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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朱先生凑到前边,一看,差点气死,这么长时间鳌头鬼才解开三匹马的缰绳,看上去他现在解那些缰绳似乎很费力,好像很费事——解不开。
朱先生叹了一口气,说:我说鳌头鬼啊,你得快点解啊,再等一会儿时间就来不及了!
鳌头鬼听朱先生说完,开始加倍努力地解缰绳,边解边说:嗯嗯嗯,都怪我系的时候为了防备别人能解开,所以系的太用心了,现在自己解反倒费事了!
朱先生看了看鳌头鬼的速度,不免又叹了一口气,说:都说是解铃还须系铃人,你这是怎么搞的——自己给自己系了死扣——这真是作茧自缚!
朱先生的抱怨不但没有增加鳌头鬼解扣的速度,反而使他变得越发紧张,效率反而下降了——鳌头鬼解着解着,反倒又系上了几扣!
……鳌头鬼老半天才解开一匹马。
我看了看朱先生,我说:朱先生,这种时刻,咱们需要安慰鼓励鳌头鬼才对啊!
于是我开始领大家为鳌头鬼加油!我们大家一起喊:鳌头鬼加油!鳌头鬼加油!
几声过后,鳌头鬼解扣的效率真的上来了——解开了六匹马!
我看看朱先生说:你看,这和你在学堂教学生一样——得鼓励他,他才有长进!
朱先生看着鳌头鬼在解第7匹马的缰绳,此时他的脸色有些发紫。
朱先生说:看来,解开这第7匹马是来不及了,再耽误一会儿,我们都走不出这座黑禁城了!算了,鳌头鬼,你快起来吧,不用解了,咱们赶快出山庄,这里马上就要产生巨大的磁场,排斥所有有生命的东西!
于是,我们牵着解开的六匹马急匆匆地奔出山庄。当我们回头再看山庄时,看到它已经闪烁着一种暗绿色的光芒——朱先生说那是磁场的磁力光——我们谁都不懂是怎么回事!
下面我们七个人准备远行了。
但是,问题马上就出来了——七个人只有六匹马。
朱先生开始分配马匹。情况如下:
璜春、庄小姐、大状是女人,没的说每人一匹马。
朱先生现在是主心骨,年龄又大,没的说骑一匹。
我们去的是地虎的老巢威虎山,总不能叫人家地虎步行吧——没的说,地虎骑一匹。
鳌头鬼是一具骷髅,走路为了少惹麻烦必须蒙上一块布,不骑马不行——没的说,鳌头鬼也分到了一匹马。
到我这里马没剩,只剩下我一个人——大家都骑在马上怜悯地看着我,我瞅瞅大家,心里有点失去平衡——毕竟我是喂过这些马的啊,总不至于让我跟在马屁股后边跑吧,我的脸色开始变得凝重!
地虎骑在马上瞅瞅另一匹马上的大状,说:大状,要不你到我的马上来,咱俩骑一匹马,元宝骑你那匹。
大状点点头下了自己的马,上了地虎的马,我骑上了大状的马。
我们的马队开始出发。
可是走了一会儿,我们觉得好像有人掉队了——回头一看,地虎和大状骑的马原地没动,眼睛盯着我们骑的五匹马。
我对朱先生说:地虎他们那马怎么不走啊,它怎么站在那里发呆啊?
朱先生瞅瞅我说:这五匹马每匹一个人骑,那匹马两个人骑——你以为只有人的心里会失去平衡吗?!
第一百一十六章 尥蹶子的马
我瞅了一会儿后边那匹迟迟不肯前行的马,脑袋感到一片茫然——我真是没有想到这就是我亲自喂出来的马——逼样的,太他妈小心眼儿了!
我从马背上跳下来,径直走到地虎和大状的马跟前。
我听到地虎在那里嘟囔。
地虎嘟囔着说:嗨嗨嗨,这样的死马要是在我们绺子里早就弄死它炖肉吃了!
大状坐在马上也跟地虎一气儿地嘟囔,大状说:嗨嗨嗨,元宝啊,你说那个鳌头鬼是怎么给咱们选的马啊,怎么这么不听话?早知道它这么倔,还不如刚才把它留在马号里,估计现在早就被那什么磁场“磁”死了——这马太能得瑟了,做马的只要人骑着就应该走步,要不然算什么马啊!
——我听见大状“嗨嗨嗨”的几声,那声调几乎是和地虎一个鼻孔出气儿,我感觉地虎和大状短暂的同骑一匹马的经历,似乎叫他们之间找到了某种默契——默契这东西是一种很了不起的东西,它似乎根本就不需要时光的检验,只要投缘,它立马就会降生。
大状的话音刚落,我看到那匹马好像听懂了大状的意思,竟然产生了逆反心理一般——它转过身来竟然向我们刚刚跑出来的黑城山庄走去——那马的面容显示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气概!
大状和地虎在马上突然变得紧张起来,现在他们变得完全的默契了,他们一起喊道:啊啊啊啊啊,干什么啊——它这是把我们往死路上领啊!
我赶忙跑过去从地虎的手里抓过缰绳,把那匹似乎愤怒的马拉住,我喊道:吁——你给我停下!
在我的努力下,那匹马最后还是停了下来。
大状和地虎这个时候从马背上滚了下来,现在他们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他们连气带吓,显得哆哆嗦嗦——只看到他们心有余悸地脸色发青。
我说:得得得,我不骑马了,大状,你还是回去骑你的马,地虎你上马,我给你牵马!
大状还是说不出话,悻悻地又骑到自己原来的马身上边去了。
地虎也没有说什么,腿一翘,屁股一撅,又骑到了马上,那匹马还是有些不情愿的意味,发出“咴咴”的叫声。
我勒了勒马的缰绳,它才安静下来。
于是,马队开始出发——而我则成了地虎的马前卒——全队唯一的“步兵”。
走了一会儿,朱先生可能突然有了灵感似的——朱先生回头瞅瞅我,又瞅瞅我牵着的马,说:嗯嗯嗯,元宝啊,你看,什么人喂出什么样的马——我看你牵的这马的秉性真的很像你——又臭又硬的!
我白了一眼朱先生,我说:朱先生,你骑的那匹马也是我喂的呢!它不是很好吗?——它多听你的话啊!
——唉,真是老天无眼,我的话音刚落,朱先生屁股下骑的那匹马就尥起了蹶子——那马的屁股一撅,朱先生毫无准备,那马一下子把朱先生的屁股顶起老高——因为朱先生的身体和屁股无法分家,当然也把朱先生顶起老高。后来朱先生就由老高变得老底了——他重重地摔在地上。
朱先生“哎呦”了一声,捂着屁股,没去骂马,反而骂上我了。
朱先生说:死元宝,你干什么啊你,我刚说了一句,你就叫你喂过的马玩我——你什么胸怀啊!
我一听朱先生的话,有些气愤,我说:朱先生啊,天地良心啊,我什么也没做啊,我怎么知道它会突然尥蹶子啊!
这时侯,地虎和鳌头鬼从马上跳下来去扶朱先生。
鳌头鬼说:哎呀,朱先生,你不能这么说元宝啊——你这是错怪元宝了啊!
朱先生有些气愤地说:鳌头鬼啊,咱们的关系都不错啊,你怎么能够袒护元宝啊,分明是他指使马尥蹶子的!
鳌头鬼说:不不不,朱先生,你有所不知啊,这段时间是我喂的马,你骑的马和地虎骑的马是一公一母啊,现在它们正处关系呢,所以你说那匹马,她不高兴也是很正常的啊!
朱先生听了鳌头鬼的话,捂着屁股喊出了一声惊世骇俗的叹息,朱先生骂道:哎呀,我操他妈的,这是什么世道了,连马都得罪不起啊!——
这时,所有骑在马上的人都下来安慰朱先生。
但是,这时侯朱先生却昂起头,对着天空喊道:你们看啊,天空的云怎么这么奇怪啊!
……
第一百一十七章 盘旋在头顶的夜
朱先生的大喊之后,我们把头都举向了远天。
我们看见远天有一团黑色的乌云正在向我们这边飘过来。
那团云呈现的是人的姿态。
我仔细辨别了一会儿,感觉那云呈现出的人形竟然是那样的熟悉。
这时侯,朱先生先于我得出了结论,朱先生说:你们看,那团云像不像日本那几个阴阳师啊?!
我们一看——还真是很像的。
我说:他们现在怎么腾云驾雾了啊!
朱先生说:看来他们始终是在黑城山庄的周围徘徊啊,他们占据黑城山庄的心思从来就没有死啊!不过,现在黑城山庄是一座禁城了,他们的奢望已经泡汤了!
地虎说:朱先生,现在他们进不了黑城山庄,我估计他们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他们一定认为我们知道很多黑城山庄的秘密!
朱先生点点头说: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