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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先生重视了我的话,他看看我――估计是看到了我额头上流下的汗水!
庄先生又看看我走路的姿势,终于送来安慰说:元宝啊,你不用上火!
我又看了看自己走路时起起伏伏的屁股,不但上火还想发火――我说:哎呀,庄先生啊,这是啥啊,这种走路的姿势寒碜死了,将来我还怎么走在街上啊!
庄先生晃了晃头走到我面前,然后他把我的左手腕拿了起来,庄先生开始给我号上脉了,庄先生瞅瞅我,又瞅瞅我骑的大猫,然后笑道:元宝啊,我恭喜你啊!
庄先生的话把我吓了一跳――以前我在镇上中医那里号过脉,看到过老中医对那些结完婚的女人号完脉都会笑嘻嘻地说这句话――“恭喜你啊!――你有喜了!”
――我想我总不至于骑了一次就有喜了吧?!――想到这我马上恶心了!
我瞪了一下眼睛,我说:庄先生,难道我会变成猫吗?
庄先生昂昂头,说:不不不,元宝,你想哪去了,你骑了一次大猫就走出这么标准的猫步,你将来会大有发展的啊――你不知道啊,这猫步没有个三五年的功夫你是走不标准的!
我说:可是,庄先生啊,我是人啊,我走标准猫步有啥用啊!我现在只想走人步啊,您能帮我吗?
庄先生笑道:元宝啊,我刚才看了你的脉象,真是不错,这么多年我就在寻找有你这种脉象的人,现在我终于找到了――我的“猫步神功”也就后继有人了!
我听了庄先生的话,说:庄先生啊,难道你养这些大猫就是为了练猫步神功吗?
庄先生点点头说:恩,的确是这样,我养这些大猫很大程度上就是练猫步神功――或者说我是通过这些猫发展了萨满神术中的猫步神功!
我说:为什么人要和动物学呢?
庄先生说:因为人也是动物啊。你看古时候华佗创立的五禽戏,张三丰创立的太极拳等等都是受到动物的启发的!现在这猫步神功也是一样――它可以行生风,卧听声,日向阳,夜对月――取天地之精华,纳山川之灵气!
我听庄先生说完,感觉了一下自己的猫步状态,心里多少能够接受了一些――这就仿佛没有人是喜欢肚子过大的,但是如果那大肚子里孕育的是两个不凡的孩子,那我相信没有人会拒绝――我的步伐虽然难看了一点儿,但是这说明我有习练猫步神功的潜质,这种兴奋顿时超越了那种寒碜的心态!
庄先生说:恩恩恩,元宝,你啊也不用为走路的事情上火,我估计过一段时间你就能恢复正常的走路姿势!
我瞅瞅庄先生,说:庄先生,如果我恢复了正常人的步伐那还能习练猫步神功了吗?
――我现在似乎担心自己走路正常了,拥有的潜质也变得平常了――可见,人有些时候为了自己能超长,首先担心的就是自己正常!
庄先生说:那倒不至于!
说话间,我们已经走进了黑城山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迈进这山庄,我的心里就开始忐忑不安起来:大野变成的庄如林的影子、黄保长变成的栾平的影子在我的脑海里像流星一样令人恐怖地闪现!
――院子里安静极了,安静的仿佛这里边许久也没有人居住。庄先生站在院子中央,环视着四周――我感觉他似乎要做一首回家感言的诗歌,但是等了许久也不见他吟出一句诗。最后庄先生说了一句话。
庄先生说:恩,现在这里干净多了!
我说:庄先生啊,您说的是什么意思?
庄先生说:现在那个假如林和管家栾平已经离开这里了!
我说:庄先生,你也没看到怎么会知道呢?
庄先生说:元宝你看,咱们这院子里边是不是什么都有影子啊?
我不清楚庄先生为什么要问我这么一个没头没脑的问题,我看了看院子里的树,院子里的碾盘等等等等都是有影子的。
我说:恩,是啊,都有影子!
庄先生说:这就对了,这就证明这院子里现在已经没有邪灵了――所以一切都有影子――所以很干净!
我说:哎呀,庄先生啊,我真是长了见识了啊,那以后我到哪里看有没有邪灵,看影子就可以了呗?
庄先生说:恩,一点儿不错,邪灵和鬼都是没有影子的,而且他们所在的地方许多东西也会失去影子的!――其实那天我的二弟如林突然回来的时候,我是没有怀疑他身份的真假的,那时候啊,我真是满心欢喜的欢迎他回家的啊,可是晚上我们不是在戏园子里看戏吗,这时侯我才发现如林是没有影子的,当时,我的心里就一“咯噔”――可是我真是不愿意相信啊,我宁愿是自己年老了――眼花,没有看到他的影子,可是我仔细看了又看,那个如林还真是没有影子啊!――这样我才发现我这个二弟如林原来是假冒的――他是别的魂魄附体的啊!当时我的心里啊真的是很难过啊!
我说:哎呀,庄先生您真是细心的人啊!
庄先生说:元宝,你们和那个假如林打过那么多的交道,是不是没有注意到他没有影子啊?!
我说:唉,可不是怎么的,他是庄主啊,我们一天到晚看他的脸色还看不过来呢,谁还在乎他有没有影子呢!
庄先生长叹了一声,说:唉,真是可怜了我的二弟如林啊,他的灵魂走了,留下来的肉体也不得安生,还得被那些家伙用来欺世瞒人,唉……
我很能理解庄先生此刻的心境――当发现自己日思夜盼的亲人回来的时候,你却突然发现他没了影子,设身处地地想想吧,你是什么感觉?!――我设身处地地替庄先生想想,感觉心里的确不是滋味!
此时,黑城山庄已经掌起了灯――今晚都是一色的白!
庄如风看看灯,说:唉,这白色不好,以后要改成红灯笼才好啊!
正说着呢,正屋的房门开了――朱先生、璜春、大状,还有长成我的样子的鳌头鬼迎了出来。
庄先生他们迎了上去,但是我却站在原地没敢动――我担心一动,他们就会看见我的猫步姿态――那我想他们一定会哄堂大笑的!
这时,庄先生和朱先生他们寒暄完毕了,他们都回过头来,看着站在那里的我,然后一起把目光投向我,他们说:元宝啊,你怎么不过来呢?站在那里干什么?
――我现在非常后悔――刚才,我真应该和庄先生他们一起走到朱先生他们那边去,那样也许他们也发现不了我异常的步伐――可是现在麻烦了,我把自己单独留下来,就等于要为他们表演猫步了!
我实在没有办法了,硬着头皮开始迈步,向他们站的地方走去――鳌头鬼和大状这两个死东西果然笑上了!
我也不瞅他们,只是低头瞅路――可是瞅着瞅着我感觉到自己要疯了――因为我发现在路面上根本看不到我的影子!
第九十九章 吉祥三宝
我感觉自己的汗水突然之间从皮肤里边挤了出来!――天啊,我怎么没有影子呢――难道说我也是一个不干不净的鬼怪邪灵吗?
此时,不光是大状和鳌头鬼在笑,连璜春和朱先生也在笑!――但是我现在宁愿他们笑我走猫步,而不是笑我没有影子――当一个人旧有的尴尬还没有走掉,却又出现了新的更大的尴尬的时候,这时侯他就会希望旧有的尴尬遮蔽住别人的眼球――以免叫别人发现那个新的更大的尴尬!
我马上抬起头也朝他们笑――我之所以抬起头,主要是把他们的目光吸引到我的上边来,那样他们就不会发现我没有影子了!
但是,当我抬起头的时候,吓了我一跳――此时,全山庄的男女老少都出来围观我了!――当然,他们并不知道我是元宝,而是把我当作他们的庄主庄如林!
这些人围着我无声地微笑――我想他们之所以不出声,主要是给庄主点儿面子,以免叫庄主下不来台。
人群里有人小声嘀咕,说:庄主前天不是和管家打猎去了吗,怎么回来就这么走路了呢?
左边的人说:庄主去打猎物,现在弄成这种样子,该不是被猎物打了吧?
右边的人不同意左边人的看法,说:你说啥呢,我长这么大岁数听说的都是猎人打猎物,从来没听说过猎物打猎人!
左边的人反驳右边的人,道:猎物打猎人有什么稀奇的,我还看见过儿子打老子呢!
左边人的后边的人说:恩恩,我也觉得庄主是叫猎物打了!
前边的人回头对后边的人说:那你们说咱们庄主是叫什么猎物给打了呢!
后边的人说:估计是野猪干的――猪撒完尿时都这么走路!
前边的人听完又回过头去,说:我看是叫熊瞎子给拍的!
后边的人说:恩,还是你分析的有道理,拍完走路才能这样走路乱晃!――唉,咱们的庄主是叫熊瞎子拍了!
――后来所有的人都在说:咱们的庄主叫熊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