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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啊!”科里当场如雷击顶,完全傻了眼。
琳达朝他柔弱地笑一笑,说:“你肯定愚弄了我,他一点都不害羞,也一点都不好看,而且根本听不懂英语。我希望至少有一点是真的,那就是他有钱。”
二毛田仍然在微笑,仍然在感到骄傲,他甚至在琳达说话的时候向她鞠躬,很显然,他的确听不懂琳达在说些什么。
“你和他造爱了吗?”科里几乎绝望地问。
琳达做了个鬼脸,说:“他老是在套间里追我,我原以为至少我们应该一起度过一个浪漫的夜晚,有鲜花,还有人为我们演奏小提琴,没想到他竟然是一个如此好色的日本人,我无法摆脱他的纠缠,所以就想管他呢,不如先满足了他再说,于是就和他造爱了。”
科里连连摇头说:“但是你把对象搞错了!”
琳达有相当长的时间惊恐地望着科里,然后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她的笑声是自然而纯真的,直笑得东倒西歪,跌坐在沙发上,白白的大腿从和服中露了出来。科里有一瞬间都被她迷住了,好在很快就冷静下来,甩了甩头。他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立刻打电话到戴茜的公寓,戴茜听完电话后的第一句话是:“再也没有汤了!”科里叫她别开玩笑,马上到酒店来,而且事关重大,她必须动作迅速。然后他又打电话给郭鲁尼伏特,详细地报告了这一意外情况,郭鲁尼伏特说他马上就下来。科里接下来要干的事就只有在暗暗祈祷文郎千万别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15分钟后,郭鲁尼伏特和戴茜都赶到了套间,琳达已经在酒吧里为科里、二毛田和自己每人都调了一杯酒,她的脸上仍然挂着笑,郭鲁尼伏特向她表示歉意道:“很遗憾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但请耐心点,我们会把一切纠正过来的。”他跟着吩咐戴茜:“向二毛田解释发生了什么事。告诉他,他占有了文郎先生的女人,而她把他当成了文郎先生了。告诉他,文郎先生深深地爱上了她,并且专程去买新衣服来和她会晤。”
二毛田像往常一样满脸堆笑,全神贯注地倾听着。听着听着,他的眼神略显一丝惊慌,他用日语向戴茜问了个什么问题,科里注意到他的话里有一丝警告似的嘶声。戴茜用日语快速地和他交谈,她说话时始终面带微笑,而二毛田则越听脸上的笑容越少,她刚一说完,他就晕倒在地板上了。
戴茜立即采取行动,一把抓过威士忌就往二毛田的嘴里灌,又和科里一道把他扶到沙发上,琳达怜悯地看着他。二毛田绞扭着自己的双手,滔滔不绝地向戴茜说着什么,郭鲁尼伏特问他在说些什么,戴茜耸耸肩翻译道:“他说这意味着他的一切都完了,文郎先生肯定会解雇他,因为他让文郎先生丢尽了脸面。”
郭鲁尼伏特点点头说:“告诉他,什么也别说,我将把他送进医院治疗一天,因为他病了,然后送他飞回洛杉矶治疗,我们会为此给文郎先生编造一个故事的。告诉他,我们还会采取一切措施来补救,只要他不向任何人谈及此事,文郎先生就不可能发现出了这么一件事。”
戴茜把这番话翻译给二毛田听,他不停地点头,脸上又重新露出那礼节性的微笑,只是这种微笑比哭相还要难看。郭鲁尼伏特接着转身对科里说:“你和派逊小姐等候文郎先生,注意要表现出任何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我来照顾二毛田,我们不能让他留在这里,要不然他一看见他的老板就又会晕过去的,我会把他弄出去,放心吧。”
善后计划就这么定了。一个小时后,文郎回来时,发现琳达·派逊容光焕发,美丽可人地和科里一起等候他,他立刻被她迷住了。她似乎也被他的英俊和风流倜傥所吸引,表演得像她在西部电视剧中那么天真无邪。
她对他说:“我希望你不介意我住进了你朋友的套间,这样我就可以接近你了,我们也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
文郎听出了弦外之音,她不是那种恨不得马上就搬过来和他同床共枕的下贱女人,她要先爱上一个人才肯这么干。他笑容可掬地说:“那当然啦,那当然啦!”科里松了口气,琳达的牌玩得恰到好处。他向他们告别后在大厅里转了一会儿。过了几分钟之后,他听见文郎的套间里传出钢琴声,而琳达正随着那优美的旋律在唱歌。
在以后的三天里,文郎和琳达·派逊在拉斯维加斯的古典式的爱情几乎达到了完美的境地,他们彼此真诚相爱,形影不离。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在赌桌前,无论是赢还是输,无论是在华丽的拱形商场还是在富丽堂皇的时装店,他们分分秒秒都如胶似漆。琳达早餐时爱喝日本汤,尤其欣赏文郎的钢琴演奏,文郎则喜爱琳达的金发和白皙的皮肤以及那乳白的稍过丰满的臀部,还有她那修长的双腿和柔软而高耸的乳房。他最喜爱的还是她那美国式的幽默感和乐观的精神面貌。他曾向科里赞叹琳达完全可以成为一名出色的艺妓。戴茜给科里解释这是像文郎这种有身份的人所给予的最高的评价了。文郎还宣称在赌场上琳达总是给他带来了好运,当他准备离开赌城的时候,他仅花了20万美元,而他存在赌场金库的钱是100万美元。20万美元中还包括了他为琳达买的一件貂皮大衣,一只钻石戒指,一匹巴洛米诺马和一辆奔驰小汽车。他没花多少钱就离开赌城了。如果没有琳达作伴,他完全有可能在纸牌桌前输掉50万美元甚至100万!
当初,科里认为琳达只不过是一个高级娼妓,但是当文郎离开维加斯后,在她坐夜班机飞回洛杉矶前,他请她共进晚餐时才发现她真的对文郎很着迷,这几天里她并不是在逢场作戏。“他真的是一个很有趣的人物,”她真诚地说,“我非常喜欢喝早餐的那种汤,也非常喜欢他弹的那一手好钢琴,再有就是他的床上功夫棒极了,难怪日本女人对自己的男人那么体贴入微,侍候得那么细致周到。”
科里微笑着说:“我认为他不会像对待你那样去对待本国女人的。”
琳达叹了口气:“这个我知道,但不管怎么说,我都不枉此行。你知道吗,他用自己的照相机为我拍了数百张照片!你也许以为我会对他的拍照感到厌倦吧?其实我真的很喜欢他这么做,我也为他拍照,他是个很英俊的男人。”
“同时也很富有!”科里补充上一句。
琳达耸耸肩说:“我也曾和富人呆过,也赚了不少钱,但文郎和他们不同,他只是一个毛头小伙。我唯一不喜欢的是他那么滥赌,上帝啊,他一天输掉的钱够我用十年!”
科里心里盘算着,看来她的这番话是真的,今后可千万不能让文郎和琳达·派逊再见面了。他略带着讥讽地微笑说:“是的,我也不愿意看到他输那么多钱,我本来可以劝阻他不去赌。”
琳达对他妩媚地笑着说:“是啊,我相信。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这几天是我一生中所过过的最快乐的一些日子,也许我还会见到你。”
他明白她在暗示什么,但他没有正面回答她,只是圆滑地说“你什么时候想来维加斯花日元,尽管打电话给我,除了筹码以外,其他一切都由赌场支付。”
琳达沉思了片刻,问:“你认为文郎下次再来会打电话给我吗?我把我在洛杉矶的电话号码给了他,我甚至说过等我拍完电视剧后,就飞去日本度假。他说他会很高兴,还叫我在去之前告诉他何时到达。只是看上去他对此事好像并不热心。”
科里摇摇头忠告她说:“日本男人不喜欢女人这么主动,他们落后于时代起码100年,对于文郎这样的大阔佬更是如此,你最好的应付办法就是安下心来冷处理。”
琳达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说:“我心里想也只能是这样。”
他把她送到机场,在她登机前吻了吻她的脸,答应她说:“当文郎再来时,我会给你打电话。”
科里回到桑那都大酒店后,第一时间就来到郭鲁尼伏特的居室,而且讽刺道:“天底下竟有这么便宜的事,我们对赌客也实在太好了!”
郭鲁尼伏特安慰他说:“别失望,我们还不想这么早就把他那100万全赢过来,但是有一点你是对的,这个女演员不是我们理想中为赌客安排的那种女人,其一,她还不够贪婪,其二,她太直率了,最糟糕的是,她太聪明了。”
“您是怎么知道的?”科里问。
郭鲁尼伏特微笑着说:“我说得对吗?”
“那还用说?文郎下次再来时,我将采取措施不让他和她见面!”科里有点闷闷不乐地说。
“你用不着这么做,”郭鲁尼伏特笑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