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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瞒你说,我的心里,还是酸痒,要射进门边,实肿得疼
痛弄不得了。我且迟些儿,你便合阿秀也弄一弄。」大里道:「这样
丫头我不欢喜,只是射在心肝的洞,我才快活。」金氏道:「难得
你这样情意,不要说里痛,便真个射杀我,我也肯的。」
这时节,塞红已醒转来,赤条条的起身,旁边着衣服,口里只管
笑。阿秀也指着他笑道:「你好爱人,得这样受用。」金氏道:「我
两腿就像打拆一般,再拿不起来,你两个丫头,把我两腿抬起来。」
大里细把一看,只见片番转红肿,里面的皮儿都擦碎了,心一块
肉,像个雄鸡冠一般突起,里头像火薰蒸一般热烘烘的,看了也可怜
,他叫道:「我的心肝,看了心痛,把口来刮。」金氏道:「轻些
弄一回。」大里心内道:「俺要安排他讨饶才放他。」又把儿插
进门里去,尽力重抽。金氏熬住疼痛,抽了一百馀抽,搂住大里,
道:「如今忍不过痛了,我的心肝,便讨饶你了罢!」大里心内道:
「他的等射个爽利了,一发把屁股来弄一弄,方才我得满意哩。」
便搂住金氏道:「我的心肝,看你苦的面上,我饶你,只是我的儿
,再不肯软,你的说弄不得,等我弄一弄屁股。你肯也不肯?」金
氏道:「弄屁股是我极怪的事,他每常要戏,不知我骂了多少,如今
我的心肝要弄,只是你的儿大得紧,恐怕里头当不得。」大里道:
「我当初被你老公戏了多少,记得十四岁时节,弄起十分疼痛,他只
把唾多擦些,渐渐的热滑,就觉得宽松了。你两个成亲前一夜,还
来弄我,我兴动前,头精也流出,他将一半吃在口里,一半抿在我臀
里,就一发滑通通的了。」金氏道:「既如此,多擦些唾才好。」
大里道:「晓得。」
金氏照依小官一般,把屁股突了靠在床边,大里就伸了舌头,把
金氏屁股眼湿。金氏道:「你怎麽这样爱我,这个处所,那个是肯
的。」大里慢慢的把儿插进去,金氏是头一次疼得难过。把牙齿
咬的响,眉头蹇了半歇,大里问道:「你怎麽做这个模样?」
金氏道:「不要管我,你射你的。」大里道:「心肝像是有些疼不快
活?」金氏道:「只要你快活,我心里欢喜,我便割杀人迸痛,你也
不用管的。」大里放儿进去叁寸,再不动荡。金氏道:「怎麽不抽?」大里道:「只恐心肝怕疼。」金氏道:「若弄屁股眼不抽,男子
汉有甚麽趣儿,不要管我,凭你弄罢。」金氏摸摸自家合屁股只隔
一层皮,後边动,前边也有些趣,**流滑,叫大里把儿拔出来,
却把**只管擦进去些,一发滑溜了。大里道:「好知趣的心肝。」
便紧紧抽,只不尽根。原来金氏屁股里肥腻得紧,刚抽了五六百抽
,就有自由一般粘在头上,边旁边带出一块来,大里叫金氏回头
转来看。金氏问道:「这是甚麽?」大里道:「这个叫做油,有这东
西屁眼里头才滑溜,心肝的屁眼,比小官人的更妙,更比里锁得快
活。」又问金氏道:「你看见我昨日写与东门生帖儿麽?」金氏道:
「看见。」大里道:「我书里头有些意思,你晓得麽?」金氏道:「
不过要射得我破的意。」大里道:「你还猜不完我说犁虏廷,倒巢
穴是弄你的破,说深入不毛,我弄是有毛的,弄屁股是无毛的,
我弄你屁股,这不是深入不毛麽?」金氏笑道:「天杀的!今日都被
你应了嘴了,你如今一发着实抽拽起来了,天也要亮了。」大里道:
「只怕你嫌头在里面顶得慌。」尽力抽了四五百抽,一下拔出来,
竟洞宫带出叁四寸来。大里道:「甚麽东西?」金氏低头看道:「这
是洞头,你尽力抽,便扯出了,不好看怎麽好?」大里道:「等他拖
出做了一根尾耙也好。」金氏道:「不要取笑,不像模样,屁孔里其
是迷闷,又有些坠人疼,怎麽样弄得进去才好?」大里道:「我的心
肝射得你可怜,拖出冷了便难得缩进去,我有个计较,就得倒把舌头
一、抵一抵。」金氏道:「这个处所在粗糟的,谁肯把舌头抵
,我感你这样的心情,死也甘心了。」大里细看这洞里头,只见又有
一块黑的带出来。大里道:「里面黑的是甚麽东西?」金氏道:「是
紫菜。」大里道:「这是我用过的,你怎麽晓得了?」金氏道:「不
瞒你说,家中新讨这个馀桃,是京中惯做小官的,我问他因得明白这
个,带出来屁眼迸开难过。」大里道:「屁眼不好了,我儿硬得紧
,不见精来,你肯再把阿秀等我弄一弄罢。」金氏道:「阿秀模样儿
倒好,只是年纪小些,快过去!」阿秀道:「赵官人东西大得紧,要
弄的疼,只是弄不得。」金氏道:「少不得迟早定等赵官人来弄,还
不在我面前戏哩,我正要看看。」塞红道:「方才笑了我,如今轮到
你身上了,还不脱裤儿哩!」阿秀道:「我看娘合赵官人弄,我也动
心,只是恐怕当不起。」金氏道:「你且脱了裤儿。」
塞红把阿秀的衣服,脱的精光光的,立在旁边。阿秀便要跑,被
塞红一把抱住。金氏道:「拿他上凳来,我揿了他的头。」塞红忙把
两脚来拍开,不许他动。阿秀道:「就像杀猪一般的。」大里道:「
妙!有趣。好个小儿,毛也一根儿没有。」把手去摸一摸道:「有
尿水样的流出来,只是还不曾戏动,今日赵官人替你开了黄花。」
金氏道:「他人小的紧,疼先发,擦些唾儿。」大里道:「开黄花
不可把唾擦上,若用唾搽的,就是男子汉没有本事的。如今趁着
他有些骚水,射进去倒好。」大里便把儿一送去,阿秀就叫天叫地
起来,道:「疼得紧,轻些!慢些!」塞红把两脚狠命一拍,大里把
儿一送,突的一声,竟进去大半头。阿秀道:「不好了!射杀了。」只见鲜血流出来。阿秀叫道:「娘,说一声定用饶了。里头就像
刀割的一般,又像裂开一般,真个疼得紧。」大里道:「只有头大
些,下边又有些小。」阿秀道:「再不要进了。」大里又一送,秃的
一声,把一个大头,都放进出了。阿秀头合手脚乱颠起来,道:「
如今射杀了,疼得真难过,血流出来夹儿流下滴滴的不住。」金氏
笑道:「射的这丫头好。」塞红道:「赵官人一发把儿都射进去。」金氏道:「你这丫头一向弄宽的还容得去,他是头一次,怎麽当得
起,再进去二叁寸,够他受用了!」阿秀叫道:「赵老爷、金奶奶定
用饶了,再进去些不得了。」大里轻轻拔出来。阿秀道:「便拔出里
头也是疼的。」那知大里是故意抽些出来,就往里边连根一塾,秃的
一声,直射进去半根了。阿秀大叫一声道:「如今死了。」乱颠一阵
,塞红再不肯放了他的脚。阿秀道:「疼死了。」大里道:「便饶他。」就尽根抽送了叁百多抽,只见一抽出,一送进。阿秀道:「不好
了!不要动了。」大里不管他,又着实抽了一百数十抽。只见满地血
流,眼泪汪汪的乱滚,面像土色,渐渐的死去了。金氏道:「你饶了
他罢,这丫头这样没福,略进去半根儿,就射的晕去了。」大里忙拍
儿拔出来。塞红把阿秀扶起来,坐了一歇,阿秀醒来道:「嗳呀!
嗳呀!疼死了。」开眼道:「赵官人忒狠心了,若再墩进些去,小肠
都断了。如今疼的难熬。」只见满地是血,对塞红道:「赵官人把我
家伙弄坏了,一世没用了。」金氏道:「且去睡罢!」塞红道:「方
才笑我,我却是快活杀,你怎麽就等赵官人射杀呢?」阿秀扒起来慢
慢的去了。大里把儿拭乾,从新与金氏洗面,吃了早饭,要回家去。金氏不舍,又把儿口咬舌一会,放他出门去了。金氏肿身困
也睡了。
话说东门生送过学院回来,从大里书房门口过,直走到书房中,
见大里在醉翁椅上睡着,东门生看了不觉兴发,随扯下裤儿,将儿
插进大里屁眼去,一送弄一会,大里醒来,忙送过舌头,叫:「亲亲
心肝。」奉承了一会,东门生精就来了。二人闲话分手。
东门生别大里回到厅上,金氏卧在床上,东门生道:「心肝,我
回来了,我与你弄弄罢。」金氏道:「今夜大里弄坏了,弄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