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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张凡出国踢球之后第一次和家乡这么多的朋友聚无事,众人打了一夜的牌,第二天早上**点钟吃了一点早点,众人接着玩牌,而张凡和孙雷、郭星是伴郎,他们早早的就起床陪同邓健飞一起去化妆,然后一起去迎接新娘。张凡实在不是一个适合当伴郎的人,但是邓健飞却坚持要让张凡做他的伴郎,说是有张凡这样的球星当伴郎他才有面子,出场之后一定会把来采访的记者惊呆。
新娘子的家在枣市,为了不耽误11点58的结婚典礼,车队在早晨点就出发,八点半钟到达新娘子的家。来到新娘的大门口的时候,七八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一字排开挡在了门口。看到出现在眼前的女孩子,张凡愣住了,因为领头的一个身材修长的伴娘赫然就是安纯,好久没有见过安纯,安纯还是那么的妩媚动人,但是眼神却有一丝抹不去的忧郁。张凡马上明白为什么邓健飞要为他改婚期,还一定要他这个不擅长于处理人际关系的人当伴郎了。看来这是有预谋的。
安纯看到张凡也愣住了,她也没有想到张凡会是邓健飞的伴郎,今天之所以来当李喃喃的伴娘是应邓健飞的请求,邓健飞邀请她参加婚礼的时候,说李喃喃还少一个伴娘,一时不好找,去租借一个又不好看,就请她帮一个忙,李喃喃和安纯还有一点亲戚关系,说起来还是二世的表,所以安纯也就答应了。本来她是女相,处理这些事情要她出头地,她愣着不说话,身边的女孩子忙碰了碰她小声道:“安姐。”安纯才如梦初醒,仿佛不认识张凡,眼神在他身上一扫而过,道:“邓健飞,想过这个门,你先要让我们姊妹看看你对喃喃是真心的吗?首先你要唱出喃喃的十个优点,看看你对喃喃了解多少,记住是唱,说是不行的啊。”
邓健飞一听傻眼了,唱出来,说都不好说了更别说唱了,他连忙转向身后伴郎智囊团,低声问道:“有会唱歌的吗?”
孙雷眼睛都瞪圆了,向安纯道:“喂,安纯,题目不要出的这么难好不好,这是结婚不是歌手大奖赛。”
伴娘们都偷笑起来,不过却一致的摇头表示不行。
虽然这些伴娘在邓健飞几个人面前跟纸扎的差不多,但是这个时候又不能硬闯进去,他是娶妻不是王老虎抢亲,唱不出来也得唱,最后八个伴郎改编了一首《十不该》,鬼哭狼嚎的算是把这个题目应付了过去。
进了门,把嫁妆抬上车,接下来就是新娘子上车,按照枣市地规矩要给上轿礼地,但是张凡拿一个红包递过去的时候,安纯扫了他一眼,却不接,挥手让自己的同伴端过来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两个满满的茶杯,里面也不知道装的是酒还是水,“这两杯,一杯是水,一杯是酒,新郎选择一杯,选中了酒,就喝下,选中了水,红包要加倍。”
邓健飞看到足足有半斤地杯子,心里发,恨不能选中了盛水的杯子多拿一点钱。但是他不知道无论他怎么选都没有用,因为两个杯子里都是酒。
邓健飞不出意外地选中了一杯酒,因为新郎后面还有很多的应酬,张凡替邓健飞把这杯酒喝了下去,递过了红包,才总算把哭哭啼啼的新娘子拉进了轿车。
迎接新娘子地车回到枣腾区。在距离邓健飞地新家有大约五百米远地时候。车停下了。按照习俗。新郎这个时候必须把新娘子抱到家。而且在这里停下来也有足够地距离让亲朋好友闹一闹新娘和伴娘。不过因为新娘怀孕三个月了。来喝喜酒地亲朋都不敢真地闹喜。于是就拿伴娘寻寻开心了。
伴郎们刚刚在新娘家被伴娘们刁难地好苦。这个时候正好趁机报复。司机刚刚把车停下来。伴郎就高喊一声。“闹伴娘喽。”他们先冲了过去。
孙雷不顾伴娘地踢打。抱起一个伴娘就走。道:“弟兄们。我先当当新郎。抱走一个。”
顿时围过来地那些凑热闹地年轻人纷纷扑向剩下地伴娘。伴娘们吓得花容失色。有地向邓健飞家跑。有地赶紧躲到来迎轿地邓健飞地七姑姑八大姨地身后。一般到了新郎家之后。躲到屋子里。闹伴娘也就结束了。不过这段路却是最不容易通过地。
安纯是在枣腾长大地。听说过这里结婚地一些习俗。但她是区委书记地女儿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习俗。看到伸过来地七手八脚。
下躲到了张凡地身后。张凡不喜欢跟着闹喜。但是能充当一个保护人地角色。不过看着安纯被其他地男人摸来摸去他也受不了。张凡反手把安纯抱在怀里。道:“弟兄们。这个是我地了。”转身向邓健飞地家大步走去。
安纯被张凡伸手抱在怀里,眼泪一下流了出来,自从和张凡分手以后,她每一天都是在矛盾中度过,爱还是恨,原谅还是不原谅,但是这一切在张凡的反手一抱之中全部消失了,张凡的怀抱仍然是那么的宽大而温暖,虽然有时不是那么可靠。这一刻,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往事像放电影一样的在两人的心里闪过,酸甜苦辣一起涌到了心头。
邓健飞的婚礼,张凡和安纯男女两个伴娘本来是主力军,但是他们却像得了失魂症一样,浑浑噩噩的,不时的互相看了一眼却又赶快躲开,在旁人看来,这是典型的眉来眼去。知道两个人关系的人希望两个人能够破镜重圆,不知道还以为张凡实在是牛逼,居然这么短的时间就把伴娘给迷的神魂颠倒。
直到下午四点多钟,张凡才算是完成了任务,他想回家去看看,明天飞回英国,但是他看了一下手机,上面有安纯给他发的一个信息,“我在月河大桥等你。”安纯的电话他没有删除,不过他也从来没有给安纯打过电话,所以不知道安纯换号没有,现在看起来安纯并没有换号。
张凡叹息一声,调转车头驶向了月河大桥。
月河大桥是鲁南苏北第一长桥,坐落在京杭大运河之上,全长接近三百米,张凡在桥边远远的就看到了穿着白色风衣的安纯,在清冷的夕阳之中,河风吹拂着安纯的长发,张凡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他忽然想到了一句不知道在哪里看到的几句诗,“流年磨掉热情和纯真,刻骨铭心的爱恋化作了烟尘,沧海桑田,白云苍狗,一切都会改变,在岁月凋蚀之前,我想再看一眼你曾经的美丽容颜。”
张凡在呆望着夕阳出神的安纯身边停下车,手扶栏杆静静的站在安纯的身边看着夕阳在河面上撒下万千条金色的小蛇。
“你约我来这里来干嘛?”安纯淡淡的道,她竭力压抑住自己激动的心情,但是语音里还是流露出了一丝颤抖。
“我让你来这里?不是你约我来这里的吗?”张凡的心里充满了惊奇。
“什么?我约你,我什么时候约过你?“安纯惊奇而生气的道。
张凡一听,聪明的他立刻想起了这可能是设好的一个局,包括他和安纯来做邓健飞和李喃喃的伴郎伴娘。再想想孙雷借口手机没有电了,用他的手机发过短信,张凡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叹息一声道:“可能我们都上当了,你想想可有人借你的手机用过。“
安纯也是一个冰雪聪明的女孩子,马上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心里不知道是生气是是怨怼还是遗憾,“对不起,那我走了。”
安纯背起包转身要走。张凡道:“既然大家都来了,不如谈谈吧。我们一直没有认真的谈过。“
“我和你没有什么好谈的,我们已经分手了。“安纯道,但是她的脚步却停了下来。
“十年了,难道连朋友也算不上了吗?”张凡没有转身,仍然看着河面道,不过凭借着强大的神识,他能感觉到安纯并没有离开。
“朋友?你是世界足坛的第一人,红粉知己满世界都是,对不起,我高攀不起,你想谈,还是找她们谈去吧。”安纯有些刻薄的道。
张凡又叹息了一声,道:“这两年,你过的好吗?”
安纯没有说话,眼泪却簌簌的落了下来,其实看起来安纯是个很坚强的女孩子,实际上她只是好胜罢了,论起坚强来,她既比不上龙灵儿也比不上微安贝拉,这也是家庭环境所决定的。她生在一个官宦的家庭,又是独生子女,可谓是得天独厚养尊处优,从小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很少受到挫折,张凡的这句很普通的问话一下把她这两年受到的委屈和伤害都勾了起来,即使是再坚强好胜的女孩子在遇到这种事的时候也承受不了,何况她和张凡还是公众人物,时刻还要被球迷和记者把心头的伤疤揭开来看一看,受到委屈和伤害比一般人更多了一倍不止。
第六卷 王道
第72章 冤家路窄(3)
我过的好不好和你有什么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