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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以为有神仙相助的江都守军兵无战心,斗志尽失;三是江都本地最大的帮会竹花帮早已暗地里投降少帅军,城破之时,在其里应外合之下,很多士兵都临阵投降或倒戈相向;第四点最为致命,寇仲与徐子陵二人竟乔装改扮早一步随同左孝友入城,并在城破之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擒拿李子通于帅府议事之际,导致吴军一盘散沙,迅速崩溃。’
沉寂,大厅内陷入死一般的长久沉寂中。就连无畏猛将尉迟敬德、段志玄等人也俱都脸色阴沉,哑口无言。
祸起萧墙,军心尽失,指挥瘫痪,群龙无首,甭说是江都,就是号称天下防御最坚固的长安与洛阳,也只有被攻陷的份儿。
好半晌,李世民才出言道:
‘据情报上说,那种会飞的怪东西像是雨伞或者蘑菇形状,最下面是吊篮,内可载有数名士兵,而且飞行在空中时还有火光闪现,诸位以为此乃何物?’
面对在这个匪夷所思的问题,尉迟敬德、史万宝这些四肢发达,头脑贫乏的悍勇猛将惟有大眼瞪小眼,瞠目以对;李靖,李世绩,长孙无忌这等心思缜密,军事才华极高之辈在经过冥思苦想之后,也均是默默无言,毫无半点头绪。
轻咳一声,房玄龄打破沉默道:
‘据玄龄初步分析,此物原理应与采用竹蔑、破布等材料制作的“孔明灯”极其相似,只是如何才能够达到载人的程度,房某虽几经猜度,也无法理出半点头绪。’
经房玄龄一说,恍然大悟的众人也均想到最为相似的孔明灯,但如何能够载人,却都是一头雾水,苦思不得其解。
不着痕迹的偷视李世民一眼,杜如晦小心翼翼的道:
‘也许,这个答案惟有笑驸马才能够为我等解惑。’
来回踱步片刻,李世民不急不徐道:
‘什么鬼神相助,怪力乱神之说纯属虚无飘渺,自欺欺人。此物应该就像那个铸字机,印刷机一般,都是妹婿搞出来的稀奇玩意,通过此物每次均在夜间出动,且数量只有大概百多的情报来看,应只是出奇制胜,惑人心神的一种辅助之物,只要介时我们应对之际多加小心,当见怪不怪,不足为惧。’
未知的事物,最容易令人产生恐惧心理,更何况是迷信的古人,但经李世民这一入情入理的分析,天策府诸将复又士气大震,不再疑神疑鬼。
尉迟敬德直言不讳道:
‘那关于笑行天一事,秦王殿下又有何打算,难道我们就放任他在长安搅风搅雨,最后安然离去吗?’
李世民无奈道:
‘争霸天下容不得半点妇人之仁,这点本王也心知肚明,但妹婿一事实在牵连甚广,只要父皇不点头,我等也只能束手无策,静观其变。’
尉迟敬德声音微微提高道:
‘难道皇上一日不点头,笑行天一日不开启杨公宝库,我们就只能在一旁缚手缚脚,只做那些监听各处地底的傻事苦苦等待不成?’
‘妹婿毕竟是打着陪同秀宁回家省亲的旗号前来长安,一日他不开启杨公宝库,我李世民就绝对不会首先做出对不起秀宁之事。此事就此揭过。’
主上顾念亲情做出这般决定,尉迟敬德等人虽心有不甘,也只能默不做声,尊令行事。
李世绩轻声扯开话题道:
‘以前少帅军仅仅占据淮北地区与山东南部一代,无险要之地可守,无重要城池可依,根本就不足为虑。但现在李子通败亡已定,少帅军坐镇江都,势力遍及长江下游南北各地,即将成为不折不扣的一方豪雄,甚至是我大唐的心腹之患,还请秦王殿下未雨绸缪,早做预防。’
尉迟敬德果敢直柬,李世绩婉转迂回,其根本目的无不是要秦王殿下痛下决心,除去而今自投罗网的笑行天。从这一点也可看出为将之道,以及身为臣下的劝柬处事手法,李世绩均比尉迟敬德高出一筹不止。这也是李世绩至入天策府以后地位就直线上升,已隐隐成为继李靖之后第二号大将的直接原因所在。
李世民听罢微笑道:
‘本来有王世充郑军从背后威慑牵制,再加上窦建德夏军,杜伏威江淮军都未必就会希望少帅军作大,这些复杂因素足以保证李子通可以坚守数月之久。哪曾想吴军会败亡的这般迅速,以致上述几方势力根本就毫无坐收渔人之利的反应时机。不过,也正是这样谋定后动,用兵如神的寇仲与少帅军才值得我李世民与诸位将来认真对待,倾力一战。’
众人轰然响应,对将来与少帅军的对决,均是斗志昂扬,踌躇满志,信心十足的充满期待。
李靖把握时机道:
‘刘武周与宋金刚所部不除,我大唐实难安心出兵关中,皇上与秦王殿下计划何时进攻刘宋,稳定后方?’
李世民面带忧色道:
‘东突厥本来就反复无常,于我大唐与刘宋之间摇摆不定,煽风点火,数日前妹婿又击败他们心中的不败战神——毕玄,导致三者关系更加复杂难测,故此事暂时还难以定论。不过关外形势瞬息万变,已是时不待我,所以年后本王就会建议父皇早日做出决定,以免错失战机,错恨难返。’
军事上的策略谋划已毕,李世民又对在座诸人道:
‘今天下午在福聚楼,妹婿贴身婢女白清儿在与大明尊教烈暇发生言语冲突之时竟公然称呼妹婿为夫君,诸位对此又有何看法?’
静默半晌,尉迟敬德给出心中答案道:
‘这表示笑行天已将那个白清儿正式收入房中,为妻或为妾了呗!’
李世民:‘’
众人:‘’
庞玉又好气又好笑的接口道:
‘白清儿本是襄阳城主钱独观的小妾,属下于日前庭宴之时曾详细观察于她,但实在看不出其身否身负武功,故也无法断定刻下同齐王殿下走得极近的钱独观是否有什么问题。’
撇了一眼豁然开朗,面带愧色的尉迟敬德,李世民对庞玉道:
‘继续对钱独观进行监视,襄阳城独特的地理位置对于我们将来出兵关中成败至关重要,半点差错也不能犯下。’
夜幕刚刚降临长安城不久,一道高挺矫捷的黑影先知先觉般不断避过城内值勤巡夜的士兵,向东大寺所在方向掠去。
刻意隐藏形迹潜行窥视的该道身影飞翔回旋于东大寺重重院落,似毫无所获后才改向旁边的玉鹤庵掠去。
后院一间厢房的屋脊之处,该道黑影正身躯微微颤抖,极力忍耐胸中激荡迫切的心情,运功收束目中精芒向正房雅舍内窥去。
原来屋中木床之上,一腹部明显隆起的女子正意态闲适,秀眸迷离的沐浴于皎洁静谧的月光中。
美丽的银辉洒满其静静仰躺的娇柔玉体,虽周边的桌椅十分简陋陈旧,但由于有床上玉人的存在,竟奇迹般的组成一副如诗如画,相得益彰的优美画卷,予人慈爱温柔,如梦如幻的静逸感觉。
就在蠢蠢欲动的身影压抑不住心中激动跃跃欲试之际,屋内一道甜美至极,又微带天真烂漫意味儿的女声传出道:
‘师姐,你又再想那个魔头啦,像他那种下流好色,卑鄙无耻的坏蛋又怎么可能关心你们娘俩儿的死活?包藏祸心的他是绝对不会前来找你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床上女子温柔慈爱的娇柔声音随即传出道:
‘很多事情,以无痕你这般年纪是不会明白的。还有,作为修道之人,师妹你不该这样背后随意诋毁他人的!’
‘哼,人家才不小呢!不信我们就走着瞧,他要不是像当年的邪魔石之轩一般,都是薄情寡义,邪恶无耻之人才怪?’
房上仿佛使劲全身气力握紧双拳的身影缓缓放松十指,再又深深凝注屋内玉人一眼,方神不知鬼不绝的掠往前院方向。
飞马实业众人所在的外宾馆,
金环真有些心神不属的道:
‘今晚的事情你准备怎么办?’
周老叹不解道:
‘反正都已经回绝了,我们还能怎么办?’
金环真没好气的道:
‘我是说小师弟那边,要不要将赵德言刚才前来找寻我们之事告知于他?’
周老叹考虑片刻后,断然道:
‘虽然当年我们被大明尊教疯狂追杀、走头无路之时,他赵德言曾对我们有庇护之恩,但他也同样包藏祸心,最终目的还不是为了圣舍利。现在我们既然已与同宗小师弟站在同一阵线上,且彼此真心对待,就该坚定立场,和盘托出此事。况且,你会相信赵德言所说的鬼话——小师弟他无法活着离开长安吗?’
‘以小师弟的深沉心机,绝对不会毫无准备就自投罗网,以身犯险;而且以他的为人,更加不会背后里算计出卖我们夫妇二人,所以,我也赞同老叹你的想法。’
‘同阴险卑鄙,利益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