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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惑敌的目的终于达到,正面硬捍之下,段,辛二人联手侵入的真气被我以易筋经绵厚,醇和的真气所包容,直接尽数引至脚底导入地下。同时借力拔地而起,与先一刻脱离敌人包围的徐子陵几个起落间,乳雁投林般没入宽深的通济渠内,消失无踪。
随后追至的莎芳等人只能跺足长叹,再次师出无功。稍后赶至的李密等人和王世充派出的郑军一众骑兵,亦只能燃起油松火把,搭起强弓劲弩,沿河搜索。但谁都知道,若想再度寻到我们的踪迹,希望极其渺茫!
潜游数里之远,方且偷偷上岸,虽然全身湿透,形象狼狈,但是也成功摆脱追兵和天上那只扁毛畜生,再运功蒸干衣服,又绕远回归洛阳,攀墙而入,终于在天亮前到达半年之前同沈落雁偷偷幽会时的秘密据点,运功,补充损耗的真元,然后二人齐齐倒头补眠
晚饭时间,
曼清院,
三兄弟在时隔三日之后,终于又重新聚首。待我俩介绍晚分别之后的情形,寇仲立刻夸张的跺足捶胸,抱怨未能赶上那么刺激惊险的事情云云嬉闹过后,寇仲也将他在这三日里的经历详细道来。
原来由于寇仲所扮样貌十分丑陋,开始并没有得到多大重视,甚至五小姐沙芷菁还一度要检验寇仲的本领。
结果在寇仲略显手段,又成功医治好沙家家主沙天南沉疴和沙家二世祖沙成功小妾娥夫人的头痛病后,终于彻底得到沙家上下的一致认可。
特别是五小姐沙芷菁,由于寇仲在与其交往中言谈幽默,举止风趣,竟然使沙芷菁对寇仲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逼视,好奇,接受,钦佩
再加上毫无心里压力的寇仲自然而然所流露出的英雄气质和丰富内涵,竟然使大家闺秀沙芷菁忽略了寇仲所扮貌相的粗鄙,由钦佩到倾慕,最后倾心有加。
未想到自己又惹上一身情债的寇仲顿时后悔不已,终于盼到三兄弟汇合的那一刻,他随便编了个理由,在沙芷菁幽怨的目光注视中,狼狈的逃离沙府。
听到这里我和徐子陵同时大笑起来。末了,我对寇仲道:
“小仲,那你准备今后怎样对待五小姐沙芷菁?”
寇仲苦恼的抓着头道:
“反正她还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和样貌,况且彼此之间的关系还未挑明,沙家又正准备西上长安,投靠李唐,因此,我与她的关系还是到此结束最好。”
我认真的问道:
“那小仲你内心深处对五小姐到底感觉如何?”
寇仲老脸一红,毫不隐瞒道:
“沙芷菁大家闺秀,内外俱美,更有一种我见犹怜的气质,老实说对她不动心那是骗人的。但是实际情况如此,小弟也无可奈何,只能到此作罢。”
我不赞同道:
“所谓‘有花堪折直需折,末待无花空折枝。’谦恭仁让,并不适合男女之情。万一人家姑娘已对你死心塌地呢?难道就让她今后带着对你的刻骨相思,郁郁终老,或随便找个人嫁出去算了?”
寇仲和徐子陵虽然都是举世无双,睿智果敢的英雄人物,但对这种感情问题却还是受思想教育所限,不能放手而为。默然半晌,寇仲无奈道:
“我现在已经有了媚媚,还有一个楚楚,一时之间小弟还真不知道怎办才好,唉,走一步算一步吧!”
也不能说寇仲说的不对,毕竟只有三天时间,感情的付出还远远谈不上刻骨铭心,况且,古人对感情问题的处理方式又怎能同现代人相比较。若不是自家兄弟,寇仲恐怕绝对不会提及此事。因此我也就不再多说,只是心中已暗暗的下了一个决定。
这时,一把粗豪的声音在隔壁间嚷道:
“快快给老子上飞马实业所产的那种烈酒,奶奶的,那才叫够劲,这种,简直能够淡出鸟来。”
另一把豪雄的声音随即响起道:
“老程你低声点不行吗?谁人欢喜听你那把破锣般的腔子?”
寇仲和徐子陵闻声齐齐大喜,前者低声道:
“后来出声的是我们曾经结识的一位朋友,从瓦岗投降王世充的猛将秦叔宝。”
我一听心中大乐,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先从手镯内拿出两瓶早已去掉封皮等标记的1000毫升装54度浓香型茅台后,才朗声道:
“太平郎,程一郎,你们两个快给老子滚进来,这里有上好的烈酒招待。”
“他娘的,现今竟然还有人唤老子的乳名?”
随着程咬金粗豪的声音,两条诧异的大汉开门入内。当先一人,面似淡金,身材魁伟,双目精芒闪烁。后面一人体魄健壮,身如铁塔,膀阔腰圆,肌肉发达,脸容颇为丑陋,但却流露出真诚爽宜的味道。
当前面一人看到早已摘下面具的寇仲和徐子陵时,忙抢上前来,两臂大鹏展翅的一把将两人搂个结实,哈哈笑道:
“谁想得到当日荒山遇到的两个不名一文的青头小子,竟变成纵横天下的风云人物。你这两个小子真没有义气,自己逃之夭夭,却累得我秦叔宝给沈落雁那婆娘生擒去为她做牛做马。”
见到这血性汉子,寇仲和徐子陵亦是热血沸腾,与他搂作一团,互相拍打,彷佛只有通过原始的搂抱动作,方可表达心中的冲动。前者笑道:
“我们把你的老板扳倒,不是同样能令你脱离苦海吗?”
那随秦叔宝来的大汉不耐烦地咕哝道:
“老子陪你到这里来喝酒寻欢。你却只顾叙旧,不给我引见,他奶奶的真不够朋友。”
秦叔宝放开两人道:
“小仲小陵,这个就是曾以五百兵破敌万人的程咬金。”
又是一阵寒暄之后,秦叔宝和程咬金才齐齐疑惑的望向安坐于桌后,一直含笑看着他们的某人。
我毫不见外的招呼他们道:
“秦兄,老程,小弟没当你们二位是外人,快快过来共饮好酒,大家亲近亲近。”
四人坐定,待寇仲介绍之后,程咬金毫不忌讳的道:
“原来你就是那个笑行天,十数日前我俩曾在董家酒楼上看到你大战那个什么突厥的汉人国师赵德言,把他打的毫无还手之力,真她娘的痛快。”
秦叔宝疑惑道:
“笑兄因何会知道我和老程的乳名呢?”
面对四双俱都充满疑惑的目光,我微笑道:
“二位如此英雄人物,小弟又怎能不特别留心。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今日能够有缘在这里共饮美酒。”
说完之后,开启一瓶茅台,亲自为四人和自己到上。立刻,浓郁,香醇的酒香遍布整个小屋。即使是不甚喜好杯中之物的徐子陵都不禁酒虫大动,更何况是视酒如命的秦,程二人。
后者心怀大畅道:
“老子本不喜欢你们这种神神秘密的魔门中人,不过既然是老秦常挂在嘴边的寇仲和徐子陵的兄弟,又建立养老院和学院收留孤老和幼小,今日又这样慷慨豪爽,他奶奶的,俺老程交定你这个朋友了。”
“不愧是爽直痛快的程知节,我笑行天也交定你这个朋友了,来,大家喝酒。
几杯美酒下肚,都是性情中人的我们关系大大改进,气氛渐趋热烈。程咬金赞叹道:
“他奶奶的,这才叫好酒,娘的,以前真是白活了。”
秦叔宝虽外表粗豪,但内在却是精细之人,因此探询道:
“笑兄邀我俩前来,不知所谓何事?”
我所答非所问的笑道:
“前些时日沈落雁是否曾邀请二位重新投靠瓦岗军,也就是少帅军?而且近日还有谣言宣称你们要背弃王世充,另投他人?”
秦叔宝双目精光闪烁,先歉意的望了寇仲一眼,才直言不讳的道:
“不错,沈落雁却曾潜来洛阳游说我们投靠少帅军,不过已被我们拒绝,此事该没有人知道。”
我正色道:
“谣言也是落儿在被拒绝后制造的,目的是逼迫二位叛离王世充,小弟代落儿郑重向两位道歉,此种行为实在非英雄所为,小弟先干为敬!”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我又是如此直接,因此秦,程二人也都喝干杯中美酒。但程咬金还是十分不爽的道:
“想不到沈落雁那婆娘真同你有一腿,我老程佩服。”
先给二人填满酒杯,我才苦笑道:
“就是落儿在梁都时告知小弟此事的,他之所以这样做,也是为了我,秦兄和程兄若要怪罪,请把帐算到小弟身上。另外,小弟在这里再次诚心邀请二位加入少帅军!”
寇仲和徐子陵齐齐道:
“大哥”
我打断他们道:
“你们俩是赤诚君子,自不会强人所难。毕竟,即使我们已有种种举措,但目前还是李唐占据巨大优势,你们为朋友着想,这点为兄完全理解。
但是,若秦兄和程兄离开卑鄙无耻,难成大事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