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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以祝玉研的智慧,早该猜到鲁妙子必会将其放于由他亲自设计的杨公宝库内,所缺的只是一个证实而已。
静默半晌,祝玉研才呖声问道:
“小天,你竟然称呼鲁妙子为鲁师,难道”
我毫不隐瞒的道:
“虽然彼此之间的关系更像兄弟,但小弟却已拜那个老头子为师。”
祝玉研惊愕,追忆,悲伤,欣慰,微笑,哀愁等种种复杂难明的表情瞬间一一闪现,最后绝世玉容重新变的静若止水道:
“他现在还好吗?”
我微笑应道:
“鲁师的沉疴早已被小弟彻底治愈,现在的他精神矍铄,康健如昔。飞马实业就是由他在暗中主持,否则,小弟又怎能如此迅速的把飞马实业发展到今日这般规模?”
祝玉研微叹一口气,轻轻的道:
“原来如此!”
我又继续道:
“关于‘阴后’,鲁师曾说过两点,研姐你是否想知道?”
祝玉研如花玉容平静无波,不带丝毫感情的道:
“说来听听!”
我沉声道:
“第一点原话如下:‘人生百年,弹指即过,现在我对她已是恨意全消,若不是她,我也不能陪了青雅二十五年。更不知原来自己心目中最后只有青雅一人。罢了!罢了!’第二点,则是鲁师对小弟的忠告,原话如下:‘即使在冷酷的外表下隐藏着似海深情的魔门中人,最先考虑到的也只会是利益。’”
祝玉研听罢,美眸轻合,陷入久久的沉思之中。
唉,心病终需心药医。
祝玉研对石之轩是因爱生恨,爱恨难分。对鲁妙子则是有情有愧,情愧纠缠。
今日这一番话,待祝玉研想通之后,应能解除她内心深处的那道枷锁,消融她对鲁妙子愧疚已久的心结。我这个心里医生对祝玉研这个不合作病人的治疗流程,至此也算成功了一小半!
接下来,就只剩石之轩的问题,我相信,现在只是机缘未到而已。
至于“霸刀”岳山,祝玉研至始至终对之未曾产生过半点感情,一直都是在抱着利用的态度。
而“南海仙翁”晁公错,只是一个连岳山飞醋都要去吃的可怜单相思老头而已,更是不值一提。
这时,婠婠适时接口道:
“那你在连续将四位未婚妻,以及金环真,突利六人从鬼门关上救回后,为何还会剩下如此多的功力?”
我先拿出一个瓷瓶抛给婠婠后,才镇定自若的道:
“瓶内是我自己炼制的‘归元丹’,共有七粒,送与你们。服用一粒可曾五年功力,以后服用成效递减。至于小弟的功力,如果没有五位未婚妻双修相助,以及大量的这种‘归元丹’可以服用,现在恐怕连江湖上的二流高手都打不过,又怎会生龙活虎的坐在这里?”
婠婠以探询的语气道:
“既然你有如此多的‘归元丹’,为何还会功力不足?”
我露出无奈的笑容道:
“一个人所能承受,吸收的药力终究有限,服药只是治标不治本的笨方法。最能快速恢复功力的方法还是双修。而练有道心种魔大法的男子,其最佳双修伴侣乃是拥有道胎的慈航静斋女子,因为魔种在异质异源的道胎刺激之下,就会焕发出勃勃生机;其次是修炼天魔大法的研姐和婠儿你,以及练有姹女心经的清儿,魔种在同源同质的功法哺育之下,亦会生机勃发,茁壮成长。”
婠婠如梦如幻的美眸闪过一片别样的光彩,淡淡的娇声道:
“你这是在变相要求我们‘双修’助你吗?”
我哈哈大笑道:
“如果抱有功利的态度得到你们神圣的身体,笑行天还值得你们喜欢吗?那我还不如沿途夺取百多个女子的处子之躯来恢复功力,反正又不认识她们。”
婠婠美眸再度掠过一道异彩,挑衅道:
“那你为何不去做,不会是怜香惜玉,又或是心有顾忌吧?”
被当面戳破牛皮,我尴尬神色一闪而逝,适时转移话题道:
“即使以现在的功力,虽然不能力敌,但我还可以智取,没人可以在重伤我的未婚妻后,还能够继续消遥自在的!”
婠婠边把玩着素手内的瓷瓶,边似漫不经意的道:
“那你现在还剩下几层功力?”
我实事求是的道:
“四层多一点而已!”
白清儿,婠婠和沉思中的祝玉研齐齐动容,后者更是难以置信的睁开凤眸道:
“难道你的真实功力已达到妾身的两倍,这怎么可能?”
我不急不徐的进一步解释道:
“虽然曾得到家师向雨田的传功,但小弟的真实功力顶多也只有研姐的一倍半而已。但是争斗之时,佛,魔,道三种功法,九种真气,变化万千,再加上道心种魔大法的精神攻击,发挥出的威力却绝对不止如此,更不惧群战。
但是,功力一旦不足,诸多弊端亦会同时出现。譬如说现在,若与婠儿单独再战一场,输的就很可能是小弟。”
婠婠剪水双眸闪过一丝恍然和担忧道:
“怪不得上次你会胜的那么狼狈?可是,仅仅凭借现在的功力,在大明尊教和赵德言双方合力追杀之下,你又怎能逃出升天?”
想让我主动向你们寻求帮助,好把主动权抓在手里吗?哼哼!
我顺着她们的意思道:
“是啊,前途险阻,只是,身为当代‘圣帝’,我又怎能置家师向雨田的遗命于不顾?又怎能丢弃振兴圣门的职责,畏缩不前?”
安静的侧卧于牙床之上,只露出美丽螓首的白清儿适时唱红脸道:
“那你为何不与我们阴癸派合作,只要我们同心协力,即使大明尊教和赵德言的突厥手下齐至,我们也足有一搏之力。”
爱怜的轻抚她的如云秀发,我所答非所问的道:
“你们对于寇仲和徐子陵二人的观感如何?”
祝玉研微一凝思,即道:
“寇,徐二人都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是言出必践,天生具有正义感的那一类人。但正因为如此,他们才更容易被静斋那些假道学们所蛊惑,再加上他们俩本身对我们圣门并无好感,所以必会在今后对小天你的所作所为进行挚肘。试问在这种情况之下,我们圣门又怎么可能做到真正的复兴?”
轻叹一口气,我无奈道:
“既然大家认知南辕北辙,无法达成共识,那还是以势力来说话吧。研姐,小弟知道,你对先后两次败于我手并不服气。也罢,我们再做最后一次较量,输的一方今后就彻底臣服于赢家,如何?”
祝玉研娇声笑道:
“不愧是当代‘圣帝’,果然够豪气,我们就此一言为定!”
我无力道:
“大家自己人,研姐,你就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给小弟高帽戴啦!”
祝玉研又是一阵银铃般的娇笑,旋即长身而起道:
“妾身要休息啦,失陪!”
婠婠亦同时站起娇躯,就要随同祝玉研一块离去。我见此连忙挽留道:
“既来之,则安之,婠儿,我们何不来个大被同眠?”
婠婠闻言露出一荡人心魄,百花初绽的绝美笑容,随即突然收敛,以不带任何感情的冰冷声音道:
“你想的美!”
然后头也不回的飘然而去。
望着婠婠倩影消失的方向,我亦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半晌,白清儿幽幽的声音传来道:
“师姐嫉妒啦!”
迅速的钻进薄被之内,我微带调侃的道:
“难道连嫉妒这种事情,清儿你也要与师姐暗中较劲吗?”
白清儿转过娇躯,正视着我的眼睛,幽幽的道:
“人家早就想开啦,既然大家都喜欢上同一个人,那还有什么好竞争的?”
我闻言欣慰道:
“作为圣门中人,婠儿虽然惊才绝艳,但是有时太过高傲和重情啦,这是她最吸引人之处,同时也是她的致命缺点。还是清儿你冰雪聪明,任何时候都会冷静的去分析一切,面对一切。”
白清儿媚惑众生的小脸布满怒意道:
“你是在说人家冷酷无情吗?”
我温柔的把她揽进怀内,微笑道:
“对别人冷酷无情又有何不好,我才不会在乎呢?”
白清儿仍然目光灼灼的道:
“你对人家是真心的吗?”
我哑然失笑道:
“若只是贪恋美色,小弟又为何苦忍至今,仍不要了你圣洁的身子?”
说完之后挥掌扫灭烛光,拥紧怀内的温玉软香,闭上双目。
黑暗中一把欣喜,促狭的妩媚女声传来道:
“这可是你亲口承诺的,人家倒要看看你究竟喜欢人家到何种程度?”
一把微带惶急的独特男声传来道:
“静静相拥不好吗,为何还要扯去薄毯?”
“检验一下你对人家的真实心意呀,怎么,心虚了吗?”
“坦呈相对也就算啦,为何你还要扭动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