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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中庭说,好呢,我们先来试试?
说着两人在地上铺上席子,就在地板上做,这样果真没有声音了,直到刘栀兴奋时,还是忍不住地叫喊。张中庭就张开大嘴,把刘栀的整个嘴盖住,把舌头伸进刘栀的口中,让那哼哼的声音闷在口中,刘栀咬住他的舌头,好不容易坚持一阵过去,吐出张中庭的舌头来,却带了一口红唾沫出来,张中庭的舌头被他咬破了。
过了多日,有一天,刘梅对刘栀说,我找到地方了,我要搬出去住。
刘栀不让她走,刘梅说,我们虽是姐妹,但你也没少给我开工资,还是两家人分开好,这样清白,亲兄弟明算账,我也不能老吃住在你这,再说,你们不自由,我也不自由……
刘栀会意地一笑说,姐你想方便?
刘梅说,方便什么呀,你瞎说,刘梅的脸红了。
刘梅心里有了一个私密。
那是十多天前的事,那天刘梅回来做饭,到自来水上去淘米,正巧邻居的房客胡清泉出来洗菜,两人让了一会用水,胡清泉洗了菜,洗完菜端着菜筐没有走,站在刘梅身边和她说话。
胡清泉说,一人出来呀,住在刘栀家?
刘梅说,暂时住在这,一个人住哪都行?
胡清泉说,为什么一个人出来,家里老公呢?
刘梅说,他在家,两人走不了。他在家还有一份工作。
胡清泉说,我也是……就是有时会想家。
刘梅说,出来挣钱想什么?我不想。
胡清泉说,女人出来都不肯想家。可是我们男人想……
刘梅说,想就不出来。
胡清泉说,不出来家里又穷……
刘梅淘好米转身回去了,放在锅里做饭,便坐下来捋芹菜的叶子,这时胡清泉又过来了,刘梅挪了个凳子,胡清泉没有坐,站在门边说,我就不信你会不想家……男人想女人,女人想孩子,不是吗?
刘梅向他看了一眼,又低下头去拣芹菜。胡清泉说,芹菜叶子也好吃,心里的叶子嫩嫩的,比茎还好。刘梅说,你个男人,还挺在行的呢。她又向他看了看,脸上就有了笑意。
胡清泉说,晚上没出去走走?
刘梅说,到哪走?就到那小人公园?有时和刘栀也去过,不是好地方,尽是些不三不四的人。
胡清泉说,也是,我也去过,没意思,但也还去,不然晚上睡不着就想家。
刘梅说,出来多少天了?没回去过?
胡清泉说,春天来的,要到麦收才能回去,回去坐车,再来坐车,再买些东西,半个月的工资就没有了,所以平常打打电话就是了。
刘梅说,我也是……
胡清泉说,晚上出去走走愿意吗?
刘梅看着他笑了笑说,也想,只是不好单独出去……怕刘栀说什么,我是姐姐,我不好意思,出来是挣钱的,哪好那么随便?
胡清泉说,走走说说话,又不是做什么,不是吗?
刘梅说,倒也是,你晚上没有班?
胡清泉说,有白班,有夜班。不是天天夜上有班,怎么样,愿意吗?
刘梅说,我也不知道,方便时再说吧。
后来,刘梅常常提前回来做饭,做饭时会顺便到菜场买点菜回来,平常的菜都是刘栀买,刘栀不让姐姐买,她给姐姐的工资是说好的,也说供姐姐生活,但是刘梅觉得妹妹开给她的工资比正常雇别人高,有些不好意思。
刘栀说,我出去进货,店里都靠你,要是雇别人我能放心?姐你别多想了,你的工资,一个也不要用,寄回去存着。可是刘梅觉得自己是姐姐,还是不好意思,回来就会自己拿钱买点菜。
刘梅回来,往往又会看到胡清泉也回来,两人便一起去买菜。
买菜的时候,胡清泉先帮刘梅买,买好了,抢着给刘梅付钱,卖菜的人就会发笑,说你们两口子的钱还分?谁给不一样?
刘梅的脸一下子红了,回来在路上把钱硬还给胡清泉。
胡清泉说,你怎么这样讲究?以后你再给我买就是了。可是后来还是胡清泉为她给,他总是在买菜时就把零钱捏在手里,没等刘梅把钱掏出来,他就把钱递给了卖主,她又不敢和他挣,刘梅既生气又心里挺感动的,回去又不能对刘栀说,好像说又说不清。
走在路上刘梅和胡清泉的话就多了些。
终于他们约定晚上出去走一走。
刘梅找了一个借口单独出去,在小公园的广场上,见到了站在棕梠树下的胡清泉。
胡清泉拉她去唱歌,刘梅随他过去,花了两块钱,胡清泉唱了《十五的月亮》胡清泉的歌喉很好,唱得也动人,刘梅竟流泪了,唱完歌,胡清泉便拉她向湖岸走,走到湖岸的树影下,胡清泉突然抱住刘梅,刘梅挣了挣,没有挣出去,两人便在树影里吻起来……——
第四卷 刘梅的性花开放 第六章 相约在湖边
湖岸灯光幽暗,乍走进来,黑糊糊地看不清楚,等过了一会儿,还是能看得见周围的景物,他们先是坐在林间小路边的石凳上,胡清泉坐着,刘梅半躺着,刘梅把头枕头在胡清泉的大腿上,眼睛望着天空,城市的天空,永远见不到家乡天空明星亮月,即使在晴朗的夜晚,也是灰蒙蒙的,不时灯光在空中扫过,移动白色的光带,像在黑暗的苍穹上寻找什么,过去了又灰暗下来。
刘梅觉得城市烦躁而嘈杂,没有农村静谧的气氛,还是农村好,这时她又想家了,想孩子,也不知道张旺张闯怎么样,她总怕爷爷奶奶管教不好,一味地信奉他们,宠他们,把个脾气宠坏,会不好好读书,又怕他们不知道孩子的冷热,让孩子整天脏兮兮的,让人发笑,说孩子没娘似的。
刘梅也想起了张子和,她一想起了张子和那挺结实的样子,也有些舍不得,在家时,她见到他那拿不起放不下的样子,凡事总做不了主,都要问她,她就觉得他缺少了男人的气度,现在想起来,就不一样了。
尤其是自己此时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腿上,就有一种对不起张子和的感觉。
这时胡清泉已经在抚摸她,她挺喜欢的,又有点内疚,所以一时没有激情,既不迎合也不排斥,就这么什么也不看,闭上眼睛,任他去摸,听他说话。
胡清泉说,刘梅你今年多大?
刘梅说,你说呢?
胡清泉说,我知道刘栀三十五,你当然比她大,便看上去不像三十几岁的人,你在家一直没做多少粗活?
刘梅说,我快到四十了,还三十几岁,这辈子过过了。
胡清泉说,你知道我多大?
刘梅说,我不知道,最多三十岁?
胡清泉说,我家孩子上初二了,我也快四十了,属狗。
刘梅笑了笑说,我也属狗,一样大?两条狗……她笑起来,肚子直往上挺!
胡清泉把手按在她肚子上说,一条公狗,一条……
刘梅在他手上掐了一下说,难听死了,你是公狗,我不是!
胡清泉说,你不是,我就也不是公狗,把情绪说没了,好难听,喂刘梅,我问你,你对我的第一印象怎么样?还喜欢我吗?
刘梅说,我对你的第一印象,很不好,觉得你心事重重的样子,一到刘栀这里住下来,满院子的人,人家都是有说有笑,唯有你总像揣着心思,低头来低头去,行色匆匆的,不和人家打闹说笑,只知道上班下班,我就知道你心里装着家庭,你的女人一定很爱你,你也很爱她是不是?
胡清泉说也是,我的女人和我是一个村子的。她和我初中在一起读,她没读高中,学了手艺,做裁剪,先前生意好,后来成衣服多了,自动失业了,就在家里种责任田,孩子大了,要上学,要盖房子,我才得出来,她在家带孩子,没有办法一起出来,和你差不多。
刘梅说,想她吗?
胡清泉说,想,想也没办法。
刘梅说,想她,为什么还要和我好?
这话问住了胡清泉,他语塞一会儿,不说话,手便停在了刘梅的头发上,抚着刘梅头发不说话。
刘梅说,喂,我问你,你们男人是不是既爱着家里的女人,又想和别的女人好?
胡清泉说,不是……也是,这怎么说呢?
刘梅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怎么叫是也不是?
胡清泉说,这个说不清,你说不爱家里女人吧,又天天在想家,你说爱吧,一个人在外,看到别的女人,又有那么个感觉!
刘梅说,这样说吧,如果外面有合适的,想没想和家里的女人离婚?
胡清泉,这,这个倒没想过……
刘梅把他的手从衬衫下拽出去,坐起身子来说,你们男人还是都一样,总是吃着碗里想着锅里的,没一个是好东西。
胡清泉怕她生气了,赶忙说,我是实话实说,心里就这么想的,也就这么说出来了,你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