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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罚超生款,刘玉柱便让刘中安排午饭。刘中想了想,大队没有食堂,到乡里小饭馆去吃不仅路远,让人看到影响也不好,想带到自己家吃,又怕自己的老婆手艺不好,花了钱,做不出好菜来,让人笑话,想来想去,就买了菜送到潘碧云家去。
刘中把菜送到潘碧云家云做,并不是要让潘碧云做。那时候刘中还几乎不知道潘碧云,因为潘碧云才结婚一年多,还没有孩子,一些小媳妇刘中从来不认识,刘中认识的是潘碧云的婆婆方月姝。
方月姝那时候不到五十岁,正是和刘中同龄人,刘中过去做大队会计的时候,方月姝是小学民办教师,那时候,民办教师的工资有一半是从大队教育事业副加费中发放。大队把钱筹上来,往往又给挪用了,民办教师一年到底,大队只好打张白条让她们收着,哪天有钱哪天给,不然就让抵透支款。
方月姝拿着白条,要过年了,找到刘中要钱,刘中每次不为难她,也不为难自己,多少给一点,再把欠条重开一次。这样方月姝说不上是感谢还是生气,总之对刘中没有好印象,她觉得刘中是有意为难她。可她再问一问别人,别人还一个子儿也没拿到,她就对刘中心生感激。
后来方月姝和刘中好上了,也不单是为了感激。刘中人看上去挺老实,做账也不马虎,可是骨子里却是个点子实足的人,他对上了年龄的女人情有独钟,他不动声色地和方月姝说话,总是给方月姝留下极可信任的感觉。
那时候,方月姝的男人胡清海,是个乡卫生院医生,正常不回家来,方月姝一个人带着孩子在家过日子,夜更长长的,难免想那事,但想归想,从不乱想。
方月姝乱想,是因为她的男人胡清海在医院先乱想了,乱想了别的女人。那次方月姝到医院去找胡清海,让他补办身份证。她去的时候,胡清海在门诊上班,把钥匙交给她到宿舍去休息,自己没回来,等胡清海想起什么来,跑回宿舍来时,已经迟了。
头天晚上,七里店小街上的女人孙文英,找他看妇科,说她这两天白带特别多,问他为什么。胡清海照着常见病说了又给她开了一瓶白带丸,可那方文英一直不走,等他下班时又跟到了他的宿舍,便要让他看看那白带的颜色,说有些淡红,便在他的宿舍里关起门来,脱下裤子,把翻出来让胡清海看。
胡清海再一看,什么也没有,白带很正常,他便看到了孙文英的白和乱草丛,他一下子明白了,怪不成孙文英总是给他送东西,一会要给他打毛衣,一会又给他送芝麻糖,是因为早就看上他了。
孙文英男人是做小生意的,一心直想发财,可是一年到头还是看着那小杂货,从没发过财。晚上回家脚不洗,身子不洗就上床要她,孙文英不给,他就打她,女人哪是打服的?这一打孙文英便和他分床了。分床不代表不想那事,想了又不愿给自己男人,便找到了胡清海。
那次来看妇科病,孙文英当着胡清海面,脱裤子就不打算自己穿起来。于是胡清海就成全了她,把她抱上床,三下五除二,做了个让她心满意足。临走时,孙文英便忘了把那脱下的收走,留给了胡清海作个纪念。因为是单人宿舍,胡清海便把那紫霞色的小洗干净,用夹子夹在床头晾干,每天夜上看一看,心里挺舒服的。这时,方月姝正拿着那小在左看右看。
等胡清海一进门,她便把那小狠狠地掷在胡清海的脸上,说这是哪个的,你说?
胡清海没敢说出谁,但也没有不承认。方月姝二话没说,一头跑回家,以后对胡清海再不日思夜想了,这个时候,刘中便出现在她的头脑中。
现在,刘中和方月姝已经成了老情人,几乎杨家桥没有人不知道,这一说也该有十多年了。
后来他们的儿女都大了,那关系虽没断,但偷鸡摸狗的行为明显少了,但是刘中对方月姝的情意还在,每遇上什么事,他总想到她。
方月姝做得一手好菜,哪怕是青拌凉菜,味口也与别人做的不同。那时候大队老是来人,只要让他当家,总是买好菜,然后到小学去给方月姝请个假,便用自行车去带着方月姝回家做饭。
刘中和方月姝一回来,家里孩子上学还没回来,刘中便帮她做下手,或剥葱或拈韭菜,烧火的时候,方月姝站在锅上抄菜,刘中便把手从方月姝的裙摆里伸进去,摸到她的,把拉下来,然后把手伸到她的大腿间,去拭她的那处,把手拭湿了,把方月姝逗弄得欲火上来了,便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把他领到房间,躺在床沿上,掀起大摆裙说,快来两下子,看你这贼似的,晚上做什么?刘中匆匆忙忙地进出两下子,怕来人看到,又回去烧火,单等晚上来享受。可是到晚上又被自己老婆怀疑,硬要他做了再走,做又没有兴趣了。这样常常让方月姝耻笑他,夹在老婆腿裆过日子,还敢乱想心事,刘中便傻傻地笑说,我就怕她,一辈子怕她……
方月姝说,怕她,她好,为什么还要想我?
刘中说,我就想你,一个女人一个样!
方八姝说,你的女人是什么样?
刘中说,她是老虎,你是绵羊!
方月姝说,我问你女人身体什么样,她比我好吗?
刘中说,那我没仔细看过,她不让看,只觉得没有你这么紧小有力,一进你的身子里,勒得我酸胀难受,她的**也没有你好,破布袋一般。
方月姝说,去吧,没有我好,干嘛怕她?
刘中说,有几个男人不怕老婆的?
方八姝说,怕老婆就别想掐野花了。
刘中说,我没把你当野花,我一样喜欢你。
方月姝说,说给鬼听去吧,快烧火!她生气了,说,以后别再把这些人领我家来做饭了,我做饭给你一个人吃,是我愿意,我不喜欢这些人,没一个是好东西,要不,我就和他们哪一个相好,你可不许吃醋!
刘中当然知道方月姝只看好他一个人,所以他才敢把上面下来的人带到方月姝家来招待,当然每次招待,除了自己买菜来,方月姝家添的油盐柴草一律记账,年终一次她总要从刘中手里一次结算上千元的钱。方月姝心里明白,这是刘中送给她的好处,她打心里感谢刘中,别人快乐自己也快乐,还有一些暗的明的收入,多不好?
可是她要知道有一天,她家的新媳妇给王放勾上手,那她才真不愿意呢——
第一卷 朱蕾的花开时节 第九章 潘碧云的第一次出轨
王放那次来杨家桥罚超生款,是第一次醉酒,要不是看到方月姝家的媳妇潘碧云端菜上来,心一激动,他才不敢充大尾巴儿狼,把那大半盏白酒一口喝下去。
那时候的王放刚过四十岁,正是事业上升,**旺盛的年龄,人就显得特别要好,梳着分头,打上发蜡,撒上男士香水,全身衣着一尘不染,脚上三节皮鞋油光滑亮。他每次下乡来,主持妇检或下户做计生对象工作,总是悄悄在那些小媳妇中寻找有点姿色的人交朋友,交上朋友了,能成为相好,就成为相好,人家不愿意,他也不强求,总之他就喜欢与女人交朋友,和美女人说说话,听听女人莺语一般的声音也是很美的享受。他还乐意帮助女人们办事,当然原则上的事,他不是实实看上哪个女人,他也轻易不去冒险。他帮女人办的事,多数是拿贷款,买化肥,办理一些手续等,女人们搭上他,也很愿意和他交朋友。
王放来杨家桥不止一次工作,也在方月姝家吃过几顿饭,刘中和方月姝的关系他明知,他想,刘中也只配和方月姝这样的人好,方月姝在他眼中,已经是过日黄花了,虽还有中年女人的风韵,已经没有了年青女人的秀气,所以他来到方月姝家吃饭,打牌,喝醉酒时睡觉,都很自在,没有一点拘束。
当王放第一眼看到潘碧云时,心禁不住颤了一下,哇,哪来这样的一个美人!
潘碧云刚结婚不到一年,年轻少妇那水泡浆嫩的皮肤如白色的细瓷一般,泛出诱人的光泽。潘碧云的五官,长得非常好,尤其是嘴唇红艳艳肥厚,看上去很性感。王放便很容易由她的性感的嘴唇联想到她的那一处。当时潘碧云是端菜上来的,夏天,潘碧云穿着一件短袖太阳红衬衫,王放还在和别人赌酒,没注意到从他身后送盘子上来的人,只看到一只雪白的手和一节同样雪白的手背。他一转脸,手里的杯子转了半转,膀肘不小心正好抵在潘碧云的**上,他看了潘碧云一眼,当时二话没说,就把那大半盏酒喝了下去。
其实,那次王放并没有真醉,他是装醉,醉了,便离席去找床铺。
方月姝怕自己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