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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英看上了,除了刘雨林是个很有男人味的男人,主要是今天这一出,就让她感到这个男人很会疼女人,但她也有所顾虑,当年刘雨林和钟三娘好,气得林巧凤喝农药的事,当时她还在骂钟三娘不要脸,深深地同情林巧凤,现在轮到她又要充当钟三娘的角色了,她能不有所顾虑吗?
高英说,你在我这里万一让林巧凤知道了,她会不会再寻短见?
刘雨林说,怎么会让她知道呢?我又不是一条狗,能拴得住的,再说,三天前她到娘家去了,老人身体不好,怕这次不能康复,我给了她的钱,尽了孝心,她说不定十天八天不会回来的。
听这么一说,高英放心多了,就真的打算留下刘雨林在这小房子里过夜,只是怕半夜时再会有人买东西,两人便不敢早早上床。
等过了前半夜,小街上完全安静下来了,两人才开始上床,刘雨林看看那张小竹床说,这个能行吗?
高英看着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去关窗口,关了窗子,小房子与外界就完全隔绝了,里面有些闷热,高英坐在床上想用水,又没处洗,怕刘雨林看到不好意思,先让刘雨林躺在床上,自己把水倒在盆里,端一边去,这时吹了蜡烛,把衣服脱了去洗身子,才又坐到那竹床边来,这时才发现那张竹床真的太小,让刘雨林一个人就占满了,而且一动弹还吱吱呀呀地响。
刘雨林手向她身上一摸,高英身上只有一件短袖和一条三角裤子,他就顾不了多少,一把将高英扳倒,高英便躺在他的肚子上,胸口挺得高高的。刘雨林忙去摸她的两个**。
高英的两个**挺大,也挺结实,被刘雨林抓在手中,晃来晃去,晃得她全身摇动起来,高英就有了感觉,连忙坐起身来,自己脱了衬衫和三角裤,就又去脱刘雨林的裤子,这时候,她才发现,刘雨林的那东西好大好大,一把抄不起来,那竖着的东西,硬挺挺的,又粗又长,她一阵惊喜。跨过一只脚,骑上去,坐在刘雨林的身上,开始上下左右移动,与寻找那牝牡吻合的地方,终于对住了,她有些不踏实地坐下去,慢慢拭着进入,到一定深度时,觉得自己腹中有了顶撞感,便停下来,坐着不动,也压住不让刘雨林动,因为刘雨林一动,她就会感到满腹的不舒服,很好受又有点怕,刘雨林便耐着性子,任她在上面动作,自己点上一支烟,慢慢抽,品尝给女人玩的滋味。
刘雨林抽完一支烟,他再也忍不住了,他双手挚住高英两个摆动的**,向后一推,高英便倒仰下去,躺到了他的双腿之间,没待从高英的身体滑出,便一跃坐起来,又俯去,压到了高英身体上面来,这时才开始他们的正式运动。
开始高英有些骇怕,身体放不开,两腿也一直紧紧地并拢,刘雨林有些不便进出。他先把她的一只腿捧起来,放在自己的肩上,又将另一只腿也捧起来,放到另一个肩上,然后,将自己的双手放在高英的肩膀旁边,慢慢地压下去,便把高英的身体折成锐角,连都翘了起来。他一弓身体,第一次压下去,让高英只觉得他的那物已经进入到她的深部,她连叫了两声,没有哼出来,而额头上便沁出了一层虚汗,说,不行,不行,你太长了,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哪学的这个动作,快下来……
可刘雨林没等她说到底,又连连进出几个来回,让高英真的疼得叫起来,又怕外面有人听到,便一把抓住高雨林的两条大膀子,死死地掐下去,下面拚命地挣扎,好不容易将躲开去,爬坐起来说,你,你要弄死我?你不心疼我?
刘雨林说,我不知道呀,还以为你是装出来的,女人都这样,一会哼,一会喊,我不用力又怕你说不过瘾,我怎么知道你是真受不了,还是高兴呢?
高英说,没有哪个男人像你这样又粗又长,真不知道你家的林巧凤是怎样的受得了,反正我不要了。
刘雨林说,我还没下来,怎么可能呢!说着他又要上高英的身,高英侧过身,不让他上,他将高英硬扳转身来,刚上去,高英又翻过去,说从后面,后面我习惯。
刘雨林又顺从地从后面进入,这次高英很舒服,有后面大挡着,不让他进到深处,又能感受到他的进进出出的快感,只是运动起来,那竹床受不了,吱吱呀呀叫个不停,她怕外面的过路人听到。
好不容易坚持到一遍做完。临走时,刘雨林穿好衣服说,明晚到我家去,这里太受拘束了,没意思,说着他抱起高英又在她的身上到处亲吻了一番,就去开那小门。
刘雨林走了,高英一个人躺在那小竹床上,突然又觉得这竹床空荡荡的太大了。
过去她和付子桐**,那是自己正山正水的男人,又都是在自己家里的床上做,那床很结实,不管动作怎么大,也不会有一点声音,做完付子桐总是起来,帮着她擦试身下流出来的,有时还用湿毛巾为她擦净,再为她穿好内衣,两个人便搂着入睡。想起来好温馨,好幸福。
可是野男人永远不能和自己家的男人比,野男人总是偷偷地来,慌慌地走,其实完整就是一个贼,得手之后赶忙离开,想想真没意思,她一想到刘雨林在她手包里留下的钱,又觉得该心安理得地收下了,她凭什么自责不要他的钱?她除了得到他的钱,还得到了什么?得到爱,爱什么?他会真的爱她吗?如果他真爱她,他敢豁出去和林巧凤离婚,娶她?这分明是不可能的,那么她作为一个女人,留下他的钱,也就是应该的,再说,也不是她向他讨的!
想来想去,高英还是为了钱,谈不上有什么爱与不爱,这样一想高英反而觉得自己心安,没有爱,只有欲,来了不动情,去了不留念,这种心情最好,不分情,也不分神。
这样通过权衡,高英一下思想开脱了,后来她不仅常常接纳刘雨林,还隔一段时间再接交另外一个人,但她从来不向男人讨钱和讨什么东西,当然这些人第一次总要在她身上花费不少,有时不为她花费,也为她的孩子费心费力地想办法。
最终,高英结识的毛国民,才是她这一生中最有价值的引诱。
毛国民是七里店公社民政股长,在七里店政府一班地方官员中,官虽不大,但实际权利却不算小,每年春天有一大笔救济款和救济粮下来抚恤百姓过春荒,那几年,高英自结识毛国民之后,没少得到这些好处。
毛国民到底是个有修养的干部,他把好几张批条递给高英的时候,看看屋里没有别人就说,晚上过来陪我说说话,周末这政府大院里就我一个人值班,方便吗?
高英看了他一眼,接过批条,走到门口,抛给他一个媚眼,说,你不怕犯错误,我就过来……她把大一翘,让毛国民一整天总在盼着天黑……——
第二卷 付金环的丰乳肥臀 第七章 勾引政府官员
周六的下午,七里店公社政府大院子里,空荡荡的,留下值班的还有文书小成,七里店民政股属双重领导,上面属县民政局,下面纳入公社革委会编制。
民政股又是**的办事机构,可以代表地方人民政府,负责地方民政的安抚工作,民政股只有三个人,一个股长,就是毛国民,另一个是现金会计,还有一个是大队抽上来的落选村支书,叫成春渠,临时工,人年轻,有自然灾害发生了,年轻人腿跑得快,常常代表民政股赶到第一线,做了实地工作,没有大要紧的,便一手处理了,把情况带回来向毛国民汇报,毛国民签了字再向上级部门反映。
所以,毛国民说周日留下来值班,是一个借口。
毛国民家住在杨家桥,距七里店近二十里,来回都骑自行车,道路又不好,今晚就不打算回家了。
毛国民年近五十,早年的时候参过军,退役回来在县电影放映队工作,每月到乡下来巡回放映,后来进了民政部门,由干事转为股长,人老了些,也修炼出一套地方政府的工作经验,特别是处理群众上访事件,很有一手,文革结束后,国家一方面对文革留下的冤假错案进行重新定论,一边还要维护正常秩序,对过激的上访对像还要进行安抚,这样毛国民便成了政府一个不可少的人物,也使他本来由一个上传下达的办事机构人员,变成了联系上级和老百姓之间的桥梁。人的头脸也就大了。
毛国民的家庭完美,上有老人,下有儿女,老人健康,儿女顺心,儿子叫毛广林,这时正在读书,只有一点,毛国民不尚满意,就是他的老婆范玉兰,让他不那么满意。
说起毛国民的老婆范玉兰,原是大队书记范文高的女儿。当年毛国民为了参军,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