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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俩想的主题是一样的:
很希望小姨离开,她留下让我们的自由和精神受到了约束,不敢说、不敢做、一切都得按她的意志去做;但如果小姨离开,她散发出来的恐惧气氛已经让害怕在我们心中茁壮成长。。。。。。真有摸虎子吗?点灯睡觉真会失火吧???
“你们的妈说是去几天就回来,谁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小姨在堂屋里又提高声音将话说给我俩听了:
“看今天我不来,谁来照顾你们!”
。。。。。。
她的话语将我的心绪全给搅乱了,可能是我当时的年龄还小,不足以理解、明白人世间的那么复杂的事情、情感吧。只要不再害怕、没有人欺负我、有得吃有穿得就行了。
“驭!驾!啪啪!”驾车人的吆喝声,车、牛、马声混杂在一起,由远至近,经过北窗外的泥巴公路向老街方向驶去。我知道这是我们蒋场的板车运输队伍,最气派的一群人,他们每隔几天就会在夜间通过北窗的泥巴公路,每当听到这种声音,都会感觉到是一种充满活力的力量,冲走黑暗带给我的恐惧,此时来得更是时候,我和弟弟都好像在死寂中活了过来,精神为之一振——今晚即使小姨丢下我俩走了,“摸虎子”也不敢来了哦!
第一八三章
北窗外的车牛马队伍声刚远驰,南窗外又响起了好像是脱离的板车运输队的单车行驶声,随着浑厚粗壮的:
“驭!驭!”的吆喝声,感觉到有一辆板车在大门口附近嘎然停住:
“不急!不急!别忘了行李!”还是驭车者的声音。
我和弟弟注意倾听着外面的动静,外屋的小姨也停止了唠叨,屋里一片寂静。人的这种探究未知事物的本能无处不得到体现,趋众看热闹这一普遍现象可能也起因于这一本能吧。
“好的!好的!谢谢!谢谢!”停了一会,传来大姐感谢驭车人的声音,还是那样恭敬,用妈的话说,活象一个小媳妇一样。虽然我常听到身边的人说“小媳妇”,但我却从没见到过;好多国粹我都有幸没有见过嘛,哈哈!。
虽然好几个月没有听到大姐的声音了,而且声音也感觉有点儿走样,但还是那样熟悉、此时此刻听起来是那么的亲切——我们家里有比我们大的人从武汉回来了,至少有了半个依靠吧。
我一骨滑爬起床去开门,几乎与我同时,弟弟也一骨碌地坐起身来。
打开大门,冷气似乎匆忙涌进屋内来取暖,柴油灯光往外射扩大它的并不算太明亮光亮的势力范围时,在泥巴地上淡红色的门缝光亮中印出我的人影;正面看到大姐肩背一个大包、手拎另一个大包,一拐一拐地走来之后,就转头观察那我还未知的马车:黑洞洞的天空中没有月亮,只有星光在闪烁,地面的远处更是一片漆黑;“驭驾!”板车不知是驾着马还是骡,在赶车人的吆喝声中快速消失在黑暗之中。
“开了门还站在那里干嘛?!不过来帮姐提东西?”大姐的声音冲着我侧身看飞驰马车时,正好对着大姐的耳门而来,我猛回头,大姐已站到了我的跟前,似喜似责备般地笑着,将两个大包一古脑儿地丢压在了门槛上。
我双眼一睃,伸出右手挑小一点的包拎起,好沉重啊,我右脚向前,加上左手使劲拎起它,后退几步甩一般地放在前屋房门的左边,浑身上下都感觉到冷嗖嗖地,逃也似地冲进前屋,翻身钻入被褥。留下唯唯诺诺的大姐与小姨寒暄,接受长辈小姨的问话。
第一八三章
北窗外的车牛马队伍声刚远驰,南窗外又响起了好像是脱离的板车运输队的单车行驶声,随着浑厚粗壮的:
“驭!驭!”的吆喝声,感觉到有一辆板车在大门口附近嘎然停住:
“不急!不急!别忘了行李!”还是驭车者的声音。
我和弟弟注意倾听着外面的动静,外屋的小姨也停止了唠叨,屋里一片寂静。人的这种探究未知事物的本能无处不得到体现,趋众看热闹这一普遍现象可能也起因于这一本能吧。
“好的!好的!谢谢!谢谢!”停了一会,传来大姐感谢驭车人的声音,还是那样恭敬,用妈的话说,活象一个小媳妇一样。虽然我常听到身边的人说“小媳妇”,但我却从没见到过;好多国粹我都有幸没有见过嘛,哈哈!。
虽然好几个月没有听到大姐的声音了,而且声音也感觉有点儿走样,但还是那样熟悉、此时此刻听起来是那么的亲切——我们家里有比我们大的人从武汉回来了,至少有了半个依靠吧。
我一骨滑爬起床去开门,几乎与我同时,弟弟也一骨碌地坐起身来。
打开大门,冷气似乎匆忙涌进屋内来取暖,柴油灯光往外射扩大它的并不算太明亮光亮的势力范围时,在泥巴地上淡红色的门缝光亮中印出我的人影;正面看到大姐肩背一个大包、手拎另一个大包,一拐一拐地走来之后,就转头观察那我还未知的马车:黑洞洞的天空中没有月亮,只有星光在闪烁,地面的远处更是一片漆黑;“驭驾!”板车不知是驾着马还是骡,在赶车人的吆喝声中快速消失在黑暗之中。
“开了门还站在那里干嘛?!不过来帮姐提东西?”大姐的声音冲着我侧身看飞驰马车时,正好对着大姐的耳门而来,我猛回头,大姐已站到了我的跟前,似喜似责备般地笑着,将两个大包一古脑儿地丢压在了门槛上。
我双眼一睃,伸出右手挑小一点的包拎起,好沉重啊,我右脚向前,加上左手使劲拎起它,后退几步甩一般地放在前屋房门的左边,浑身上下都感觉到冷嗖嗖地,逃也似地冲进前屋,翻身钻入被褥。留下唯唯诺诺的大姐与小姨寒暄,接受长辈小姨的问话。
第一八四章
在我小时的观念中小姨就是一称呼,好像从来就没有把小姨当我的家里人,也不知道小姨就是母亲的妹妹,在我眼中的家里人,只包括妈、大姐、小姐姐、我和弟弟。国家国家,国与家不分,把国当家,家天下,父母官,传宗接代,皇帝活象是繁衍能力最强的一种人。。。。。。家里有个统管一切的家长,也许就不可能形成民主气氛,万一有点民主的美妙气息苗苗,那也肯定是家长的恩赐。。。。。。国是国,家是家,社会与家庭是完全不同的组织,听说北京故宫原是中国几个朝代,几乎千年的,最高权力机构所在地,可其结构、布局简直就象是一个超级家庭的院落,当然更是一个展现愚昧观念的建筑,但我们中国的读书人或国粹们。。。。。。
我想小姨也没有将我们视为她家里人吧?从她与大姐对话的用语就能够感觉到,她是一方,我们是另一方:
好一阵了我没有听清楚,杂乱无章的言语之后。。。。。。
“你舅舅不许你回来,你怎么还回来?!”小姨带着质问的口吻,铿锵地吼着说。
“我要听妈的!妈写信让我今天回来,我就得回来!”大姐带着惊恐的语气。
“你就这么怕她?!”
“不听她的,她不打死我才怪呢?!”
“她敢!”
“我怕!”
“你怎么离开的?”
“我自己偷偷地去买的车票。在舅舅们上班的时候我偷偷地收拾好行李放在床底下,早上3点起床就走了。”
“你舅舅不知道你走了?”
“我让慧慧在我走后告诉他们。”
对话嘎然止住,好长一段时间难熬的寂静。。。。。。
也许小姨认为她想知道的都从大姐那里知道了,如释重负地长嘘一口气:
“你回来了,我就回单位去睡觉了!”
我感觉到、也盼望着小姨离开,听见大门只有一边的门在吱呀响,可能是小姨出去的时候在反手扣门:
“不许俊儿点灯睡觉!”小姨极其威严感地向大姐发指令的话语与门撞击门槛的响声一起从大门外传了进来——她还念念不忘先前促成她决定留下陪我们哥弟俩的重要事情。
“知道了!您好走!”细细听来,大姐的说话口音真还有那么一点儿武汉味呢。
我俩等着小姨走远,大姐关上门,似乎等了好久好久。。。。。。听到大姐关另一扇门、拴门拴的声音,兴奋、快乐、活力开始蠕动。
“我来了!呵呵!”大姐兴奋地喊叫着奔向我俩,扑到床上:
“想死你们了!”象个小孩子,张开双膀搂抱着我俩。
“呵呵!”“哈哈!”“嘻嘻!”我俩的热情解放般地释放出来,将被子和大姐的手臂一起掀起,站起身来,用被子捂住大姐,扑到她身上。
第一八五章
三个人在床上手舞足蹈地翻打起来,用传统的概括性的语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