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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十四岁。「燕南天问道:「你家住哪里?」
小红道:「我哪里还有家……」
说着,又哭起来,抽抽咽咽道:「早个把月,乡下山洪暴发,父母、房屋全被洪水冲走,我孤零零的,只好来县城投靠远房叔叔。不料叔叔的住所,忽然变成了『藏春楼』妓院,我一打听,才知叔叔已经搬走,房子卖给了一个姓萧的老板。」
燕南天道:「那你就该回乡下去。」
小红道:「我是打算回去,可给萧老板撞见了,她笑眯眯的,问长问短,还端来饭菜给我吃。」
燕南天道:「你一定上当了。」
小红道:「客官猜得真准,饭菜里有迷药。后来,我变得不省人事,萧老板就叫来一个脸色惨白得象张纸一样的男人,把我……」
声音渐低,慢慢又变成了抽泣,过得一会儿,牙关一咬,道:「我恨死了那个姓萧的女人!」
她永远忘不了那天的情景,当她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躺在藏春楼一个豪华房间的大床上,旁边是一个脸色惨白如纸的男人。那男人身材瘦长,左臂竟然是假肢——能杀人于猝不及防之中的铁手!
见她醒来,那男人脸色阴森地凑近她,嘿嘿淫笑道:「想不到你这小妞竟然是难得一见的『白虎』,刚才在昏迷中没尝到极乐的滋味,现在可部落www。cangshu728。com要再跟大爷到巫山胜境去走一遭。」
小红不敢反抗,也无力反抗。那男人搂住她,嘴巴吻上她动人的乳房,用力深深一咬,将齿印深烙在小红那雪白的乳肉上,两边乳房同时被硬咬出牙齿印,令小红痛得流下泪来。
那男人接着压上小红的纤瘦躯体,双脚轻轻用力,已顶开小红紧合的大腿,硕大圆鼓的龟头更已抵在小红的阴唇上。他一边维持着紧压的姿势,一边伸手到阴唇上,以食指向桃源洞内摸索。待手指上粘满了小红的分泌,他开始将粗大的肉茎向里插。
下体再次传来撕裂的痛感,小红意识到男人的阴茎已深深进入自己的子宫内,龟头正一轻一重地撞击着自己的子宫壁。满布在她的紧窄阴道肉壁上的肉纹,每当抽送阴茎时便自动自觉地夹紧炮身,更增添了男人的快感。
「小妞,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那么我就在你的子宫里播种了。」
说完,那男人展开了猛烈的活塞动作。小红听到了男人的话,同时感到自已体内的肉棒越来越火热,知道男人亦已快到崩溃的边缘,用尽气力想将身上的男人推开。可惜男人却死命地把她越抱越紧,硕大的龟头更向自己的子宫深处硬挤,无助的感觉填满了她的弱小心灵,知道自己最终难逃厄运。
耳边男人的喘息越来越急速,小红迷蒙中听到男人气喘着说:「我要你一生体内都藏有我的精液。」
男人刚说完,小红便感到无数灼热稠密的液体在自己子宫内疯狂爆射开来。
随着男人肉茎的每一下脉动,更多的精液正一波一波地灌注进自己的子宫之中,直到精液将子宫内的每一丝空间都填满,那些多余的乳白精液才沿着阴道慢慢倒流而出……听着小红的叙述,燕南天已经猜到作恶者是恶人谷「十大恶人」中的「迷死人不赔命」萧咪咪和「血手」杜杀。原来,「十大恶人」得悉中原武林迭遭异变,遂决定前往中原一探究竟。他们来到安庆,考虑到青楼是最方便打探消息的场所,便由萧咪咪出面,买下了藏春楼。
燕南天当然不知道事情的原委,但小红的遭遇却令他对此不能不管。他拉起小红,说道:「你带我到藏春楼去,看他们谁还敢逼良为娼!」
小红惊慌地赶紧说:「客官,我不敢,他们要是知道,我就没命了!」
燕南天心中暗叹一声「可怜」,从怀中摸出两锭银子,递给小红,说道:「既如此,你就赶紧回乡下去吧,别再呆在城里了!」
言毕转身大步而去。
东大街的藏春楼前,灯笼高挂,丝竹盈耳,门口还站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
看见燕南天走近,那大汉伸手拦住,道:「买票入内。」
燕南天伸手入怀,掏出一锭纹银,朝那人手中塞去。「小的扶大爷进去。」
那人显是高兴已极。世间上,人与人的关系就是这么回事,有钱的是大爷,没钱的是小人。
店堂里窄小得很,燃点着一枝孤烛,不甚明亮。四处一瞧,竟无桌无椅,唯见居中有门一扇,布帘低垂,门内,渗出些舒缓箫声,悠扬笛韵。
「这青楼倒有些蹊跷。」
燕南天咕哝着,撩开门帘。
霎时间,烛光如炽,刺人眼目;音乐如潮,振人耳膜。
他眯缝起眼睛,细细瞧去。「这种摆设倒也有趣,桌椅围成一圈,当中留下一片空地。咦?那几个女人在空地上旋来转去干什么?练武功么?」
座上客不多,却也不少。他拣了一张空桌面,叫道:「酒来!」
他这一喊,将许多目光引向了自己。众多目光中,有一双晶莹透亮的眸子,露出了疑讶不解的神色——这双好看的眼睛,嵌在一张娇艳如花的脸庞上,正是「十大恶人」中的「迷死人不赔命」萧咪咪。
燕南天当然知道,藏春楼不是个良善去处,但他却没想到,对寻常男人,它是销金窟,而对他这样的大侠,竟隐伏着凶险危机。
萧咪咪盯着他身上的污泥水渍,忖道:「燕南天号称大侠,今日竟然落入我手中,少不得让姑奶奶涮他一把,看他嫖娼宿妓,今后还有没有脸多管闲事!」
她取过酒壶、酒盏,从衣袖内取出一颗小小丸药,纳入酒壶,稍稍摇了摇,递给一个姑娘,道:「给那客人送去。」
姑娘托着酒盘,袅袅娜娜来到燕南天面前,提壶把盏,道:「客官请用酒。」燕南天瞧也没瞧,端起酒盏一饮而尽。这当儿,是场心空旷处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只见一位发髻高耸、长裙及地的绝色女子站立在场心。她浅颦轻笑,气质高雅,配上丹凤眼中那流动的波光,一个照面,就把看客征服。
这女子,他好象在哪里见过,一下子却又全然想不起来。
笛声已停,箫声缓起。绝色女子合着箫的节拍,轻盈扭动开来。时而裙裾高飘,时而柔腰款摆,宛如一只彩蝶,迎风起舞。不一会,箫声骤停,堂鼓敲响,她一连几个飞旋,暗暗解开束裙纽带,褪出臂膀,提起裙腰,向上一甩,长裙应声飞出。只见她身着短袖衣,过膝裙,玉腿斜跨,粉臂划空,刹那间鼓声停、舞影止,博得四周彩声一片。
箫声又起,节奏快了许多。
她变得象一位天真烂漫的少女,舞步踢踏,追逐在花草丛中。没过多久,短袖衣、过膝裙又砉然脱体。这时的她,上束粉红胸兜,下着窄小亵裤,挺挺的乳、细细的腰、高高的臀,把个线条毕露的俏丽形体,一览无余地呈现在看客面前。
又是一片喝彩声,较之上次更长久,更热烈。
笛声陡起,快速加上跳跃,仿佛要把人带进疯狂的意境中去。此时,绝色女子合着节拍,起劲地晃动、扭摆,一阵大幅度的手抓足踢后,她身子忽地上旋,竟悬在半空,解下了那件粉红胸兜,至此,她除了那条窄小的亵裤遮住身体紧要部位外,便一无所有了。
彩声,一浪高过一浪。
「屠娇娇!」
燕南天蓦然记起了这绝色女子的姓名。可是已经晚了,恰在此时,萧咪咪放进壶中的迷药发作了,「咚」地一声,他的头砸到了桌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燕南天醒过来了。一切映入他眼帘的东西,全都是两个影子:蜡烛、床褥、蚊帐……「这是在哪儿?」
他昏昏沉沉地挣扎着坐起,蓦然,一具白皙丰满的肉体,进入了他的视线。那是个女人,曲线玲珑,身姿妙曼,而且就躺在自己旁边。
他不敢再看第二眼。然而,小腹处突然窜起一股燥热,迅速扩展到全身,刹那间,刚毅的面庞上泛起了一层羞愧的红潮。
他慌忙扯过床单,盖住了那女人。但是,裸体女人那模模糊糊的影像,始终挥不开,驱不散。他狠咬嘴唇,唇流血了;他死掐大腿,大腿疼痛……但无论怎样努力,他依然阻挡不住情欲泛滥的攻势。原来,萧咪咪在壶中下的迷药,是她独门练制的混合着催情作用的「失贞丸」,吃了这种药,无论是多贞烈的女子,也无论是武功多高的侠士,都会因为抑制不住情欲的燎原烈火,而瞬时间变成淫夫荡妇。如果不能及时宣泄,他们最终会欲火焚身而亡。
燕南天狂喘着下了床,背对着那女人。但越是克制,越是加速了浑身血液的翻腾,刚毅脸庞也开始扭曲变形。
怎么办?怎么办?啊!烛光!火!
燕南天一咬牙,伸出左腕,搁到那通红通红的焰火上。顷刻间,皮焦肉烂,一股臭气在空中弥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