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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什么也听你的……”“小帆!不要……”“你住口!”啪啪!
“喔!……”白帆里想向妹妹说些什么,却被摩美的鞭所打断。
然后狩野再问道:“那即是可以成为我的奴隶了?”“可、可以……所以请免了姐姐的烙印之刑!”美帆勉力地说出服从之誓言。
“嘿嘿,那好吧,便依你的。牝犬,还不感谢妹妹的亲情?”“呜……小帆,请原谅姐姐吧!因为我的不剂,而令你要遭到这种事……”“姐姐!……”“呜呜……是我不好……而且我根本不值得原谅……”“不!没这回事,而且你永远也是我惟一的亲姐喔!”“唔……很感动的一幕姐妹情深呢……不过加上如此淫猥状态的姐姐却滑稽得很呢!”白帆里不禁羞耻地低吟了一声。
便如狩野所言,白帆里的双脚因被枷棒固定而大幅张开,肛门和性器都无遮无掩地暴露在妹妹眼前。
而且,那地方更像是在证明着她的淫荡性似的,被淫液浸得水汪汪。
“免除了烙印之刑,却不代表调教已经完结。摩美,接下来便如何去调教这牝犬好呢?”“是,便教她牝犬正确的小解方法吧。”“是吗,牝犬,想接受小便的方法的调教吗?”“啊、是。请主人教导牝犬白帆里正确的小解方法吧!”“嘿嘿,答得不错。美帆,好好向你姐姐学习吧,包括她服从的态度和奴隶式的说话方法,也要好好地观摩啊!”“是……”美帆不得不端正地坐在地上,逐一观摩白帆里接受的SM调教。
“最初便教她如何用奴隶用语称呼自己的拥有物吧。摩美!”“是!”摩美把手上的九尾狐换了另一支棒状的鞭,而前端则成扁平状,是正好用来撩弄奴隶的性器的恩物。
摩美便把鞭由双臀之间伸入谷底,再剖开白帆里的大阴唇然后问道:“牝犬,介绍一下你的拥有物吧。这里是什么地方?”“呜呜……是、阴阜……”“不是说单一地方啊白痴,我是问这整个器官的名称!”“不、不要!不想叫小帆听到……”啪啪!
“咿喔!”“就是为了要叫妹妹听到才叫你说的!忘记了刚才免除烙印刑的恩典了吗?
快说!
这里叫什么!
““呜呜……肉、肉洞……”白帆里因为要在妹妹面前说出卑猥的说话,羞得连耳根也通红了。
(姐姐……真可怜……一定经常要说这样的话吧。“那么,这里呢?”“是……屁眼。”“作为奴隶这里经常要做什么?”“是……浣肠……洗净来给主人以棒子或主人的宝贝来享用……”(啊啊!竟然这样!美帆听得心神大震,也再次感受到姐姐陷入这异常世界的程度之深。
而且,似乎她将受到同样的对待也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一定也会如此的对我……会鞭打至令我不得不说出可耻的说话……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怎么办?什么肉洞的,怎么说得出口啊!美帆一边如此想着,同时心中却在看着姐姐的性器时生出一股淫靡的感觉。
白帆里的性器充满了叫同性的人看到也会有反应的淫靡色彩。
被四脚爬地和双膝大幅分开的缘故,连小阴唇都分开以致内中的果肉也可以清楚见得到。
三文鱼般粉红色的阴阜中,被爱液浸得水汪汪的样子令见者无不感到一阵淫乱的诱惑。
而且,美帆也终于发觉姐姐的耻毛已被剃得一根也不剩。
(原来如此,为了更清楚见到姐姐的阴户形态而把毛全部剃了……好美啊姐姐……美帆在此时首次感到了一种奇妙的羨慕感受,那是被虐之魔第一次向她作出诱惑。
“名字说完了,那么便向主人恳愿吧,大声说说想主人对你这里做什么!”摩美用鞭继续撩弄着白帆里的下体道。
“请求你主人!请玩弄白帆里的肉洞吧,请赐与性具棒和震动器,令白帆里喜悦得涕泣淫叫吧!”“不只是说话,身体行为也要表现出淫性才行!”“是……请恩赐!……呜呜……”白帆里立即以四脚支地姿态,耸起肉臀淫猥地摇着扭着,扭屁股正是表达奴隶的服从心和渴望被主人虐待的身体语言。
啪!
“咿──!”摩美手中的鞭朝白帆里双臀中间打下,令她响起悲鸣。
“再摇得好看点啊!这样的表现你想主人会满意吗?
““我做了!像这样……唏嗄……主人请欣赏!”在鞭打下白帆里忘我地更卖力扭动,如此的姿态加上全裸的下体和娼妇般的丝袜高跟靴打扮,令见者都感受到淫靡的气氛。
“好,也请妹妹欣赏吧。”“喔、怎么这样!……呜呜……小帆,请看看羞耻的姐姐……”“看什么?说清楚吧!”“请看姐姐的肉洞!呜呜……”“姐、姐姐!”“怎样了,美帆,姐姐很美丽吧?”“是很美……非常美……”狩野的问题下,美帆惟一可做的便是尽力去赞赏姐姐以保其名誉。
但是,狩野却借此机会,想以姐姐来引导美帆说出淫猥的说话。
“那里湿吗?”“是……湿湿的……”“是少少湿?还是已湿透了?”“啊……是很湿,湿得要流下来般……”美帆除照实回答外也别无他法。
“呵呵,真是诚实的好孩子呢!”狩野对美帆的回答甚感满足。
“一会之后我也会让你体验被虐的喜悦的,但现在便先看看姐姐的演出吧!”狩野说话同时也从椅子旁的小桌上并列着的施责具中,把其中一件东西拿起来,那是一支握柄不粗,但前面却扩展为五个相连的粗大球形的一种性玩具棒。
“唏!……”当头两个瘤状物插入了阴裂之内后,白帆里随即发出了悦虐的低吟。
每个直径达三公分之大的瘤的表面上更刻有无数鳞状的突起物,更带有SM施责具的刺激气氛。
白帆里在瘤的突起物压迫者阴道的肉壁下身体也蜷缩的呻吟着。
“啊咿、呜喔!……”狩野更开始操纵着性具棒作出前后抽插的动作。
“啊喔!被磨坏了!”“呵呵,怎样了,喜欢这东西吗?”“啊啊……肉洞、感觉很好!”“这家伙真是纯正的被虐狂呢!好,你想被弄得怎样?”“在小帆前说不出来……”“摩美,令她说来听听!”“牝犬!回答啊!”啪哒!
“咿──呜!”受到旁边站着的摩美直打肛门的一鞭,令白帆里高声惨叫了一声。
“啊啊、我说了!是肉洞……是主人弄得肉洞十分舒服!……”“哈哈,多么可耻的牝犬!”“嘻嘻,对!真是的!”狩野和摩美都哈哈大笑起来,而白帆里则在努力扭动粉臀,迎合着正在侵犯自己的棒子。
“咿、很好!……啊!
竟入到那么深!……”(姐姐,怎么如此羞耻!……美帆在此淫靡光景下心中不断在叫着。
几个丑恶的毒瘤剖开粉红色的裂缝,在阴阜中塞进拉出,而随着瘤子的进出,白帆里的阴脣便仿如婴儿的口般一开一合在啜着那串丸子。
美帆多次想低头不再望前,但那个情景在卑猥之余却也像充满着魅惑的魔力般,吸引住她的视线不放。
不自觉间美帆竟不能移开视线不看姐姐被如此变态地侵犯着的情形。
“好,接下来是这里。”今次狩野把棒子移向肛门的位置。
“这里没干过什么失仪事吧?”白帆里恐惧地把目光望向身旁的摩美。
“用肛门栓塞住,但在房间中环绕了一周便忍不了,更把屎拉得”泌洌、泌洌“地响,真是粗鄙的牝犬呢!”摩美的说明令狩野愉快地大笑起来,更把棒子的前端二、三度的压向白帆里的菊蕾。
“是吗牝犬,拉屎拉得如此大声吗?”“请、请宽恕!摩美大人没有说错,白帆里确是以粗鄙的声音拉屎了。”白帆里一边拚命收缩肛门口,一边满脸羞红地在认罪。
想到连这件事也被美帆听到,更令她羞耻得想死。
“呵呵,那便不得不惩罚一下这卑劣的屁眼了。”狩野说着便向她在拚命收缩的肛门口中心部用力推刺。
“啊鮠!”终于被圆瘤侵入了禁断的肛门秘所,令白帆里发出悦虐感满载的悲鸣。
“饶了我!”“这被虐狂,口中在求饶时,屁眼却已在一开一合地啜着我的棒子,就是我不用力你也可以自己把它啜入去呢!”“咿!……没、没这回事!”啪哒!
“啊喔!”“作为奴隶,竟然可质疑主人的说话吗!”“鸣!对不起!
是白帆里错了!便如主人所说,白帆里的肛门已忍不住要在吸啜着主人的施责棒了!”“真是很想再入一点吧?”“是!请赐予……”对狩野挖苦的说话,白帆里只有卑从地迎合。
作为奴隶不可令主人扫兴,这是白帆里经过无数次残酷虐待后所深切体会到的事。
“啊啊!
咕!……”“怎么了,还差一个未入去呢?”“请饶了我!已经刺入直肠中了!”白帆里狂乱地叫着。
现在她的感受已到了极限,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