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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商量一下。
顾瀚扬听了乔锦书的话,眼里闪过一丝为难,踌躇了半晌还是应了,乔锦书见了便有些疑惑:“爷怎么好像不想去齐云山呢?”
“哪有?爷不过担心天气热;怕你累着罢了。”顾瀚扬讪笑道。
看见一品大师正在菩提树下打棋谱,乔锦书高兴的上前行礼道:“师傅,锦儿来看你了。”一品大师看见顾瀚扬陪着乔锦书来原本是极高兴的,待看清乔锦书的身形后,忙拉了乔锦书的手把脉,然后脸色一沉瞪了顾瀚扬道:“哼,把老衲说的都当耳旁风了吗,若我的徒弟有了一点不虞,你便休想好过。”
顾瀚扬尴尬的笑道:“我的妻儿我自然会护着,老和尚放心便是。”
一品大师哼了一声便不理他,只和乔锦书说话,乔锦书才有些明白此前顾瀚扬的踌躇,掩嘴直笑。
然后和一品大师说了顾夫人的的病情和自己的排毒法子,一品大师听了乔锦书的话,又仔细的琢磨的行针的脉络和穴位,及现在毒素集中的几处穴位,方点头道:“锦儿的法子可行,只是这个法子是有凶险的,其一,排毒时你必须心静,手稳,不能有任何事物令你分心否则极易导致毒血回流入心,那便再无可救,其二,顾夫人如今的毒被你的药物引致一处,其实也是存在危险的,凡有不当之物引发体内之毒便必须立即排毒,不能延误,你回去了好好休息两天把自己的状况调整好,马上动手排毒越快越好。”
好在这两种情况都是能避免的,只要没有外因干扰你这个是唯一可以救顾夫人性命的法子。
乔锦书又和师傅说了些闲话,看时辰不早,便告辞下山,顾瀚扬临走前又对着一品大师深深一揖道:“老和尚我会保护好锦儿的,您放心便是。”
老和尚还是不虞的道:“哼,若我徒弟不好时,我一定找你顾家的麻烦。”
顾瀚扬只讪讪笑着,不做声。
在回去的路上乔锦书戏谑的看了顾瀚扬道:“爷,你怎么得罪我师傅了惹他不虞。”
顾瀚扬好笑的把乔锦书拥在怀里道:“锦儿明明知道,不过是爷之前答应了老和尚要等你及笄方能有孕,又提前停了你的避子药老和尚眼尖看出来了罢了。”
乔锦书又取笑了顾瀚扬几句,顾瀚扬只抱了乔锦书不做声,由着她说去。
两人回了府,直接去了顾谦默的外书房,把事情又和顾谦默说了一遍,顾谦默听了眼里闪过深深的愧疚和隐痛,端茶盏的手不易擦觉的抖了一下道:“好,锦儿,无论你需要什么药安阳王顾府竭尽所能也一定寻到,这两日你只管好好休息,晓荷园有我和瀚扬看着绝无差错。”
乔锦书这一刻深切的感受到平日里儒雅温和的顾老爷因着顾夫人的病所承受的切肤之痛,认真的望着顾谦默道:“爹您放心,锦儿定可保得住娘的。”
乔锦书这两日除了去晓荷园请安哪里都不去,只是养神,自己又配了药泡手,务必要让自己手指的灵活度和敏感度都保持在最好的状态,顾瀚扬也吩咐了卢妈妈,锦绣楼的一应事物都由卢妈妈打理了,再不许一点杂事打扰乔锦书休息。
到了这日,乔锦书换了身舒适的衣服,身上一件首饰都没有,连头发都是用丝带系住,那份淡雅出尘,如清晨荷叶上的露珠,看得顾瀚扬的心柔柔的,上前牵了乔锦书的手道:“走,锦儿,去晓荷园,想必娘已经准备好了。 ”
顾夫人早已经用乔锦书开的药侵泡沐浴好了,此刻只穿了白色的中衣坐在床上和顾老爷说话。
见顾瀚扬和乔锦书走了进来要行礼,二人忙道:“免礼吧。”
乔锦书在床沿坐了给顾夫人把脉,脉象平和,可见顾夫人此刻心情是轻松的,乔锦书笑道:“娘竟是一点都不紧张。”
顾夫人听了慈爱的笑道:“傻孩子,娘紧张什么,这么多年娘见过的还少吗?”
乔锦书笑着看了顾谦默和顾瀚扬道:“爹,爷锦儿要一个时辰左右的时间,这一个时辰任何事都不能打扰到娘和锦儿。”
顾瀚扬微微颔首道:“放心,有我呢。”
说完和顾谦默走了出来,到了院子里,看着顾谦默心神不安的样子,顾瀚扬安慰道:“爹,放心,前两日锦儿和老和尚仔细研究过了不会有事的,不如我们就在这院子里坐了,我给爹泡壶好茶,咱父子两安静的坐会。”
顾谦默点点头。
万妈妈帮乔锦书用丝带扎紧袖口,把双手用白酒仔细擦拭,又把银针仔细的消毒,放在高温煮过的白纱布上,方笑道:“娘,锦儿要开始用针了。”
顾夫人点点头,万妈妈伺候着顾夫人脱了中衣,安静的躺在床上。
院子里顾瀚扬远远的看见顾嫣然带了自己的丫鬟同福,从晓荷园路过,往荷塘那边去,眉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看了谷雨和湘荷一眼。谷雨微微欠身行礼,把自己手里的青竹保温桶塞道湘荷怀里,走了出来,远远的看见二姑娘顾嫣然带着自己的丫鬟在荷塘边拉扯,便不由自主的往荷塘边走了几步,想起自己姑娘的说过的,不该管的事不许多事,何况姑娘此刻正在给夫人医病,自己要守着姑娘不能离开,遂远远的朝荷塘方向行了个福礼,又转回了晓荷园。
看见谷雨出来,顾嫣然脸上露出得逞的微笑,谁知谷雨只是看了看,行了个礼又进去了,气愤的在草地上跺了几脚,转身走了,走了不远,在石榴树后面遇见了唐姨娘,顾嫣然泄气的摇摇头。
唐姨娘笑了笑,牵了她的手慢慢往惜柔园去。
谷雨摸摸手边的青竹保温桶,看了湘荷一眼转身往小厨房去,顾瀚扬见了问湘荷道:“谷雨做什么去。”湘荷回禀道:“我家大少奶奶准备了给夫人的参汤和自己的安胎药,以备急用,吩咐谷雨不能离手,若凉了也要立时热好,此刻汤药凉了谷雨去热去了。”
顾瀚扬点头,掏出怀表看了下,离一个时辰只差一刻钟了,便又换了新茶叶重新泡了一壶,给自己和顾老爷各倒了一杯,二人都默不作声的端起茶,慢慢啜饮。
茶汤的颜色又变淡了,顾夫人卧室的门还是紧紧的闭着,顾瀚扬脸上也露出了几分不安,看了顾谦默一眼,起身往卧室方向去,顾谦默忙伸手拉住摇摇头。
这边谷雨抱着保温桶的手已经有些发白,湘荷也直直看着卧室门口眼睛一眨不眨。
晓荷园的院子里安静得听得见落叶飘落的声音。
正在此刻,只听见吱呀一声卧室的门开了,万妈妈噙了泪,笑着奔了出来,跪在顾谦默的跟前磕头道:“老爷,夫人好了。”
顾谦默抬脚便往卧室去,顾瀚扬扶起万妈妈也跟在顾谦默的身后进了卧室。
屋子里,顾夫人还是白色中衣安静的躺在床上,还是如常的淡淡的笑着看了乔锦书,只有那双眼睛越见清亮温和。
乔锦书一脸疲惫的倚在床边,也是满脸的欣喜,顾谦默走进来,只奔床边拉了顾夫人的手,声音有些颤抖的道:“你好了。”
顾夫人温柔的道:“老爷,都好了,你再不用内疚担心了。”
看见顾谦默进来,乔锦书忙站了起来,看着乔锦书一脸疲惫,脸色有些发白,顾瀚扬心疼的扶了她在旁边的罗汉椅上坐了。
顾谦默看见乔锦书的脸色不好,忙道:“瀚扬快扶了锦儿回去休息,你娘这里有我,你只管放心便是。”
顾瀚扬应了扶了乔锦书出去,谷雨、湘荷忙迎了上来,乔锦书笑道:“把参汤给万妈妈,伺候夫人喝了,安胎药倒了吧。”
谷雨听了忙欢喜的连连点头。
休息了几日,顾夫人便恢复了,脸色日见红润,人也越来越精神,她原本就喜欢乔锦书,现在待乔锦书更是不同,顾府里的奴仆只要提到锦绣楼没有不尊敬着的。
天气渐凉,乔锦书的肚子也越来越大,每日里也有些懒怠动了,谷雨便学了以前春分的样子,日日定要拉了乔锦书起来走路,还说是乔锦书以前自己说的,弄得乔锦书哭笑不得。顾瀚扬倒是高兴,也越来越看重谷雨、湘荷。
谷雨端了茶,正要走进起居室,看见楼下有一个婆子拉着张妈妈说话,便说还边往楼上看,便停下来往楼下看了看,也没细究,便走了进去。
乔锦书正和妙笔在查这个月锦绣楼的账目,看见谷雨进来便道:“你刚才在外面看什么,谷雨给乔锦书斟了杯苹果蜂蜜茶道:没什么,奴婢看见有人找张妈妈说话。”
正说着,张妈妈笑容满面的走了进来,还打量了谷雨两眼,看得谷雨有些不自在道:“妈妈只管看着我做什么。”
张妈妈也不理她只看了乔锦书笑道:老奴这些日子可是收了几个红包了,都是托了谷雨姑娘的福。
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