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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你不生了吗，怎么又改变注意了？”我对此感到大为不解。
表舅妈叹息一声，缓缓道：“那都是气话，不生能行吗？你看村里有几户没有儿子啊，没有儿子的人都会被人轻视的。你表舅兄弟四个，都有儿子，唯独我们连生了四个女儿。以后家里分家产都没有我们家的份。有个儿子才能传宗接代，把香火延续下去，我肚子不争气，但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表舅断子绝孙啊。所以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什么时候生出儿子了，就不再生了。”
“那你们光生孩子，怎么养活家小啊？”我一点都不能理解他们的做法和思想。
“你表舅说了，没有儿子挣再大的家业都会落到别人手里，有了儿子就不同了，代代相传，世代兴旺……””
“表舅妈，你好好休息吧，我得回去了。”
“吃了晚饭再走吧。”
“不了，我怕黑。”
我没有跟表舅打招呼就离开了。我感到极大的失望，他们怎么会为了一个儿子，而疯狂到这个地步。我知道自己是不可能说服他们的，所以还是干脆什么都不要讲的好。
此时，另两个人又勾起了我的好奇。一个是朱莹莹的丈夫，他不但能够接受自己有两个女儿，而且还纵容自己妻子放荡偷人，另一个是我舅舅，他似乎比朱莹莹的丈夫更进了一步，连没有孩子都能忍受。这究竟是为什么呢？这个问题直到我长大都没有搞彻底明白。我想不单单用懦弱一词就能概括的吧？
乡村有着太多的东西，叫人琢磨不透，太多事物，让人匪夷所思，太多的人，叫别人看不明白。就拿王医生来说吧，有人讲他的神秘巫术是真的，他曾经抓住过一只无头鬼。这是我后来一些时间听别人讲起的。
“沈丹，怎么鱼少了一条啊，你看见没？”程雪在厨房里问我。
“哦，不知道。”我大声回答：“可能是野猫叼走了吧。”
“还好剩下一条，我晚上给你炖汤喝。”
吃饭的时候，我的目光就没离开过她的灶ｍｇ口，因为她今天里面穿着低胸的内衣。一片雪白鼓了出来，深深的沟壑埋进衣服深处。
我的不良行径，很快被她发现了。程雪捂住胸口责怪的说：“你干什么呢，难不成真看上你舅妈了。”
我嘿嘿的赔笑：“我没有啊，我觉得你今天穿的特别好看。”
“少来，我还能不知道你打的什么鬼心思，赶快吃饭，再看我挖掉你的眼睛。”程雪把鱼换到了我面前的位置。
洗过碗筷后，程雪提议一起去村里的打麦场乘凉，近来每晚都有许多村民去那里休息聊天。
我都几年没去了，当然答应。可谁知道去了之后，程雪就让我呆在她身边，不准去跟那些半大的孩子打闹。
村民们聊天的话题很广，说什么的都有。尤其是老大爷们讲黄段的时候，女人们一边笑着一边打骂那个人。
一个大婶对程雪说：“妹子，都这么多年了，你和兄弟就真不打算要一个孩子啊？”
“我肚皮不争气，生不了了。”程雪毫不回避的说，她把我往前一堆：“但是我是有孩子的哦。”
第57章 不许有下次
大家哈哈大笑，一个村民说：“你把沈丹要了过来，你姐姐和姐夫还不跟你闹翻天了。”
“小丹，告诉他们，你是不是舅妈的孩子？”程雪一本正经的说。
“是啊，是啊。”我配合的答道。
刚才问话的大婶说：“还别说，小丹这孩子，乖巧又聪明，谁家有女儿招了做女婿好。”
“谁家要女婿啊，我来？”一个半大孩子跑过来大声问。
大婶拍了一巴掌他的屁股大笑说：“你给我玩儿去，兆毛都没长，就想娶媳妇了。”
“咋不能娶媳妇了，我Ｊ‘早长毛了。”那孩子不服气的说。
大人们又是一阵哄笑。那大婶说：“那你去我们家，我把大妞嫁给你。”
那孩子瘪着脸，不情愿的说：“大妞怪难看的，你能不能把你小女儿给我啊。”
“你个臭小子，还学会挑三拣四了。”大婶追着他屁股后面打。”我给你们讲个段子吧。”一个大叔嘴里叼着烟说。
立马有女人反驳：“你那些老段子别总拿出来显摆，都几十年前的东西了。”
大叔说：“那我讲个新的。”
大家便都兴致勃勃的盯着他。他讲了一个‘武大郎东渡日本建国，的故事，乐的大家都不行。程雪却只是浅浅的笑了一下。大概是那个大叔提到潘金莲，戳到她的痛处了。
村民们就这样乐呵着，一直到半夜十二点才散去。
早上我睡的迷迷糊糊，程雪推门进来，我眯着眼睛看了她一眼，继续睡觉。片刻后，她突然大叫一声，我被惊的坐了起来，然就看看到程雪手里拿着昨天下午被我弄脏的罩罩。
我心下后悔不已，昨晚半夜回来，光想着睡觉，竟然忘了把它藏到一个隐秘的地方了。
“小丹，这是怎么回事？”程雪面有愠色的质问。
我先是低下头，心想，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我抬头看着她，给了自己一记耳光：“憋不住了，怎么办由你决定吧？”
程雪脸上的表情放松了，她把手里的罩罩翻来翻去的又看了一便，凑到鼻头下面闻了闻，放在了桌子上。她坐到床上，摸了摸被我自己打了的脸颊：“悔…你真就那么想？”
我点点头：“对不起。我也是没办法的。憋着难受。”
程雪感到为难和不理解的说：“可是你毕竟才刚忙十四岁啊。”
我不接话。不知道她怎么还会问这样的话。这一年来，在我身上发生的事她都是知道的。何况还有那个算民的亲戚佐证。
我们这样呆了好一会儿，程雪起身说：“这种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一次就算了，如果要是再有下一次的话，舅妈可不答应了哦。”
我很无助的看着她。程雪没搭理，拿着罩罩出去了。我穿衣服起了床。嗯知道她会将它扔掉，还是洗干净了再用。结果没有让我失望，程雪把它丢在了红色的洗衣盆里，堆罗在一大堆衣服之上。
我再没有了去找朱莹莹的心思。
最后一周上学，我们三个都没有带咸菜，赤手空拳的往学校赶。
金柱说：“兄弟，我姐七月日七就要结婚了。”
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我感到震惊，也有点难过。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侄是可儿高兴的问这问那。
“弟弟，玉姐姐要结婚了，你怎么不高兴啊？”可儿突然回头问我。
我一愣，摇头否认：“没有啊。”
金柱赶忙给我解围说：“沈丹肯定也想娶媳妇了。”
我作势把手往可儿肩上一搭，笑着说：“我急什么，我媳妇不是在这儿的吗。”
可儿的脸一下就红了，她打开我手，羞涩的说：“弟弟你不许乱说，我不到二十岁是不会嫁人的。”
“你别装了。”金柱不屑的指着可儿说：“你看你都在发育了，奶子都能看得出来，到我姐那么大绝对可以嫁人。”
可儿恨恨的看着金柱，他却从她做鬼脸。可儿气的嘟着樱唇，不知道拿他怎么办。我闲得在一旁偷笑。
“弟弟，金柱欺负我，你去打他。”可儿指着金柱命令道。
我冲上去，作势给了金柱一拳，他配合的退后几步，假装吐血。
可儿上去抓去他衣服说：“说，你还欺不欺负我。”
金柱可怜兮兮的说：“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竟金柱这么一说，我不禁注意起了可儿身体的变化。身材变的修长纤细，胸部还真能看出点变化了，目测跟小苹果差不多大小。当年我第一次碰触金玉、的时候，就跟现在的可儿差不多。
到了后来，我回想起往事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对不起金玉，但是对于可儿，只是有稍许遗憾吧。
第58章 两个人干坏事
“你们看，前面那个人是不是章老师啊？”金柱指着前面一个穿着红色短袖的女人问。我和可儿都说是。金柱欢喜的冲我摆摆手：“你们在后面慢慢走，我去跟张老师探讨一下学习。”
可儿要追上去，被我拉住了。
“怎么了？”可儿不解的问。
我厚着脸皮说：“我喜欢我们俩单独走一块。”
“你又乱说。”可儿慎怪道。
一直到学校，我们俩就跟在金柱和章小企不远的身后。金柱的嘴巴和手，似乎一直都没有消停过，我们不时能听到他放大的分贝，和挥来戈去的手势。
最后一周完全是复习了，老师很少讲课，基本自习。就连金柱都开始勤奋了。
没有老师的时候，我时常会转过头去看可儿，有的时候还会盯着发上一小会儿呆。专心学习的杨小沫，此时还努力尽到一个班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