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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只是一个丫头多好?
“那么,你管我喜不喜欢她什么?”谢怀恩倏然一笑,神态变得轻松,眼神却极锐利,几乎让萧轻尘不敢直视:“那是我的事,不是吗?”
傅致轩和韩德昆原想替萧轻尘讨个公道,没想到事情急转直下。既然轻尘自动放弃选择的权利,大家都是兄弟,那么于情于理,他们不可能再指责谢怀恩不顾兄弟之情,横刀夺爱。
但是,理是这个理,感情却没有那么容易转过来。
毕竟,如果谢怀恩不跳出来的话,至少轻尘还有思考的时间,不会被逼得在仓促之间做出决定。
“你要是真心喜欢坠儿的话,只管放手去追。”萧轻尘低头,沉吟半响,苦笑道:“直视,别玩弄她,行吗?”
傅致轩毕竟狡诈些,很快发觉上当,大喝一声道:“慢着!”
好家伙,差点就被他晃点过去了!
抛出这么一个炸弹,想逃避问题,实在是高明,却也失之厚道。
因为两人身份尴尬,感情又未到海枯石烂的程度,所以,他料定萧轻尘绝不可能抛开一切,娶坠儿为妻。
但是,萧轻尘不娶,不代表谢怀恩就愿意娶!那么同样是不能娶,谢怀恩有什么资格指责萧轻尘呢?
他拿话堵住了轻尘的嘴,逼得轻尘退出,他的打算却一字也不漏,有足够的余地和时间,毫无顾忌慢慢考虑!
谢怀恩不慌不忙替自己在斟了一杯酒,嘲讽的笑:“急什么,我又不会走。”
“致轩,你干嘛?”萧轻尘有些难堪,轻声喝止。
“这家伙使诈!”傅致轩近乎凶狠的瞪着谢怀恩,隔着桌面伸直了手臂用力指着他。
如果他的手臂够长,谢怀恩有足够的理由相信,这家伙肯定会把手指戳到他的脸上来,绝对!
“使什么诈?”韩德昆直率,没那么多弯弯肠子。
“致轩,”萧轻尘被他一点,却立刻省悟过来,幽然一叹,语气里透着消沉与自嘲:“就算是这样,也只怪我自己太自私,与人无扰。”
如果,他胸怀够坦荡,立场够坚决,感情够执着,就不可能被谢怀恩钻空子。
怀恩,不过是窥准了他的弱点,狡猾的逼他退出而已。
这样也好,趁早收心,面对这样一个强劲而神秘的对手,即便伤透自尊,他还是没有把握能够击败他,赢得坠儿的心。
谢怀恩不语,望着他们二人慢慢地笑出声来,低沉浑厚,带着发自内心的愉快,竟是说不出的迷人。
“喂,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呢?”韩德昆这个瞧瞧,那个看看,没有看出端倪,急得跳脚。
“呀,那不是坠儿吗?”傅致轩忽的蹿到窗口,惊讶的低叫。
“在哪?”韩德昆回头,隔着一条街,对面香茗茶馆的二楼临窗边坐了两个人,不是坠儿和郝连净云,会是谁?
“郝连净云?”萧轻尘眉心微蹙:“他没回去?”
他缠着坠儿不放的目的是什么?
“很明显~”谢怀恩若无其事的答道。
“哈哈哈,”傅致轩忽的转头望向谢怀恩,幸灾乐祸的道:“前门驱狼,后门进虎,坠儿这小丫头还招男人待见的,怀恩,你惨了,以后闹心的日子多着呢!”
“呵呵,”谢怀恩平淡无波,依旧优雅自如:“那是我的事,不劳费心。”
他只想赶快实现承诺,收回朱雀令,早日摆脱这个该死的小丫头。
至于,她喜欢跟净云还是乌云在一起,那是她的事,与他无关。
纪小蛮莫名其妙的跟高茗吵了一架,心情烦闷,再也无心逗弄鹦鹉,于是换了衣服出来,本能的朝后院走,想找林俭说话。
走到一半,忽的意识到不对——林俭再也不是她心目中那个傻乎乎什么也不懂,没有心机,没有城府,可以让她任性的发泄情绪垃圾的哑铃。现在的他精明能干的让她发慌。
茫无目的的在府里转悠一圈,发现老林头也不在后门的门房里守着。
真是奇怪,自从她闹了一回失踪之后,身边所有的人都好像性情大变,再也不在原来的位置上,个个变得神秘兮兮。
哑铃如此,周夫子如此,萧轻尘如此,谢怀恩如此,就连一向最为宠爱她的高茗欣都变了……
虽然她熟读穿越兵法,深知每一个穿越女在蜕变之前都是需要经受一番血与火的考验的。
她更加坚信穿越法则: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对于穿越路上将要遇到的各种困难,要发挥革命乐观主义精神,善于并勇于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各种类型的帅哥,在战略上藐视敌人,在战术上重视敌人,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爱情是可遇不可求的,真爱必定是属于那些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穿越姑娘们的!
可是,她依然不无哀怨的心想: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啊,为什么这么慎得慌?
“坠儿姑娘?”清润中透着惊喜的男音响自身后。
纪小蛮回头,看到一张清隽,干净的脸。
她不禁有一瞬间的恍惚:来的这个究竟是反动派,还是可以团结的帅哥?
“坠儿?”见她不吭声,郝连净云以为她没瞧见他,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郝连大哥,你怎么在这里?”纪小蛮疑惑的朝他身后瞧了瞧。
“我,来找你的。”郝连净云略带羞涩地红了脸,细碎的星光跌落他清澈的瞳眸,闪着动人的光泽。
试想一下,月下,一个俊美的男人,冲着你羞涩的微笑,他说:我是来找你的。
年轻而对爱情抱着无限憧憬的姑娘们,请问你会认为他是反动派吗?不能吧?
所以,纪小蛮越发恍惚了,她想:对,他就是可以团结的帅哥!
第081章 玩玩嘛,怕什么
纪小蛮心神恍惚,一直到在香茗茶楼的二楼雅间坐下来,她都在考虑一件事情。
未来的困难可以预见;勇气嘛,她并不缺乏,用来对付这个稍嫌羞涩的男人,她只怕可能还会多了那么一点。现在的问题是,她应该怎样团结这个可以团结的帅哥?
“香片,还是银针?”赫连净云礼貌地询问,对于自己的魅力极为满意。
不错,只要再加把劲,应该就能把坠儿稳稳地握在手心了。
纪小蛮拉回早飘到千里之外的思绪,勉强从震荡的空气里捞到一个词“银针”,于是她抬起头,露了个自以为很羞涩的微笑:“我怕痛,所以最不喜欢扎银针。”
“嘎?”赫连净云瞠目,艰难地维持着颜面神经的正常。
可是在一旁侍候的茶楼小二,却实在忍不住,华丽丽地笑喷了。
“你说,”对面楼上偷窥的傅致轩忍不住咂舌:“这女人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啊?为什么随便一句话,就能有这么大的笑果?”
“她说什么了?”韩德昆好奇兼佩服:“隔那么远,你居然听得见?”
“懒得跟你说。”傅致轩抛了个鄙视的眼神,转身回到座位:“怀恩,那个小白脸摆明了在勾引你的女人,不打算管管?”
谢怀恩啼笑皆非,郑重澄清:“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现在可是高家的二儿媳,茗玖的二嫂,什么时候成了我的女人了?”
“是啊,”萧轻尘也帮腔:“坠儿的立场尴尬,致轩你说话小心点,别给她惹麻烦。”
“居然站在同一阵线声讨我,”傅致轩举手投降:“得,算我服了你们,我不管了,成不?”
“这本来就不是咱们该管的事,”韩德昆忽地拍桌而起:“你们说,要不要通知高相爷?”
“啪”傅致轩一掌拍上他的后脑,笑骂:“我再给去买个猪笼来,好不好?”
亏他想得出来,通知高相爷,想怎么样?捉奸?
那两个只是在一起喝杯茶,再说了,就算真的有什么,他们巴巴地跑去告状,还像个爷们吗?
隔着一条街的纪小蛮浑然不知这边有四双眼睛在盯着她,只一劲地垂着头,尴尬得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去。
就说了她讨厌茶嘛,不过几片树叶,卖这么贵,又弄那么多花样,还让不让人活了?
纪小蛮正胡思乱想,忽然听得赫连净云叫了她一声:“坠儿。”声音柔软,满含感情的那种。
“嗯?”她立刻警觉地竖起耳朵,生怕再听差了闹出笑话。
赫连净云不说话,只温柔地看着她,清澈明晰的眼睛里流露出恰到好处的淡淡的柔情,不是那种很甜腻,却很清楚,绝不会让人错意的那种。
纪小蛮于是又想了,原来小说上写的都是真的。
如果说一个人的眼睛可以说很多话,传达内心很多的感情;那么一个可以称得上俊美的男人,他的眼睛真的会放电。
同时她很沮丧:不知是她的电阻过大,还是他的电流太小?她竟然完全没有书上写的那种心跳加速,软软麻麻的感觉。
当然,她的确脸红了,不过那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