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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哈哈一笑,道:“小哥谬赞了,某羞愧不已!”
杨云枫与李白又寒暄了几句后,杨云枫这才对李白道:“听太白兄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小弟想通了,请太白兄与李钦差说,小弟愿意助他一臂之力,扳倒卫弘!”
李白闻言哈哈一笑,拍着杨云枫的肩膀道:“有小哥这句话,某心里踏实了,看来这一趟牢狱没有白来,小哥放心,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相信这里你也不用呆上多久了!”说着拱手告辞,临行时还嘱咐杨云枫不必担心,牢狱之中已经有李适之的人在,卫弘的人不敢轻易放肆。
罗冬林在一旁的牢房怔怔地看着杨云枫,他未想到自己认识的杨钊如今却能认识这么多达官贵人,要么是朝中众臣,要么社会名流,要么是富家小姐,还真是让他惊叹不已,罗冬林问杨云枫道:“钊哥,我听说杨家已经举家搬迁去东都了?”
杨云枫点了点头,这时突然想到了杨玉环,心中一动,暗道:“是啊,老子可是要去东都洛阳找杨玉环的,如今却被这破事耗着,看来决心与李钦差一起扳倒卫弘是最明智的选择了!”
杨云枫想到这里,心中不禁一动,喃喃道:“李适之?对,没错,刚才李白是叫李钦差为适之兄,那么绝对是李适之没错了!难怪第一次见此人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气质呢,原来是皇家血脉!”
杨云枫自然知道这个李适之,李适之是与李白同为饮中八仙的,他本是李世民的第一个太子李承乾的子嗣,后来因为李承乾被变为庶民的缘故,这个李适之也就流落民间的,历史上有明确记载,李隆基一朝的宰相无数,其中的两个姓李的宰相都是皇室后裔,一个就是李适之了,另外一个当然就是李林甫了,不过李林甫的皇族血脉关系就比较远了,要追溯了唐朝开国君主李渊的身上,这个李林甫的祖先就是李渊堂兄弟李叔良的曾孙了。
杨云枫不及细想,立刻对罗冬林道:“冬林,方才我对你说的事,你考虑考虑,只要你指证唐长峰,我可以给你一百两银子,到时候你出狱是要跟着我去东都,还是留在蒲州,或者去其他地方做个小买卖,都随你心意!”
罗冬林闻言心中一动,他替唐长峰顶罪,不过得了一两银子罢了,如今杨云枫张口就是一百两,这一百两莫说是做小买卖了,买下一座酒馆都绰绰有余了。连忙问杨云枫道:“钊哥,你说的可是真的?”
杨云枫立时掏出一锭五两的银子,递给罗冬林道:“身上带的不多,这点你先拿着,只要你答应此事,剩下的事后给你!”说着见罗冬林还有犹豫之色,立刻又对罗冬林低声道:“刚才我与李适之李钦差、李太白说话,你也都听见了,要对付卫唐两家的不是你我,而是朝廷的宰辅张九龄,你站在李钦差与张宰辅的一边,试问你还有何克担心的?”
罗冬林看着手中的银子,立刻点头道:“一切听钊哥的!”说到这里,立刻又将银子还给了杨云枫,道:“银子我就不要了,不过钊哥可要答应我去东都,我长这么大,还没出过蒲州城呢!”
杨云枫立刻拍着罗冬林的肩膀,笑道:“放心,办妥了此事,你就只管跟着我,我绝对不会亏待你……这银子你还是收下……”说着将银子塞到罗冬林的手中,立刻又沉声道:“一会只怕钦差大人还会再来,你就立刻喊冤,你尽管说是唐长峰逼着你顶罪的!”
罗冬林闻言连忙摇头道:“我毕竟受了唐长峰的银子,如此说,他定然不认!”
杨云枫冷冷一笑,道:“何时轮到他不认了,你尽管如此说,如果他提到银子,你也可以说是他逼着你收的,唐长峰的为人蒲州城谁人不知?即便这么说,也符合他的作风!”
罗冬林听杨云枫如此一说,顿时点了点头,道:“钊哥说的不错,那就这么干了?”
罗冬林本来还担心卫弘会对他与杨云枫不利,在牢中安排杀手之类的,杨云枫劝他不用多心,果不其然,一直到第二日,都相安无事,看来李白说的不假,这牢中已经有李适之的人手了,不然还真难保在关键时刻卫唐两家不对自己狠下杀手。
不过李适之一夜未来,似乎明显是做给自己看的,想杀杀自己的威风?杨云枫既然已经答应了李白,就不会轻易变卦,况且经李白一说,杨云枫真的觉得自己在这里是浪费时间,也就无暇去猜度李适之的心理了。
倒是罗冬林一夜担心的不敢睡觉,在牢房中走来走去,搅和的杨云枫一夜也没睡好,好在不多时,一拨官兵进了牢房,为首的走到杨云枫的牢房前,对属下道:“将杨云枫带走!”
杨云枫知道定是李适之派人来提审了,连忙向一旁的罗冬林使了一个眼色,罗冬林立刻跪倒在地,高呼道:“小人冤枉啊……小人要状告唐长峰逼小人顶罪!”
为首的官兵见状,立刻冲着一旁的下属,道:“一并带走!”说着一行人将杨云枫与罗冬林**了牢房。
杨云枫与罗冬林被带到大堂上时,大堂正中的“明镜高悬”的匾额下,李适之已经换上了一身官府,颇有威严的端坐在官案前,卫弘则也换上了官府,坐在下手处一旁,脸色却不甚好看,见杨云枫进堂后,脸色更是惨白。
这时李适之一拍惊堂木,大声道:“堂下何人?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罗冬林闻言一惊,立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高呼道:“小人罗冬林,拜见大人!”
李适之瞥了一眼罗冬林后将眼光投向杨云枫,只见杨云枫怔怔地站在那里,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后,看着杨云枫,沉声道:“你为何不跪?”
杨云枫心中百般不是滋味,他完全忘记了,在这个时代,升堂办案,贫民是要给当官的下跪的,他倒也说不上有什么古圣贤的气节,只是除了从小给爷爷奶奶过年磕头,亦或者被老爸打的时候跪过,还从来没如此在外人面前跪过,这腰板与膝盖还真是弯不下来。
杨云枫此时心中一叹,暗道,来到这封建时代了,除了自己做皇帝,这下跪也是寻常礼节,避无可避,也罢也罢,自古道死者为大,老子就当拜你的长生牌位好了,想到这里,杨云枫的心里也就舒服了许多,立刻弯膝倒地,道:“草民杨云枫,见过钦差李大人!”
李适之这时又拍了一下惊堂木,沉声道:“大胆杨云枫,你可知罪?”
杨云枫知道这一切就如演戏一般,虽然打架都心知肚明了,还是必须要走个过场,立刻拱手道:“大人,草民冤枉!”
李适之闻言喝道:“人证物证俱在,岂容你抵赖?你垄断菜市口在先,哄抬物价在后,又关闭菜市口,将菜尽数倒入黄河之中,搞得整个蒲州城物价混乱,民不聊生,你还不知罪?”
杨云枫立刻道:“大人明鉴,垄断菜市口确有其事,但是草民垄断菜市口,靠的是自己的脑子,在商言商,商人本就是追求利益,哄抬物价却也不假,大人圣明,草民垄断菜市口,抬高菜价,实在是事出有因!”
李适之问道:“有何原因,但说无妨?”
杨云枫立刻道:“请问大人,如果开一个酒楼,一碗饭卖三个通宝,然本钱只有一钱不到,这是为何?”
李适之闻言沉吟了一会,道:“开店做买卖本就是以本博利,加上酒店开业自然要雇用人手,这三个通宝一碗饭,不为过!”
杨云枫点头道:“大人果然圣明,菜市口在未垄断之前,都是菜农们自己摆摊叫卖,除了货物之外,再无什么本钱,所以他们的菜价自然就比较低,但是草民垄断菜市口后,采用的是统一售卖,而且雇佣了不少人手,在菜价上适当上调一点,是否合理?”
李适之点了点头,道:“如此说来,也的确不为过!”
杨云枫又道:“大人明鉴,除此之外,草民垄断菜市口后,解决了蒲州城近三十个无业游民的就业问题,让他们不再游手好闲,有一份正当的职业,同时也未剥夺菜农的利益,草民收菜的价格也比平时要高,同时还不需要他们辛苦从乡野赶来蒲州城叫卖如此辛苦,他们甚至不用担心辛苦一日,毫无收获,请问大人,草民如此做,是扰乱蒲州城?”
李适之闻言沉吟了稍许,立刻点头道:“如此看来,杨云枫你还是造福一方的仁义之商喽?”
杨云枫立刻谦虚地道:“大人如此谬赞,草民愧不敢当,只是草民做事向来凭借良心做事,不敢有半点触犯律法之举!”
李适之此时脸上已经露出了笑意,随即瞥了一眼坐在堂下的卫弘,只见卫弘面色惨白,额头冷汗如雨,不断地用巾帕擦拭着,双目正瞪着杨云枫。
而此时的公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