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拚命地摇了摇头,段翎说的很是大声,「姑娘是我平生仅见的美女,真的!虽然说……虽然说段翎曾经见过许多美女,但要说到人美心也美,里外如一、秀外慧中,在段翎眼中,无人能出姑娘之右。姑娘真是最美的……哎……不行……对不起……我……我快忍不住了……」
「这……」
一来看他下身肉棒愈发硬挺,雄壮黝黑地似欲择人而噬,可见那淫蛊的强悍,怕是极难转移或压制,要忍怕是真忍不住了:二来段翎话中的真诚,直透辛婉怡心中,感觉上再无一丝虚假,她芳心不由一甜,他……真是以为自己很美的……那还残存心中的抗拒之意,不由被这甜丝丝的心意打开了一个缺口。
「那……你就先上吧,晚些……晚些婉怡再想办法处理这淫蛊之事……」
这话一出,不只是段翎目瞪口呆,盯紧了辛婉怡的目光再移不了,就连辛婉怡也似被自己大瞻的话给惊了,一时连头都抬不起来,咬着银牙垂首,双目只看着掩在胸前的薄被,芳心跳得愈发乱了。
她可真没想到,自己竟会主动要男人压上自己身子,大行淫事只求一快。虽说看他下体那肉棒愈来愈狰狞惊人,想来便她不愿,段翎也不会放过自己,辛婉怡却觉脸儿发烫,难不成自己失身之后,真的被诱发了淫性,连这般不顾羞耻的言语都出了口?还是这淫蛊能因男女交合而感染女身,如被驱策的段翎般,才令刚刚失身的她会说出这种羞人话来?
感觉他的目光火辣辣地盯着自己,犹若实质一般降临在自己身上,即便隔着薄被似都难挡目光之威,那急色的样儿,似乎真把自己当成美女了。辛婉怡不由大羞,只是话已出口,想收也收不回来,何况他也不愿放过自己,现在的辛婉怡只在心下考虑,看段翎这样儿,说不定没法像刚刚一般,先把自己逗得欲火焚身再行侵犯,刚破的幽谷也不知吃得消吃不消他的火热?
愈想愈是芳心荡漾,辛婉怡微茫的美目偷瞄着他,只见段翎似被自己那大胆的话给惊呆了,一时间竟没有动作,可胯下那肉棒却已傲然硬挺起来,在辛婉怡的眼角余光中展现着强大的威猛,看得辛婉怡心惊肉跳,自己真的被这般超乎寻常的淫物开苞破身啊!方才他还能忍耐,没有全根尽入,可接下来……却未必压抑得住。
光只想到那粗长的淫物全然进入自己体内,辛婉怡已羞得浑身燥热,不知如何是好,可愈想脑中愈映出方才被他侵犯时的种种,令她不由情动了起来。
只是辛婉怡终究初嚐男女性事,虽知他若强来自己必抗拒不了,且他那感激的目光,正温柔而火热地打量着自己难掩的肌肤,似是连掩胸遮阴的薄被都快挡不住了,但就算自己已是肉在砧上,就算知道自己只要一挥手,将遮掩胴体的薄被敞开,才被蹂躏过的娇躯暴露眼前,以段翎体内淫蛊之烈,他必然再难忍耐,将会扑倒自己大肆淫威,也免了自己娇羞得不敢动作,让状况僵在此时,可发颤的纤手硬就是伸不开去,只在薄被遮掩中娇弱无力地发着颤抖,等着他动作。
「那……那怎么行?」
吞了口唾沫,段翎好不容易才开了口,天晓得他是怎么努力地压制自己猛扑上去非礼的冲动?「姑娘……姑娘有所不知……我体内这蛊毒……比想像中麻烦……麻烦很多……」
「怎……怎么说?J见他尚无举动,辛婉怡芳心微颤,连话都开始发抖了。
「这淫蛊……不发则已,一发则不可收拾。」
努力吞着口中唾沫,段翎极想移开目光,不用这般无礼的眼神观赏着辛婉怡遮掩不到的玉臂粉腿,却是事与愿违,非但没能转头,望向辛婉怡的目光反而愈加火热,看得辛婉怡愈发娇羞,丝毫不敢迎上他的目光,捏着被角的纤手不住发着颤。「面对姑娘这般姿色的美女……我……恐怕不能……让姑娘有下床的机会……至少好几天都将如此……」
「这……这样啊?」
听得羞意大增,心中却有一丝隐隐的喜意,彷佛他愈认定自己美丽,辛婉怡愈觉自己真渐渐美了起来。暗骂自己竟如此不知羞耻,辛婉怡强掩着胸中那异样的感受,专心想着若他真这般无法忍耐,只能任淫蛊操控,接下来这几日,自己的身子也不知受得住受不住。
只是辛婉怡在心中拚命告诉自己,就算不管他是第一个这般真诚地认定自己美丽的人,就算不管他那柔弱乞怜、令人不能置之不问的神态,可救人要救到底,身为医者,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弃之不顾,反正身子都已失给了他,再多几次……
就当是前生冤孽吧!
感觉到愈这么想,幽谷之中愈发难以平静,不知何时起紧夹着的幽谷中已濡湿了起来,她颤抖着轻语:「没关系……来吧……」
话声才落,辛婉怡顺势一倒,整个人已被段翎压到了身下,即便隔着一层薄被,她仍能感觉得到他强烈的需要,那硬挺的肉棒不住顶挺,猛地似想穿破薄被的遮蔽直捣黄龙一般,顶得辛婉怡股问一阵微微地痛。
偏偏那苦处却勾动了里头的润湿,让她禁不住双腿厮磨起来,隔着薄被轻抚着昂挺的肉棒,诱得段翎呼吸都沉重了不少,嘴唇不住在她脖颈之处吻吸游走,深刻到甚至有些发痛,辛婉怡不由微微呻吟起来,想着这淫蛊真是可怕,竟让他急色到连遮掩都来不及剥除。
「段……哎……」
本想像方才一般叫段兄,可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两人已有肌肤之亲,叫的这般疏离一点也不正常,何况辛婉怡也隐隐感觉到,段翎目中的绝望,并不只是因着体内淫蛊难祛,更多的是无可交流的寂寞,若自己再称呼疏离,怕再不会有人对他温柔了:可段翎没个表字可叫,亲密一些的「相公」等言语她又说不出来,也只能称名了。「翎……把……把被子弄掉……才好动作……」
「慢……慢一点……嗯,婉怡……」
也不知有多久没被人叫过名字,段翎闻言不由身子微震,声音都带了些动摇。虽说一双手仍在辛婉怡发间颈侧、腿上腰旁游走,却始终没有一把将碍事的被子丢开「这样……我还能忍得住……先让……让婉怡舒服一点……嗯……你好美……好香……我……好喜欢你……」
「唔……」
没想到他竟如此体贴自己,辛婉怡心中微甜,却又带着一些忧意。
她忍疼轻扭娇躯,让他的手更好动作,一边感觉着他无所不至的抚爱,从温柔中渐渐带了些不容反抗的猛悍,一边将夹在两人中间的被子滑下。
当段翎终于再难忍受体内强烈欲火的灼烧,对辛婉怡娇躯的爱抚变成了欲火狂烈的揉弄时,那碍事的阻挡总算离开了两人,只听辛婉怡一声轻吟,纤腰一抬,那肉棒已然进入了她的幽谷,才刚开启的幽谷登时又被饱满紧实地撑开,痛中又有些微妙的快意。
这一回不像方才那样,已经过了足够的前戏方才上阵,也幸好前次余韵犹在,渐渐湿润的幽谷经过了一次风雨,好歹也习惯了些,否则辛婉怡终究经验不多,被这样强攻猛打,只怕痛晕过去都有可能:饶是如此,那火辣辣的刺激仍令她一时难以撑持,偏偏这回段翎再难忍耐,肉棒贪婪火辣地直向深处去采,触及了方才的伤处,让辛婉怡不由珠泪涟涟,却只有任他施为的份儿。
「对……对不住……哎……婉怡……抱歉……」
被淫蛊驱策的本能再难压抑,感觉肉棒被辛婉怡窄紧温润的幽谷紧紧裹住,彷佛正被柔蜜啜吸着一般,说不出的畅快直透脑门,这般滋味虽不是头一回了,可这一次却是段翎第一次想这般珍惜正被自己挞伐着的女子。
他一边道歉,一边口手连施,既在辛婉怡纤细幼嫩的肌肤上爱抚不断,减少她的苦楚,也让自己的注意力分散在她身上,不至只在幽谷中蠢动不休。「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婉怡……对不起……以后……我会负责……所以……唔……」
「没……没关系……啊……翎……你……哎……」
好不容易将「没关系」三个字说出口来,别的话却是再出不了口了,一来幽谷正被肉棒深入浅出的钻研探索,不住攻略她的敏感地带,刚开的花苞虽难承勇猛,却也渐渐习惯起来,痛中有快的滋味,让辛婉怡既想忍耐又想放松承受,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加上段翎在她身上努力疼惜,虽说被淫蛊所迫,动作间难免有点儿施力过猛,但心感其诚,辛婉怡减轻了抗拒,降临身上的滋味也渐渐令她销魂起来,痛快之间不由有些痴迷、有些昏沉。
幽谷被他插的渐渐火热、渐渐湿润,肉棒与幽谷的亲密厮磨,也渐渐让辛婉怡嚐到了妙处,不知不觉间她已不只是瘫在床上任他为所欲为,纤腰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