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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们的积极性提高了,地里的庄稼伺弄得更加精心,到第四年的时候,人们的温饱就不成问题了,别看养命沟偏僻,但是土地肥沃,种啥得啥,就连灾荒的年间,别处的庄稼都旱死了,咱这养命沟里的作物却跟催了肥似的,一年比一年长得旺兴,放眼望去,成片的苞米黄豆苗绿油油的,让人看了打心眼儿里高兴。村里的长辈们都说,这是祖先庇佑,保佑咱们的儿孙越活越好。又有人说咱养命沟地处龙脉,注定世代兴旺,越往后越好。
村民中的龙脉指的是养命沟北坡的那座盘龙山。在肥沃的黑土地上一座形状宛若一条巨龙模样的石山豁然拔地而地,横卧在养命沟北侧,从山上一块凸起的石槽淌下一弯澄澈的小溪,在山道上蜿蜒回旋,就像龙的胡须一般直流到山脚下。
慢慢地,天长日久竟积成一汪深潭,碧绿碧绿地,清澈见底,更令人称奇的是在今年开春,冰雪融化之后河内竟然出现了些奇怪的鱼儿,通体金黄,在夏夜的傍晚齐聚在潭内蹦跳,十分稀罕美丽!因了这些天然而奇特的景象,养命沟慢慢地竟有了些名气,加之老百姓现在都能吃饱饭了,甚至还有了些许余钱,村里就到各家各户齐了些钱修路。
从此养命沟与外界有了更多的联系,路修好后孩子们上学再也不用爬山涉水了。一条蜿蜒而崎岖的山道由人工开凿而成,虽说有些难走,但毕竟是有了条道。
和外界联系多了,山沟沟里的女人也愈发多了起来,这两年除却待嫁的大闺女,新嫁娶的小媳妇能引得村里面热闹外,还出现了另一种人。
这种特殊的人群就是不安分的人,想要不劳而获的人。
人都说饱暖思欲,人若是太闲了,便会自个找些个乐子来,这时候人的本性往往就会凸显。
村东头的寡妇桂枝这两年的日子眼见着红火起来,除了穿的衣裳鲜艳,就连那脸蛋也都愈发娇艳起来。几年的功夫草房翻新,院落也砌得方方正正。白天里也不见她干什么活,但家里照旧到啥时候有啥吃的。
至于这里面的秘密嘛,其实也很简单,只要你在晚上上到她家门口一看或是在远处一听,便可明了。
这桂枝本是命苦之人,嫁的男人大军上山拉石头,下山时一不小心开车碾到一块大石头,登时翻了车。大军从车上摔下来,当场毙命。留下一个八岁的女娃小水仙和一个俊俏无比但好吃懒做的婆娘。本来一家人全靠大军种地再加采石头往外运石料挣钱过活,突然间没人挣钱不说,男人还残废了。桂枝一下子瘫软在炕上,几日下不了炕,邻村的姑嫂来照顾她,也不知是经哪个“高人”一点拨就做起了后面的营生。
这营生虽说舍了面皮,但既喂饱了身子,又赚了口粮,一家人不仅维持了生存还比别人生活得更好。那时代人很少有余钱的,先是趁夜里给桂枝背了半袋子粮食过来,继而半夜上了她的炕。隔些天又带些鸡蛋猪肉过来,再或者碰到村干部或做小买卖的就给桂枝扔下些粮票或直接给点现钱。在那个家家都穷的年代,人人家为啥能这么大方呢?还不是因为桂枝的绝招。
桂枝到底有啥绝招呢……
第1卷 穷山恶水育刁民,野地柴垛成宝地 第9章 小男人的心慌
桂枝是个三十出头的漂亮女人,面若桃花,眼若秋波,那双极大的丹凤眼里总是畜着一汪水,眼角略微上挑,眼底眉梢都带着一股子风情,她看着你的时候总会给你一种错觉,觉得她相中你了。在向你眉目传情。村里老人儿管这种招风的媚气的眼叫桃花眼,说是天生的马加蚤性,不好养活。女人吧要说光是脸蛋漂亮那也只能迷住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三十岁往上的男人最会欣赏女人了,他们最稀罕的第一眼要瞅的并不是女人的脸,而是胸前那迷人的大沟。
桂枝的条件算是很好的啦,不仅脸蛋妩媚,更重要的是她是标准的S型身材,等词汇就专门为她这种人准备的。
桂枝胸高如山,臀圆如斗。走路还一扭一扭,引得村里的男人们都眼馋得紧。
自从桂枝搞了这个么营生,那真是门庭若市,兴旺发达啊。
村里的男人为啥这么没命地往她怀里钻呢?为啥那么多寡妇偏偏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呢?
嘿嘿,试过的人都知道,除了桂枝那得天独厚的资本外,她还有一个优点。
那就是会叫。每次当男人和她在一起时,从她那红润的厚唇里发出来的,那种媚媚的,软软的声音就带着一股穿透力,能传到很远,很远……
就是这样一个狐媚的女人,有一天却和祥子碰上了。故事得从这天傍晚开始说起。
这天傍晚养命沟底炊烟缭绕,残阳从西山上斜射过来,远处一个个青色的小山包与地面的一切都罩在一片模糊的玫瑰色之中。
在崎岖的山道上一个男孩的身影在晚霞中忽明忽暗,一会消失在山坳里,一会儿又出现在山坡上。他肩上斜挎着一个军绿色的破书包,背上背着一个竹篓,不时地蹲下从山沟里采着什么放进竹篓里。
男孩的步伐很矫健,大概是长期的锻炼所致,走到近前时可以看清楚他两臂上黝黑的腱子。他穿着一件白色的大人的衣裳所改的小褂子,下面是一条打着补丁的灰裤子,脚上一双手工缝制的黑色千层底布鞋,眸子黑亮而深邃,红润的嘴唇紧抿着,嘴角现出一丝坚毅。清秀的脸上棱角分明,小小年纪就已经透出一股子英气。
他就是祥子,几年的功夫祥子已得长很高了,祥子像往常一样边往家走边采摘着山坡里野生的蘑菇,准备回家后给娘,从娘的手里那些蘑菇会变成一顿美味的晚餐,剩余的也可以拿到城里卖。
“祥子,祥子,等俺一会儿。”
后面传来一个女孩呼哧带喘的呼喊声。祥子只好停下来,回望向那女孩,粉色碎花布衣,天蓝色灯芯绒裤子,粉扑扑的脸蛋,大大圆圆的眼睛,十分有神。尤其是那两只粗粗的麻花辫子在两肩忽扇着,随着她的跑动左右飞舞。“你老跟着俺干啥?”
祥子不高兴地说。
“祥子,白老师说让俺到你家写作业。”
女孩终于赶到近前,弓着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前的两粒青梅微微起伏着。
一听说是白老师让她来的,祥子就不再说什么了。只是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女孩脚上的鞋子,那是一双崭新的皮鞋,那是只有城里领导家的孩子们才能穿得上的鞋子。村里的野丫头们有的至今还打着赤脚,趿拉着一个鞋片子。
“下次穿布鞋来,山路不好走,穿这样的鞋子容易掉下去。”
祥子说完这句话就径直朝前走去。
“好,明天俺就让俺娘给俺做双布鞋。”
女孩兴奋地说道,一边愉愉地看了看祥子的侧脸。
下山的时候女孩突然摔倒了,坐在地上摸着脚裸眼里流下晶莹之物。
“敢动不?”
祥子蹲下来查看了下女孩的脚裸。女孩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哇”地一声哭了。“不敢动。疼,这里好疼!”
祥子撩起她的裤管,只见雪白的脚踝处一道深红的淤痕。祥子心说:该,让你再跟着我。”
但还是蹲下来,让女孩爬上他的背。“来,俺背你。”
祥子将背篓解下来放在一边,双手托起女孩软嫩的小P股蛋,往上用力一抛,女孩就结结实实地伏在她背上了。女孩羞涩地将双臂搭在祥子宽宽的肩膀上,脸上现出一抹红云,已经初具规模的胸脯紧紧地贴在祥子的背上。
“祥子,你真聪明!咱班就数你学习最好,年年考第一。唉!俺要是也能像你一样就好了。”
女孩轻吁了口气,一股如兰的气息呼在祥子的后脖梗上,痒痒的。
祥子突然生出一个想法,一丝邪笑从那张俊美的脸上漾开。
祥子的语气突然温和了些:“你也很聪明,只是基础不好,你再努努力会赶上来的。”
这个女孩叫季雨晴,是高干子弟,军统大院里的小公主,长得漂亮,学习却不好,平日里娇蛮得很,只是唯独对祥子温温顺顺,常跑过来问祥子这道题怎么做,那道题这样解对不对?
本来祥子对漂亮女孩是不反感的,但是某一次家长会后,祥子看到一位穿着威严军装的高个子男人来接季雨晴,眼看着季雨晴从自己面前像一只花蝴蝶一样扑进男人的怀里,被男人牵着一只手坐进车里。祥子就感觉心底有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祥子的眼睛里充满着愤世与哀怨。
季雨晴伏在祥子背后,隔着单薄的衣衫感受到男孩子身上的那种热量,不由芳心荡漾。一种朦朦胧胧的意识此刻缓缓占据心头。祥子因为一只手还要拿着竹篓就有些背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