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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较短,因为这周回家探亲,只有在网吧偷偷写,无法写接下来的情色。
而很多朋友已开始催了,而这几天无极更是佳作纷呈,连《金庸时空》都重出江湖了,我也只有先交稿再说。
DAISHUI兄,愧对你的等待了,没有合适的创作环境,是无法保证文章能持续前面的阅读感受的。
流氓兄:您看文真细,那个“小蝶”的确是“阿慧”的笔误。您不必对自己的文章客气,看过两篇,我就敢说这是大家之作,萧版主的比喻很形像,您是文章破万卷,不知不觉已有绝技在身。
多谢大家捧场。请继续指教。因为你们的回覆,白雁变成了好人。又因为《达宇治水》写得实在好,她又多了个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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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白师姑,您不是开玩笑吧?我可是你的师侄呵!”
“谁和你开玩笑,是真的啦!还楞著干什么?来啊?这种事难道还让师姑主动不成。”白雁笑嘻嘻地把我的手又往她头颈上拉了一拉。
“师姑,当真是……师娘托你来……?”我此时已从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半搂著白雁,看到月下的她笑得眉眼弯弯,心中犹是半信半疑。这位美貌师姑虽已结婚生子,却和阿慧一个德性,极是顽皮胡闹,焉知她不是在耍我?
白雁瞧了瞧我,哼的一声,把刚才拉到颈上的手推开,嗔道:“你师娘苦苦哀求了我半天,我抹不下几十年的老交情,才接下这么倒楣的差使。哪知你这小鬼头还来疑神疑鬼。哼!你有什么好的?觉得自己长得帅么?我堂堂衡山白雁偏要来勾引你!我走了。你接著去搂那棵树解决吧。”说著忿忿地站起身来,便要举步下山。
我这时方信了她的话。同时感觉体内内息虽是平稳流转,但满身情欲却是分毫未消,反如柴火般越烧越旺,炙得全身滚热,难受之极。眼见白雁窈窕的身影就要消失在一排杨树之侧,心中大悔。
这样打著灯笼也找不著的美事,居然被自己硬生生搅了,真是白痴!我要让白师姑这么清清白白地走了,以后也不用在江湖上混了!
当下大叫一声:“白师姑,救命啊!”
白雁停步回头看我。我抱著肚子在草地上翻了个跟斗,做痛不欲生状,一边大声呻吟:“弟子知错了……我肚子好痛……欲火攻心走火入魔万劫不复……弟子再也见不著明天的太阳啦……好师姑,救救弟子……”。
白雁扑哧一笑,走了回来,到我的近旁停下,踢了踢我还在扭动的身子,笑道:“小色鬼,死了活该。”
我一跃而起,用双手抱住她的脖子,哭道:“呜呜……,你不是我的师姑…
…你不是人……你是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
……
白雁的娇嗔如同六月的雨云,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便又坐在草地上,与我嘻嘻哈哈闹成一团。过了半天,我欲火实在难熬,苦著脸央求道:“好师姑,别闹了,我们是不是该开始了?”
这话似乎提醒了她,她朝我胯下溜了一眼,面露微笑。“好啦,师姑这就和你开始。”说著拉著我站起来,走到到玉女峰一侧的几棵大松树之间。
那里一片茸茸嫩草,覆上了一层松针,便如一张大垫子,。四下里灌木丛生,又是天生的好屏障。果然是好地方!我怀疑这个地方她先前早已找好,只等著我练完功后和她来寻欢作乐。
白雁欢呼一声,往松软的草叶上一躺,张开双臂,笑嘻嘻地看著我。月色从松间漏下,斑斑碎影落在她曲线玲珑的身体之上。
我走过来的时候还雄赳赳的,这时看到她的样子,忽然手足无措,竟不知如何是好。
此刻躺在我面前的,是我五岳剑派的衡山师姑!……和自己的师姑私通!这个念头迅速从脑子里闪过,方才的紧张、恐惧、兴奋、刺激、不安诸种情绪,刹时间全回来了。看著白雁甜蜜的笑容和石榴裙上的几抹月影,心里有种做梦般的不真切感。
真的可以吗?
……
白雁见我半天没动静,笑骂道:“傻小子,又在发什么楞?快来啊!早点结束回去睡觉!”
我舔了舔嘴唇,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确定自己今晚不是在梦游,然后贴著白雁躺了下来。
鼻子里飘来一种异样的气息,似兰似麝,让人熏然微醉。是白雁师姑的体香吧?几根柔软的青丝随风飘来,拂在我的脸上。仰看松间,月色朦胧。
今夕何夕?居然有此际遇,让江湖上无数汉子垂涎三尺的白雁师姑陪我松下共眠……
“喂,小元子,你再不来我可真走了!”一声软软的耳语传来,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彷佛一道界线一般,我满脑子的感叹立刻无影无踪,欲火蓬的一下再次爆涨。
又是一声低低的笑语钻进耳朵:“嘻嘻,我明白了,你这傻小子压根就不会!”
作为回应,我猛地一个翻身,抱住她的头,向她的樱唇狠狠地吻去。同时另一只手隔著衣服从她的大腿向上,滑过两股之间,滑上小腹,停在丰满的胸膛,开始大力揉捏。舌头伸进她的口中,撬开牙关,和她滑滑溜溜的香舌缠在一起。
白雁措不及防,楞了片刻,随后香舌便开始热烈回应我的舌头。两条舌头搅拌拨弄,津液源源流进她的口中。没过一会,她便开始了对我的回访,滑腻腻的舌头伸进我口间,被我顺势轻轻咬住,来回吮吸舔弄。这边嘴在激烈地动作著,那边手也没闲著,轮流揉弄她的双乳……。
白雁突然推开我,坐起来手抚胸口一阵咳嗽,大概是被我的口水呛著了。咳嗽了一会,忽然抓住我的耳朵一扭,嗔道:“臭小子,我还当你什么都不懂,原来竟是个老手。说!跟谁学来的?”
我哎呦叫了一声,笑道:“弟子骨格清奇无师自通,自个琢磨琢磨就会了。”心里却想著老子有番奇遇,这乃是我姐姐教我的。可惜不足为外人道也。
白雁呸的一声,松开了手,又躺了回去:“天生的小色鬼!来罢,白雁看走了眼,今天要倒大霉,不知呆会要被你这个小鬼头怎么淩辱。”
我哈哈大笑,解开她胸前的衣衫,往两边一拉,一对大大的乳峰跳了出来,落上了一块块的月色,阴影与光斑纵横交错,清如冰,莹如玉,浑圆,饱满,坚挺,从形状到色泽无不漂亮之极。
圆圆的两粒乳头,便如两颗紫红的葡萄,而且是带水的那种,因为尖端挂了一两滴晶莹的汁液。看到这乳白汁液我方想到,白师姑产子不久,正值哺乳时节。刚才被我揉来揉去,不可避免地被我挤出了乳汁。
喔,滴著乳汁的美丽少妇!我彷佛置身秋天的果园,感受到扑面而来的一种熟透了的气息,头脑不禁一阵眩晕。
白雁衣襟散开,双峰裸露,却也不以为意,看来准是个风月干将。她看我的眼睛骨碌碌直在她胸脯上打转,嘻嘻一笑。
我做个鬼脸,狞笑一声,伸出十指在空中虚抓数下,“好美的婆娘!奶子又白又嫩,居然还汨汨冒著水,待俺抓上一抓。”白雁笑著挺起胸膛,等待著我的双手抚弄。
不料我的十指倏地落在她颤巍巍的双峰上,分别握住两个乳房下缘,猛地一捏,她啊地一声惊叫,乳头上水光闪动,两道乳水蜿蜒流下胸膛。
“哈哈哈,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作死的小坏蛋,看我不收拾你……”红袖一闪,我被她衣袖卷起五尺多高,凭空翻了个筋斗,落地却分毫无伤。落地后连忙道歉。“师姑,对不起,弟子开个玩笑,没抓疼你吧?”
“疼……被你抓得好疼……。”她衣衫不整地半躺在地上,揉著胸口,嘴里虽然叫疼,目光斜睨过来,却是孕满笑意,娇柔无限。
这时的这位师姑,全然不复日间那个俏丽明快的矫健女侠,云鬓半散,双颊酡红,双目星散,娇喘微微,无限风流之态处处流露,看得我心中又是心中一痒。
我舔舔嘴唇,心想该干正事了。走过去冲她一笑,将身上袍子脱了,解开内衣,掏出坚硬的肉棒,再弯腰撩起她的鲜红的石榴裙。她臀部微抬,小亵裤便轻轻松松地褪了下来。
咽了口吐沫,趴在她身上,将肉棒摸索著对准她的穴口。用力一顶,全根没入。然后开始轻轻地抽插。
温暖狭窄,又湿又滑,多么熟悉美妙的感觉啊。啪嗒啪嗒的击水声在林间响起,伴随著玉人的微微喘息,又是无比悦耳的音乐!还有一个念头,,每想起来,就让我兴奋得全身发紧!
我的粗大肉棒,进出的是我师姑的淫穴!
当然,情形与那天与小蝶交欢要差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