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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同等的高手?
少女惊疑不定,心想此地不宜久留,展开轻功,跨步离去。
「不像啊?」原本消失无踪的男人又从路旁的一棵大树上跳下,抬头往树上说道∶「二姐,你说是不是?」
「你刚刚使那个下流招式别向别人说是我教的!」一名穿着淡黄色长裙的女子从路旁的草丛中走出来∶「好好的一招「双龙夺珠」,被你使的成个什麽样?
「登徒子摸乳」?没地丢我的面子。」
男人看看树上又看草丛,叹道∶「二姐,你的「虎纵术」可是越练越好了,你什麽时候从树上跑到草丛里我可一点都没察觉到。」
女子年约三十岁,面目如画,极是秀丽,抿嘴笑道∶「那还用说,十几年的功夫可不是白练的,如果被你发现了,我还能做你二姐?「风虎云龙」成了「风龙云虎」,岂不是难听死了?」
「正是,正是。」男人笑了一阵,正色道∶「二姐,说正经的,你刚刚瞧着她,跟传闻里的不太像啊?」
「何止不太像?根本就是大大的相反。你没看见,你使「双龙┅┅登徒子摸乳」时她的神情啊?」
「我哪有空去瞧她的眼神,眼前一对玉乳怎舍得放过呢?」
女子道∶「你跟我说笑不打紧,回去别在你大哥面前胡说八道,你大哥可不像我这样好脾气。」
「是,是。你说她的眼神如何?」
「她的眼神啊┅┅」女子的脸上突然闪过一片绯红∶「就像我┅┅我跟你大哥洞房那一晚┅┅第一次看见┅┅看见┅┅」
「看见什麽?」
「你大哥的┅┅那个┅┅」
「哪个?」
「不过我是又羞┅┅又喜,她是又羞又怒┅┅」
男人搔搔头,道∶「这我可不大明白了。」
女子笑骂道∶「等你以後娶媳妇就自然会明白了。你面具还不摘下来,戴上瘾了啊?」
男人笑道∶「你不说我倒忘了。」伸手往脸上一抹,原本猥琐的面容登时变成一副俊逸非常的青年脸孔,手里多了一副人皮面具∶「三哥做的面具实在是精巧,一点破绽都没有。」
「是啊!」女子笑道∶「要不是知道是你,光我看见这张脸,非得好好揍个饱不可。」
「哈哈,真不愧是有名的「风虎云龙┅┅母老虎」,果然是好大的脾气,哈哈!」
女子也不生气,笑道∶「走吧,该回去向你大哥报告了。」话说完,一个闪身,消失的无影无踪。
「果然是好功夫。」青年叹道∶「不过慢慢走不也是挺好的吗?干嘛这样飞来飞去的,不会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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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你这麽说,花铁干那厮的话可是一点都不能信了。」
「那还用说,花铁干那家伙我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好东西。你没看见他盯着我的那种眼神,看了就心。」
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听完妻子的报告,道∶「江湖中传言,那女子行为不当,勾搭淫僧,谋杀亲父┅┅」
「不,我看她仍是个闺女。」
「哦?你怎麽知道?」
洛阳城内,名震中原武林的「风虎云龙」之二,为首的莫少风和排行第二的妻子「母老虎」凤菲,正在自宅中相谈。
凤菲横了丈夫一眼,说道∶「我又不是没做过闺女,怎麽不知道?」
「你不做闺女已经十一年了,还记得那麽清楚啊?」外表严肃的莫少风也只有在夫妻二人时才会露出难得的笑容∶「我可记不大清楚你闺女的时候是什麽模样?」
凤菲嗔道∶「跟你说正经的,你别扯到别的地方去。」
莫少风把妻子拉进怀里,双手环抱着妻子的纤腰,笑道∶「好,咱们来说正经话,做正经事。周公大礼是再正经不过的正经事了。」
江湖中人称为「母老虎」的凤菲却一点虎威也发不出来,被丈夫结实的搂在胸口,丈夫温热的胸膛和浓厚的男子气息,让凤菲全身软绵绵的,就像猫儿一般的温驯,一动也不动的偎在丈夫的怀里,手指在丈夫的胸上轻轻划圈,柔声道∶「现在还是白天耶,羞死人了!」
莫少风低头吻在妻子丰润的嘴唇上,低声道∶「有什麽关系,关起门来谁知道?」伸手探进妻子的裙内,温柔的抚摸光滑修长的大腿。
「好痒┅┅」凤菲娇吟一声,夹住在自己双腿间不安分活动的大手,说道∶「别这样,少龙一会儿就回来了,让他看见多不好意思。」
「那我就快一点。」
「谁要你快?」凤菲抛了一个令人心醉的媚眼∶「晚上我可要你「慢慢」来呢┅┅」
莫少风嘻嘻笑的放开凤菲,说道∶「这是你自己说的,晚上可别讨饶啊!」
凤菲「嗤」的一笑,顺手摸了一把丈夫高挺的裤裆,说道∶「你养好精神,今晚非把你榨乾不可。」笑声中,带着一阵香风出房离开。
莫少风闻着空气中妻子的香味,想起妻子娇俏的模样,心里无限的爱怜。夫妻二人结发十一年,仍是如新婚一般的如胶似漆,片刻都舍不得分开,若不是家中进进出出的武林人士太多,真恨不得整日和妻子在房内抵死缠绵。
更难得的是,妻子十一年来为自己照顾幼弟少龙,嫂代母职,竟毫无一丝怨尤,让从小丧父丧母的少龙得享家庭的温暖。如今少龙已经十八岁,武功也已经有小成,让终日为武林事物奔波的自己能够心无旁骛,成大侠之名。
想到这里,嘴角边不由得露出一丝微笑,心想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大哥!我回来了!」莫少风回过神来,往门口看去,只见莫少龙踢踢踏踏的拖着脚步走了进来,不由得眉头一皱,笑容敛去,说道∶「少龙!你都已经十八岁了,仍是这般轻浮模样,走路也不走好!」
莫少龙吐了吐舌头,笑道∶「大哥,吃饭了没?我肚子快饿扁了。」
「别跟我胡说八道,快去把脸手洗一洗,你嫂子在厨房,准备吃饭了。」
莫少龙知道眼前一脸严肃的大哥实在是对自己再关心也不过,只不过放不下身为兄长的身份才一直是扳着脸孔说话,笑道∶「好香!是糖醋溜鱼!不过二姐做的菜我可舍不得吃,光看的就饱了。」
「还再胡说八道。」
「对了,大哥,二姐跟你说了没?」
「你是说她的事?」
「是啊,我看她孤身一人,挺是危险的。倘若┅┅」
「倘若出了意外,实在是对不起水世伯的恩惠。你把我的话传出去,谁要有胆欺犯她就是与我作对。」莫少风沉吟道∶「这样还不够┅┅你去请徐伯来。」
不一会儿,一名七十多岁、白发苍苍的老头儿来到莫少风的面前。
「少爷有什麽吩咐?」徐伯是莫家的老仆,从小看着莫少风长大,即使现在莫少风已经年届中年,仍是改不了口。
「徐伯,这次可要劳烦你了。水世伯的女儿你知道吧?我是想要你在旁护卫她┅┅」
莫少龙兴奋道∶「我也要!」
莫少风道∶「你别插嘴,赶快进去洗脸洗手。」
莫少龙哼的一声,迳自离开来到厨房。
凤菲笑问∶「脸怎麽这麽臭?又挨你哥骂了?」
莫少龙把缘由向凤菲说了,凤菲笑道∶「要是我也不让你去。」
莫少龙不平道∶「为什麽?我的武功不比徐伯差啊?」
「你一个十八岁男子跟在人家一个姑娘的身後,让好事之徒知道,哪还有好话可说?一定会说她勾引男人,毫无羞耻。徐伯就没关系了,水姑娘小时候还给徐伯抱过呢。」
莫少龙无话可说。
「我看你是太闲了,家里呆不住。这样好了,有件事劳你给我跑一下腿。」
「什麽事?」
凤菲道∶「也不是什麽要紧事,回头我拿支老给你,你帮我送去荆州府给我妹妹,她两天前刚生产完,给她补一补。」
「琴姐生了啊?男的还是女的?」
「是个小胖家伙,你顺便给我送个红包去。」
「好啊,我吃饱饭就走!」
从藏边雪谷回到家後,水笙觉得四周的一切都变了,变的令自己不知所促,求助无门。
温柔的表哥不再温柔,和蔼的长辈不再和蔼,人人都用一种鄙视的眼光对待自己,认为自己勾结淫僧,谋杀亲父,是人人当诛的天下第一淫妇,而自己的澄清只被认为是狡辩,自己的一切一切都被当作是无耻淫荡。
而更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