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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则不行,何怪之有?”玉瓶遂说道:“姐姐切勿见怪,我便言之,听姐姐裁夺,尽小妹一点诚心。我店中客人,明日进城访客,倒不如我求母亲,将姐姐接至我家,只说去我家散心,母亲定会答应。至晚姐姐在我炕睡卧,那客人进来,只当是我,姐姐切不可言语,任他行之,事完,姐姐假意炕下小解,我便进来换你,不知姐姐心下如何?”
瑶娘听罢,脸羞红得到了耳后,轻言说道:“此事好是好,只是名声不雅,清节有污,有负我夫。”玉瓶道:“姐姐,你便有金石之心,那负心人却忍心弃了你去,到此,尚无一点音讯,字无半缄。人远情非,已至于此,姐姐何必为这种人守活寡,做妹妹的吐肝胆,以陈其二,姐姐也须三思,若是寻常下品之物,妹妹亦不敢开口,只因那物奇妙,世间罕有,况姐夫远离,你便情操如冰,在那远处之人,亦不得而知,想人生短暂,青春难再,欢乐有限。”
那瑶娘听罢,不觉心动,心中暗想道:“狠心之人相抛,叫奴家,倒是瓶妹言之有理,人生在世,不可虚度青春,青春一去不复返,况那人为异乡官,非我本地之人,一夜之事,料也无妨,且解片刻之渴,也是美事。”遂道:“妹妹说的在理,承你高情,将美满之事赠我,虽一宵之欢娱,也是前缘定数,明日倘事就,切不可扬丑于外,日后为姐的,必会重报。”玉瓶忙道:“你我亦算得是一家之人,姐姐何必见外,事议停妥,不知老母处如何言语?”瑶娘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看我缘份如何罢。”
说罢,两人贴胸交体而睡。再说那海天宿于书房之中,亦是睡不着,翻来覆去,甚是难眠,枕上想道:“此事不知可得成就否?即使表姐点头应承,若姑母不令表姐出门,那亦是无用。”想一想,心中暗道:“若姑母不许表姐出门,我明日即回镇江府,誓不再到金陵来,若事就,乃玉瓶之功,我定要重重谢她。”
思想半夜,方才睡着,正是:
妙计安排鸳鸯阵,巫山云雨到阳台。
到了次日,贵娘早起,梳洗方毕,坐于大庭之中,海天亦起个早,见姑母在大庭内,忙趋入内,礼毕,向贵娘道:“姑母,小侄要到家外一趟,游一游还未曾游过的名胜古迹。”贵娘道:“理当!侄儿尽管前去。”海天叩谢,出来,步入书房,命来旺安守书房,遂步出邱宅。
再言瑶娘,玉瓶商议停当,瑶娘假装俯枕不起,添了些腔调,做了个圈套,玉瓶梳洗打扮,对镜临妆。贵娘不久唤桂香陪着,来至绣房身近瑶娘炕边,见瑶娘伏枕不起,满脸犹豫伤心之样,遂道:“我儿心中不安,饮食不用,烦恼无益,只是沉睡,令老娘不安,这可如何是好?我儿还起身走走,不要把身子睡坏了。
我儿你现今烦闷,悔不该招了那浪荡子,把你耽误,儿今可起来讲讲再睡。”瑶娘闻听母言,不觉流泪不止,玉瓶在旁道:“姐姐不要愁泣,使老母心中不安。”
又向贵娘道:“母亲,姐姐纳闷,莫要恼坏身体,我家无人,我家家长到山东作大佛会去了,至五月方回,女儿在家也是无人说话做伴,抽这空儿,不如我接姐姐到我家,去看看外面景物,解解闷,望老母允诺。”贵娘一听,说的甚是在理,转念一想,只不知瑶儿可想出去,遂道:“承你好意,不知你姐姐可肯去否?”
瑶娘在榻上假道:“母亲,儿有甚心情,还去散闷消愁,索死休矣。”玉瓶在旁道:“既然老母同意,姐姐何须如此,妹妹扶你穿衣,快快收拾,到我家逛逛,爽利些再回来,也不添老母之忧,母亲年势已高,见你如此光景,如何不伤心,倘老人愁郁,叫我这作干女儿的如何是好?”且说且把瑶娘抱起,替她着衣,打扮。那瑶娘知母亲允了,又有玉瓶在旁帮腔,心道莫非天定,百岁良缘。
顷刻之时,瑶娘被玉瓶扶起,口虽不言,心中暗喜,身已就装,离炕临镜,梳洗打扮,掠云施粉涂朱,贵娘命邱瑞唤舆。须叟舆到,瑶娘,玉瓶登舆去了。
那海天在外,暗视相探,只见邱瑞领小舆二乘始去,喜得海天站不是,走亦不是。足蹈手舞,快步朝毛家店走去。不一时,只见二舆已至毛宅,瑶娘、玉瓶下舆入门,海天恨不得现在就进去,与瑶娘会面,只是无甚理由,亦不符原定计谋,只得在外闲等,心中又喜又急。吴惠娘见二人至家,忙笑着迎将出来,请瑶娘入室,瑶娘道:“多谢姐姐厚礼。”惠娘道:“区区薄礼,老母为何不全收?”
“岂有全收之理?”两下相礼,坐下,玉瓶去换依,惠娘相陪,一应酒肴,早已备足,三人同饮到暮夜,至掌灯,酒饭撤席。
海天见天色将晚,慌忙来至毛家店。此时并无月色,店小二道:“相公为何此时来此?”海天慌忙道:“在城外周游玩景,一时归晚,不料城门已关,故来此借宿。”此时,吴惠娘在厨间,听到海天话音,忙道:“小二,请方相公客房坐坐,看茶吃,请用夜饭。”海天近来,随自用毕。小二取一壶茶与海天自吃。
惠娘等用过酒饭,已是起更。各各洗面净收,惠娘先自回房。玉瓶又向瑶娘附耳道:“千万不要言语。”瑶娘点头笑答道:“理会得。”玉瓶道:“姐姐娘随即灭灯卸衣,上炕而卧,把往日愁尽便为喜,正是:
玉山先饮驾被暖,名花上苑待莺迁。
那玉瓶走至客房,海天迎道:“有劳姐姐费心,你二位迟迟而来才好。明日小弟自当重报,决不作薄情人也。”玉瓶道:“方郎,切莫忘了我同我家大姐姐之情。”不料,此时惠娘也在暗处潜窥,听着玉瓶对海天道达其情,心中欢喜道:“玉瓶妹妹果是好心人。”此以后,与玉瓶更加亲近。
却说玉瓶地海天道:“方郎,我先进去,你随后就来。”海天道:“知了。”
心中兴奋非常。那玉瓶遂入自己卧房,走至炕前,低低对瑶娘道:“姐姐,那人来了。今夜我作成你,你明日怎么谢我哩?”瑶娘道:“我心大为可表。”玉瓶道:“姐姐,你宽心慢慢受用,我今去也。”话毕,抽身出去。
海天躲在旁边让玉瓶出房。海天入内将门掩闭,脱衣卸袋,浑身不剩一体衣物。那瑶娘此刻衣裳亦是褪尽,赤身躺于床上,只拿一件薄被盖住玉身,闻海天脱衣之声,心中好生激动,身上微微发抖,只觉得眼皮跳得厉害。海天赤身走至炕前,见瑶娘躺于床上,一动不动,心中暗暗高兴,想到瑶娘现尚不知谁与她相会,觉得甚是好玩。海天轻轻掀开薄被,只觉得一阵香气迎面扑来,淡而不浓,香而不腻,身上一阵清爽,暗想,表姐身上定是甘美可人。瑶娘见那人掀起了被子,也不知他现在何样,那物儿有多么厉害,心中一阵狂跳,好象要冲出心房一般。
海天暗想表姐已是良久,今日得与表姐相聚,确是费煞心机,现表姐已在眼前,浑身赤裸,等着自己,心中亦是狂喜异常,那玉茎在小腹之下不觉已是高高翘起。海天爬上炕,躺于瑶娘身边。此时瑶娘侧身面向里,海天正躺在其后。海天亦侧躺与后,用手轻抚其玉背,只觉得上面柔嫩光滑,温热如春。瑶娘见那人抚其后背,心中已是按捺不住,况刚才相等之时,因想那交欢之事,阴内已渗出少许淫液,忙翻转身子,面对海天,展玉腕相抱,小嘴往海天脸上相凑,寻那诱人的嘴儿。海天亦用手搂住,迎面相亲,口中叫道:“我的玉瓶娘,心肝,想得小生如苦,今夜我定与你尽兴。”瑶娘不语,只觉其声听来耳熟,因已焦渴不待,也顾不了那许多,只是相迎亲嘴,只觉得那人嘴唇薄而有力,双唇时而衔住自己上唇,时而下唇,那舍尖硬朝自己口内相伸,嘴唇,舍尖润泽甘美,不觉脸上发热,娇喘声声,胸前那双乳鸽亦是不住扑翅,瑶娘舌尖亦主动相迎,与之搅在一起。那舌尖不顾自己舌尖,在瑶娘口内四处相探,探得瑶娘情火猛窜,口内香津四溢。海天亦觉表姐口内,香津莲莲,香气直贯鼻中,那娇唇小巧可爱,恨不得长久留于口中,二人紧紧相拥,吮咂在一处。
此时,海天口在相亲,手亦不闲,抚其后背,摆弄一会,慢慢下移,只觉稍有下凹,原那是细腰,在上抚摸一阵,又向下移,又觉得手儿在上升,那儿已是丰腴之臀,只觉上面光滑丰满,弹性有余,那手儿便停在上面,左右揉捏,爱不释手,海天暗想道:“我这表姐美姿风骚,比吴惠娘,阂玉瓶二人,更是有趣之致。瑶娘觉那手在其身后相抚,只觉得后背,臀处痒得钻心,那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