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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l意识相点不要坏了大事便可,外敌未除闹起了内乱那是要不得的!
宁天流几句试探得到的结果都还满意,这才发现是嬴纵夫妻二人带着他们走的,分明他们该是客人,此刻却怎么都有种主人的样子,宁天流一挑眉,心底划出两分异样。
前面,沈苏姀已忍不住笑着偷看嬴纵,嬴纵捏了捏她的掌心,只将宁天流三人领到了一处偏厅,厅中饭食已备,嬴纵便道,“一路劳顿了,先用膳,而后去洗漱休息,我们在苍穹休息四日,等小十到了再出发去雁北关,北魏按兵不动,这几日我们还有别的事要做。”
一句话就让宁天流眯了眸,“十殿下要来?”
嬴纵握着沈苏姀的手微微收紧,微微颔首,又转头看向陆衎,“你照看着。”
陆衎点点头,嬴纵便带着沈苏姀朝府院深处走去。
宁天流的眼底暗色一闪,申屠孤也皱了皱眉,倒是朱瑞歇下身上的战刀走到那桌子上落座,“世子爷,辅国将军快座吧,速度些!老朱我糙惯了不和你们讲究什么礼数了!天狼军素来习惯了西境,这会子这么热的天气还真磨人!”
朱瑞扯了一把军服的领子,给自己倒了一碗水便喝了,陆衎笑着看向宁天流和申屠孤,“世子爷,辅国将军,请吧,还有一个时辰就要天黑了,待天黑了主子必定要见你们,你们洗漱休息的时间可是不多了。”
——主子?!
宁天流沉了眸色,这才走进了厅堂落座,申屠孤也沉默的进了屋子,默不作声的用起饭食来,宁天流抬眼看向外面来回巡逻的甲士,眼神忽的暗了下来。
嬴纵和沈苏姀回院子之后径直入了书房,天气炎热起来,到了傍晚依旧有些受不住,屋子里四角放上了冰才好些,嬴纵在那书案之后落座,桌案上是摆放整齐的各路军报和折子,见他有些疲惫,沈苏姀走到他身后去替他按揉太阳穴,“你预备怎么做?”
嬴纵很享受,闭着眸靠在了椅背上,“眼下苍圣军和天狼军要共处,是瞒不住的,索性叫几个紧要的人知道,对战事有好处——”
沈苏姀蹙眉,“朱瑞和天流倒也罢了……”
嬴纵不喜申屠孤,她没想到他连申屠孤也不瞒着。
“辅国将军永不可能与我把酒言欢,可在战事之上他却是值得叫人信任的战将,他在东海的战绩我仔细看过,对于一个不曾进虎贲营的书生来说很不错。”
——书生?!
沈苏姀失笑摇头,想到很久之前自己阴差阳错救了申屠孤的时候他可不就是个沉默寡言的瘦弱少年,嬴纵虚闭的眸子忽的睁开,直盯盯看着沈苏姀道,“苍圣军中真正能信得过的得力战将也不过七八人,能做统帅的更是少,何况苍穹到了这一步,也不能在和朝廷对峙下去,要想法子缓和两军关系,再加上……我总觉得变故不止北魏一处。”
所以才点了申屠孤随军,以防万一。
嬴纵为了好好看她脖子后仰着,沈苏姀唇角一弯,忽然低头在他额上吻了一下,道,“北魏一直按兵不动也不知是为何,我却有些不安,嬴纵,我……”
她欲言又止,嬴纵抬手按住她落在他额角的手将她抓到了自己腿上来,“北魏为何按兵不动的原因可能性有很多,只是在我心底不愿叫你遗憾,若是可以,我只想亲自陪你过去,我没有让你和我去雁北关的打算,我若走了,你便是一人留在苍穹,我们约定一月之期,一月之后我亲自去西楚接你,阿姀,你不必不安,因为这是最后一次。”
沈苏姀唇角微弯笑意苦涩,“你这样以退为进让我还能说什么?”
“那就什么都不说。”
嬴纵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沈苏姀心中漏跳一拍,呼吸也是一促,微微仰头,当即轻触上了他的唇,他眼底生出笑意,却不动,沈苏姀双眸微眯,搂住他的脖颈舌尖探出深吻了过去,如此嬴纵才扣住她的后腰后颈夺回了主动权……
“主子,世子爷他们来了!”
正常缠绵的呼吸因为此话骤然一窒,沈苏姀落在嬴纵脖颈上的手骤然撑在他肩头,嬴纵眼底暗色一闪不甘心的又将她吻了一通才将她放开,沈苏姀急急从他腿上站起,嗔怪的瞪他一眼理了理衣襟,有排排面颊让自己脸上的热度褪下去,嬴纵笑盈盈的看着她,只等她容色恢复他才敛了笑超外头道,“请他们进来……”
宁天流早就等的有些着急,当先就快步而入,见屋子里有沈苏姀在,眼底了然一闪而过便问,“这王府里头四处都奇奇怪怪的,你们来了几天可有发现哪里不对的?”
他身后,朱瑞和申屠孤也跟着,朱瑞似乎对宁天流口中的“不对”云里雾里,申屠孤则是双眸沉寂不发一言,嬴纵一笑,“先坐下吧……”
宁天流没好气的摇摇头,风流模样变得肃穆,刚坐下便又问一句,“你见到那璴意之后是怎么说的?他人去了城外何处?当真交出了军权?”
宁天流对那璴意的不信任在自己人面前全无掩饰,嬴纵闻言却是垂眸,“我未曾见璴意。”
宁天流皱眉,朱瑞已怒气道,“那陆侍郎骗人?!”
朱瑞性子冲动,宁天流和申屠孤却镇定的多,陆衎即便骗人,又怎会当着嬴纵的面骗人?
这其中定有蹊跷!
三双眸子定定的看着他,嬴纵便微抬了眸道,“璴意已死。”
四字落定,饶是申屠孤一直古井无波也都陡然睁大了眸,宁天流眉宇之间生出几分疑色,“你来的这几日做的?怎么不见苍圣军有什么乱子?是陆侍郎帮你的?”
嬴纵失笑,又平静道,“璴意早在十年前就死了。”
平淡的话语落定,三人齐齐倒抽一口凉气,满是不可置信的看着嬴纵,却知道嬴纵根本不可能撒谎,璴意在十年前就死了!那这些年在漠北作乱的又是谁?!
嬴纵面上笑意淡泊沉定,宁天流眼瞳陡然一缩,惊声道,“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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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脸,这几天的字数已无颜面对江东父老了,你们家作者已自插双目谢罪矣……明儿万更……!今儿,祝诸位大龄儿童们节日快乐~家里有小宝宝的都快乐~!6月是个好月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108 因我爱她!
嬴纵还未到苍穹便送消息回了君临,嬴湛又是一路快马加鞭,因此宁天流几人到的第三天嬴湛便到了,这一次嬴纵和沈苏姀没人接他,只叫容飒在城外接了人径直入了苍狼王府,刚一入王府没走几步便看到个小娃娃手中拿着剑胡乱挥舞,嬴湛低笑一声看向容飒,“咦,这小娃娃是谁?怎么不知璴世子何时有了孩子?”
容飒在后扶额,“这位是卫泽,是娘娘的徒弟!”
嬴湛一愕,“哎呀!是沈苏姀收的徒弟?!”
嬴湛一路劳顿竟然也不觉得累,竟是径直走到了卫泽身前去,卫泽手中的乃是一把木剑,他眼下正在打基础,还用不着真剑,这木剑也是沈苏姀费心为他寻来的,刚拿到手中两日,他正是新鲜劲儿刚起来的时候,整日里都是和木剑作伴!
“小不点,你叫卫泽?”
“你是谁家的孩子?你父母是谁?”
“你怎么拜在沈苏姀门下的?”
嬴湛一身蓝袍华贵非常,虽有些风尘仆仆却无论如何盖不住他身上的耀目朝气,他双手抱怀居高临下的看着卫泽,卫泽不曾见过他眼底闪出几分畏色,待看到容飒才定下神来,“我是卫家的孩子,我的父母你不认识,师父救了我,收我为徒。”
嬴湛见他眼底分明有畏色却是唇角紧抿故作镇定,不由生出几分逗弄的心思来,瞟了一眼他手中的木剑道,“她教了什么与你?我们来比划比划?”
说着已一手朝卫泽面上袭去,他没用几分功力,可是卫泽小小年纪瞧着却是觉得可怕,连忙后退几步,眼看着要跌倒在地,衣襟却被一把被嬴湛揪了住,嬴湛唇角一弯,“你怎地不坏手?你怕我?说起来你是沈苏姀的徒弟还可喊我声叔叔咧……”
卫泽小脸涨红,不知道眼前这个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少年如此放肆,只紧抿着唇道,“师父说过,学武是为了强身健体得以自保,不可随便与人械斗!”
年纪虽小,这话却掷地有声,软糯的声音却因为紧张听着有几分可怜,容飒在后面看不下去了,扶额上前将卫泽护到了自己身后,“十殿下,主子和娘娘等着呢,卫少年纪尚小,您欺负他被娘娘知道了娘娘会生气的!”
嬴湛直起身来一笑,“怎叫欺负,逗逗他罢了,卫……卫泽是吧,等叔叔见了你那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