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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北静太妃道出与前巡盐御史林如海曾有儿女婚约,本想根据约定待女方满十八岁时成亲,今日原想趁赴宴请皇上赐婚,不想林姑娘的东西居然被贾妃偷了去!皇上闻得乃是朝廷重臣林如海的孤女,当即欲赐婚,而贾家两个女人却极力辩称黛玉从未定亲,太后也进言要从长计议。皇上当即令人将林大人之女即刻接入宫中一探究竟,不想贾家两个女人支吾半天才道林姑娘孤身在铁槛寺。北静太妃心急当却求下圣旨,亲自去接黛玉,不知为何,忠顺王妃也要一同跟去。
眼瞅着正午过了许久,皇上盛怒下亦不敢开宴,各府女眷皆静静的坐在那里,气愤诡异。过午不多时,忽听殿外急急的脚步声传来,一个小太监推开半侧殿门垂首跑进跪倒:“启禀皇上,北静太妃与忠顺王妃已经林大人之女接入宫中,如今候在外面。”
“快宣!”水汮赶紧道,偷偷扔了一个眼神给水溶,却见水溶早已盯着殿门处了。
“皇上有旨,宣北静王太妃、忠顺王妃、林如海之女林氏黛玉觐见!”
两个小太监将殿门缓缓打开,高高的红漆木门发出了沉重的声音,地面被木棱花边隔出的阳光碎点子登时成了一片,不觉让人心中温暖。
随着水溶殷切的目光注视,北静太妃扶着黛玉纤弱的身子出现在门口,提裙缓缓步入,厅内顿时一抹比阳光还要绚烂的亮色闪耀。虽一身粗绸布裙,乌发轻挽没什么装饰,低垂的头却丝毫掩不住天生丽质,只一个侧脸便着实令人惊艳,便是落难谪仙,亦不过如此。忠顺王妃跟在稍后方,与齐静贤一同复旨,黛玉则大礼参拜水汮。
“姑苏林氏黛玉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软语莺声,煞是动听,坐在后面的人不由得闻声也伸长了脖子看。
“你便是已故巡盐御史林如海之女林氏黛玉?”太后点点头,不待水汮问话,命道:“抬起头来。”
“是!”黛玉缓缓抬头,绝没的容貌毫无遮掩的展现在众人面前,直着呆了全殿,一时间鸦雀无声。忠顺王爷心底悔恨不已!只怪贾家只提了此事,却迟迟没有送人过来!
水汮亦是看了许久,轻轻叹了口气乞,果然是天妒红颜,好好的女孩子居然受了这般委屈。不由的看向刘素心,却见她也在打量自己,四目相对一瞬,她忽然逃开垂首只看地面。水汮心中一动,如饮甘霖。
“林黛玉,堂堂御史之女,又如何落得如此境地,尽管说出来,哀家自会替你做主!”太后不禁明白了元春为何执意要送她拉扰忠顺王爷,自己若是个男人,也定会为她所倾倒。打量了一会儿她的穿着打扮,不禁诧异问到
“回太后娘娘的话!黛玉自幼父母双亡,寄养在贾府。不料外祖母不顾爹爹的嘱托,枉顾黛玉已然定亲的事实,要强送黛玉到忠顺王府做妾!黛玉誓死不从,便被囚禁在铁槛寺!”黛玉言罢,落下清泪,如清莲带露,没艳动人。
不等齐前贤开口,忠顺王妃跪在大殿,将那铁槛寺所见所闻,与黛玉的吃食和预备逃亡的食物一并呈上。听得人不忍再闻,看得周围一票女子皆落下泪来。贾母与王夫人头理的更低,只微微的发抖。
太后原以为贾府最终放弃,却没想到竟是磋磨逼迫林黛玉,要其服软!真是做的过了!难不成……她下意识的看向忠顺王爷。
“太后明鉴!”忠顺王爷赶紧跪倒:“这只是贾家的一厢情愿!本王并未答应!”急急的推脱,将所有的乱麻全部扔给贾家。
“林黛玉,你可认得此物!”太后命人将手机进到她面前,并不搭理忠顺王,听忠顺王妃说他是当即便答应了的,便让他多跪一会儿吧!
“回太后娘娘的话!这是溶哥哥送的乐匣子!在铁槛寺为歹人所盗。”黛玉意外见到丢失的手机,不觉爱惜的摸了又摸。
“哦?如此说来,你定会使用了?”太后现在可以说完全相信了水溶的话。
“会!”黛玉翻开手机,轻点几下,叮咚的乐曲环绕在厅间,席间一片哗然,这元妃太过胆大包天,果然是偷了别人的物件来献给太后!太后更是气的脸色铁青,胸口起伏不定,如此一来,自己岂不是成了那收赃之人!
“太后娘娘!玉儿绝无定亲!定是北静王府设局意图诓骗了去!一个闭阁女子居然与北静王爷私通,实令堂堂荣国府蒙羞!臣妾日后定严加管教!”贾母赶忙磕头道。
“贾老太太!不要说有婚约,便是没有婚约,你就可以强行逼迫御史之女做妾?如此的的千金贵体,也敢虐待如斯!”齐静贤气的不得了!上前一步指着贾母:“太后与皇上面前,竟敢谎话连篇!藐视皇家威严,实在可恶!”这个时候,未婚男女不便话语,便要由齐静贤发力了!而后眼泪汹涌而出,上前与黛玉抱在一处,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痛哭道:“让玉儿受委屈了!我可如何对得起林大人与林夫人的信任!打今儿起,再没有人敢欺负你的!
“伯母!玉儿知道伯母一定会来救玉儿!”一声凄惨的话语登时惹红了不少心软女人的眼睛,悄悄擦着泪花。很多诰命从未见过一向温和和善的北静太妃如此动恕,不由得暗自揣测,看来这件事八九不离十。林小姐与太妃如此相熟,看贾府怎么解释!有女在宫中被元春一直压制的人家,跟是不由自主的将心偏向了北静王府。
“王婶既言定亲,向来定是有证据的吧!”水汮越来越觉得有趣,水溶果然言而有信!弄了这么大的一个场面坐实了贾家的恶毒,若今日再让元妃毫发无损,可就说不过去了!
“有!”北静太妃从袖子里取出紫玉簪子一亮:“皇上!这枚玉簪便是定物!”
“皇上!切莫听信,北静王妃胡言乱语!那紫玉簪本是林丫头之物!送她至铁槛寺之前还在,如何竟成了定物!既然能私下传授乐匣子,便也能传递这簪子出去!不足为信!”瞄了一眼黛玉空空的发髻,王夫人理直气壮的禀吿道。
“王夫人这话朕很听不懂!”水汮一皱眉:“刚刚贾妃不是还说这东西是贾家之物?怎么一会子又变成了传递进来了的?”皇上的话引来阵阵议论,连青着脸的太后亦是有将凤座扶手握紧了三分,精致的缠金叠凤护甲差点陷进扶收中,后妃们表面上惊讶无比,心底则暗暗幸灾乐祸的等着看元春的笑话。
“皇上!不论如何,这紫玉簪可一定不是什么定物!而是玉儿自幼便带着的,离府前还在。却是不知如何到了北静王妃手里!”贾母狠狠瞪了王夫人一眼,意图岔开话题。
“老祖宗既承认是玉儿自幼带着的,便不必再多说!”黛玉言语清凌凌、冷冰冰,而后从怀中取出自己的紫玉簪双手呈上:“皇上!这枚玉簪才是黛玉自幼所佩戴之物!”
“福全!呈上来!”太后发话。
“是!”福全赶紧将两人的玉簪一并接过呈给太后。
对比半天,却是能看出这两枚玉簪是一对,连纹路都不差。左右比比,又合在一起,太后恍然大悟,原来这簪子后面的花纹居然能够合成字迹,书写着水溶与黛玉的生辰八字,与聘定字样。
“看来……这林家果然将女儿许给溶儿了……”太后将簪子递给皇上:“既然有婚约在此,皇上赐婚便是了!”不能再闹了,闹得太大怕是贾家没有办法收场,自己也不好在皇族与贾府中间拿捏平衡点。
贾母却不明就里,自小黛玉便说那紫玉簪是贾敏的遗物,如何今日竟成了王府的聘定!如何连太后都承认了的,刚要出言质疑却忽听黛玉出言。
“黛玉有冤!请太后、皇上做主!”黛玉喊冤。
“你有何冤屈,速速到来!倘若朕不能为你做主,又如何能够抚慰朝廷功臣之心!”没等太后说话敷衍,水汮便抢着应下。太后诧异的看了儿子一眼,皇上金口玉言,却也不能反对。
“是!启禀皇上,黛玉自由没有双亲,被老太太接入城城。爹爹生前曾任巡盐御史,颇有些家产,遗言尽皆为黛玉嫁妆之物。谁料在贾府十余年,不但嫁妆银钱被挥霍建了元妃的省寺别墅,爹娘所遗玩器古董几日便丢失一件,直到最后,黛玉财务被搜刮一空,还被阖府上下传言白吃白住……”说到这里,黛玉哽咽难言,齐静贤忙上前帮着顺了顺气,方才继续。
“黛玉本无意身外之物,只等十八岁北王府践行婚约离开便罢。谁知贾家不但要钱,还要卖人!将黛玉囚禁至铁槛寺,迫使黛玉服软做妾!黛玉誓死不从,一病昏迷半载才清醒过来……贴身丫头亦被屡次无端毒打,无奈只得夜半挖潜欲出逃,不想今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