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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江年被他逗笑了,挤挤他的肩膀又道:“少喝点儿,今晚恐怕有麻烦上门。”
马齐东一听这话把原本灌酒的手放了下来,睁大眼睛有些好奇道:“。。。。。。。为什么?”
江年一把抓起优盘,边向后方走去边问道:“大丁最近在这边吗?”
“丁焕明吗?好像在,要去见他吗?”马齐东紧跟其后。
江年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这个点儿,他应该在北约狂欢呢吧。”
马齐东咧嘴一笑:“认识他这么久,他哪天空/虚过,要去找他吗?”
江年道:“去问他要几辆车,过两天带人进山。”
“进山?”马齐东惊了,“西索都挂了,就咱们几个进山?凭啥?凭送人头的本事吗?”
江年朝他扬扬手里的优盘:“凭这个。”
“。。。。。。。。。。”马齐东朝他走近,盯着他手里的优盘,喃喃道:“这该不会是。。。。。。。。。”
不用他继续说,看见江年嘴角扬起的笑容幡然醒悟,马齐东急道:“不行啊哥!咱拿着这优盘等于去送死啊,你看看西索的下场,哈珀现在的意图很明显,就是要黑吃黑嘛!”
“我知道,只不过优盘里的东西不仅对哈珀很重要,同时对一处的人也很重要。”江年往楼梯口走去,二人下楼时,他又道:“如果我们继续待在这里,哈珀的面儿还没见着,恐怕就被其中一方的人先拿下了,相反,如果我们直接进山,一处的人一定会跟着我们进山,到时候两方交火,而我们却是第三方,明白吗?”
马齐东懂了:“行啊头儿,反正程序指令是一处把哈珀带回a国,咱们趁乱把他给。。。。。。。。。哈哈哈,那我给大丁打个电话?”
“打,顺便通知t国的分队,我们就在北约见面。”
二人坐进车里,江年把车启动,骚包的玛莎拉蒂驶上公路,风驰电擎,途径一个红绿灯时,马齐东|突然问:“你给顾老板打过电话没?”
江年扭头看他:“阿因?昨天打过,怎么了?”
“。。。。。。。没啥。”马齐东一耸肩,“随便问问。”
他一偏头,就能看见江年一副左手搭在车窗沿、右手搭在方向盘的样子,有时刘海挡他视线的时候,会被他用食指轻轻挑开。
江年的容颜不必多说,他一走出去总会引起超高的回头率,办正事沉稳平常却又洒脱,讲义气也玩得开,顾因喜欢上他并不奇怪,只是他俩一点儿都不合适。
顾因是女强人又是觉醒者的老大,思想保守,言谈优雅,举止端庄,但在繁重工作中成长的人总是会有很强的控制欲。
江年每年的任务遍布全球各地,他太自由了,不结婚不恋爱,私生活虽然不乱,但是每年的空窗期会来个床/伴,两人简直南北极之差,可顾因就是看不明白。
马齐东在心里无声地叹口气,算了,老板的事儿他马齐东管不着,底下的人明白就行了,偶尔给江组长耳边吹吹风,说不定他哪天就悬崖勒马、回头是岸。。。。。。。不对,应该是浪子回头也说不定呢。
“小马!”
身边的江年突然喝道,把马齐东吓了个激灵还以为上司有读心术呢,他一回神儿朝江年看去,这才发现江年一直盯着左前方看,表情还是少见的严肃,他一指:“你看对面第一排靠右的那辆车。”
马齐东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
“我去!一处的车怎么在这里!”他那音量大得差点能掀翻车顶,“怎么办?要跑吗?”
江年赶忙摇起车窗,对他道:“不行,闯红灯的话更显眼。”
马齐东掐着数儿:“那还得等个二十多秒,怎么办?我们能看见他们,他们肯定也注意到我们了!”
与此同时,周身漆黑带白条横的车里,戴松元正忧心忡忡对自家上司说道:“江年是国际罪犯,优盘里有这么大的秘密,他不可能留个定时炸|弹在身上,一定会选择把优盘倒卖出去的!”
骆昀湮被他念叨烦了,放下工作,按了按眉心看向窗外,只淡淡道:“他不。。。。。。。。?”
剑眉一皱,目光一沉,停着的那辆车不会是。。。。。。。
戴松元见上司忽然不说话了,心生奇怪,朝他看去的方向一看——
玛莎拉蒂,车牌号0420结尾的,不会这么巧吧。
夜色浓重,华灯初上,宽阔的大马路上,停着的车流众多,偏偏江年的车停在南方最左,骆昀湮的车停在北方最左,这时,红灯变绿,两边的车同时启动,迎着车身擦肩而过。
江年没敢加大马力,就怕引起注意,旁边的马齐东已经从耶稣上帝拜到观世音菩萨上去了。
从倒车镜中看去,路虎已经没入车流之中,江年正要松口气,只见它没走多远一个急转向,拐到了江年所在的车道,这一幕恰好被江年和马齐东看见,二人同时一句:“我艹!”,吓得屁股都从座位上弹了起来。
江年一脚油门下去,恨不得立马出现个火箭引擎。
他的骤然加速直接让跑车前车身高高抬起,两个后轮胎抓地向前迅猛冲去,犹如一只发怒的猛兽,轰鸣声之大刺激神经高度兴奋。
车身重重落下时,周围人已经频频降下车窗伸出手机观看拍照,马齐东在一旁牢牢抓紧把手,强大的惯性把双下巴都给挤出来了,他舔舔唇,悻悻道:“头儿,咱能不能低调点儿?”
话音刚落,江年这边急打一个方向盘,只听尖利的一声“嚓————”,车尾在地面甩出一个漂亮的弧度,马齐东的整个身体重重撞向车门,“嘭”一声响。
江年在一旁冷冷开口道:“抓好把手,下回敢往我身上靠,把你从高架上踢下去。”
马齐东深知他这话可不是说着玩玩,赶紧直起身体,两只手都抓在了把手上,恨不得融入车门。
跑车已经上到高架桥上,江年朝倒车镜一看,路虎竟然还能牢牢跟在他屁股后面,这里是市区,跑车的优势一点儿都没占上。
前方好像陷入拥堵,江年临时变道,马齐东惊呼:“大哥,你这是逆行!逆行!违规的!”
跑车“嗖”一声,从迎面而来的两辆车中夹缝驶过,江年一盆冷水扣下来:“。。。。。。这是你的车,罚款也是你交。”
“。。。。。。。。”马齐东一脸悲怆:“。。。。。。。这样还有生命危险!”
江年瞥他一眼:“坐我的车什么时候出过事故?”
马齐东一想,好像还真没有。
紧接着玛莎拉蒂再一变道,车尾擦着对面汽车的车身冲了过去,登时“叭叭叭叭叭叭叭叭”的喇叭声刺破天际。
周围的车纷纷停下来,摇窗破口大骂,后面的车辆还在急速行驶,前车一停下,直接追尾,“轰”一声巨响,玻璃骤然震碎。
这种有江年在前方“开路”的情况下,后边的路虎竟然越追越近,骆昀湮对戴松元道:“稍微再近点的时候,开枪爆胎。”
戴松元拔出手/枪,一声:“是!”
情况有些不妙,这种逆行的条件导致前方的车流纷纷向两侧转弯,左侧车流停在高架桥边缘动弹不得,右侧车辆只能和逆行道上的车流挤成一片。
其中一辆车因为速度过快直接把前方车辆给撞得飞了起来,一时火光冲天,玛莎拉蒂里坐着的两人直勾勾盯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爆炸车。
这要是一撞上来,必定车毁人亡!
☆、chapter12
江年盯着前面横在路中间的两辆车,八十迈一下升到一百四十迈,压低后车身,抬高前车身,前轮压在了人家的前车盖上。
再一闭眼加速,玛莎拉蒂冲到了前车窗上,斜四十五度角的时候,爆炸车擦着他们的车顶撞向车后的地面,砸出一个大坑。
车窗紧闭,否则马齐东临门一嗓“啊————————”得把整座桥都给震塌。
在人家的车顶上跑了一遭,好不容易落到地面,趁此功夫,江年的右手还有闲工夫掀开储物箱的盖子,拿出“抹布”,再用狠蛮的劲往旁边人嘴里一塞,顿时,世界陷入一片安静中。
马齐东挣扎着把“抹布”从嘴里掏出来,连着“呸呸呸”好几声,结果定睛一看,吓得魂飞魄散:“卧槽槽槽!”
江年听到喊声,余光一扫,登时——
“噗!你他妈玩完车/震把女人内裤往这里面塞?”
马齐东面露尴尬,拿着那条粉色内裤不知该如何是好,在手里蹭了蹭,急忙又塞回到它该去的地方中,然后正襟危坐后,嘴上毫不示弱地说:“那还不是跟你学的!”
江年可不背这个锅:“我可不干这么有伤风化、败坏世俗的事情,完事儿后,我会亲自给女士穿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