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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便宜爹”梁月生有关。
关仁宇收敛心绪,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对着陆危行虚敬一下:“都是沾了家父的光而已。”
陆危行没接,只是看着关仁宇笑了笑:“你也知道是当儿子。”
关仁宇脸上的神色冷了一下,大家心知肚明是一回事,这样直接摆在台面上说,可就太不客气了。
他喝了一口红酒,看着陆危行,扬起一个微笑:“孟署长说的对。”
说完转身回到沙发上,和其他npc继续聊天。
楚龄眨眨眼,刚刚关仁宇走动的时候,他这个角度不知道是不是灯光原因,他好像看到关仁宇的上衣口袋里有一个东西闪了一下。
陆危行看着楚龄的表情,递过一个询问的眼神。
楚龄想了想:“你知道关仁宇的能力是什么吗?”
陆危行当然不知道具体的,除了那场桌游,他没和关仁宇一起玩过游戏。一般人也不会到处嚷嚷自己的能力是什么,因为这是底牌也是弱点,被有心人利用,很有可能成为自己闯关事的漏洞。
他回想了一下第一场关仁宇的举动,关仁宇是国王,他坐在高椅上看着众人。。。。。。他沉思片刻,低声道:“很难说,除了第一场,我没和他接触过,这方面我不能确定。不过我推测。。。或许是视觉系的,和感知能力有关。”
视觉系的感知能力?
他捏着酒杯的手收紧了一点,不知道为什么,楚龄心里有些沉凝,他想到了那天被窥视的感觉。
忽然,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让大家久等了。”
宾客们的视线都向上看去,只见一个男人拄着香沉木龙头拐杖从旋转楼梯上走了下来。
男人一个眼神,身旁的侍者连忙递上一杯掐着时间沏好,现在晾着茶味刚刚好的雪山龙茶。
男人接过白釉冰纹茶盏,对着众人轻抿一口,微微躬身:“在下来晚了,以茶代酒在这里赔个不是。”
众人哪敢让梁月生赔罪?
这位梁爷在那个混乱年代淘金,从年少贫穷,硬是白手起家成了上海有名的富豪。现在金盆洗手隐居幕后,抱大腿还不来不及呢。
连忙一个个举起酒杯,弯着腰拱手笑道:
“梁爷你可别说笑了,等你不是应该的吗?。”
“能见梁爷一面就值了,那有您赔礼的道理?”
“梁爷,可不敢说您赔不是,咱们晚辈等你都是应该的。”
“对对对,不晚,不晚,梁爷说笑了。”
梁爷喝的是茶,他们喝的可都是货真价实的洋酒。
那些人在梁月生周围围了一个圈,奉承迎合的话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人群中心的他面容儒雅,虽年过半百,但精神烁烁,身上还带着点罕见的书生气。穿着一身华贵的中式立领长衫,绣着暗纹的布料把男人历经岁月的沧桑,包裹的更加醇厚,酒愈陈愈香,男人亦不例外。
众人的眼神和话语都彰显着男人不凡的身份,
他就是梁月生。
楚龄本以为梁月生会稍微年轻那么一点,却想不到是这么一个年近半百的老男人。
他想不通,王云峰和魏思思同时叫他接近这样一个老男人是为了什么?
总不能是给关仁宇当后妈吧?
梁月生也注意到了楚龄,他站在楼梯上的那一刻,就看到了这个纤细貌美的女子。
熠熠闪光的水晶灯下,美人亭亭玉立,柳眉纤长,眼波盈盈。一身真丝云绸的粉底蝴蝶兰旗袍,子母扣半圆领,袍身紧窄贴合,勾勒出修长的身形,走动间,粉色的旗袍下一片白皙。
尤其那一低眉的神情,真是像极了。
梁月生穿过层层人群,紧紧盯着楚龄,魔怔一般喃喃低语:“菱儿。。。”
龄儿?
楚龄一颗心高高悬起,看着梁月生陷入沉迷的那张脸,身子一僵,有些不太确定他刚刚是不是喊了龄儿。
可梁月生怎么会知道他不叫楚小蝶,而是叫楚龄?
这不是游戏吗?
梁月生说话时近乎痴迷的眼神让楚龄头皮发麻,他脊背僵直,一只手紧紧扣着陆危行的手腕。因为职业需要,修剪得尖尖的指甲在陆危行的手腕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陆危行没有挣脱,只是默默承受着,他感受得到楚龄的慌张,微微侧了侧身子,轻轻拍了拍楚龄的手。
楚龄得到些许安慰,他有些不敢确信的看着梁月生,硬着头皮问道:“你喊我什么?”
这一声问话,仿佛把梁月生从那痴迷的景象中拉了出来。
清脆悦耳,这是完全与众不同的声音,只是脸像,但仅仅只是脸像,梁月生就情难自禁。
他眼里流露出的波涛汹涌一瞬间恢复平静,视线微微转向下,不在看着对面人的脸,收敛了刚刚过分波动的思绪,接着抱歉道:“不好意思,吓到你了,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楚龄回道:“楚小蝶。”
梁月生轻拍了一下拐杖上的龙头,感叹了一句:“原来叫小蝶啊,是小蝶。。。。。。”
说着,又抬眼看着楚龄,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楚龄今年二十三,不过梁爷总不可能是问他的年纪,他垂着头规规矩矩道:“再有一个月就十八了。”
梁月生喃喃道:“十八啊。。。。。。真年轻呵。。。”
他又看着陆危行道:“不知这位是谁?”
一旁的关仁宇终于找到机会,插进来道:“父亲你常在东城,这位是南城警署署长孟危年,是百乐门的常客。”
百乐门是东城最大的舞厅。
关仁宇笑着接道:“听说楚小姐是百乐门的头牌,想必和孟署长的关系一定交情匪浅吧。”
陆危行侧首看了一眼关仁宇。
关仁宇毫不避讳的对视,陆危行你上次诈赢的事我可记得呢,我倒要看看你这次还能怎么样,不是诈我的牌吗?来啊,继续啊。
陆危行喝了一口高脚杯中的清酒,一只手轻轻抚上楚龄的发顶,看着梁月生嘴角抿出一抹笑意:“干哥哥,当然交情匪浅。”
然后低头,对着楚龄微微一笑:“你说是不是?”
楚龄知道这人估计又在闹什么幺蛾子,看着陆危行眼底的笑意,心底一动,不自觉轻轻应了一声。
陆危行唇角那抹笑意慢慢晕染开来,忍不住道:“来叫哥哥。”
第28章 突袭
楚龄就知道,这人是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特别擅长顺杆子往上爬。
当即小脸一冷,翻了一个白眼,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闹?
梁月生打量着两人,意味不明的笑了两声,手上的拐杖轻轻敲了两下地板,发出“笃笃”的声响。
陆危行刚想说话,心头陡然一跳,一种危险的直觉顺着他的脊椎骨直冲头顶,他下意识抱着楚龄一个弯身。
几乎是他侧身的那一瞬间,一颗子弹擦着陆危行的脸颊而过,在他的脸上留下一道血痕。
这突如其来的枪袭,让大堂里的客人乱成一团,那些男男女女一边尖叫一边四处逃窜。
“来人,保护梁爷。”
“大家不要怕,保镖保镖!”
一声令下,四面八方不断有穿着制服的保镖一拥而上,围在梁月生面前。
一声电子音毫无预兆的响起。
【W:有人使用了异能偷梁换柱哦~】
随着这一声电子音响,陆危行怀里一凉,他反应过来,低头一看,哪还有什么楚龄的影子,他怀里分明抱的是个一米多高的青瓷老叟钓鱼大花瓶。
另一边,楚龄一脸呆滞地站在楼下大厅门口,他明明记得自己好像在楼上听到了一声枪响,还有一阵莫名其妙的电子音,怎么现在就到楼下来了?
楚龄还没回过神,就见黑暗中迅速窜出一个人捂住了他的嘴巴,一个袋子从天而降蒙住他的头,他连呼救都来不及,就被打晕过去。
楼上,陆危行一张脸阴沉的像要滴出水来。对方竟然在他的眼皮底下把楚龄掳走,他的眼神扫过在场众人,试图寻找楚龄着身影,可是,没有。
楚龄完完全全消失了。
与此同时,他发现还有两个不见的人,分别是关仁宇和黄志晨。
陆危行手泛起一阵青筋,他看着地上的青花瓷碎片,意识到自己可能入套了,对方一颗子弹,两手准备。
陆危行身后的窗口正对着一个大楼,他走过去扶着窗台,水月公馆对面正对着大楼三层,依稀可以看到一个窗口没有关严。
他现在就是去查房也没有意义,偷袭的那个人已经走了。
并且对方人数不会少于一人,应该也是组队玩家。
他捡起落在地上的那颗子弹,淡金色,还带着一点血迹。
陆危行拿起碎瓷片,毫不犹豫的在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