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梅映雪凑上他的耳边,似深似浅的呼吸着,娇嗔的说话,试图勾起他的欲望。
以前,闺阁中的她不是没有肖想过他的身体,那时候如果不是他太恪守礼教,她不介意将自己献给他,现在的他,依然清心寡欲,她不信他会跟别的人不同,对着她这样的勾引,能一点欲望都没有。
当她的右手沿着他的腹部,一点点往上移,抚摸着他的胸膛时,被他的手臂制止了。
她的眼睛瞪的老大,简直不敢相信,他会是柳下惠这样的人物。
“映雪,别这样,把衣服穿上吧,会着凉的。”
扒开她的手,头也不回的落荒而逃。
不是没有被她挑逗的呼吸紊乱,下腹燥热,可是心里就是有种声音,让他想喊停。
他很矛盾,明明对桑榆没有感情,就是觉得这样是在背叛她,可明明他爱的是映雪,看到她变成这样,还是会不舒服。
一切都变了,即使他再不承认,映雪的变化也不只是性情大变这么简单。
他不敢面对这样失望的落空,所以只能窝囊的逃了。
徒留梅映雪半裸的呆在原地,她快将自己的下唇咬到泛白。
怎么会是这样?他真的拒绝了她?
到底是因为他心里有别人,不想背叛,还是他看不上已经嫁为人妇的她?
可是她不会直接问,这样太伤自尊了,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撕破脸。
现在唯一的法子,只能等。
……
最近,围绕在桑榆上空的那朵乌云好像飘走了,她的心情渐渐起了变化。
玲珑来找她,笑嘻嘻的说着听到她跟薛少宗的传闻,她没理会,反正薛少宗这么做,她就有了这种心理准备。
薛夫人来找她,旁敲侧击的问她对薛少宗的看法,她很汗颜。
她很喜欢薛夫人这个干娘,可是她暂时还没有把她当成婆婆的打算,能说出什么她儿子的好话?
所有人都从她这里套不出话,又怕越说越尴尬,都不敢劳找她聊天了,只有薛少宗一旦没事,还是一如既往的往这儿跑。
虽然有时候被他气的想打人,但是不可否认,他的态度让她知道,他确实是认真的在追求她,可是她想不通,他这样的身份,即使没有安成珏的俊美,但也是阳刚硬朗的长相,肯定能招不少小姑娘喜欢,为什么就独独看上了她?
而可怕的是,她渐渐的不那么排斥他的靠近,也会因为他的逗乐而憋笑,封闭了心的桑榆好像被这种霸道中的柔情一点点感化,想起这一幕幕,居然会觉得很温暖。
甚至会想,薛少宗这样的男人,真的会只对一个人好,不让女人伤心吗?
可一想到自己的决心,现在这样就被动摇了,刚刚被伤过的心,就这样猝不及防的被卸下心房,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暗自想着,这肯定是最近薛少宗缠的太紧了,费尽心思的挖个温柔陷阱给她跳,而她只是被他感动了,这根本不是爱情。
所以,她一边应承着他的胡搅蛮缠,一边抗拒着他的步步紧逼。
薛少宗不是没察觉到她的变化,任由她纠结着,反正看清了自己的情感,他就不会受到任何影响,只会不断地进攻,直到她点头。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正文 第五十四章 贴身伺候
薛少宗和桑榆的攻防战打的没有硝烟,可是薛少宗的父亲传来的消息却十万火急,他要被征召上战场了。
薛少宗被他爹紧急召回军营,要带着薛家军去象牙山剿匪。
李侍郎暴毙的原因基本查明,就是西南边境的燕赤军的一伙人马,勾结了象牙山的劫匪,沿途阻断了李侍郎来灵州的路,只能转到附近的邻乡,才会被人唆使去了妓院,被下了逍遥散之后,飘飘欲仙之际,突然爆血管死了。
参与作案的人离,毕竟有敌国的军方势力介入,他们不好明着开战,只能以剿匪为名,先将象牙山的匪徒消灭了,彻底收复那个三不管地带,然后再谈跟敌军是战是和。
象牙山的地形易守难攻,必须一举拿下,杜绝后患,所以由薛少宗亲自带人前往。
即使跟桑榆正打的火热,薛少宗也不得不执行军令,毕竟军令如山。
“丫头,这次有正事,我先回去了,你要等着我,听到了吗?”
薛少宗佯装严肃的叮嘱她,回来他们再慢慢耗。
桑榆权当没听到,躲在薛夫人身后装哑巴,真是的,当着他娘的面说这样暧昧的话,让她怎么接下话茬?
“儿子,快些回去吧,正事要紧,我会照顾桑榆的,我们呆的也有好些天了,差不多这几天也会回家,到时候家里再聚。”
不管薛夫人以前对丈夫儿子领兵打仗是怎样习以为常,可还是放不下对他们的担忧。
薛少宗向母亲鞠了躬,转身上马,带着几个得力的悍将,骑着快马扬长而去。
没有了他的日子,桑榆和薛夫人确实要清净了许多,她们也没了聊天的兴致。
大家都在想着战事,一直等着薛少宗寄来的家书,总是三言两语的报平安,之后的两天,就基本没有了音信。
几天过去了,薛夫人也坐不住了,带着桑榆也打道回府,玲珑依依不舍的送别了她们。
一路上,她们有薛少宗留下来的护卫军护送着,非常顺利的回到了将军府。
原本,桑榆回来后,是要回家跟她娘报平安的,可是因为薛少宗的杳无音信,她也有些隐忧,索性住在了将军府,等待他的消息。
一天过去了,薛家等来的果然不是什么好消息。
这场仗算是打赢了,薛少宗却受伤了。
尽管在十天的时间内,薛少宗攻下了象牙山,捉了不少还未来得及逃跑的匪徒,可他自己却被暗算,被山里埋伏的暗器射中右臂。
薛少宗被最快的速度抬回来救治,薛家上下忙的不可开交。
他的右臂肩胛处受了伤,伤口已经发炎,身体有些发烫,他都快烧到神志不清了。
“薛少?”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男人,看着那熟悉的眉眼,桑榆叹了口气。
这样一个意气风发的强壮男人,现在这样毫无生气的躺着,真让她适应不了,想起之前在牧场的那段日子,他那么闹她,跟现在相比,更让人感慨。
她瞥了一眼外厅里,薛夫人跟薛将军向大夫打听他的伤情,嘀嘀咕咕的一阵聒噪,虽然大家都很担心,但是听得出来,大夫仔细诊断过后,没有到危及性命或留下后遗症的地步,这样的伤经动骨只要调养好就没大碍,所以桑榆跟薛少宗的父母还是安了不少心。
给薛少宗上好药,开好方子,大夫和一众侍女都涌出了屋子,桑榆才看到薛夫人和老将军回到卧室。
薛夫人偷偷抹了一把泪,手伸进被子里,握住儿子的手,很凉,于是更加用力的握紧。
“孩子,这次你又让娘担心了,还好没什么事。”
薛将军赶紧安慰妻子,“放心,少宗会没事的,这点小伤他能挺过去,以前比这还严重的不也挺过来了嘛。”
不说还好,薛夫人想起以前儿子那么拼命,身上的大小伤疤她都能数的清,这让她当娘的怎么不心疼?
虽说男子汉这点伤不算什么,可是他们家业不求丰功伟业,不需要儿子太拼命,薛家就这么一个香火,自然想要儿子平安就好。要不是儿子坚持,自己丈夫又说大丈夫就该顶天立地,保家卫国,她还真不想儿子太过拼命。
薛将军劝了几句妻子,有公务在身,就离开了。
“干娘,别担心了,大夫也说薛少没有大碍,现在这是在府里,只要我们尽心照顾好他,他会很快康复的。”一直沉默的桑榆也在尽量帮薛夫人宽心。
“丫头,你有心了,这么久了没回去看看你娘,还在这里安慰我,照顾少宗,辛苦了。”
就这样,桑榆又没法回家,只好让将军府的佣人帮她带口信给她娘。
经过一天的调理,薛少宗伤口感染的程度好多了,期间,他也醒过几次。
不知是由于之前失血过多,还是喝药的副作用,导致他迷迷糊糊说不清楚话,然后又昏睡过去。
薛夫人毕竟精神不济,这几天又精神紧绷着,早早的就被桑榆劝回去休息。
留下桑榆还有两个侍女轮流守夜。
到了半夜,薛少宗的情形就有点不对劲。
身体一直冒冷汗,咬着牙,肩胛骨的伤口还渗血。
首先发现不对劲的就是桑榆,为了照顾方便,而且她跟薛少宗也熟悉了,就不会有什么尊卑或者男女有别,而睡在外面,只是找了张躺椅,找了个能看得见里屋的方向,安稳的躺下来,其他的侍女一律守在里屋外面。
可到了半夜,她就被一阵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