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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靠你了。”
还真是让她一点意外都没有,真真的猜透了她们的心思。
可她们还以为她是过去的桑榆吗?即使是过去的她,也没白痴到这种地步。
“几个太太,你们是不是日子过舒坦了,所以健忘啊,我早已经被韩世忠赶出了韩家,还哪儿来的爹让我拯救,而且我跟安成珏也并不是你们说的那种关系,他有的是女人可以挑,不差我一个,你们太看得起我了,如果不想再出丑,以后就不要再提这件事,我当没有听到过,你们回去吧,不送。”
韩家的女人一听这话,火冒三丈,差点让她们当面咆哮出声。
偏偏桑榆还火上浇油道,“三娘,韩家那档子事你不嫌恶心,我还怕脏了我的耳朵,以后不要再让我听到你们拿这种事来烦我,凌云寺是个清静的地方,由不得你们撒野。还有,我娘很不想见到你,所以你们赶紧走,慢了我可要轰人了。”
对于这些人,她是万分之一的耐心都嫌多余,实在不想再被她们打破宁静的生活。
一群人才忿恨的离开,嘴里冷哼不断。
“哼,忘恩负义的东西,她怎么也是韩家养大的女儿,这么不识抬举,活该没人要。”
“可不就是没人要,她自己都说了,新任知府有的是别的女人,看不上她也是活该。”
这样的怒骂让一旁走过的人听了,驻足脚步。
新任知府?再细看这些人,原来是韩家的人。
“走,我们去那边看看。”
驻足的人再次提起脚步,走向的方向,是桑榆的那个小菜园子。
“桑榆姑娘,有人找。”
还有完没完了?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什么人都找上她了?
放下锄头,她擦擦手,顺着刚才声音的方向走去,见到了要找她的人,立即失笑。
看来,有人憋不住了。
“谢小姐,有何贵干?”她不紧不慢的问着。
谢梓涵直截了当的说:“那晚,成珏跟你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桑榆愉快而满意的微笑着:“还在考虑当中,终身大事嘛,自然要谨慎些。”
就知道这位大小姐憋不住了,来灵州快半年了,她都没找过桑榆。为了安成珏,她屡屡破例,都找到这个鬼地方来谈,真是痴情。
可谢梓涵也不会让她玩这种拖延的把戏,分明是耍着人玩。
“你跟成珏的事,可不是那么简单,他父母首先就是个坎,另一个坎,就是薛少宗,你别忘了,你们那段过去,一旦被爆出来,对成珏就是个巨大的耻辱,你怎么能让他陷入到这种境地?”
谢梓涵的痛心疾首,她感受到了,但她对自己过去的轻视,她也同样察觉的到。
她跟薛少宗怎样,也轮不到她一个外人来说。
“你都说我是要报复成珏,他会怎么样,怎么会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再说,你是以什么身份来跟我说这些?我的过去,于你是个耻辱,对于我,不是,所以我没必要顾忌你们会怎么想。”
谢梓涵的心,如蚂蚁啃噬般痛疼不已,对自己,也为成珏感到悲哀。
这个桑榆油盐不进,吃定了成珏对她的真心,诚心折磨他们俩。
可她也不是省油的灯,维持着表面的平静,意味深长的对桑榆说道。
“可你难道不想知道薛少宗的境况吗?他过得怎么样,对你就一点没有?你和他曾经孕育过一个孩子,他也丝毫影响不了你的情绪和决定吗?”
她心头一刺,情绪定格在一瞬间,可也只是一瞬间,她便恢复自然,反击道。
“他的境况与我何干,你也说了是曾经,那就不是我现在要面对的问题,所以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他。”
她刚才的一顿,还有这番隐含怒气的狡辩,已经出卖了她。
谢梓涵很满意的微笑着,“果真如此的话,那我还真小看了你,原来是这么个狠心寡情的女人。对了,我今天陪薛夫人来上香,她很担心儿子,所以来祈福,要不要我过去为你们引荐一下,你们毕竟不陌生,应该不会这么不给面子吧?”
在谢梓涵非常“真诚”的笑容里,她只感觉到了毛骨悚然,不明白对方满含笑意的话语里,为何让她听出了讽刺和激将的味道。
桑榆也笑,只是笑容里多了点意味不明的东西。
“引荐就不必了,想必跟薛夫人的感情,你还不一定比得过我,我用得着你帮忙吗?而且我现在不想见到薛家的人,让你白费心思了。”
她的话语中带着讥讽,虽然还猜不透谢梓涵的用意,但不想顺了她得意。
况且,她不敢也不愿再见到薛夫人。
那会使她又想起在薛家的那段日子,跟薛少宗的过往又会浮上心头,那是她最温暖,但也最痛苦的一段回忆,那种感情难以言状,但至少此刻,她不太想去触及。
谢梓涵被她讽刺回击,但也不恼,笑的越加灿烂。
“那倒是,你都是差点成为薛家儿媳的人了,跟你相比,我当然没那么亲近。但是亲近的你也不知道,最近薛家发生了大事吧?你毕竟也受惠于薛家,难道对于薛家的劫难,也不闻不问吗?”
虽然讨厌谢梓涵刻意装出来的亲切样子,但是她无法无视这个人的话。
薛家出了什么事?难道跟今天薛夫人来寺里祈福有关?
桑榆面色严肃的问道:“薛家,到底出了什么事?”
即使落入了圈套,她还是必须要问,薛家对她而言,不必安成珏的父母,那是给与过她温暖的人家,她不能没良心。
谢梓涵不理会她渗人的眼神,依旧慢悠悠的说道。
“也没什么,只不过是薛少宗单枪匹马的跑进了敌国的境内追踪敌寇,结果自己却下落不明,薛家军正全力搜救,可几天了都没找到人,所以薛夫人才忧心忡忡的来上香祈祷,不知道作为他曾经的女人,你听了有何感受?”
桑榆有了短暂的沉默。
脸上虽然没有丝毫异状,除了一双低垂的眼眸充满了波动,在一瞬间,佯装镇定。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的告知,虽然知道你的本意不是如此。但是谢大小姐,你如果想要我离开安成珏,就拿出你自己的本事,自己让安成珏心甘情愿留在你身边,你谢小姐还不屑于要这种心不在你身边的男人吧,我拭目以待。”
说完,她再也不顾及谢梓涵的反应,转身回去。
不可否认,谢梓涵有一点说对了,她受惠过薛家,怎么可能对这样的消息无动于衷。
薛少宗,你真的出事了吗?
虽然不想再听到他的任何消息,可更不想听到这种噩耗。
所以,希望不是,千万不要出事!
……
西南边陲,是风景很美的地方,也是此刻最危险的地方。
这一两个月内,有两拨人马在这里厮杀,起初是商旅部队集结在此,接着遇到盗匪打劫,僵持了一天之后,居然会出动两国边境的驻军队伍前来助战。
一场混战打响之后,后续的队伍如过江之鲫一样厮杀过来,两方的人马才知道,这次征战非同小可,这样的战前准备恐怕不是一日之功,所以渐渐的,也都看的出来,这场仗迟早会打响。
两方的厮杀过后,薛家军的气势更盛,保存下来最多的兵力。
没错,这次主动围剿边境的敌国越境人马,薛少宗带领的薛家军是主力之中的主力。
听说了敌国势力在这边陲之地渗透已久,对于能降伏的地方,他们优待,抗拒不从的地方,直接屠城,猖狂的如土匪一般的做法,对这边境的居民来说,简直是噩梦。
所以,在安朝和燕赤王朝剑拔弩张了多年之后,两国的君王都有了要彻底收复失地的打算,又没有出师之名,这才使出最常见的土匪劫道,出动兵力围剿的戏码。
这西南边陲之大,薛家的上千精英四下分散,藏匿在边境之城,一时半会儿也不易被察觉,更何况城中还有薛少宗暗藏的耳目实力,一时间城内气氛诡谲莫辨。
等到时机成熟,敌国渗透在城中的势力被尽数剿灭。
唯一的遗憾,就是之前线报得知的,敌国首领所带领的数十精英也趁机潜伏进城内,薛少宗纵使将整座城围的如铁桶一般,也没搜出半个可疑之人。
薛少宗正想全程大搜捕的时候,城中首富也是首善之家的穆老爷子家闹出大动静。
“老爷,你行行好,快点救人吧,再不出城,孩子就真的没救了……”
穆家闹出动静的时候,薛少宗正跟兄弟们在巡城,立刻驻足打探。
一位貌似穆家儿媳的妇人冲到薛少宗的马前,无比激动的哀求道:“将军,各位军爷,求求你们开开城门吧,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再不去救,就来不及了……”
她的丈夫慌张的拉起她,大声呵斥道:“你一个妇道人家知道什么?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