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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她,让人有一种冲动。
一颗心被吊在空中,感觉揪紧的心都快不能呼吸,他一定是喝多了,酒还没醒。
他们的关系让他不能再做任何联想。
可是眼睛不受控制的,只想看着她,早前那尖尖的下吧已经变得丰腴,这段日子的进补没白费,而她那醉人心尘般的眼睛,红艳饱满的樱唇,以及严重倾泻出的柔柔浓情,都硬生生的刻进他的脑子里,再也拔不出来。
他狠狠吸进一口气,一股熟悉的感觉喷涌而出。
沙哑着声音,揽住她的双肩,“桑榆,我想吻你。”
“啊!”她不可思议的睁大眼,对他的要求无法反抗。
就见他先闭上眼,缓缓的靠近她,直到唇落在她的双唇上,那种触觉莫名的熟悉。
她冷抽一口气,紧张的托住肚子,不知作何反应。
而他也仅仅只是轻轻的摩挲着她的唇,没有下一步的举动,温柔的能让她快要瘫软。
要死了,要死了,他从来不会这样吻她,今天这是中了什么邪,她居然这么投入?
也许是夜色太过迷人,也许是气氛正好对了,反正他不后悔。
只是她想起另一个人,反应很大的推开他,正想躲开,刚才两个人别在腰间的荷包缠在一起,使得她被拉回来,撞向他的胸膛,差点没摔着。
真是无语透了,这简直是投怀送抱。
“呵呵,别动,你头发也被缠上去了。”
他小心的分开她的头上,也解开纠缠在一起的荷包和玉佩,可无奈的是刚送给他的荷包脱线了。
“没事,我帮你缝一下就看不出来了。”
桑榆虽然尴尬,但看到他这么珍视这个荷包,也就开口帮他缝好。
“针线在我房间的盒子里,我去拿。”
他赶紧拦住她,扶着她坐回去,“你还是老实坐着吧,我去拿。”
刚才看她差点摔倒,捂着肚子,他怕她又会出什么差错,这点小事我去做。
找到她说的盒子,里面只有一些小手势,一个大大的针线包,另外还有一些纸……
镇定神色,他若无其事的放回原处,再回到客厅。
她静静的缝制荷包,而他也难得不在多说话,此刻好像酒劲儿上来了,他斜躺在卧榻上,眯眼睡着。
“好了,我给你带上吧。”
帮他将东西别在腰间,抬起头,却发现他好像睡着了。
“喂,薛少,你醒醒!真的睡着了?可你不能在我这儿睡啊……”
怎么也叫不醒,桑榆毫无办法,不好让外面的人进来搬走他吧,这样动静也太大了。
只能找来厚一点的毯子盖在他身上,自己也累了,回房睡去。
榻上睡着的人,隐隐睁开眼睛,微微一笑,又沉沉的睡去。
……
“小姐,你醒了吗?”
云儿早起来叫醒桑榆,桑榆也就顺势起床。
为她梳洗,稍稍打扮完后,云儿悄悄的走过来,将袖子里的信递到她面上。
“这是早上小李送过来的,让我立马交给你。”
将信交给她,云儿就自觉地退出房间。
信封上是成珏的字,她紧张的接过来,急忙放在袖子里,一时不敢打开看。
走到门口,看到客厅榻上还在酣睡的薛少宗,她才敢回到房间,打开信来看。
这一眼,让桑榆绷紧了神经,简直石化了。
桑榆,麻烦你一件事,我要将父母送到灵州来养老,托付给别人我不放心,你是我最信任最在乎的人,所以我想请你帮我好好照顾父母,房子我已经找好了,只希望你能多陪陪他们,让他们适应灵州的生活,我相信你,还有,我想你。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她现在这幅样子怎么还能见成珏的父母?这一见面不就穿帮了吗?
急的六神无主,却又不敢惊扰了外面正睡着的人。
她早该知道会是这种局面,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
老天一定是看她脚踩两只船,最近过的太随心所欲了,所以来报应她了,成珏会知道这些事吗?
桑榆不知道的是,这也是安成珏想了很久的决定。
虽然他厚着脸皮找上了谢梓涵,她也很痛快的答应帮忙,可他始终觉得不妥。
为了梅映雪,他已经欠了谢梓涵不少人情,这笔债他都快还不清了,而更让他不堪的是,梅映雪的相公被放出来后,两口子一道来感谢他,却是在他父母的家中相遇的。
他们完全无视他的劝告,他已经不想再跟映雪以及他们全家有任何往来,偏偏他们还是凑上来,商量着求他引荐,让他介绍一些子弟跟他们做生意,为了避免他们提出更离谱的要求,他冷着脸将他们轰了出去。
对于映雪,他早已经没有任何想法,如今连厌恶之情都懒得给与。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将日子过成这样,他也不好再劝映雪什么。
惹不起,他躲得起,只是此刻他怎么也躲不起,只能将父母送离京城,让映雪再也找不到他们,也就不会再骚扰他。
他最放心的,自然是桑榆,而且父母也在灵州为官过一阵子,不会陌生,更深一层是他想让父母见到桑榆,体会到桑榆的好,将来他能如愿娶得桑榆回家。
他的苦衷桑榆明白,也愿意为他分担这种责任。
她也是前几次从他的来信中得知,他的父母因有功,被皇上特赦放了出来,住在京城有一些日子,可惜住不惯,而成珏也很繁忙,无法孝敬父母身边让他很愧疚,她也时常回信安慰他。
如今这种责任分摊到她头上,她理该义不容辞的答应。
这是个孝敬未来公公婆婆的机会,她何尝不知道?
可是……。
“你在干什么?不出去吃早饭吗?”
一个她疏忽已久的声音从她身后,由远而近的传来,桑榆彻底僵住了。
在他靠近她的身旁时,她将来不及藏匿的信封塞进袖子里,这种慌张的表情和举止,让人不怀疑都难。
薛少宗没想到,他一觉醒来,只是想问候她一句,却得到这样的反应。
她很反常,太反常了。
直觉告诉他,她肯定有心事,而且是她不愿意让他知道的心事。
昨晚还好好地,今天这是怎么了?
他想走近一步,却被她条件翻身的后退躲开了,她不知道,这种举动在他看来,有多么欲盖弥彰,多么伤人。
不再看她,却无意间瞟到了她的梳妆台上的一个信封。
他眼疾手快的抢过来,安成珏!
这个名字真是阴魂不散,昨晚还意犹未尽的喜悦,如今就像被人浇了一头的冷水,剩下的,只是心凉。
“薛少……”她很害怕,害怕他慢慢变冷的眼神。
“给我看。”他将手伸向她,她该知道,他要的是什么。
她顾不得他此刻已经铁青的脸色,着急的解释:“你无权看我的信,而且,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的是怎样?你怀着我的孩子,却跟他情意绵绵的信件往来,你这又是什么道理?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他愤怒的反问,已经无法再跟她讲道理。
直接扯住她的手腕,信的半页纸早已露了出来,迅速的扯出来。
慢慢读下来,忽然觉得自己又一次该面临现实了。
“你打算真的接他父母过来照顾?”
事情已经说穿了,她也无法再隐瞒,刚才发愣的时候,她的心似乎已经做出了决定。
“对,这是他的父母,我不能不照顾。”
因为要和安成珏同甘共苦,所以他的父母必然也是她的责任。
再说,两个老人这几年也算吃尽了苦头,她不能不管。
他突然很有大笑的冲动,从昨晚的世外桃源终于回到了“人间”。
她给的冷酷“人间”,对他来说,与地狱无异。
因为她就像个侩子手,每次总会给予他一点希望,让他获得百倍的幸福感之后,再亲手斩断他的幻想,让他就像个傻子一样被耍。
“薛少,成珏他很辛苦,那么用功苦读也只是为了光耀门楣,接回父母,如今完成了一半夙愿,我怎么能不帮他……”
她还没说完,就已经在他的怒瞪下,说不下去。
他承认,他之前真的很有种冲动,即使强留她在身边,也要得到她。
他的女人,他的孩子,组成一个美满的家,不是很好嘛?
再说,她会这样对他,代表她并不是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吧?
所以,尽管他看了信,也希望她能给出否定的回应,他在给自己留一份最后的奢望。
他不想对他们的感情太过失望,可惜,她早已经舍弃了这份感情很久了。
该醒醒了,她不但没有否认,还为了安成珏争辩,满嘴都是为他着想,为他们的未来打算,那他们之前的相处又算什么?
是他又一次自作多情?
够了,真的够了。
他的胸口起伏着,再也无法听她说出这样伤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