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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仙门都逼我换道侣[穿书]-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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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种流言说,郁三公子之所以新婚之夜夜半旧疾发作,除了远嫁跋山涉水外,还有个不可告人的原因——
  “听出诊的决明长老说,郁三公子的脖子上有五道指痕,都发紫了,再使点劲儿,三公子准能断气!”
  “三公子病恹恹的,怎能承受得住这折腾?”
  “啧啧,这种喜好真是让人不敢恭维,没想到荆宗主看着正人君子模样,其实是个衣冠禽兽!”
  “人心不古,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欸,各人床笫之好,怎么能用道德评判,是你们太迂腐了,我就觉得没什么。”
  “……”
  那日,荆舟风里雨里将决明长老从医仙谷拽了来,决明长老一口茶都没来得及喝,就被荆舟拉到郁辞榻边,替他诊脉开药。
  为了给郁辞顺气,决明长老松了他的衣领,脖子上触目惊心的指痕便暴露在众人面前。
  长老当即一愣,随之责备的看了眼荆舟:“荆宗主,三公子身子不好,请克制。”
  荆舟:“……”他解释得清楚吗?他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郁辞恹恹的躺在榻上,半睁着眼,荆舟与他视线相交,他分明听到了,可一点没有替他解围的意思,只虚虚的合上眼,竟是睡了过去。
  得了,这锅扣在自己头上了,荆舟认栽。
  决明长老把脉把得手都发麻了,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开了个方子让荆舟照着抓药,只道郁辞是旧疾犯了,需每日耐心的以灵药调理,戒荤腥油腻,坚持个三五载才能有所好转。
  长老还特意嘱咐:“荆宗主需要有分寸,决计不能再有如此鲁莽之举,否则人…就没了。”
  “长老误会了。”
  决明长老拈了拈胡须,不语。
  荆舟百口难辩,毕竟人是在自己床上的…罢了,旁人如何想不重要,他又不是要刷这些路人的好感,随他们吧。
  谁知决明长老却不依不饶,一定要等到荆舟点头:“荆宗主,请你将老夫的话听进去,否则…”
  荆舟太阳穴隐隐作痛:“行,我知道了,有分寸,不乱来。”
  决明长老这才心满意足,荆舟朝戚无所使了个眼色,戚无所便拎来一大袋灵石双手递给他,长老拿在手里掂了掂,喜形于色:“荆宗主放心,此事,老夫不会乱说。”
  他心情好,又嘱咐了几句,还顺手从兜里掏出一瓶紫灵膏药,神秘兮兮的递给荆舟,悄悄说是医仙谷祖传秘方,男男双修助兴佳品,小小一瓶值千金,这一瓶是一次的量,免费赠送的,之后若是用好了,可以到医仙谷买。
  荆舟坦荡荡的笑,坦荡荡的将试用装收下,坦荡荡的送决明长老下山。
  如荆舟所料,决明长老的话就跟放屁差不多,不到三日,那点引人遐想的‘癖好’就在暗中沸沸扬扬的传开了。
  荆宗主衣冠禽兽的标签再撕不掉。
  当然,这都是后话。
  送决明长老离开后,荆舟又回到两人的喜房,戚无所没离开,愁眉苦脸道:“师尊,请医的三百灵石原先是要用来还烟锦铺欠下的账的,现在这一块还不上了。”
  荆舟皱眉:“烟锦铺欠下的账?”
  戚无所点头,压低声音道:“这屋里的红褥子红帐子都是新置办的,师尊忘了么?我们一时拿不出这钱,婚期将近,只得赊账。”
  他睁着一双眼定定的看向荆舟,在忘了二字上似有若无的加重了语调。
  荆舟噎了噎,他不是原主,自然不清楚,只得含糊道:“行,我再想法子填上,除了这个还欠了什么账?一并与我说了,先前筹备亲事手忙脚乱的,我或许记不大清…”
  谁知戚无所早有准备,不多久便掏出一本小册子:“我就料到师尊是不记账目的,此次欠下的账,都在这里了,师尊请过目。”
  荆舟接过沉甸甸账本的瞬间,心头一沉,当他打开账本看到密密麻麻款项的时,两眼一黑。
  越往下看他越觉得喉头发干,粗略算下来,他们玄寂山花费在聘礼和筹备喜事上的钱,至少三万灵石。
  荆舟愁,愁得用账本敲额头。
  戚无所担忧的看向他,温声安抚:“师尊,欠的钱总能还清的,十年八年还不清,我们就还他二十年三十年…”
  荆舟本来就惆怅,被他说得更绝望了,二十年三十年…这和背房贷有什么区别?为什么穿到修仙文里他还要负债累累?
  荆舟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将声音放得很低很低,榻上病怏怏的郁辞绝对听不到:“郁公子的嫁妆是不是…”
  戚无所诧异的眨了眨眼:“师尊又忘了?久霖城沈家只出人不出钱。”
  荆舟:“……”
  戚无所撇了撇嘴:“那会我抱怨来着,师尊还不许我说,说是我们玄寂山委屈了郁公子,嫁妆不要也罢…”
  荆舟唇角抽了抽:“行吧,想起来了。”
  戚无所凑近了笑:“真想起来了?”
  荆舟含糊的嗯了嗯,心中骂了声原主不是东西,尽干糊涂事。
  戚无所刚要离开,又被荆舟叫住:“对了,山里吃穿用度一律照旧,千万别省着,钱的事我来解决。”
  戚无所迟疑片刻,才应下离开。
  喜房中又只剩下荆舟和少年两人。
  少年嘴唇仍没一丝血色,躺在榻上闭目养神,浓长的睫毛时不时颤一颤。
  荆舟坐到榻边上,替他掖好被子,闲闲发问:“脖子上的指痕,是怎么一回事?”
  少年仍合着眼,嘴唇紧绷着,半晌没搭理荆舟。
  荆舟也没脾气,笑着化解沉默:“身为男子,下嫁玄寂山与我结道侣确实挺委屈的,但也别和自己过不去,有脾气撒出来就好了,有什么不痛快日后尽管说,日子还长着呢。”
  顿了顿,声音放得更低:“这病我会给你治,灵脉也会想法子,可能一时半会好不了,但我保证,一定让你恢复如初。”
  言罢,他起身到院子里替少年煎药去。
  阴雨初晴,天幕灰沉沉的,几缕烟气从药棚里飘出,一院子的药香。
  药炉旁蹲着一个少年,拿着蒲扇扇炉火,荆舟看背影下意识的叫了声无所,对方回过头,站起身颔首行礼道:“师尊,是我。”
  他抬头,荆舟对着那张和戚无所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容,怔愣了半晌,才有点尴尬的扯了扯唇角:“怎么突然过来了?你身子不好,天冷别在外边呆着。”
  此人,正是荆宗主的二弟子,戚无所的双生弟弟戚无谓。
  两人生了张一模一样的脸,性子却截然不同。弟弟戚无谓平日寡言少语,一句话蹦不出十个字,因天生魂魄有损不适合修行刀剑,只得成日闷在屋中研究机巧之术,好在他性情内敛心细如发,很能沉得住气,出手之物精巧脱俗,是个手艺人天才。
  “我来搭把手,”戚无谓又转过身扇药炉,“师娘如何?”
  荆舟在旁打水洗碗,擦干:“不担心,仔细的养能调理好。”
  毕竟,人可是有主角光环加持的。
  倒是面上毫无波澜的小弟子戚无谓…他早在九岁时就已经知道自己活不过二十四岁,如今他身体病弱,一年四季靠汤药吊着半口气,比起屋内病怏怏的郁辞,情况更糟糕。
  戚无谓嗯了声便继续煎药,荆舟担心他受寒,想夺过蒲扇自己来,他却固执的不给:“屋里闷,弟子想透透气。”
  “是吗?”荆舟看他倔,笑了。
  “师尊进屋陪师娘吧。”说完这句话,戚无谓不再言语,专心致志的扇炉子,荆舟揣测他脾气,便也不再勉强,应了话回屋去对付他新过门的小道长。
  新过门的小道长…荆舟被自己逗乐了。
  他进屋,唇角的笑意未来得及收敛,刚巧撞在少年眼里。
  荆舟也懒得掩饰,直接笑开了:“醒了?好些了么?”
  少年斜斜卧在榻上,脖子上的指痕在乌黑垂发间若隐若现,因决明长老刚施了针,他面上浮起病态的红:“荆宗主遇到什么好事?可与我分享一二?”
  荆舟从善如流调侃:“你没事,不就是值得欢喜的好事么?”
  少年也浅淡一笑,笑得虚弱却好看:“既然荆宗主出了聘礼,嫁妆一事,我会同沈家人讨回来,我们玄寂山该拿的,绝不会少一分一毫。”
  荆舟微微一愣。
  我们?玄寂山?嫁出去的小道长泼出去的水?对方这话显然在表明自己立场。
  他由衷觉得这攻略对象太有意思了,定定的看向对方道:“沈家想必不会乐意。”
  少年扫了荆舟一眼:“他们自然不乐意,但与我没关系。”
  “你不担心此后和沈家撕破脸?之后回去不好见人?”
  “我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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