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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笑了笑。
“没呢。”
“上车吧。”
景遥眼神示意了下,“带你去吃饭。”
“不用了,不舒服。”
刚才跑得有点急,白靖昀感觉到小腹开始疼了,微弯着腰手搭在车窗上,蹙起了眉。
景遥赶紧下车,手背往他额头上贴,关切道:“怎么了?”“没事,不是发烧。”
景遥收回了手,想要扶着白靖昀,却被对方避开了,他担心道:“那我陪你回家吧,你室友还在家吗?”“我哪来的室友……”白靖昀愣了一下,反问道。
“唉,你忘了吗?上周送你回来的时候……”噢,陆尔风,白靖昀啧了一声,眼一闭说了实话:“他不是我室友。”
“好吧好吧。”
景遥没多问,赶忙将白靖昀手里的袋子接了过去,说,“那也不能不吃饭啊,你等下,我在路边买点菜回去给你烧吧,你屋里有厨房吧。”
“不用麻烦……”白靖昀见景遥已经蹲下来开始挑菜了,要是赶他走又要费时费神,没必要犯别扭,于是说,“没厨房,屋里有电磁炉。”
“电饭煲有吧,家里有米吗?”“都有的。”
“好,炒两个菜,你想吃卤菜吗?电磁炉恐怕不太好烧肉。”
景遥将挑好的菜薹递给了菜农,转头看向白靖昀,对方脸色略白,轻声说了句:“随你。”
景遥又买了半个酱鸭,跟在白靖昀后面回了出租屋。
他脱了鞋子后白靖昀将拖鞋让给了他,自己则穿了双厚袜子,景遥让他坐着等吃饭就好,自己去洗菜切菜。
看着对方忙碌着,白靖昀躲进了卫生间,翻弄着方才买回来的卫生巾和棉条,拆开了一根棉条后读着盒子上印着的使用说明。
突然门被敲响了,景遥外面问了句:“盐在哪啊靖昀?”“来了”白靖昀匆匆忙忙地拆开了包装后,往里面一推,皱着眉迅速提上了裤子。
他感觉到异物感极其强烈,可能是不适应那里塞了东西,洗了手出门帮景遥找盐。
景遥下厨效率极高,没等一会,就端着两盘热腾腾的菜上了桌,白靖昀从冰箱里翻出了果汁放到了桌上,说:“家里没酒,只能请你喝点果汁了。”
“我开车来的,不能喝酒。”
景遥微微笑。
刚说完他便顿了一下,看向白靖昀的眼睛亮闪闪的,像是期待着什么,说:“你是想让我留下来吗?”“没这意思。”
白靖昀捶了他一拳,却轻飘飘的。
他转身帮忙拿碗,忽然听见了身后的景遥惊呼提醒道:“靖昀,靖昀,你裤子上。”
白靖昀愣住了,他捏着裤脚转头看了一眼,两腿之间染了拳头大小的深色,若不细看还以为是沾了水,还好穿的是灰色睡裤,看不出来是鲜红。
景遥懂了,缄口未言,只是默默地站起来想要帮忙。
此刻的白靖昀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将手里的碗一搁,赶忙跑进厕所里面,从下体中取出刚刚塞进去的棉条。
操,肯定是哪个步骤漏掉了,或者根本没塞进去。
他捏着那条细细的棉线,欲哭无泪无语至极,迅速扔进了垃圾桶,接着撕开卫生巾换上了干净的裤子后,才走出了卫生间,佯装镇定地看着景遥说:“没事了,赶紧去吃饭吧,不然凉了。”
景遥已经摆好了碗筷,一筷子一筷子往对方碗里夹着,他看着低头捂腹的白靖昀,问:“你肚子疼吗?”“有点。”
生理痛如同发酵似的,密密麻麻如小刀搅着腹,白靖昀方才还若无其事地在小区里乱逛,现在却感觉下不了桌。
景遥见他弓着背,脸都快要贴进碗里了,赶忙站了起来,摸着他的背,关切道:“止痛药还有吗?”“在床头,我去看看。”
白靖昀刚要站起来,景遥却说让他来。
景遥在床头的药箱里翻了下,抬头说:“好像没了,一会我去买,你再吃点,不能空腹吃药的。”
“谢谢。”
白靖昀努力地往嘴里送着菜。
从前都不知道景遥是会下厨的主,估计也是这三年在美国学的厨艺。
两人还在一起的时候,不是吃食堂就是下馆子,说起来貌似脱离了校园这片狭窄天地,白靖昀好像从来没有了解过景遥。
景遥烧了开水,调高了空调温度后就到玄关换鞋,准备出门给白靖昀买药。
突然他听见“啪”得一声,筷子掉地上了,他再看白靖昀,人冷汗簌簌直冒,伏在桌上像是濒死一般,吓得他赶紧关了空调将对方抱到了床上,盖好了被子。
见白靖昀双手抱紧,蜷缩成一团,眉头紧锁眼也挣不开,景遥担忧极了,却无济于事,只得摸了摸他的脸,轻声说:“我给你买药去啊,一会就回来。”
白靖昀哼着,细若蚊蝇:“钥匙在鞋架上。”
“好。”
景遥吻了一下白靖昀的额头,抓着钥匙出了门。
没等对方走多久,白靖昀的手机突然响了,叮叮零零得闹心。
他艰难地抓过来一看,屏幕上显示着“陆尔风”三个字,太子爷九成是又寂寞,想要招嫖了,对不起,今天关门歇业,不干了。
白靖昀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调成了静音,将手机扔到了床下。
过了一会,他迷迷糊糊意识到,这是一周以来,陆尔风给他的第一个电话。
第十七章
景遥专场
25
白靖昀被喂着水吃完药后,窝在被子里半个小时,痛感终于缓缓消失,他看着景遥收拾了桌子洗了碗筷,却懒得起床,只得抱歉地说了声:“对不起啊,下次再请你吃好的。”
“这有什么的。”
景遥关掉了水龙头,擦了手,走到了白靖昀的床边,问,“好点了吗?”白靖昀点了点头。
景遥眼里漾着温柔,说:“你还记得,之前你痛经,我是第一个发现你的吗?”“嗯。”
被子遮住了白靖昀的半张脸,他闷闷地想,然后我就被你上了。
“当时我也真的垃圾,还威胁你,要在学校论坛放你的裸照。”
景遥觉得太丢脸,苦笑着,“你被我逼成那样,肯定恨死我了。”
白靖昀没说话,虽然已经过去多年,他似乎仍然能记起当时的场景——他正在公用水池洗脸,被景遥一把捉住,推进了宿舍。
对方插上了门栓,胡乱地将他的脸一抹,冷冷地说:“脱了。”
白靖昀握着卫衣的下摆,默不作声,景遥一把掐住他的下巴强迫着他抬眼看他,两人对视须臾,景遥就像疯了一般地扯掉白靖昀的卫衣,一把将人推上了床铺。
当时,那张床还是学校宿舍的上下铺,铁皮床面,动起来嘎吱响。
白靖昀记得,这不是景遥的床位,而是一位播音主持学长的,他还记得那位学长虽然不及景遥帅气优秀,却总喜欢将头发用发蜡抹得一丝不苟。
他拥有着一口醇正耐听的播音腔,为人友善温和,他看着他的时候,却总是被他身旁的景遥所吸引,而此刻他却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害怕景遥。
白靖昀被景遥如狼似虎的模样吓得瑟瑟发抖,这还是别人的床,万一弄脏了,对方是会找景遥的麻烦,还是来找自己的麻烦?他的脑袋里总是想些有的没的,景遥见他不专心,低下头与他接吻。
景遥的嘴唇堵住了白靖昀的唇,舌头伸进来灵活地舔舐着白靖昀的口腔,倾情销魂。
景遥一边吻着一边开始扒白靖昀的裤子,白靖昀这才想起来挣扎,惊呼道:“学长学长,你等…。你等等!”
景遥抬起来脸,眼神淡漠,根本不像是发情的畜生,还是一张斯文俊气的面,好像急着要操人的不是他一般。
“反悔了?你不记得之前答应过我的吗?”景遥冷冷地说。
白靖昀狠狠摇了摇头。
几日前景遥撞见他换了卫生巾后伏在卫生间的水池旁喘息,当时他觉得不对劲,硬将人堵住,往隔间里一扔便开始扒对方的裤子。
白靖昀痛经得厉害,无力还手,只能任对方将裤子扒到了膝盖之下。
他觉得自己羞愧得要疯掉了,双腿都在抖,不肯去看自己流出来的血污。
当时的景遥也被震惊到了,他没想到只在生物课上提过却没有亲眼所见的双性人种,竟然是自己好感的学弟。
他注意白靖昀很久了,他也知道对方总是偷看他,可他却没有想过初次的坦诚竟然是这副狼藉模样。
景遥当时浑血冲头,坏心四起,拿出手机咔咔地拍了一连串的照片,将白靖昀的脸和下体照得清清楚楚。
接着将手机一收,冷漠地将对方拉了起来,说:“白靖昀,答应我个条件,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