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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文姝?安文姝觉得世上的神经病太多,自己这个正常人简直格格不入。
第九十一章
刘垭仁用大半个月的时间玩一个读作艺术写作中二; 要是让安文姝知道大概会评价一句神经病的游戏; 名字叫; 挥剑斩情丝。
当初在日料店里,安文姝随口说出来的一句‘死了’让刘垭仁开了个巨大的脑洞; 安文姝真的有个死了的情人,旧情人。有句话是世间真理; 活人是争不过死人的,因为活着的人永远会犯错而死人永远正确。要是让刘垭仁选; 他宁愿安文姝和朴灿洲因为什么利益联姻结婚; 他和她抛弃道德束缚玩一场不|伦恋; 他都拒绝跟一个死人抢女人; 摆明了一定会输的,绝对赢不了。
这脑洞大的刘垭仁自己其实都不怎么信,但安文姝不是会开那种玩笑的性格; 刘垭仁确定不了那到底是安文姝突兀的一个玩笑亦或者她真碰到过那样的事情。那样以你是我的全世界,我也是你的全世界,只要你想要,只要我有,一切我都会给你,你也会把一切给我的爱情。
那种爱情啊。。。。。。还是别作死了。
那天吃过饭从日料店同安文姝分开的刘垭仁就试图不要再作死; 虽然他很能作,但预感到自己搞不好会受伤,还是很大概率会受伤的情况下,是人都会往后退的; 刘垭仁就选择往后退。
安文姝这个人已经很奇怪了,理性的都不正常。
刘垭仁一边喜欢安文姝过于极端的理性,认为那是她最特别也是最吸引他的特质,一边又非常清楚,正因为安文姝这个特质,两人之间有任何感情牵扯最后倒霉的栽进去的一定是他。因为那个看起来一切讲思维逻辑,讲利弊得失的女人,很会撩,非常、极其,特别会!
在安文姝亲口说出‘我的喜欢是无底线包容’之前,安文姝就已经在做刘垭仁看起来是无底线包容他的事情了。
住酒店的时候他说占了个房间就占了,安文姝连稍微认真点的拒绝都没有。刘垭仁说是很自我没错,可安文姝要是流露出一点拒绝和反对的意思他都不会住那个房间。他又不是不要脸的人,他会住进去本来就是安文姝底线特别宽泛,而他忍不住想要试探安文姝到底能有多包容的结果。
再之前说什么交易欠他一个角色之类的,实际上他们的交易根本没有开始,说好的事情都没做,何来的交易又何来的角色?就算有,安文姝又不是没给,她给了他一个不管在谁看来都很棒的项目,说是试镜可刘垭仁去见过导演,那边差不多就是定了的意思,试镜只是走个流程。他没去,一方面是对角色和本子确实没什么兴趣,另一方面是觉得事情没成自己总不能白占人家便宜。
当时他半真半假的跟安文姝说自己看不上那个角色,原本的意思是想跟安文姝说,事情既然没成,那我们之前说好的也就算了。没想到他的话没说出来,安文姝就跟他说,既然不喜欢这个那就先欠着,等什么时候他找到喜欢的项目争取不到,需要她帮助,他再告诉他,算是她欠他一次。
这个说法是刘垭仁真正对安文姝上心的起点,此前只是觉得妹子很有趣而已,但现在觉得单纯以男人和女人去评价安文姝这种类型的人有些浅薄。那姑娘大气到可以跳脱出性别的层面,只作为一个人去评价,很值得来往,并且值得长期来往的人。
之后安文姝出国,刘垭仁再次见到安文姝是自己找上门的,没什么理由,就是单纯的想要找个机会见面所以用‘欠我个角色’的理由找过去了。找过去之后就是越接触,接触的时间越长,越长时间的相处,相处的越久,他对她的兴趣就越浓厚,对她的思想,对她的灵魂,对她那么有意思的一个人,以及对她和他的身体的契合,都让刘垭仁想要把这段本来应该只是露水情缘的情谊加深,变成了可以上床的。。。。。。朋友。
刘垭仁始终不太确定的一点是安文姝对他们这段特殊友谊的态度,是因为无所谓才会随便他折腾,看根本不应该对外的剧本,听根本不应该随便说出去的,他有一部分根本听不懂的所谓千万人选择的计划,包括和朴灿洲的商业情侣设定,那些东西都应该是秘密才对不是么,就算不是秘密,其实他们也没那么熟,不应该让他听到才对吧?
亦或者,安文姝也有点喜欢他呢?
有些想法就不能开始,一旦这个念头冒出来,之后就忍不住会一直想,想的头昏脑涨的。一个弄不好就会把自己陷进去,陷进那个自己胡思乱想的陷阱里,连个挣扎都没有,因为自己挖的坑,自己往下跳,自己还给自己填土,这还怎么挣扎?根本不想挣扎啊!
安文姝是真的很会撩,刘垭仁数次都觉得自己被安文姝给撩了,她那种撩不是女人撩男人的那种,具体是什么刘垭仁说不清楚,但每次都能无心的戳中他。
那句跟‘死了’一样随口说出来的‘你的自尊不允许’的话,就很撩,撩的他当时就忍耐不住,想做。
面对朴灿洲的那番对剧本的质疑时的夸夸其谈,撩的刘垭仁当时汗毛都竖起来了,非常想。。。。。。做。
自己时不时作一下,作的自己都觉得作的时候,她一脸无奈又耐着性子顺着他的样子,看的刘垭仁心头痒痒的,哪怕知道她已经有点不耐烦了,或者说很不耐烦了,有时不耐烦的都想弄死他,是真的付诸行动的那种,可最后她还是会顺着他。那种,要不是你,要是其他人早就被我填海了的隐忍,刘垭仁每次看到都会想。。。。。。做。
偶尔,很偶尔的时候,刘垭仁怀疑安文姝身上有什么奇怪的药,特殊的香水,只有他能闻到香味的那种香水,弄得他激情无限,可那家伙自己稳如泰山。以至于刘垭仁忍不住就想撩拨她,最好撩拨的安文姝真的发火,然后浑身发抖的缩成一团,最后回归理智。这个循环是刘垭仁玩过最有意思的游戏,没有之一!
但安文姝渐渐退出了这个游戏,忍耐力大增,自己这个过敏源她有点脱敏了的意思,刘垭仁即有成就感,感觉安文姝是妥协了,又有种说不上来的恐慌。安文姝真的脱敏了,自己这个过敏源还有存在的意义吗?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刘垭仁没有深究,他从安文姝身上学会一个新技能,解决不了的问题就丢开,纠缠是最没用的事。
不喜欢纠缠又脱敏的安文姝说出了那句‘死了’,让刘垭仁脑洞大开的同时,试图远离她,以防自己越陷越深,那就完蛋了。
别的刘垭仁不确定,但他可以确定一点,真的跟安文姝那女人交往就两个下场。一是他能坚守本心,永远能接受若即若离的关系,身体零距离乃至负距离接触都行,但心灵永远别想碰触。二么。。。就是抱着真的不怕死的态度,入侵她的地盘,倾其所有赌一把,赌那个根本不会在现实发生的爱情,或许会降临在自己面前。
刘垭仁想选后者,毕竟不试试永远不甘心,可在选择之前他需要确定一下,他有那个必要么?他有那么喜欢安文姝吗?
刘垭仁不确定,所以刘垭仁就神隐了,远离安文姝,离远了就知道了。
离开安文姝的生活没什么特别的,日子照常,就是偶尔有点无聊。他们本来也不是多亲密的关系,安文姝从不主动联系他,算起来他也很少主动联系安文姝,各自都有事情要做,各自也更喜欢跟自己玩,两人都是喜欢并且享受孤独安静的人,就算住在一个酒店房间,两人干的最多的事情也不是黏在一起,而是她看她的平板,他看他的平板。各自的平板上,都是比对方更有意思也更能吸引注意力的存在。
刘垭仁觉得自己已经算很孤僻的人了,性格也不太友好,外界说的那些评价有些他不认有些他是认的,比如不喜与人交往。他觉得安文姝跟他是一样的,但安文姝也跟他不一样,他不会像安文姝一样戴着面具对所有人都微笑以对。说真的,如果对方不是安文姝,他根本不会接近这样的人,假的他恶心。可他想到这些的时候难免又想起来,安文姝那个如果你不是你,早就被我填海了的态度。
离开安文姝的生活没什么特别的,日子照常,就是偶尔有点无聊。也不是说跟安文姝在一起就多有趣,安文姝真不是什么普罗大众意义上有趣的人,相反,她很闷,很安静,很。。。孤僻。刘垭仁看过安文姝一整天都抱着平板,要不是他肚子饿了,她搞不好能什么都不吃的一直看下去。
他问安文姝看什么看那么专心,肚子不饿么。安文姝当时笑着说饿,至于看什么她没说。他抽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