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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天天吃沙县!”林深嘲道,“做个西红柿炒鸡蛋变成卤了,再下把面条,你就可以吃西红柿打卤面了。”
姚鹿登时被林深说得哑口无言,红着脸,一声不吭。
“行啊,我批准了。”姚母笑着说,“鹿鹿,你去小深那里待着吧,我也放心。”
姚鹿的脸瞬间红到脖子,支支吾吾道:“哦,那,那就这样吧。”
林深兴奋得差点没撅过去,只不住安排明日事宜,先是叮嘱姚母慢慢收拾,不用着急,接着又吩咐姚鹿只带衣服和工作用品即可,其余家中一应俱全。
对于两人公然当着母亲面,讨论这种疑似同居的事,姚鹿既害羞又尴尬,只得小声答应说知道了。
翌日,林深早早来到姚鹿家,待母子二人收拾完行李,便载着他们先到了四姨家,由于林深暂时还不方便露面,是以姚鹿把姚母送进门后,寒暄片刻就找借口离开,两人返回新华路的公寓。
入夜,姚鹿洗过澡后躺在宽大的双人床上,把柔软的鹅绒被抱在怀里,呼吸不稳,心跳如擂鼓,忐忑又紧张地等待林深,良久后,林深洗完澡进来,姚鹿马上闭上双眼,一动不动。
林深爬上床,见他装睡,便把他抱进怀里,低声问:“鹿鹿,你睡啦?”
姚鹿闭着眼,片刻后点点头。
林深被他傻乎乎的可爱模样逗笑了,捏了捏他的脸,打趣道:“咱家乖鹿鹿怎么这么厉害呀,睡着了还能点头?”
姚鹿只得慢慢睁开双眼,满脸红晕地看着林深,抿着嘴说:“又醒了。”
林深佯装恍然大悟,哦了声,旋即亲吻他的鼻尖,低声道:“醒了啊?那就做点什么吧?”
姚鹿刹那一怔,而后微微点头,下一秒便被林深封住了双唇,旋即整个人覆了上去。
20分钟过去了。
“痛痛痛!出去!啊!出去啊——!”
“不行鹿鹿,现在出去,刚才就白折腾了,我不动,你忍一下,很快就好。”
“林深,好疼,好像被刀割了一样,呜呜呜……”
“哦,我知道,宝贝受苦了,乖。”
又10分钟过去了。
“唔……嗯……”
“还疼?不会吧?”
“不……好,好多了。”
“哦。”
“啊——!”
“干吗?又怎么了?”
“轻,轻点。”
“这样?”
“不,不是,太轻了……”
“你可真难伺候。”
“…………”
次日,中午时分,姚鹿被饿醒了,睁开眼便看到林深在自己脸前,他有些头昏脑涨,缓慢地回忆一番,终于明白过来,自己在哪里,昨夜发生了什么。
林深醒了已有半个钟头,却没有打扰姚鹿,只是枕着胳膊,一直看他熟睡的脸,看了很久,终于等到他睡醒了。
“宝贝,你终于醒了。”林深说,姚鹿哑着嗓子嗯了声,林深伸出手臂,把姚鹿捞进怀里,亲了下他的唇,柔声道:“鹿鹿,我感觉好幸福。”
姚鹿觉得脸上有点痒,便在他胸口拱了拱,蹭一下脸,而后道:“几点了?我感觉睡得头好晕。”
“快12点了。”林深说,“你是缺觉了吧,要不再睡会?昨晚睡太晚了,折腾到3点多。”
姚鹿的脸马上红成个茄子,一脸恼羞,斥道:“你闭嘴!”
林深见他这幅娇羞模样,爱得快疯掉了,在他颈窝处拱了拱,小声道:“你害羞啦?你怎么这么可爱!我怎么这么喜欢你!”
“别说了!”姚鹿推开他,吩咐道:“赶紧起来,做饭去,我饿了。”
林深却听而不闻,伸手抱着他的腰肢,低声道:“鹿鹿,昨晚你哼哼的声音真好听!”
“别说了!”
“鹿鹿,你昨晚叫我老公了。”
“是你!你强迫我的!”
“可你……叫了好多遍。”
姚鹿登时成了哑巴,林深却不依不饶,冒着坏水继续揶揄他。
“鹿鹿,你昨晚,还哭了。”
“都叫你别说了!”姚鹿干脆卷进被子里,恨不能挖坑把自己埋了。
“哭得呜呜呜的。”
林深翻着眼睛,不住回忆昨夜的春宵时刻,绘声绘色道:“要是平时你哭成那样,我要心疼死了,可是昨晚你哭得那么凶,我却很喜欢,也很兴奋……”
“你给我闭嘴!”姚鹿猛然掀开被子,恶狠狠地说:“我饿了!给我做饭!”
林深笑着说:“叫我老公我就去。”
姚鹿:“…………”
“快叫啊!”林深催促道,“哪有你这样求人的,称呼也没有,一脸凶相。”
“做饭去。”姚鹿口气软了下来,哀求道:“别说了,我好饿。”
林深却毫不怜悯,兀自道:“那就快点叫!”
见林深一脸坏笑,姚鹿十分想把他拍飞,然而自己已经饿得前心贴后背,不受嗟来之食这些都是浮云,短暂地衡量后,只得投降。
“老公……”他小声说,“我饿,做饭去。”
林深哈哈大笑,旋即吻上他的唇,一通揉搓,最后轻轻咬了一下,心满意足道:“老婆,你再躺会,乖!老公给你做香香。”说着翻身下床,穿好衣服去厨房忙活了。
被林深的“香香”二字震撼的姚鹿,倏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忙搓了搓胳膊,仰面躺好,看着天花板发呆。
不多时,他皱了皱眉,感觉那个地方十分不适,于是换成趴的姿势,不过片刻便睡了。
第37章 幸福同居时光
在姚母去乡下的这段日子,姚鹿一直住在新华路公寓,两人仿佛新婚的小两口,下班后林深开车去徐泽公司接他,之后一起去超市采购,回家后林深做饭,姚鹿打扫卫生。
晚上两人要么抱在一起看电影,要么去旁边的小公园跑步,一般都是林深将就姚鹿的配速,跑个5公里,状态好的话甚至会跑10公里,而在林深的带动下,姚鹿的配速逐渐加快,跑得也越来越轻松。
入夜后,林深必然缠着姚鹿这样那样一番,最终均以姚鹿哭着求饶结束,这也导致每一次林深都意犹未尽,总想把人拆分后,吃进肚子里,一劳永逸。
这一日,距离除夕还有三天,林深瘫在家中的沙发上,脚搭着茶几,正给母亲打电话。
“啊?真的?”林母在电话那边诧异道。
“嗯呢,真的。”林深说,”除夕带对象回去,一起吃团圆饭。”
“哦,好。”林母犹豫片刻,又问:“嗯……男的女的?”
听母亲这样问,林深当即翻个白眼。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不曾想母亲竟还抱有如此不切实际的想法,然而林母就是随口一问,作为一名传统女性,对于自己儿子取向这事,哪怕只有0。01%的可能性,总归也是一丝渺茫的希望。
林深不愿同母亲浪费口舌,强调道:“当然是男的!正经八经的对象,我媳妇儿!”
林母尴尬答道:“哦,好的,知道了。”
而后两人约定了回家时间,林深又叮嘱母亲年夜饭做得清淡些,不要大鱼大肉,还特地交代做一道甜味的西红柿炒鸡蛋,却并未透漏姚鹿的名字,只说自家媳妇特别爱吃。
林母想到见面再介绍也行,儿子终于肯带正式对象回家过年,她满心欢喜,这些小细节也就变得不重要了。
电话挂了后,林深见姚鹿的右脚正踩着一块抹布,艰难地在地上划来划去,马上嘲道:“老婆,你干吗呢?上午你不是擦过地了吗?看你这一天,踩着抹布在地上蹭几回了?你这是在干啥啊?练滑冰吗?”
姚鹿当即不满地瞪他一眼,指着地板,说:“这里有印子,我擦一下怎么了?”
“那你就好好擦!”林深说,“你用脚擦地啊?”
“我不想蹲下去。”姚鹿说,“我也不想碰抹布,上面都是水,手容易干。”
“干你就抹护手霜啊。”林深无语道。
姚鹿懒得理他,兀自用脚将抹布一路踢进厨房,而后走到沙发前,抬脚便把林深搭在茶几上的长腿踹下去,责怪道:“茶几上都是吃的,你脚放在上面,别人还吃得下去吗?”
林深一把抱住他的腰,将他压在身下,恶狠狠道:“又嫌弃我!晚上喂你吃棒棒糖怎么就不嫌弃了?”
姚鹿登时满脸通红,奋力推搡,嘴里骂道:“你个流氓,滚开!”
林深捉住他的双手,按在头顶,腾出一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坏笑道:“你老公我,现在就要流氓你,你有意见?”
“大白天的。”姚鹿小声斥道。
“白日不得宣淫是吧?”林深说,“还高材生呢!学学你老公我,说起话来多有内涵。”
“别,我还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