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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说什么?”
时雨有些茫然的看着身旁的少年,少年的样子看起来很慌张,时雨把视线对准他的时候,他还反射性的往后退了好几步。
“”
看到少年的这一系列举动,时雨有些受伤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他觉得自己长得还挺和蔼可亲的啊,怎么这位少年看到他就跟见了鬼似的
少年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那番举动有些不妥,他连忙向时雨鞠躬道歉,“抱歉,我不太擅长和陌生人相处。”
“没事。”
时雨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你刚才问我什么来着?”
少年的样子看起来像是有问题想要问他。
“您是鬼杀队的人对吧?”
少年有些迟疑的开口道,“你身上穿着的好像是鬼杀队的制服。”
“嗯,我是鬼杀队的。”
时雨直接点头承认。
少年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紧接着他又问了一句,“那你这次来找我父亲,也是为了鬼杀队的事情吗?”
提到“父亲”两个字的时候,少年的面上明显闪过一丝紧张的神色,时雨虽然不明白他在紧张什么,但是他也懒得过问,就直接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来这里只是为了把这封信送到你父亲手上。”
时雨从怀中掏出耀哉交给他的那封信,泛黄的信封上赫然用端正的下亲启”几个字。
千寿郎盯着那几个字看了好一会,突然叹了口气,“父亲他很有可能不会收下这封信”
时雨挑了挑眉,“为什么?”
他大老远的跑过来送信可不是为了让人拒收的。
千寿郎的面上闪过一丝纠结,而就在他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原本在院子里训练的少年朝着这边走了过来,他一边拿袖子擦着额角的汗水,一边对着自家弟弟发出洪亮的声音,“千寿郎,是不是已经到了吃饭的时间了,我的肚子都快饿瘪了。”
听到这句话,千寿郎愣了一下,而后才突然反应过来,“对了,刚才厨房那边说可以开饭了。”
他光顾着和时雨说话,差点把这件事给忘了。
“那就好,那我先回房间换个衣服再去吃饭。”
少年点点头,转身朝着另外一个方向离开,不过他还没走出几步,突然又回过头,用那双金色的眼睛炯炯有神的盯着时雨,“你如果还没用过午饭,就在这里吃怎么样?”
时雨听到少年的这句话后,原本还因为他的声音和神威高度相似而有些嫌弃的态度瞬间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反转,内心对于这位少年的好感度像是坐了火箭一样“蹭蹭蹭”直线飙升。
时雨站起身,笑眯眯的冲着少年伸出右手做了个比心的手势,“我叫时雨。”
少年虽然对时雨这个莫名其妙的手势感到一头雾水,不过他还是有样学样的伸出自己的右手,回给他一个有些别扭的比心手势,“我叫炼狱杏寿郎。”
千寿郎盯着两人一来一往的比心姿势,愣在原地。
这个手势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诶,时雨先生你竟然是柱吗?”
在用餐之前,千寿郎又像时雨询问了一些有关鬼杀队的问题,虽然不知道这位少年为何对鬼杀队如此感兴趣,但时雨还是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了他,而当时雨告诉他自己是柱的时候,少年面上的表情一下子就由紧张变为了敬佩。
“这么年轻就能够当上鬼杀队的柱,时雨先生你一定很厉害吧。”
时雨被他夸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虽说他从没怀疑过自己的实力,但被人像这样直白的称赞他还是觉得有些不适应,都不能像平时那样一脸淡定的说出,“那是肯定的”这句话了。
于是他破天荒的谦虚了一回,“其实我这个年纪才当上柱已经算相当迟了,包括我在内的六位柱,我是里面第二老的。”
他没有用年长,而是用“老”这个词来形容,远处刚在瀑布下修行完毕的某位第一老柱突然间打了个喷嚏。
这位盲眼大师顿时泪流满面,“阿弥陀佛,看来是我平时的修炼还不够勤勉。”
“那最年轻的柱有多大?”
杏寿郎一边往嘴里不停扒饭一边好奇的将脑袋探了过来。
“锖兔和义勇现在都只有十五岁,香奈惠妹妹我记得好像也是十五岁。”
时雨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唔姆,只比我大一岁啊,还真是了不起。”
杏寿郎放下手中粒米不剩的空饭碗,一脸敬佩的开口道。
时雨盯着他的桌面上堆积了将近二十个空碗,望向杏寿郎的眼神顿时就变得有些复杂起来。
这么能吃,还说你不是神威?!
第43章 好
时雨在炼狱家的宅子里等了一整个下午;直到日暮西山之际;他才见到一个醉醺醺的中年大叔带着一身酒气晃晃悠悠的走进了炼狱家的大宅。
“父亲!”
原本坐在走廊上和时雨聊天的千寿郎一下子站起身;快步跑到中年男子身边扶住他;“您这么又去喝酒了。”
虽然嘴上说着抱怨;但是千寿郎脸上的神情明显是担忧多过不满。
男人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一把将扶着他的千寿郎推开,千寿郎被他冷不丁的推了一下;脚下的重心一个不稳;眼看就要栽倒在地。
预想中的疼痛感并未到来;身下也不是坚硬的地面;而是相对柔软的触感,杏寿郎睁开眼看到的便是一片黑色的布料,他发现自己此刻正在时雨的怀中。
“你就是前任炎柱?”
时雨放开怀中的少年;转过身看着对面那个满身酒臭味的中年大叔;皱了皱眉。
单从外表上看,这位大叔简直就和杏寿郎是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准确来说;是三十年后的杏寿郎;父子三人的长相都极为相似,都是一头金红相间的头发外加炯炯有神的金色大眼。
不同的是;杏寿郎的脸上总是带着火焰般热情的活力;千寿郎则要内向得多;说起话来也是轻声细语的;而这位被千寿郎称之为“父亲”的中年大叔;时雨只能从他的身上看到“颓败”“阴沉”还有“生无可恋”,仿佛这世间的种种对他来说都没有了任何意义,他活在这个世界上只是因为他还没有死。
前任炎柱,炼狱槙寿郎听到这个久违的名号时整个人顿了一下,而后他抬起头,用那双死气沉沉的金色眸子看着对面的黑发青年,在看到青年身上那件熟悉的鬼杀队制服时,眼底闪过一丝排斥。
“你是鬼杀队的人?”
不等时雨开口回答,他就迅速将视线转向站在时雨身旁的千寿郎,“千寿郎,这是怎么回事?!我说过不要让任何与鬼杀队相关的人员进我家大门吧!”
千寿郎瑟缩了一下,他低下头小声向对面正在气头上的自家父亲道了声歉,“对不起,父亲,我”
“这跟他没关系,是我自己要进来的。”
时雨不动声色的挡在千寿郎面前,一脸淡定的注视着对面的前任炎柱。
“你家门口又没写鬼杀队的人不准进。”
时雨一脸无辜的看着他,“再说我也不是空手来的,我还带了见面礼呢。”
他从身后拿出一盒团子,也不管对面的前任炎柱愿不愿意收下,走上前直接硬塞到他怀里。
槙寿郎盯着怀中莫名多出的一盒团子,刚想随手扔掉,对面的时雨就凉凉的来了一句,“这可是浮春的团子,整个东京就只有浮世绘町的那家店里有。”
“”
槙寿郎默默打消了随手丢弃的想法,他年轻的时候也是个吃货,自然听说过浮春的糯米团子,不仅如此,以前他在那附近出任务的时候都会打包几盒带回家,因为他的妻子瑠火一直都很喜欢那家的团子。
想到三年前离世的爱妻,槙寿郎的内心一阵绞痛,如果当时他能够放下手中的任务,多陪伴在妻子的身边,她或许不会这么早就离开人世。
强忍住内心的悲痛,槙寿郎冷冷的看着对面穿着鬼杀队制服的黑发青年,“你走吧,我们这里不欢迎鬼杀队的人。”
他痛恨当年那个身为鬼杀队炎柱的自己,也同样讨厌一切与鬼杀队相关的人与事物。
时雨眨了眨眼,他选择性的无视了前任炎柱脸上的拒绝神色,直接将视线对准刚刚被他强硬塞到这位大叔怀里的装有团子的盒子。
“浮春的团子可不便宜啊,我买的时候可是费了不少工夫呢”
时雨故意拉长声音,做出一副震惊的样子,“你才刚刚收下我的见面礼,这会就要把我给赶出去,这样不大好吧。”
槙寿郎:“”
他看着手中包装精致的团子,一时间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最后只能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