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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生猛然惊醒,松开了手,竖着的阴茎抵着那个洞,没有任何动作。
疯子连滚带爬地站起来,光着屁股就想出门逃走。
张云生跳起来抓住了他,把他压在门板上,两手抓着他的胯骨,把自己塞进疯子的腿根开始抽插。
疯子扶着门愣了,低头看自己腿根,的确在插自己两腿的缝隙。
乱七八糟,一切都乱七八糟的。
疯子很配合的在他耳边浪叫,屁股撅得奇高,配合他的抽插一顶一顶的,“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房间里响起。尽管张云生只是在干他的大腿缝隙,他却浪的像真被干了,还干得他舒服极了,舒服到伸舌头去舔张云生额头的汗水。
张云生哑着嗓子嘶吼,射了疯子一腿的黏腻不堪。他颓废地摔坐在地上,喘匀了气,站起来把疯子的两条腿擦干净,帮他穿好裤子鞋子。
疯子蓬乱的头发里挂了不少稻草,他一根一根摘干净了,又见疯子的脸侧沾了点东西,黑乎乎的,像是泥巴,怎么擦都擦不干净,他伸出舌尖润了润,用拇指轻轻擦白净了。
“我们去洗澡吧。”张云生说:“都臭了。”
疯子对他微笑,也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牵起了他的手。
月亮朦胧,挂在乌云密布的夜空。
他们脱干净了身上的衣服,齐齐走进溪水里。
虽然有点凉,但能接受,还挺舒服的。
“哈哈哈哈哈哈……”疯子很高兴,朝张云生泼水。
张云生勾着嘴角让他泼了个满头满脸,然后拿出他偷拿的村长家的香皂,在手心打出泡沫,对疯子小声说:“过来,我给你洗头。”
疯子在他面前蹲下,张云生把泡沫揉进这一头打结的头发,很难洗,很难理顺。
但他很有耐心,借着黯淡的自然光,他睁大眼睛,动作轻缓,尽量不弄疼疯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云生眼睛都酸了,这一头头发,总算能用手指一梳到底。
张云生帮他搓洗身子,声音低低的,像是在对自己说话:“我明天想办法找条路出去,到时候我带你一起。”他顿了顿:“还有刘平。”
“你叫什么名字?能想起来吗?赵钱孙李,周吴郑王……”
张云生念了长长一串的百家姓,疯子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没有任何回应。张云生深吸一口气,抑制住了心底的烦躁,他笑了笑:“不如,我叫你小西。”他指指溪里的水,说:“你是不是天天喝这里的水?喝溪水过日子,就叫小西吧。”
小西双手拢起一捧水,喂到他的嘴边。
张云生直视他的眼睛,小西的表情很真诚,于是他埋头喝了,喝得干干净净。
一捧甘甜冰凉的溪水下肚,他精神多了,肚子里咕隆咕隆开始唱歌,他太饿了。
两人洗完澡,张云生还把自己的衣服洗了,反正是三更半夜,只穿条内裤也没人看见。
小西带他去村民的菜地里偷红薯,还摘了几个西红柿和南瓜,两人像野人一样,蹲菜地里“咔咔咔”一通乱吃。
第8章 丰收之礼
这一晚,是张云生进山以来最舒服的一晚。
微凉的夜,听着窗外滴答雨声,他拥着身体干净的小西,肚子里是新鲜的蔬菜。
他感觉自己是襁褓里的婴儿,蜷缩在柔软的被褥里,全身都是放松的,软绵绵的,他听着小西轻轻的呼吸,陷入沉睡。
“叩叩叩——”
“张同志?”
张云生睁开眼睛,有人在敲他的房门。
身边空落落的,被窝里冰凉,房间里只剩他一个人,小西不见了。
不用猜,一定又跑到哪里去了。
张云生打算起床后去牛棚里找找。
要不是枕头上还留着昨夜他们一起洗澡时用的香皂味道,昨夜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无痕的美梦。
张云生爬起来,发现自己衣服还晾晒在屋外,他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内裤。
“什么事?”张云生开了条门缝,问。
敲门的人是村长其中一个儿子,“没事没事,刘同志去山上搞丰收咯,我来问问你去不去?”
“什么丰收……”张云生打了个哈欠,他瞟一眼屋檐,顿时瞪大了眼睛,他的衣服不见了。
他昨晚明明把他的白衬衫和黑西裤都晾晒在屋檐下,这天气虽下雨,但温度够高,这下好了,全没了。
“怎么了?”门口的人看见他的眼神,扭头也看屋檐。
张云生叹口气,朝这人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估计我同事把我衣服穿走了……我现在没有衣服穿……”
“小事小事,你等着!”这人跑开了。
没过多久,张云生得到了一套藏青色的粗布袍子。
这件衣服应该是旧衣服,藏青色被洗的发白,粗布的料子,穿身上却柔软又透气,宽大的七分袖子,衣服下摆遮着屁股,下面是条黑色的灯笼裤,宽松凉爽。
张云生换好了乌山沟本地衣服走出来,村长儿子眼前一亮,拽着他的胳膊看了好几圈,站他背后大声赞叹:“好!好啊!”
“呵呵……”张云生回头,尴尬地扯起嘴角:“刘平去搞什么丰收了?你们这里还有丰收节目?”
张云生在电视上看过一些民俗节目,秋季丰收的时候,大伙坐一起分吃东西,载歌载舞,看起来快活得很。
没想到乌山沟也有这样的风俗。
张云生眼底欣喜闪过,这种活动,肯定是全村人都去参加的,他正好可以把刘平叫出来,避开他人,好好商量商量离开这里的对策。
“有咧,三年一次,全村子里的人都去了,就在山上。”村长儿子说道。
“走,我也去看看!”张云生拍拍他的肩膀说。
“好嘞!”村长儿子让开路,“你走前面,我给你指路。”
指路的人为什么要走前面,张云生很纳闷,但是他无暇去管,步伐匆匆往前走去。
今天总算出太阳了。
他们穿过村子,一路往山上,茂密的树冠遮住了毒辣的阳光,上山的道路依旧泥泞,张云生的皮鞋越走越重,几乎要抬不起脚了。
“脱了吧!没刺!”村长儿子看他喘着大气,笑道。
张云生点头,把皮鞋脱下来,袜子扔了,提着鞋,赤脚继续往山上走。
他现在的形象,和乌山沟的村民已经没有任何区别了。
约莫到了山顶,张云生听见不远处有瀑布的声响,他回头,用眼神询问村长儿子,村长儿子意识他继续走。
一道宽阔的瀑布展现在眼前,他们没有欣赏风景,径直走过去,终于到了一片较为平坦的地方。
这,大概就是丰收聚会举办的地方了吧。
金黄的稻草被捆成一座座小山,远看,像一栋栋迷你的茅草尖顶房子,四周长满了半人高的灌木,茅草房子在这些灌木丛中遮遮掩掩。
张云生走过去,脚底舒服极了,地上居然全是柔软的细沙。他想,山顶这块地方,也许在数万年前,是海底吧,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细沙。
“嘿嘿哟吼!今年得了好收成!嘿嘿哟吼!乌山沟子是我家!嘿嘿哟吼!今年得了好收成!嘿嘿哟吼!米多就要生娃娃!”
一阵响亮的合唱声传进张云生的耳朵,他吃惊地望去,稻草堆中间坐着大大一圈乌山沟的村民,他们面色红润围在一起唱歌,年迈的男人叼着旱烟拍着手掌,眼角带着皱纹的女人赤着脚在原地起舞。
村长也在,穿了件洁白无暇的衣袍,如同参加盛宴般隆重。他本来叼着旱烟为女人们鼓掌,看见张云生来了,他先是愣怔了片刻,随后朝张云生慈祥地笑了。
好一幅美丽富饶的丰收图,透着山里独有的淳朴与自然。
张云生警惕的心总算放松了一些,他不想贸然打搅村民的好兴致,对村长点点头后,他让村长儿子带他去找刘平。
村长儿子也兴高采烈地舞了起来,边舞边领着张云生往更前面去。
两人走远了,载歌载舞的村民们突然安静下来,细沙上瞬间鸦雀无声。女人们面无表情站在原地,男人们乌黑的眼睛都望着张云生的背影,待张云生的背影彻底消失了,他们不约而同看向村长,村长意犹未尽地收回眼神,咂吧一口旱烟。
张云生越跟着村长儿子走,越发现四周的环境变得没刚才那么明亮了。
似乎走进了一片没有阳光的地方,他抬头,四周粗壮的树干顶端,是密不透光的树冠。
这些都是百年老树吧?他心里想。
“啊啊啊啊……”
“昂啊啊啊嘶……用力点……”
“啪啪啪啪啪!”
张云生愣在原地。
他影影约约听见有女人的浪叫,还有肉体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