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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
“哎,我们立马派人去支援,只是希望渺茫,都这么多天了……”领导叹口气,用钢笔在纸上写写划划,“你们两个辛苦了,上面会发放补贴金给你们。”
“多谢领导。”张云生和刘平异口同声道。
领导站起来,张云生和刘平跟上,一齐走到大厅,大厅里的村民一见他们来了,齐齐站起来呜呜地哭了起来。
“救命哟!村子都被埋了啊!”
“几十条人命啊——”
“呜呜……我们的家都没了!该怎么活啊!”
领导和蔼地捂住他们的手,认真道:“大伙放心,我在这里跟你们保证,你们的居住问题这几天就能解决!我们绝不会抛下受苦受难的群众!大伙别哭了,我们先去食堂吃点东西……”
吵闹的大厅没有人注意角落的刘平和张云生二人,二人托着沉重的脚步,脸色疲惫,他们一对视,张云生低声问:“你去看过了没?”
刘平点头。
“没了?”张云生又问。
刘平轻轻颔首。
“我决定不到那里干了。”张云生望向自动玻璃门外,门外是阳光明媚,微凉的秋风吹进大厅,空气中夹杂着淡淡的桂花香,沁人心脾。
刘平笑了,“我也不干了,不过,到时候你可以来喝我儿子的喜酒。”他顿了顿,“别带那个疯子。”
说起疯子,张云生忍不住勾起嘴角:“为什么?”
“我他妈怕他……”刘平压低了声音,瞥张云生一眼:“算了,你也别来了!”
两人走到阳光下,温暖的阳关洒遍全身,刘平耸动一下鼻翼,嫌弃道:“真他妈臭,回去让我老婆给我仔细搓搓。”
两年后。
“圣诞节和情人节,应该是广大男性同胞最头痛的时刻了吧?”
“对啊,小飞,我今天就看见办公室有人收到了红玫瑰哦!”
“哇!是谁!我要告诉领导,有人在这里公开虐狗啦!但是话说回来,好像红玫瑰是最简单的选择了吧?你看现在的女生都很喜欢口红,但是我怎么看都觉得那些颜色没有什么不一样啦……”
电台里主持人你一句我一句讨论的声音渐渐变小,张云生抿了抿嘴,看向副驾驶座位上的大盒子和一束红玫瑰。
真的吗?红玫瑰是最简单的选择?
他突然觉得自己好蠢。
汽车窗外,街道两旁的树木挂满了彩色的小灯泡,每家店铺面前都装饰了圣诞挂饰。
车慢慢停了下来,他拉开车门,到处都在播放洋溢着欢快气氛的节日歌曲。
张云生理了理自己的西装外套,左手捧起花,右手端起盒子,乘坐电梯,直达公寓的顶楼。
大门打开,屋内暖融融的,瞬间驱散了张云生外套上沾带的寒气,屋子里飘散着浓郁的牛肉香味,还放着音乐:
“Moon river; wider than a mile 月亮河,宽不过一英里
I'm crossing you in style some day 总有一天,我会优雅地与你相遇
Oh; dream maker; you heart breaker 织梦的人啊,心碎的人啊
Wherever you're goin'; I'm goin' your way ”无论你走到哪里,我都会追随着你
开放式的厨房里站着一个穿白毛衣的人,正跟着歌曲轻轻哼唱,听见关门声,他猛地回过头来,宁雨一手握着一把长长的尖刀,尖刀反射着明晃晃的银白光芒,一手握着一颗西红柿,西红柿水淋淋的红艳艳的,衬得他五指白嫩。看清了人,他把尖刀插回刀具桶里,翘起嘴角满眼柔情地呼喊:“云生!”
宁雨赤着脚跑过去,踏着灰色的羊绒地毯,一点声音也没有。他踮起脚尖紧紧勾住张云生的脖子,探头在张云生的唇上碰了碰,给了张云生一个冰凉的,带着西红柿气息的轻吻。
张云生迷恋地抱紧他,宁雨的白毛衣像树梢的雪一样纯洁,却比雪柔软温暖,他埋头深深吸一口宁雨身上的气味,“圣诞快乐。”
只有他知道,在洁白柔软的毛衣下,满是水墨画风格的文身,宁雨和他同居后,第一件事就是在自己的背上纹上了大面积文身。
宁雨说这是“重生仪式”,大片大片翻滚着的墨色云朵,在这副妙曼的躯体上绽放,张云生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兴奋的直接硬了,他爱极了这文身,爱极了背后遍布浓云的宁雨,云朵往腰下延伸,到令他神魂颠倒的那处停止,他每次后入宁雨的时候,都忍不住疯狂亲吻每一片云。
“圣诞快乐。”宁雨也紧紧回抱他,他像是得了什么病,一见到张云生,他就恨不得用胶水把自己黏对方身上,接下张云生手里的红玫瑰深闻许久,他抬起脸来:“真香。”又俏皮地努起嘴,问:“只有花?”
张云生皱起眉头:“对。”
宁雨咬咬下唇,把手里的西红柿和花放下,跟条蛇似的缠到张云生身上,冰冷的手灵巧地钻进张云生的裤拉链里,“交出来!不然……”
张云生咬着腮帮子忍耐,要不是碍着还有东西没送,他现在就把人按厨房办了,他舔了舔嘴角:“不然怎么?”
宁雨在他的耳边吹口气,他知道张云生最怕什么,轻轻含着泛红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不然我让你下不了床。”
张云生退了两步,从门后举出一个大盒子。
宁雨拆开,是一套黑丝绒质感的高定西装,内衬口袋绣着字母“R”,他抿嘴笑,幸福和喜悦的滋味难以控制,还是会从他弯起的眼睛里流露出来,“一般般。”
张云生眼神意示他拿起衣服,宁雨狐疑地抱起沉重的西装,底下一个小小的盒子。
爱心形状,暗红色,只有巴掌大小。
这种盒子还能装什么?
宁雨不自觉地咬起食指,他抬眼看张云生,张云生勾起嘴角对他笑,他伸手拿起来,轻轻地打开,是一枚银白的戒指,素净光面的一个圈,正中间一颗小钻。
“看。”张云生伸出手,他的无名指上已经戴上了,同款的银白色戒指,“恋爱两周年快乐。”
宁雨清清嗓子,对张云生伸出手,张云生给他戴上了。
“你想要什么?”宁雨捧着张云生的脑袋,问他。
张云生回答:“最好让我下不了床。”
“你死定了。”宁雨噗嗤一声笑了,眼眶微红,他吸吸鼻子,狠狠舔着咬着张云生的舌头,甚至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他眼神凶狠:“你死定了,别想甩掉我这个坏人了……”他一边对张云生又咬又亲,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抵在张云生的胸口。
张云生好奇地低头,一个心形的暗红色盒子,跟他买回来的那个一模一样,他心里咯噔一下,好像遭了。
宁雨挑起眉,“放心,我的品味比你好。”
这次换张云生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两枚造型夸张的戒指,简单来说,这两枚戒指的造型是两条锁链,镶着一圈亮闪闪的钻石,光彩夺目。
宁雨把自己的盒子扔一旁沙发上,张云生两眼追着腾空而起的盒子惊呼一声,他立刻缠上去用力吮吸着张云生渗血的嘴唇,这血是毒药,让他的全身都酥软无力,脑袋昏昏沉沉。
他感叹:“我真是爱死你了。”
张云生掐在他腰上的手猛地用力,生怕把心爱的人捏碎了,喘着粗气克制自己,“巧了,我也一样。”
他们忘情地吻在一起,吻到双双倒在地毯上,吻到白色毛衣和西装都飞了出去,宁雨情不自禁地发出动人的呻吟,张云生突然撑起来,鼻尖在宁雨的鼻尖上摩挲着,傻愣愣地说:
“对了,专柜小姐说,我这对还能用链子挂脖子上当项链,不如……”
“闭嘴!”
宁雨张牙舞爪地翻了个身骑上去,把他这张不合时宜说话的嘴堵上了。
光洁的地面倒映出两具在地毯上纠缠的赤裸躯体,艳丽的玫瑰被撞在地上,周边散落着几片带着晶莹水珠的柔软花瓣,厨房锅里的罗宋汤没人去管,咕噜咕噜冒着泡,香气弥漫了整间房子。
“Oh; dream maker; you heart breaker ”织梦的人啊,心碎的人啊
“Wherever you're goin'; I'm goin' your way ”无论你走到哪里,我都会追随着你
《修路》到这里就完结啦!谢谢小伙伴们的捧场!谢谢小伙伴们给我的留言和打赏!(??ω??)?爱你们!我们有缘再见!
最后来个土味情话(?ω?)
张云生:我知道我是去修什么路了。
张云生:通往你心里的路。
宁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