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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咬牙切齿。平平都是他的皇妹,鄀宁就被他宠到了骨子里,反观自己,这几年宫中的日子简直是变相的软禁。却不曾想过她自己只是个冒牌货,有什么资格对自己的境遇愤恨。
“你做的很好。”蓝致焰不带感情的夸奖着。
“恩呵呵,那你是不是应该奖励一下人家呢。”说完夏海棠的身躯慢慢覆上,灵蛇般的舌头在他的身上四处舔舐着,但蓝致焰不为所动,仅是不耐的推开她。
“我给你带来了一个好货色,以后就让他好好陪你吧。”说完从浴桶中站起,随意的穿好衣服,拍了拍手,一个满身肌肉的男子缓缓走进来。夏海棠立马瞅准了,莲步轻摇,款款走向来人。
蓝致焰看了一眼淫荡的夏海棠,毫不留恋的离去。
随着卿风的推势,席蕊的身子从秦定惟的手里飞脱,小侯爷像疯了一样冲向前去。暮秋寒只是冷眼看着,并未上前帮手。
“他是你的兄弟。”药儿幽幽的开口。
“一将功成万骨枯,有时候牺牲只是无奈。”暮秋寒无情的回到。
听着他的回答,药儿仅是蹙了一下眉,也许这个回答早就在她的预料之中。
看着药儿轻蹙的眉头,卿风拿出了自己的剑,“今日,我要你把命留下。”幽冷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
第五十二章 对决
夜晚的碧金,灯火辉煌,一派繁荣景象,花街内,清一色身着轻纱的曼妙女子倚楼卖笑,招呼着四方来客。碧金最大的窑馆内,一名男子被五花大绑的搁置在舒适的红木床上,四周围满了豺狼虎豹,哦不,是一个个红粉佳人。
“滚,不要让朕说第二遍。”暮辰微沉着脸色驱赶着周围的红颜。
“哎呦,死相啦,来我们这里不就是来找快活的么。”一位红衣女子渺渺而来,对于暮辰的困境视而不见。
“姑娘。”看着来人,花娘们都低着身子向她伏了伏。
暮辰紧紧地盯着来人,她一身红衣,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朱,整张脸最出彩之处莫过于那双黑如星辰的眸子。
许是他的目光过于孟浪,红衣女子微微侧过了头,发上的凤簪碰到了身旁的橱柜,霎时一头银丝披散开来。随着一声低呼,她低下身捡起簪子,随意的拢了拢发。那一瞬,有什么刺伤了暮辰的眼睛,那愿应是柔嫩肌肤的胸口,刺满了一簇簇的红玫瑰,美丽摄魂。那是经过了怎样的痛楚,暮辰慢慢放柔了他的目光。
“朕可以知道你的名字么?”暮辰的声音已没有开始的严厉。
“小女子只是还别人一份人情,萍水相逢,相见亦难。”女子疏离的拒绝,“你可以放心的待在这里,政务枯燥何不享受一下这难得的温柔。”说罢替他解开了身上的绳子。
“哦,这里可只有你能勉强入朕的眼,不要污了朕的眼睛。”暮辰的语气说不出的邪魅。
女子只是微微挑了一下眉,伸手挥退了四周的花娘,“这样,陛下满意么?”
“相公,看来人家正沉浸在艳福中呢,估计是舍不得跟咱们走了。”空寂的房中传来一声少女的低吟。
暮秋寒冷眼看着横在自己面前的剑,最后深深看了一眼药儿,慢慢闭上了双眼。忽然脑中精光一闪,身体微低,躲开了卿风的剑,厉眼紧盯住药儿,“你是谁?”
“呵……咳咳咳……,不愧是逍遥王,”药儿伸手摸向脸上的破皮处,脸皮已明显外翻,却没有血滴下,索性撕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和药儿截然不同的美颜出现在众人面前,面具下的容颜愈加苍白。
卿风也伸手撕下了脸上的面具,“今日妃涟遭受的一切,我要你碧金王朝双倍奉还。”剑尖直指暮秋寒,御林军迅速的围绕在他的周围。
听了他的话,暮秋寒不怒反笑,许是为药儿的脱身庆幸,许是对容隐话语的不屑。
“碧金不是你想动就动得了的。”
“那我们就试试了!”容隐狂傲的说着。
瞬间衣袖翻飞,两人已是战在九霄之上。
看到妃涟撕下面具的瞬间,小侯爷仿佛又看到了希望,抱着席蕊的尸身奔到了她的面前,“你不是药儿,药儿定能救蕊儿的,求求你带我去找她。”语气中充满了哀求与绝望。
妃涟的眼神瞬间变得冷漠,“年轻人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的作为注定了你的妻子红颜命薄,不要再做无谓的纠缠,人都发臭了。”最后几个字妃涟说的极重,忍不住又咳了起来。看着面前的秦定惟,妃涟依稀想起了过去,那个她从来不愿回想的梦魇。
看着这边的动静,打得激烈的两人迅速的分开。
“定唯,死者已矣,不要沉湎过去。”暮秋寒严厉的说着。
“呵呵……逍遥王这句话说的可笑,你既非我父又非我母,凭什么这么说,秦某新婚丧妻,难忍哀伤,就此别过。”说完,小侯爷怀抱席蕊飘然而去。
“容隐,不要恋战,这刀上有毒,我们快去找药儿。”妃涟靠在容隐的怀中费力的说着。
听了她的话,容隐的脸上闪过惊慌,瞬间隐没,急忙抱着妃涟离去,暮秋寒只是冷眼看着,并未让人拦击。
看着一个又一个的人洒脱离去,暮秋寒眼光复杂,有沉重更多的是羡慕,什么时刻自己才能学着他们笑傲江湖。看了一眼花丛旁尹紫染血的尸身,暮秋寒收敛了自我,有些人注定了要背负全世界。
“来人,跟着他们,看到药儿立刻缉捕,必要时杀无赦。”吩咐完,暮秋寒回身抱起尹紫,“让我们回到曾今。”对着怀中的尹紫温柔一笑,暮秋寒朝着被封的城俊王府慢慢而去。
推开那扇满是蛛网的朱红大门,仿佛推开了记忆的大门,那个小时候总是紧紧跟在自己身旁的小尹紫,那个为自己只身挡剑的小小身躯,那个在两军对垒了临阵倒戈的尹侍卫,现在正毫无生气的躺在自己的怀中。
“能够离开这满是污垢的凡尘也许也是种幸福。”轻轻的放开手中的娇躯,随着火花一点,一切都付之一炬。捧着手中小小的骨灰盒,暮秋寒的唇边渐渐浮出一抹微笑,转眼消散。
“王府束缚了你的一生,现在我就让你自由,飞吧。”一捧捧的骨灰洒出,慢慢在风中消散。
感受着吹在自己脸上如沙般的细腻,蓝致焰颓然。那个人人还是去了么,那个自己默默爱了一生的女子。提着沉重的脚步,城俊王府的牌匾在他的身后越变越小。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子,暮辰的眼中满是惊喜,“鄀宁!”
“哼,臭大哥,总算还记得人家。”鄀宁娇憨的抱怨。
“皇上。”凤兮简单的见了礼。
“你们……你们……。”
“我们是来救陛下的,请跟我们走。”
“对不起,皇帝不能走。”
“红衣,你就不能当作没看到么。”鄀宁扯了扯她的袖子。
“对不起,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红衣冷漠的拒绝。
“那就得罪了。”凤兮没有多话,直接拔剑。
瞬间红衣飞舞,绚丽如舞姿的功夫,看花了暮辰的眼。红衣,她的名字,暮辰打从心里认为适合她。
就在暮辰发呆的时候,胜负立现,红衣的胳膊上多了两条口子,凤簪不知何时已掉落在地,发丝柔顺的垂着。
“红衣技不如人,人,你们带走吧。”按住伤口,红衣冷漠的开口。
鄀宁担心的看了她一眼,兄长还是占了上峰,拉住暮辰就待离去。
“这是宫中极品的金创药,毕竟女子不该留疤。”放下手中的药瓶暮辰转身离去。短暂的相处还不足以成全爱情。
“想不到当今皇帝还是个多情种。”话落,闻人暖挡在了凤兮的前面。看见他的一瞬间,凤兮眼波微动,转眼归于平静。
“闻人宫主贵人事忙,不知挡住段某所谓何事?”凤兮问的波澜不惊。
“本宫只想请皇帝陛下去天机宫喝杯茶。”闻人暖又勾起了他招牌的微笑,温暖却充满杀机。
“如果朕拒绝呢。”暮辰反问。
“那本宫进只好得罪了。”闻人暖仍是微笑着。
“现在我替皇上拒绝你。”凤兮把暮辰护在了身后。
“趁我缠住闻人暖,你带着皇上走。”暮辰贴在鄀宁耳边说着。
鄀宁无助的摇着头,凤兮忍痛将她推开,“走,否则一个都走不了。”
“你们留着只是累赘。”红衣随意的束住伤口,站在了凤兮身边。
懒得浪费时间闻人暖发动了攻势,转眼胜负已分,凤兮连连吐血,脸孔惨白,红衣微一施力,将凤兮拖到她的身后。
面对挡在跟前的红衣,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