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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毛非激动地叫,“别扔!我才刚穿没几回!”
收拾妥当,庄周换完居家服后重新迈进浴室,看毛非趴在浴缸边拿嘴喘气儿,苍白的唇恢复到了红嘟的模样,一瞧就很好亲。
他抱胸倚在墙边,居高临下:“挨揍,检讨,选一个。”
下午上课时怎么用眼神求饶的,这会儿照搬,他有气无力道:“泡得我有点晕,你进来陪我好不好?你兜着我,我就不怕滑到水底去了。”
庄周忍住笑,不动。
毛非哼哼两声,依然照搬:“庄老师,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了。”
庄周倒想看看看他还能使出什么撒娇招数来。
毛非嘟起唇:“老公,求求你了。”
“了”发的也不像“了”,带点鼻音,更像个“呢”。
居家服还没穿出热乎气,又脱了。
毛非瞎臭美地趴在庄周胸前,还不算太过得意忘形,主动把来龙去脉交代了一遍,本是美个滋儿的表情在说到“知足常乐”时变成了意难平:“你们兄弟俩怎么回事啊,怎么都喜欢给炮友做饭,这不是明摆着撩拨人吗?”
庄周辩解:“我哥我不知道,但是我从来没有把你当过炮友。”
毛非更难受了:“我可以说他的坏话吗?”
“你说。”庄周轻笑,“我不告诉他。”
“他混账!他好渣!”毛非气到,“小裴哥肯定喜欢他吧,肯定的,怎么这样啊,我好心疼我的小裴哥。当时他跟我说他们再见面就是脱衣服上床,上完吃顿热乎饭就散伙,我以为热乎饭是叫个外卖之类的,谁能想到是亲自下厨啊!如果小裴哥是真的不喜欢你哥哥,那也就算了,我还要夸夸你哥挺大方,挺会照顾人,可是,可是。。。”
庄周用一只小塑料杯往他潮乎乎的脑袋上撩水,怕他着凉:“有一次我给他打电话,是他情人接的,说他正在杀鱼,要做鱼汤。”
“是谁!是小裴哥吗?”
“不是,是个女人。”
毛非眼睛都红了,崩溃道:“啊………!我!我心好疼!我的小裴哥怎么这么命苦,我好心疼,我难受,不行,我受不了!我要是自作多情就好了,我。。。”
庄周抱着他亲吻,低声哄他好乖:“也许裴老板真像你说的,是在及时行乐而已。”
毛非还是没能忍住哭意,鼻子酸得揉不开,嗡声道:“说都三四年了,怎么这样啊。。。我看的小说里,能睡超过半年的,绝对都睡出感情来了。。。你、你能不能说一说你哥哥?让他清醒一点?”
“乖宝儿,”庄周揉揉他脸蛋,“裴老板比你聪明,我哥比我聪明,我们俩能做的只有旁观。”
“我。。。我知道,我就是太揪心了。。。”毛非主动凑去吻庄周,吻完就骂,“你哥是个王八蛋!”
“是,他是够王八蛋的。”
“下次见面我要是控制不住我自己怎么办?我肯定会用眼神把他千刀万剐的。”
庄周幻想一瞬,竟然还挺期待,他笑道:“估计我哥会对你充满兴趣,就像你一开始也对他充满兴趣一样,还给我们俩组CP。”
“我后悔了,”毛非拱一拱,从庄周眉心一路往下亲到下巴,“你之前就受苦了,我不能再把你编排给你哥哥让你受苦,你现在是我的。”
庄周拥紧他,两人在花旦和小生的齐齐锁定中肆意接吻。
泡完澡,全身都暖,全身都懒。
庄周戴上围裙做晚餐,准备煲肉骨头汤,毛非把他的笔记本搬到餐桌上,再拿出三本皱巴巴的《西方经济学》,准备对着教案把笔记补全。
他叹气:“庄强到底想干嘛啊!我真的是好烦他,跟他完全不对付,脑壳疼。”
“喜欢你吧。”
“。。。啥?!”
毛非惊讶地能把笔吃掉:“他喜欢我?他嫌我吵,嫌我话多,嫌我不学无术,喜欢我啥啊他?”
“被你穿汉服的样子迷住了。”语气听起来那么笃定,庄周继续道,“你回想一下,他是不是在你穿汉服之后才对你改变态度的?”
毛非就仔细回想,笔尖敲在书页上,敲着敲着,停下了:“不是,是在看了我的油画之后。”
说完就一拍桌:“油画!庄老师,我要把油画送给你!我都搞忘记了,成天脑袋里就是做/爱做/爱,我八成是要废了。”
庄周莞尔道:“嗯,其实我都惦记好几天了,就等着你开口,结果你根本就忘记了,为了惩罚你,做/爱吧。”
最受不住直球了,毛非重新拿笔装乖,一边写笔记一边开小差,那身布料少到只有几根绳的兔女郎还在他的挎包里,当时他躲去卫生间里拆的包装,把纸箱扔进了垃圾桶,对着毛绒的尾巴、腕圈、项圈还有耳朵,简直要呜呼哀哉!
真、真要穿吗?
等晚上睡前,去浴室里偷偷换上,穿在居家服里,等爬上床,让庄周来脱,脱出来一身情趣内衣,会不会被干到追悔莫及?
应该还受得住吧?昨晚听淫雨霏霏,轻重有度,收敛着了,没放纵。
毛非心猿意马,偷偷抬眼去瞟他的男朋友,却与立在笔记本后面的花旦和小生直直对视。
这两猫,真的,各有各的漂亮,分不出的可爱!
“花旦啊,”毛非叫,叫完轻轻放下笔,“小生啊。”
庄周闻声回头:“又跑来监视你了?”
“别怕哦,”毛非慢慢伸长手,“给我抱,nonono,给我摸一下,可以啵?”
手连笔记本都还没碰到,两猫纵身越下,跑了。
毛非气到:“等着混熟了的,给你撸秃噜毛!”
庄周直笑:“挺好,省得我下不了决心带它们去剃光。”
第38章 毛非死死抓着庄周:“别激动!”
庄周做了个可爱的梦。
或许是晚上的肉骨头汤里有神奇魔法,让他的非非在钻进被窝后变身成了一只小兔子。
仿佛置身奇幻世界,眼前一片漆黑,庄周只能伸手抱住这只在怀里撒欢儿的小妖精,他试探地摸,摸到了一双毛毛绒绒的长耳朵,一只竖着,一只朝前弯着,看来魔法的效力很充足。
都变成兔子了,那。。。还会说话吗?
庄周低低轻笑地唤:“非非?”
回答他的却是一阵清脆的铃铛声。
庄周拿出娴熟的撸猫手法,把这只妖精从头撸到尾,手心正好能握住那团圆圆翘翘的兔尾巴,他找到了铃铛所在,藏于一圈颈毛之中,但又不止这一处,还有两个铃铛在诱人追寻。
庄周好奇且耐心,和小动物过招他尚有胜算,平日里陪花旦和小生玩儿时都会拿一根逗猫棒,现在要陪一只小妖玩儿,自然就要用逗妖棒。
“喜欢么?”在漆黑中失去视觉,庄周只能凭借触觉来判断,应该是喜欢的,软软的肉垫捧着逗妖棒,还要张开嘴巴咬,还要伸出舌尖舔,和小猫也没甚区别,花旦小生俩败家祖宗,不知道咬坏了多少根逗猫棒。
庄周见他玩儿得吃力,便愉悦地叮嘱:“慢一点,歇一歇。”
就像所有的动物都会对自己喜欢的东西有占有欲一样,这只小妖怪也不例外,花旦会把玩具叼回窝里,小生会把玩具藏进怀里,这只兔子把他心爱的玩具吃进了肚子里。
庄周毫不吝啬,揉他翘来翘去的耳朵,也揉他扭来扭去的尾巴,还叫他找到了另两个铃铛的藏身之处,当宝贝,竟是小心翼翼地挂在了胸前。
夜半十二点,庄周从可爱的奇幻梦境中醒来。
他摘去黑色的眼罩,看见一室柔和的光,看见花旦和小生在飘窗上舔毛,看见他怀里的非非有一双兔子般水红的眼。
翌日,依旧风雨大作。
这天气,没别的,太适合睡懒觉了。
毛非把闹钟关掉,上午还有课,想翘,和冉青约好了还在教室碰头,想鸽。
他拱到被窝里,不出三秒又睡死过去。
庄周在厨房里,一边和俩祖宗聊天,一边煮青菜白粥,再看看窗外阴沉的大雨,有点忍不下心去叫他的心肝宝贝起床。
要不就让他睡吧,中午再回来接他。
关火,软糯的粥还鼓着一个一个小咕嘟泡,庄周解开围裙进卧室,枕头空了,横着从被子边露出个黑乎乎的脑袋瓜。
庄周满眼宠溺,蹲下/身朝那睡得红扑的脸蛋上亲一口,小声唤:“非非。”
毛非哼都没哼。
这下庄周是彻底忍不下心了。
临近九点,屋内一片安静。
倏地,毛非腰上的痒痒肉被重重一踩,惊得他瞬间转醒。
他双眼迷离,艰难翻身,对上一张放大的猫脸。
小生又在闻他。
毛非喃喃地哼:“花旦呢?”
又心想:“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