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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瑜倒不认为,她觉得深深是个敢爱敢恨的女孩子,“好!我支持你!”
南宫容溯不露痕迹的扯扯楚瑜的袖角,凑在她耳边说:“适可而止。”他看四弟似乎很不开心。
楚瑜将莫深深的手与强拉过来的子银的手放在一起:“祝你们幸福。”说完这句话,她感觉自己像个神父似的。
南宫子银无奈,但仍然什么也不说。
莫深深单臂搂过南宫子银的颈,令他差点喘不过气来,她说:“他交给我,保证两个月,让他一直笑容满面!”
楚瑜看看南宫容溯,开始期待未来了,这个莫深深真是有个性啊。
……
楚黛儿在晚上的时候不能面对空空的屋子,她知道南宫容溯不在倚兰殿里,而是在陶鹫宫跟楚瑜在一起。
她脑海里出现一幕幕他和楚瑜亲热的画面,捂着眼睛大喊:“不要!不要!”
然儿进来:“皇后,您怎么啦?”
楚黛儿缓缓的拿下手,她说:“然儿,我不要容溯碰她,不要……为什么,我总是被楚瑜打败。”
“皇后,您要振作,要想办法抢回皇上的心啊。”
“怎么抢,我想不出来。”
“皇后,不如……”然儿在楚黛儿的耳边说了些话。
楚黛儿的眼睛一亮,似乎决定就这样做了。
隔日,楚黛儿一身素衣,带了几盒上好的甜点来到陶鹫宫,面带和善的笑着说:“姐姐是来恭喜你升为瑜贵妃的。”
楚瑜也回以微笑,收下甜点,“谢谢。”
楚黛儿坐下,说:“姐姐以前糊涂了些,有些事对不住妹妹的,希望妹妹不要往心里去。”
“怎么会呢,那些事都过去了。”楚瑜端起茶,知道楚黛儿又在玩花招了。
果真,楚黛儿留在陶鹫宫便不走了,一直不停的聊东聊西。
黄昏,南宫容溯回来了。
他见到楚黛儿,有些疑问:“你来这里做什么。”他怕她再伤害楚瑜。
“皇上,臣妾和妹妹抛开了过去的心结,正一起聊天呢,对了,我还带了甜点,希望皇上品尝。”
南宫容溯看了看楚瑜,点点头:“你们聊……朕先到书房看会书。”
楚黛儿又拉着楚瑜聊起来,一直到深夜,才不情愿的离开。
楚瑜到书房,看到南宫容溯已经睡着了,她轻轻唤醒他:“皇上,到床上去睡。”
南宫容溯半睡半醒的在她搀扶下回到床上,楚瑜为他盖好被子,看着他好久好久才睡下。
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第三天楚黛儿一直这样,从早上来,深夜走。
白天南宫容溯来了,又返回倚兰殿去了,极少留下来,晚上南宫容溯还是睡在书房里。
楚瑜知道了楚黛儿的心思,她在陶鹫宫里不仅常常碰到南宫容溯,把楚瑜的时间占有,然后让他们一天到晚很少有相处的时间。
楚瑜叫来子桃:“你留守陶鹫宫,如果皇后前来,就说让她在这里等等,但不要说我去了哪里。一概说不知道。”
子桃用力的点下头,“可是小姐你要去哪里啊。”
“倚兰殿。”她出去,现在正是用膳的时候,楚黛儿呆会儿就会来了吧。
楚黛儿来到陶鹫宫,问子桃:“瑜贵妃呢?”
“回皇后,子桃不知。”
“她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没有。”
楚黛儿坐下来,“我等等吧。”
倚兰殿
楚瑜抱着南宫容溯的腰,“这几天晚上我要留在倚兰殿侍候你啊。”
“为什么,朕会去陶鹫宫的。”他每晚都去,不是吗。
“可是我们没什么时间相处,倚兰殿的后寝宫也不错啊,还是……你不想让我在这里。”
南宫容溯也搂紧她,“你这个粘人的女人。”
女人,这个词好柔软,楚瑜已经开始了解,女人,有时候要像水一样。
楚黛儿坐不住了,楚瑜去哪里了,这么晚了,无奈,她只好离开。
接连两三天都没看到她的人,她派然儿去打听,才知道楚瑜一直躲在倚兰殿。
“哼,她看出来了,这招不管用!”楚黛儿非常的气恼。
她忽然一想,只要楚瑜在倚兰殿,她也去,一定要拆散他们。
想完,马上起步去了倚兰殿。
保公公拦下她:“皇后,您可是找皇上?”
“是啊。”
“皇上不太殿里,和瑜贵妃去湖边了。”
楚黛儿又转身去了湖边,宫里的湖建的也很大,她沿着湖边走了很久也没看到人。
然儿跑来,指着湖中央说:“皇后,您看!”
楚黛儿望去,只见一只小船上,楚瑜和南宫容溯紧紧相拥站在上面。
她却想接近也接近不得,气得转身就走,没想到走着走着,忽然的吐了血在地上。
“皇后,您这是哪里不舒服,怎么吐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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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黛儿挥挥手,“没事,我想我是气急攻心,先回宫吧,再想办法来对付楚瑜。”
然儿点点头,扶着她回凤回宫了。
南宫子银快步的走着,莫深深小跑着跟上来,伸开手挡在他面前:“你说,我哪里不好啦,你要冷着脸对我。”
“你让开点行不行,我要去城王府。”南宫子银非常的焦燥。
“城王府?谁在那里啊,有女人是不是。”莫深深嘟着嘴唇,为什么她能对他一见钟情的喜欢,他就对她冷眼相待呢。
“是我二哥的王府,你让开。”南宫子银自顾自的走,莫深深就是跟在他后边。
来到冷清的城王府,进门后,他来到了南宫靖城的房间,看到了卧病在床的他。
面色憔悴,无精打采,他问:“二哥,身体还好吧。”
南宫靖城苍白的嘴唇笑着,说道:“你来了。这样听你叫我二哥,真是不习惯。”他和容溯的身份一夜颠倒,他从三皇子,变成老二。
“请大夫看过了吗,怎么说。”
“心情抑郁所造成的,是我太想不开,噢,这位是……”他看到莫深深正盯着他。
南宫子银不得不介绍她:“她是色古国的公主,叫莫深深。”
“还是景王的未婚妻,二哥,等我们成亲那天,你一定要来喝喜酒啊。”莫深深真诚相邀。
南宫靖城点点头,“真是个开朗的女子,四弟,你要珍惜。”
南宫子银握住他的手:“我现在更珍惜的是兄弟手足之情,大哥找到了沈留芳,在旗王府里天天的打架吵闹,听说大哥还扬方要休了她。而你卧病在床,现在想想,只有三哥是我们之中最幸福的了。”
莫深深说:“对呀对呀,他好疼瑜贵妃的,两人恩爱极了,我想明年一定生下个宝宝。”楚瑜和容溯是她羡慕的一对。
“闭嘴。”南宫子银怕南宫靖城听了伤心。
“明明是你自己提起来的……”莫深深不悦的低下头去。
南宫靖城神色黯然,“没事,二哥希望你也得到幸福。”
南宫子银轻轻叹息,自知该知足,以前的恩怨都过去了,时间久了,人也开窍了,死者已矣,活着的人何必再去挂念仇恨,芙月之死,不论是不是二哥所逼,他都决定放下了。
……
莫深深随他离开城王府,问:“你说你们除了皇上幸福,你们都不幸福吗?你为什么不幸福啊,我出现了,你应该感到幸福才对。”
“你是不是个疯女人啊,这种话也说得出口。”南宫子银真是受不了他的罗嗦了。
“我知道你,早打听过了,你以前不是这样冷着的一张脸的,性格说不定就像我一样呢,你还凶?”
南宫子银定住脚步,定定的望着她:“人,都需要长大,从现在起,你不要再跟着我。”
莫深深双手叉腰,“你说不跟就不跟啊,我跟定你了。”
南宫子银第一次拿一个人这样没有办法,他甩袖气愤离去。
……
楚瑜和南宫容溯经常游湖,坐在船头上看着风景。
南宫容溯说:“回陶鹫宫吧,朕会过去的。”
“你知道我不是怕你不过去。”
“嗯,是因为皇后,她应该不会打扰我们了吧。”都这么些天了,南宫容溯觉得差不多了。
楚瑜点点头。
南宫容溯亲了自己拇指一下,指腹再印上她的唇上。
楚瑜诧异,不禁一笑,“你还记得啊。”
“怎么可以忘,这是我们的特别之吻。”
楚瑜将头靠在他肩上,任风轻轻吹过脸庞,夏天过去了,秋天还会远吗。
倚兰殿
南宫子银与几位大臣同坐在殿内,南宫容溯扔下一本书信,“几个富裕的县城都有一个武功怪异的蒙面男子出没,他杀了四个少女,引起各镇的恐慌了,可是却查不到他的一点点线索,你们怎么看。”
某大臣说:“皇上,有可能是江湖中人,确实难查线索。”
南宫子银摸着下巴:“我觉得他倒是有什么目的,确切的说,是有某个目标,女子为阴,他杀的少女都是未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