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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容溯变身为皇帝的那天,就是她离开皇宫的那天,从此,各自天涯。
最后,她的选择还是对的,如果当初仍然帮助靖城和宁妃,今天这样的结局会更加不可挽救,因为现在的他们已经沉浸在痛苦之中了。
李公公吓得想退出去,被沈梦臣命人抓住:“带到死牢。”
南宫昊云再也说不出话来,看着沈梦臣说:“你怎么说也是我的妹夫,怎么不帮亲呢。”
“身为一个将军,先是国,再是家,何况你没有治国才能,亲戚也不能乱帮。”沈梦臣又转过身问容溯:“请三皇子明示,其它皇子该怎么处理。”
“除了四皇子以外,将大皇子,二……二皇子软禁,将来我会处理。”
沈梦臣遵命,扶起靖城。
大皇子被人带出去,靖城出去的时候,哈哈大笑,却惨绝人寰的凄楚。
宁妃问:“你会杀了靖城吗?”面对着亲生儿子,又不忍将抚养了二十几年的靖城抛弃掉,为什么他们是敌对的!
南宫容溯似乎还不能接受她是自己亲生母亲的事实,拧眉说:“我说过,我会处理。”
他看到楚瑜,今天的事,也多亏有她,不过,今天为止,他和她将划上句号,因为他会把楚黛儿转移到凤回宫,历代皇后的住处。
他要走,楚瑜叫住他:“等等,你是不是要写一封休书。”虽然她走或留完全不取决于古代的休书,但是她只是想要他的绝断,然后,自己才能走得没有牵挂。
容溯看着她的眼睛,眼睛再湿润,“今晚你会收到。”转身离开倚兰殿,在外面交代南宫正元入皇陵的后事。
楚瑜强忍着泪水,又淡淡的笑了,一切终于结束了,她终于可以出宫过自己简单的生活,真好……
宁妃的心里越想越气,她只想找一个人问清楚,迈开步子跑向仁惠宫。
南宫容溯见到,担心的跟过去,只躲在仁惠宫外听着里面的谈话。
“仁妃!你告诉我,容溯才是我的孩子对不对!”宁妃抓过仁妃的头发,不管她是否病着。
仁妃的脸色刷的白了,“你怎么知道的!”她不顾疼痛:“靖城呢?”
“难怪你从小这么疼爱靖城,对容溯不管不顾,我的儿子被你冷落,从小饱尝孤单的日子!你恨我可以朝我来,为什么让容溯的童年那样悲惨的度过!”宁妃已经哭得喘不上气,撕心裂肺的痛哭。
仁妃也哭得很厉害:“我,我换过来以后,当皇上说不立后,我也想换回来,可是容溯的头发和眼睛特征太明显,大家一看到他就知道是容溯,我无法再换回来了,你以为我愿意天天远远望着自己的儿子吗?我也想听靖城叫我一声母妃……我也知道对不起容溯,他一定不会原谅我。”
宁妃扇了她一个耳光:“皇上都知道了,新皇帝是容溯,我是太后,你什么也没有!”就算是这样也不解恨,害她和容溯相见不相识,整整斗了二十多年。
仁妃闭上眼睛,病痛传来,她忍着,错了这么多年,该是结束的时候了,皇上也走了,他也许需要人陪伴。
仁妃口吐鲜血,宁妃退开几步,她不会管仁妃的,让她自生自灭吧。
宁妃跑出去就撞见容溯,眼泪再度流下来,摸着他的暗紫色头发,“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是紫色头发,眼睛还透着紫色了……因为,因为我生你之前练过一种奇门武功,是师兄教我的,可是我进宫后怀了你就没再练了,应该是练武功的原因,你的头发……容溯,你心里怎么想,你告诉母妃啊。”她上前抱紧他,这个儿子她是第一次抱他。
容溯的泪珠也不断的落着,然后看到仁妃撑着身子走出来,她面容憔悴的说:“容溯,你如果恨我就杀了我吧!”她跪下来:“我只求你,不要伤害靖城”
容溯走过去,仁妃就抱住了他的脚:“我求你,求你不要伤害靖城,无论我怎样待你,可是我心里对你也有一丝感情的!”
“你凭什么改变我的命运,凭什么……你至少知道靖城是你的儿子,可是我和母亲却不知道彼此的存在,还相互为敌,你是不是要的正是我们互相残杀的结果,你真的好狠……”南宫容溯用力挣脱自己的脚,转身离去。
仁妃趴在地上,望着许多景物和人都变得黑暗,最后倒下来,在合上眼睛的时候,她想,也许世间真的有报应,她永远也听不到靖城叫她一声娘了,这全是,她自己制造的结果。
宁妃看到她死了,让太监把她抬进去,然后她离开。
南宫正元和仁妃一前一后葬入皇陵,整个皇宫装点成白色,泸国百姓全带孝三日。
楚黛儿被送进凤回宫居住,她算是扬眉吐气了,等着当皇后。
南宫靖城被软禁在承欢宫,半个字都不说,也不怎么吃饭,南宫子银去看过他,但什么也没说又离开。
重轩宫
子桃的胳膊上系着包袱,楚瑜一身素衣,将昨晚容溯匆忙之下写下的休书放进怀里。
123 惊艳
楚瑜看过重轩宫的一切摆设,还有那张床,一张很纯洁的床,有她和容溯的回忆。
转身迈出重轩宫的一刻,楚瑜想,容溯如果知道她爱上了他,一定会笑她的,因为,先爱上的,就是输家。
容溯到底哪里好,让她不知不觉的喜欢上了呢,是他的俊美外貌,是他的高雅气质,是他的深不可测,还是他从小失去母爱的同情?
子桃跟在她后面,“小姐,我们就这样走了吗?”她希望小姐和二……不,现在应该叫三皇子了,和他讲清楚,她是爱他的。
“有些东西不需要去争取了,他从头到尾想要的女人只有楚黛儿,我不愿守着一个心有她人的男人,彼此煎熬,都要痛苦。”楚瑜走着,她在重轩宫留下一封信,上面有替靖城和南宫昊云求情的话。
南宫子银应该会成为一个王爷,明天就是南宫容溯登基为帝的日子,也是楚黛儿封为皇后的日子。
她也许是逃避这些,所以不愿多留一日。
走到城门,被侍卫拦了下来,说皇上有令,不得任何人离开皇宫。
楚瑜正在想办法的时候,楚黛儿带着几名宫女款款走来,“楚瑜!哼,你想走?没那么容易。”
“你要怎样。”楚瑜非常淡定的问。
“我娘被你害得断指,就在前天她病逝了,若不是你,她会抑郁而终吗?”楚黛儿的眼睛闪着泪光。
“那叫自作孽,不可活,先害人,会伤已,就是这个道理。”
楚黛儿挑眉:“如今你的地位远远不及我,明天是我封后的日子,尽管大臣有些微议,但是容溯的爱战胜了所有阻碍,明日是个大日子,我要你亲眼看着我们成双成对,还要你为我们准备庆贺表演,让你永远对我们低头!”
“如果我庆贺,就可以离开宫了是吗。”
“我可以考虑,你以为我喜欢让你出现在我和容溯的周围吗。”
“好,就等明日我为你们庆贺之后,希望你言而有信。”她带着子桃只好返回重轩宫,反正,容溯晚上是不会在轩宫过夜的。
夜里,子桃睡在床上,包袱好好的放在桌上,楚瑜自己缝制着一件红色衣服,精心改良之后,才满意的放好,还有她嫁给容溯时所戴的凤冠,改动之后更加有特色。
对着铜镜,摸上自己的脸,南宫容溯,明天,我就以真面目见你,让你认识真正的楚瑜,不然,我们又怎么能算是认识呢。
她拉开抽屉,里面的白粉也用得差不多了,今后她再也不会用了。
吉日,南宫容溯登基,宣告先帝遗诏后,经过繁琐的仪式,南宫容溯一身紫色龙袍,头戴金龙玉冠坐在了龙椅上,接受了文武百官的贺拜。
同时,南宫子银为景王,宁妃为宁太后,楚黛儿封为黛皇后。
宁太后尽管不喜欢楚黛儿,但是她和容溯的感情尚未修复,所以不愿多生事端,但若是楚黛儿对她不敬,她不会饶了她。
楚黛儿一身华丽的金黄色衣服,头戴凤冠的坐在侧座,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
她说:“皇上,楚瑜有表演奉上,庆贺我们的大喜。”
容溯的眉宇间闪过一丝犹豫,似乎并不希望楚瑜出现,但是又想见她,这两天忙着登基的事,一直没有看她。
楚黛儿拍拍手,一群穿白色衣裙的舞姬上来,个个如仙女般,在满朝文武之间轻盈的跳着,乐工队在大臣们的后面。
舞姬用彩绸拉上一个圆圆的鼓面,却非是鼓,上面绣着祥云纹,舞姬围着那个鼓面跳着跳着,让开一个出口,正对着大殿门口。
一道红衣优雅的出现,正好配着琵琶的音律登场。
娇好的身段,腰束一条宽边腰带,火红的长裙简单却又有形,腰后系有足有两米长的红带,逶迤在身后,袖子有点灯笼袖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