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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人狠狠地从楼梯上甩了下去。
…
天色持续阴沉,雨虽然没下起来,但怎么看都是狂风暴雨的前兆。
教师办公室内亮着灯,许强胜都快要急疯了:“你这是在干什么!干什么!”
崔少言不声不响坐着,脑袋上血还没止住,胡乱地用纸巾随便擦了,结果一堆纸全给染得鲜红。
“我明明跟你说过很多次,有什么问题找强哥。”许强胜狠暴躁地翻着通讯录,最后放弃了:“你父母手机号多少?”
“干什么?”崔少言眼神很冷。
“学生受了伤,当然要向家长汇报啊。”许强胜咆哮,随后缓和了语气道:“这件事情错不在你,过来打电话吧。”
挑事儿的几个人都是高三篮球班的,从市男篮落选以后就一直私底下对崔少言有意见,这会儿因为伤不重全被带去了总教那儿听候发落。
“过来啊。”许强胜见他好半天不动,招了招手。
崔少言纸一扔起身,伤口还在往外渗血,无视许强胜就这么走出去。
外头倾盆大雨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来的,在轰隆隆的雷鸣声里,崔少言直接撞上了从外头急忙赶来的某个人。
浑身被大雨淋得通透,然而一袭白衣干干净净,和崔少言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一样。
“崔少言?”付靳看见他给剃得乱七八糟的脑袋还有伤口就愣了。
闪电将漆黑的走廊照得透亮,崔少言又一次注意到付靳的眼睛是褐色的,睫毛上还落了雨水。
另外就是,这个人像跟其他人不大一样。
具体哪里不一样,一时半会儿形容不出来。
崔少言不懂自己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注意到这么多事情的,雷鸣里恍惚看见付靳朝他伸了手。
“别碰我!”崔少言火气一下子上来了,一把拍开了付靳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继续。
唉哟这章真吓人,往后很少这么吓人了,因为付靳来接崔少言了!
我听说只要更新够长够得到糖,读者的80米大刀就砍不到我!
真的真的不要被我吓着我是甜文作者来的你们看这个形势下章是不是超甜QAQ
另,专栏主受接档文《全世界都在磕我x我的cp》求收藏,以下文案:
#南北cp锁了#
近来的某站音乐区,所有人都在磕某主播x某唱见的cp。
主播@北极 出身音乐世家,一米八大长腿才华横溢,各种乐器都会玩声音超苏超温柔。
唱见@喃喃 传闻中的江南才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温文儒雅唱歌声音超甜还能唱女声。
自从二人被石锤同居,俩家cp粉便天天过大年天天有糖吃。
cp粉:好甜啊啊啊他们睡同一张床盖同一张被子!
俞北辰:当然,因为人只有一副身体。
cp粉:好甜啊啊啊他们心有灵犀简直像同一个人!
身披双马甲的俞北辰:是…我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
俞北辰解释无数遍,奈何根本无人相信。
cp粉:啊啊啊南北是真的南北就是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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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一名新晋伪音大佬,俞北辰在和程翎分手后的这些年躲过了无数烦恼。
兄弟秀恩爱,操着萝莉音御姐音可盐可甜秀回去。
家里父母催恋爱,开小号到亲戚群里语音几句,还能收获红包。
即便是程翎打电话过来——
俞北辰:宝贝,给你介绍一下,这我哥。
捏嗓软糯俞北辰:哥哥好,我是他女朋友。
程翎:(一脸冷漠。jpg)别装了,你喊起来比这软糯多了。
俞北辰:…卧槽QAQ#
食用说明与排雷:
①1v1,破镜重圆,甜文he。
主受文,互宠互宠互宠高亮!!!
②小机灵开朗快乐受x不高兴高冷大佬攻,攻曾是受的钢琴家教,年龄差4,年上攻。
③受的主播马甲是本色出演,披唱见马甲有不可告人的原因。
④受的女性伪音是分手后开发出来的技能,一开始真骗倒过攻。
⑤受是还没毕业的音专生,攻是钢琴大佬。俩人都是音乐世家,但作者音乐知识有限,随时有bug出没,和谐看文勿深究w
☆、第 22 章
付靳被猛拍了一下,手心火辣辣的疼。
崔少言怒气冲冲顶着他那个奇怪的脑袋要走,付靳赶忙一把拉过:“你伤还治不治?”
“你管我!”崔少言爆发得很突然,整个人都在挣扎,“你再不松手我连你一块儿揍!”
“我先给你止血,待会儿你要揍谁我都不管!”付靳抓着他大声道。
崔少言挣不过他,却又像只彻底炸了毛的野猫,想摁都摁不住,凶狠地瞪着他。
眼睛有点儿红了,晃着晃着的估计是不肯哭。
“你听话点儿。”付靳忍着怒火,将声音放缓了点儿,“我就给你处理伤口,别的我都不管。”
崔少言稍微安分了点儿,付靳这便拉着人进了教师办公室。
“付靳来了啊,下这么大雨…”许强胜连忙迎上来。
“你出去吧。”付靳头一偏。
许强胜愣了愣,见付靳态度强硬只得出去:“那你们慢慢来,有什么事情到班上找我。”
崔少言一句话不说,付靳放开了他,打开另一只手提着的药箱。
“坐。”付靳让崔少言坐会客沙发上,挽起湿透了的衣袖,露出白皙修长的胳膊,扶住崔少言的脑袋:“你别动,让我看看。”
伤口看上去比他想象得要好,不需要缝合,付靳取出要用的工具,一瞥旁边垃圾篓里大团染了血的纸巾:“以后受这种伤,可以找块干净的布捂住伤口,纸巾是止不住血的。”
崔少言还是没说话,甚至连姿势都没换,付靳给伤口做了简单的消毒,开始进行包扎止血。
“被什么弄伤的?”付靳低头问。
其实看到他这被剃得乱糟糟的头,不用问也该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付靳真正在意的是过分沉默的崔少言,跟刚才爆发着挣扎的完全是两个人。
“刀片刮伤很危险,要打破伤风。”付靳看着他,“诊所就能打,我们等雨小一点儿。”
崔少言盯着地上瓷砖之间的缝隙,也没发表意见,付靳这才有功夫脱去湿透的外套,内里衬衫也湿了大半,显露出健壮身躯的轮廓。
“我能…出去打吗?”崔少言忽然开口,嗓子有些儿干哑。
“出岛?”付靳有点儿意外。
“你不用管我。”崔少言看着他,“我自己…”
“我带你去吧。”付靳截断他的话道,“你太不听医生话了,老实说,我不是很相信你。”
崔少言:“……”
…
倾盆大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不出一个小时天便彻底放晴。
崔少言手插在兜里,脑袋上顶着绷带纱布,远远地看着付靳买船票。
时隔将近两周了,他终于要从这座岛上出去了,但可能是刚经历过太多波折,崔少言现在脑子还有点儿空。
工作日搭船的人不多,两人随便找了位置坐下,门闸关闭,船轰鸣着发动。
“我也不是很相信你。”崔少言突然说。
付靳看了他一眼,没接话,在窗外鼓鼓吹来的海风里等衬衫被吹干。
“你自己说了要来学校,结果没来。”崔少言目光看着别处。
冷静分析,如果那天付靳来给他治腿了,说不定他腿早不疼了,不疼了今天就不会…
操,真他妈气死了。
付靳反应了会儿,随后说:“你也没说你腿还疼啊。”
“我怎么可能不疼!”崔少言转过脸来,“你们中医看病人不是望闻问切吗,我腿都肿成俩气球了。”
“现在呢?”付靳看他这样,稍微松了口气。
“不疼了,治晚了,患者自己康复了。”崔少言不爽地手臂一抱。
“根据我观察,你下楼的时候显然还在疼。”付靳说,“对医生说谎不是好习惯,希望你能改掉。”
“……”崔少言发觉自己拿中年人没办法,顾自大爷似的翘起了腿。
他人还在气头上,但这种生气跟被人强制剃头的愤怒不同,可能是因为正在离岛的船上,崔少言觉得心情好了不少。
船今天开得稍慢,到对岸花了将近半个小时。
门闸一开,崔少言就沿着港口跑了出去。这么跑大腿仿佛快要散架,但他有种终于从监狱里逃出来的感觉,那头是荒岛这头是繁华都市,简直就像做梦似的。
刚才那种压得他喘不过气的憋闷感受,也在临近正午的太阳晒到身上时渐渐舒缓。
“崔少言!”付靳见状赶紧跑起来追,觉得像自己院里的精神病人跑了。
崔少言一路顺畅通过了出港通道,最后在地铁站口被老当益壮的付靳给擒住了。
“操,我又不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