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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百年。张玉羽的身份似乎已经呼之欲出。
案桌上只剩了一个本子,闫歌伸手拿过,果然是关于凤楼的。
但是比起之前的两个本子,这一本则显得格外的薄。只用了几眼就将所有内容翻完。上面写着凤楼存在的时日不可考,只知道这是个一直存在的组织。只是自百年前突然横空出世,势力范围直直蔓延至四洲大地,直到如今。
张玉羽的确是被凤翔一掌拍出燕城的,但是之后凤楼的人没再动过,张玉羽的踪迹从此消失。
或许可以从王进言那儿开始调查,闫歌细细思索着。只是百年,凤楼是百年,张玉羽也是百年,百年前发生了什么?
“噔噔噔。”敲门声响起,冷无的声音传来,“主子,他晕过去了。”
石门缓缓打开,闫歌出现在地牢中。
主子?剑客无双留了一口气,猛地睁开双眼,还未跳起就被冷无手疾眼快地打晕了,余光只看见镶着白金暗纹的黑色裙角。
【你们说,剑客如果醒着见到现在这个样子的昙华大大能认出来吗?】
【不一定。】
【啊啊啊好险。昙华大大快护住你的面具!】
“主子。”冷无又跪在了地上。打伤主子在意的人,一些小伤小罚总是免不了的。
闫歌蹲下身,不在乎剑客无双身上的血渍,将他横抱而起,往最开始那张奢靡的大床走去,“送一桶水和一套干净的衣物过来。”
这是,不追究的意思?冷无抬起身,看着闫歌远去的背影,松了口气。
在闫歌走回密室的时候,房中已经备好了热水和干净的衣物。闫歌点了下他的穴道,将剑从他的手中取了下来。
在看到剑柄处时一愣,因为这剑柄处也和剑客无双送他的那把剑一样,周围环着是四个小篆做装饰。这四个字是——“昙华无双”。
闫歌勾唇笑了。
【啊啊啊啊!这波狗粮我吃了。】
【这叫什么?这叫一片真心,天地可鉴!】
闫歌将人洗干净上药后,又送回了地牢。
剑客无双在地牢中醒来,立马就察觉出了不对。身上的衣服被换过,伤上了药,还有,他视线落在一旁,香喷喷地饭菜。
地牢中只有他一个人,上次的黑衣人不见了踪影。
叮当的锁链敲击声响起,他起身,将放在地上的剑横在膝上,这才拿过一旁的饭菜开始进食。
一刻钟后。
进食完成,脚步声响起。
他抬头看去,果然,又是那个黑衣人。
这次他什么话都没问,剑出鞘,人已射出……
闫歌坐在地牢旁的密室中,一手握着书一手拿着一个小勺子在香炉中倒腾着。这些天他粗略看了一下张玉羽寝室的密室的书架,上面还真是各行各业都有涉猎。随手拿过一本,上面都写着张玉羽的注释。
这就让他更不解了。这样一个人,什么样的人才能杀死他?要么就是武力值碾压他的,要么就是……
地牢中的打斗声停了,这次不用冷无敲门,他就已经将石门打开了。
浓浓的香味飘散出来,原本神思清明,只是身体脱力的剑客无双竟然开始产生困意,他费力地抬头看去,也只看到红色的裙角。
“主子。”身边有声音响起,他余光扫过,看见以往一身黑衣的人似乎换上了红色箭装。红色箭装,凤楼?
随着沉稳的脚步声在耳边响起,恍若催眠曲一般,他彻底失去了意识。
第44章 要乖哦
【啊啊啊!差一点!又差一点!】
闫歌俯身将剑客无双抱起;看向跪在一旁的冷无。他的身上有一道剑痕,从左侧肩膀到右侧腹部,横亘在胸口上;差一点就危急到生命了。
“去治伤。”低沉的声音响起,他从怀中掏出一瓶药扔了过去。
冷无沉默地接住药,仍然杵在原地;“剑客无双如今已经能抵挡住属下一剑,甚至拼命的话,还有可能将属下反杀。”他身上的伤就是最好的证明。
闫歌看向怀中晕过去的剑客无双,淡淡地开口,“只是一剑;还不够。”
“那请主子封住他的内力,”冷无低头跪下;“不然属下;迟早会死在他的剑下。”就像他刚刚说的那样;剑客无双拼命的话;已经能威胁到他了。而剑客无双;随时随地都在拼命。
【这样一看;冷无也是个小可怜。】
【啊啊啊,换CP的心在蠢蠢欲动。】
闫歌沉默片刻;吹了一口气;将剑客无双被汗水粘在脸上的那根头发轻轻吹掉;淡淡地说;“不行。”
冷无眼中的光暗了下来;“是。”
“从今天起你好好休息,我送他去五道关。”闫歌抱着剑客无双走远,只剩下声音在地牢中回响。
五道关?冷无诧异地抬起头,那可是能将人逼疯的地方,主子他,真的舍得将剑客无双送进去?
一进五道关,如入死地,生死不论,不破不出。那是张玉羽家族中,所有临死的前辈闭死关的地方。
闫歌这些天研究密室中的书籍,却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情。在百年前,五道关是用来闭关修行的地方,几乎人人每一年都会进去一次,更是从里面出了许多不世出的天才。
这个地方,是个大机缘!
更何况,他通过张玉羽在一旁的备注,几乎可以确认,张玉羽进去过!
到时,他会和剑客无双一起进入。
“轰隆隆。”走到地宫入口,将手按在龙头上,五道关的石门轰隆隆地打开了。
他抱着剑客无双走了进去,石门在他们身后“轰”地一声落下。
“主子!”心中有疑惑地冷无追上来,不料看见主子和剑客无双一起进了那个传说中的死地五道关。
若没有主子,他们做的这一切又有何意义?他心灰意冷,背靠着石门坐了下来,随意给自己上过药后就不动了,沉默得如同一座雕像。
进入五道关,只见密闭的石室中黑漆漆的,没有一点光亮。地上躺满了尸骨,或坐或倒,还有人在石门口做挣扎状的人。
【啊!好黑。】
【卧槽!这是哪里啊?】
他看向四周,四周墙壁上画满了各种各样的人,有具象的,有抽象的,有各种文字书写的心法武功,甚至还有一些疯疯癫癫,不知道到底写了些什么东西的东西。
闫歌脚下踏着尸骨,一路走到最里面,见里面空了三个蒲团,勾唇笑了。这才是他敢进来的原因。
他看向这三个蒲团旁边的墙壁,上面写着无一例外,用不同的字写着“欲生先死,此路只可入不可出,只可前不可后。”
在他看来,这就是生路。
至于这四个人为何是生路,而其他人是死路。那就要落实到三人的身份上,他们三人同他现在身份一般,是当时的族长。
闫歌勾起唇,身份的诧异,生死的不同,这其中必定是有一定的联系的。而这种联系或许只在族长之中流传。
他将剑客无双放在一旁的蒲团上,怀中玉灵珠滚落了出来,照亮了整间石室。
【啊啊啊!吓死了!】
【这是个死人坑吧?】
【看一旁的壁画,本非洲咕发出了羡慕的泪水。】
【机缘,这是大机缘啊!昙华大大,你还缺腿部挂件吗?】
随着玉灵珠的光照在石室中,隐隐有一面墙壁发着微弱的光,似乎在与玉灵珠相互呼应。
闫歌起身走向这面墙,这是唯一一面没有被乱涂乱画的墙,大概因为上面的壁画已经占满了整个空间,再没有别的地方可供操作。
这幅壁画画的是九龙抢珠,每一条龙都活灵活现,各不相同。在壁画偏上的地方,一颗龙族闪闪发光。龙珠上的纹路刻得十分清晰,也十分的玄妙。
闫歌在看到的第一眼,就被吸入心神,仿佛无数的文字通过眼睛挤进他的脑海,两行血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卧槽!】
【心疼昙华大大。】
被双眼传来的刺痛感惊醒,他想将眼睛闭上,却发现有一股力在强迫着他打开双眼。再这样下去就要死了!
在与那股大力抗衡的同时,他握着玉灵珠的手收紧,将它一点点往怀里送。他的状态越来越糟糕,四肢的经脉已经开始爆裂,鲜血溢出。
【是不是把玉灵珠放入怀中,不让他发光就可以了?】
【加油!还差一点了!】
【是男人就直接硬怼,死了再来。又是一条好汉。】
【滚滚滚!】
“哼。”闫歌一声闷哼传出,手一滑,玉灵珠顺势滚入了怀中,石壁上的光一下子暗了下去。
空气中传来浓郁的血腥味,闫歌睁开眼,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