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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目的而活;随时准备献出自己的生命。
更让他感到可怕的;不是剑客无双这样宛如死士般的眼神;而是他此前竟然将其掩饰得如此之好。如果不是他自己展示出来,他甚至完全没往这个方面去想。谁会把天下第一剑客;冰雪圣门的圣子与一个死士联系起来呢?这是一个有了自我的死士。
这样的死士毫无疑问是更可怕的;因为有了自我;所以有了追求;有了执念。而这种执念;最易反噬。
剑客无双对他的目光毫不在意,他的目光只掠过凤一一瞬;随即落在闫歌身上。他被衣领遮住的脖颈还残存着闫歌的咬痕。
“凤一,出去守着。”闫歌笑着出声;打断了凤一对剑客无双的注目。
凤一看了一眼剑客无双,“是。”话音刚落便消失不见。
闫歌看向求个欢愉,“坐。”
“太偏心了。”求个欢愉说了一句,毫不客气地在闫歌对面坐下了。他刚说完;就感觉自己脖子凉飕飕的;悄悄往剑客无双那里看了一眼;发现人压根都没有给他眼神。那刚刚的,是他的错觉?
不,他绝不相信!现在的剑客大佬比以前更危险啊!求个欢愉欲哭无泪。
“是偏心。”闫歌笑着看了求个欢愉一眼,“谁不偏心?”若是以前和凤一毫无瓜葛的求个欢愉,会觉得偏心吗?
求个欢愉以多年写书人说书人的直觉品出了闫歌眼中的意思,好像也是?“这,不是他已经一天一夜没睡了吗?”
“你为什么不让他休息?”闫歌给自己倒了杯茶,问道。
“我——”越来越心虚了。好像,确实,是他的问题?他为什么不让凤一休息?求个欢愉快把自己绕晕了。
闫歌手伸到背后,捏了捏剑客无双的手掌,为你出气了。
剑客无双眼神柔和了一瞬,反手握紧闫歌的手,在他的手心画了一个爱心。他恍惚记得在很久以前,有人跟他说过,爱心是表示爱的意思。
【岂有此理!竟然公开秀恩爱!】
【可怜的求个欢愉,惨绝人寰哈哈哈哈哈】
【啊——好会玩儿】
闫歌在剑客无双手背上画了两个爱心,还加了一个箭头将两颗心穿在了一起。
什么,意思?剑客无双陷入迷惑。一颗心是爱,两颗心也是爱?那箭头又是什么?
没等到剑客无双想清楚,闫歌将手缩了回来,端起斟满茶的茶杯品了一口,“周家丑侄的故事是你在背后煽风点火?”
“啊?啊。”求个欢愉脑中仍在缓慢地转动着,心不在焉地说,“我猜你故意这样可能是想闹大,所以暗中帮了一把。”
突然,他一拍桌子,“凤一不休息就是为了去联系我那些说书朋友!这都是为了你们啊!”
【笑死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现在才反应过来。】
闫歌瞥了一眼桌子。
求个欢愉一惊,还没等人说话,已经自顾自地在心里反省了起来。就算是这样,也不用把人当骡子用,这好像还是他的锅?而且万一他猜错了呢?是不是不该轻举妄动?
“做得不错,继续。”闫歌再次出声,把陷入自己思绪的求个欢愉唤回来。
“你还要闹?闹到多大程度?”说着,求个欢愉已经兴奋了起来,搞事情是他的天性,要不他也不会选了这么个职业。
“满京皆知。”闫歌勾唇,“这只是个开始。”
“好!”求个欢愉眼神亮了起来,“我亲自出马。”他现在等级也不低,已经40了,能让听到他说书的人,情不自禁地去回味,去相信,甚至去传播。凡我所出口,无论真假,必被人信,必被人言。
“先让人好好休息。”
“哦?哦。”求个欢愉唤了一声,“凤一,走咯!回去睡觉!”他语气跳跃得就像不是回去睡觉,而是去逛窑子。
【搞事情呀搞事情。】
【期待】
【期待1】
闫歌看向剑客无双,眉眼弯弯,“我们也睡吧。”
“嗯。”
“暖床。”
“嗯。”剑客无双向床铺走去,走姿有点奇怪。
闫歌轻笑出声,搂着人倒在床上,扯过被子,“一起暖?”
“嗯。”
……
清晨,宋南归踏入私学的时候瞥了一眼,成功在角落里看到了闫歌。嗯,今天来了。
闫歌迎着宋南归的视线,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宋南归将视线收了回来,虽然他没有偏见,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真的没办法说那张脸不丑。
他走上台,将书摆在桌子上,看向台下一堆小布丁和唯一一个大布丁,慢吞吞地说,“今天,我们复习《三字经》。”
周府的私学从初等班到中等班到高等班不等,他在周府待了五年,因此初等班和高等班都是他经手,教初入学的学子做人的道理,教高等班的学子科举的门道。今天他刚刚在高等班布置了课业才过来。
因为多了一个大布丁,所以他打算重新讲一下之前的课程,对其他的小布丁也算起一个复习的作用。
闫歌端端正正坐在最后,调出自己的面板。
姓名:NPC昙华
职业:戏子
等级:3
职业:士(书生)
等级:0(1/100)
闫歌撑着头看自己的书生等级的积分随着听课时间的变化而慢慢地增加。又将头转向宋南归,他研究过,书生这个职业有两种升级方式,一种是花时间听课,一点一点熬上去;第二种是花钱贿赂夫子,让夫子给在证明中签字,瞬间冲到可以考试的程度。
书生科举之前的升级都是这样搞的,时间到了或者钱到了,基本都能通过。之后才是玩家正式开始玩儿的时候。
前期真是,弱得可怜。不过书生有官府庇护和一些特权,就算前期自身弱得可怜,也是能搞事的。
这两种办法,慢慢熬,他没时间。至于给钱?也太慢了。而且开玩笑,他又不是真的来当皇帝的好臣子的。
其实,给钱也只是为了贿赂夫子,让夫子签字。这个程序中最重要的是签字,如果能有人心甘情愿地签字,那么不给钱也是没有关系的吧?
闫歌边想边用笔在纸上画着。
宋南归讲课期间不时看过去,总能看到他埋头奋笔疾书的身影。是个爱学的,宋夫子点头,对昨天闫歌去幽芳楼的愤怒稍稍减弱。毕竟是少年郎,也难免……
“下课!”
嗯?闫歌将思绪收回来,就看见宋南归朝着他走过来。
他淡定地从一旁拿过书,翻开,将刚刚的涂画遮住。宋南归看见书上密密麻麻地注释,看他的眼神更满意了。但他不说出来,他对着闫歌笑了笑,绕过闫歌从后门走了。
【我觉得宋夫子可能是误会了什么】
【我也觉得】
【这些字都是我们看着昙华大大写的,不过不是在课堂上】
【是在入京的马车上,昙华大大果然是早有预谋。】
【这让我想起某些私下用功的学霸。】
教室中只剩下他一人,闫歌将书挪开,露出了上面画着的一声黑衣拿着匕首眼神冷漠的剑客无双。只是这冷漠的眼神中,却隐隐露出一丝绝望。
【我又被吃了一次狗粮】
【呜呜呜,这张画我可以买吗?】
【又是你个脑残粉,歇一下吧】
闫歌看着画上的剑客无双笑了一下,将这张画纸反复折叠,最后折成一个苹果大小的正方形,“刺啦”一声从中间撕开。
【!】
他只撕了一次,手中的纸屑就不见了。
【刚刚那一下心疼死我了。幸好剑客将画抢救下来了。】
下一秒,空中细小的雪花飞扬,仔细看去,分明是更加细小的纸屑。这些“雪花”落在地上,和灰尘混合在了一起。
闫歌唇角的笑容更大,心中却响起一声叹息:傻无双。若是他舍得,刚刚就不会出手抢他手中的纸屑。既然他不舍,又何苦亲自把它销毁?
从无双成为他的暗卫后时常升起的渴望再次在他的心中升起,他想和剑客无双并肩,想在可以拥抱他的时候拥抱他。快了……
第二天,宋夫子以为的认真学生没有来上课。
第三天也没来。
第四天还是没来。
……
第十天,宋南归终于从林怀瑜口中得知,人去藏书阁了。这天下课后,他来到藏书阁,果然看见了坐在窗边看得正认真的闫歌。
宋南归走到他身边,咳嗽了一声。没人应。
“周荣。”他唤了一声,才得来人的抬头。
“宋夫子。”闫歌唤道,“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我……宋南归深呼吸一口气,“你不去上课,在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