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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赵侧妃,何姨娘等皆坐在角落里,尽量的低调,王爷的心情不好,她们若是再乱说话,肯定要被王爷责罚。
赵侧妃和何姨娘两个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不该说话的时候绝对不多说一句话,不该招惹的人绝对不招惹。
房间门外,很快响起了脚步声,有丫鬟的唤声响起来:“见过郡王,郡王妃。”
燕祁和云染二人从外面走出来,燕王爷下意识的眯起眼睛,望着走进来的一对壁人,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看到这样和谐温馨的画面,心中很是欣慰,那一股子火气慢慢的消退了不少。
相较于燕康的温和,床前的燕王妃回首看到了两个风华无双,天造地设的一对壁人时,眼神里喷射出狠毒的光芒,心里恨得吐血,臻儿之所以这样,说不定就是燕祁和云染两个人搞出来的,要不然从前怎么没有这样的事情,可是现在竟然接二连三的发生这样的事情,对,一定是他们两个人搞出来害的臻儿。
燕祁,他凭什么,凭什么霸占了她儿子的位置,王府的世子位置应该是她儿子的,他只是一个私生子,即便王爷宠他,爱他,也改变不了他私生子的身份。
她姐姐没有嫁给燕康就生了他,他就是个私生子。
燕王妃的眼神越来越恶毒,不过很快收回了眼光,又盯着床上的燕臻,看到儿子昏迷不醒,燕王妃哭得更伤心了。
燕祁和云染二人走进来,朝着燕康施礼:“儿子(儿媳)见过父王。”
燕康点了一下头,招手示意他们两个人坐下来。
燕祁望了一眼全身心照顾着燕臻的燕王妃,忽地心情便不那么难受了,他难受什么,现在知道这女人不是他的母妃,他应该庆幸才是,若是这个女人真是他的母妃,他才该是痛心疾首的。
“二弟怎么样了?还好吧?”
燕祁关心的开口,燕王妃听到他的话,陡的回头尖锐的叫起来:“你是巴不得你二弟出事吧,现在你心想事成了。”
燕祁的脸色陡的冷沉下来,瞳眸摒射出幽冷的光芒,既然这女人不是他的母妃,他也无需对她客气,燕祁正想说话,燕康已经回首狠狠的瞪了燕王妃一眼:“闭嘴。”
他说完望向燕祁和云染说道:“今儿个叫你们两个过来,是有事找你们的,从现在开始,燕家的掌家权交到云染的手里,你母妃以后全权负责照顾你二弟的事情。”
既然她的心里只有燕臻,那就陪着她儿子吧,还有燕家的财产不是燕臻的,是燕家的。
他绝不会再让这个儿子胡作非为,若是依旧是她掌家,只怕燕家早晚要被燕臻败光了为止。
燕康的话一落,房内众人面面相觑,赵侧妃和何姨娘心中有喜又忧,喜的是终于从这女人手中解脱了,忧的是郡王妃似乎也不是善茬。
燕王妃是反应最大的一个,她的脸色变了,尖锐的叫起来:“王爷,我还没死呢。”
“你不是心疼燕臻吗,就全心照顾他吧,燕家的事情你不要再插手了。”
“王爷,”燕王妃脸色惨白,绝望的望着燕康,他这是打算缚住他们母子二人的手脚吗,她手中的嫁妆这么多年,几乎都被臻儿用光了,若是现在再失了掌家权,那么他们母子二人以后用什么,靠着那么点月银,如何够用。
燕康还没有来得及说话,赵侧妃和何姨娘已经站起来,一脸恭敬的望向云染:“妾身等恭喜郡王妃得掌家权。”
两个人心里有些酸涩涩的,尤其是赵侧妃,她一心想着,王爷卸了王妃的掌家权才好呢,若是卸了,她就可以得了,可是谁会想到,最后这掌家权竟然落到了云染的手里。
云染是最意外的一个,说实在的,她对掌家什么的不感兴趣,不过能挫挫燕王妃这个女人的锐气,她心情就爽快,谁让她对燕祁不好。
云染温雅的起身:“谢父王看重,染儿一定会认真的掌家,绝对不允许人做出有伤燕家体面的事情。”
“好,若是再有人胆敢用燕家的产业赌博,你直接让人报官,把这赌博的人抓进大牢就行了,不要再拿燕家的产业出来了,燕家禁不起这样的折腾。”
燕康的话冰冷而无情,燕王妃脸色再次的失了几分血色,现在的她脸色苍白得难看,一点血色都没有,好像一个活死人似的,除了眼珠子还在转动,再没有一点的动静。
她慢慢的回神,咬着下唇,尖锐的叫起来:“王爷,你忘了,你忘了答应我姐姐的事情,你忘一一?”
燕康大叫:“闭嘴,你没有资格提她。”
他说完起身扫向房间里的所有人:“都下去吧,以后王妃负责照顾二公子,王府的一应大小事,全权由郡王妃负责。”
燕康说完,面容阴沉的望向赵侧妃和何姨娘:“你们以后若是再生事,看本王不命人把你们撵出去。”
赵侧妃和何姨娘立刻规矩的开口:“是,王爷。”
她们不敢招事,王爷连王妃都重罚了,何况是她们这些人,若是犯了错,真能撵出燕王府去。
燕王爷望向云染:“你去召集王府各处的管事碰下头,向他们下达一下指示,另外到王妃的院子里去找管事的妈妈,把王府各处的玥匙和对牌取过去。”
“是,父王。”
云染不卑不亢的领命,一点也没有推辞,这样的她,使得燕王妃恨不得咬死她,心中更是认定了一件事,儿子发生的事情一定是这女人搞出来的,她的目的就是想夺她手中的掌家权。
她休想,她一定会想办法重新拿回燕王府的掌家权的。
燕王爷燕臻领着人走了出去,看也不看房里的燕王妃和燕臻,燕祁和云染二人跟着燕王爷往外走,赵侧妃和何姨娘也赶紧的跟着人往外走,王妃没了掌家权,她们懒得理会她。
燕康经过燕臻的事情,整个人一下子老了好几岁,一言不吭的往外走,虽然他怒打了燕臻,惩罚了萧以柔,可这些人倒底是他的亲人,这么多年过来了,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既心痛又难过,最让他难过的是他对不起以沁的重托。
没想到萧以柔会变成这样的一个人,当初那个纯真善良的姑娘哪里去了。
燕康的脚步无限的沉重,燕祁和云染招呼了一声,一路跟着燕康进了燕康的院子,父子二人进了正厅,挥退了别人。
燕祁抬眸望着燕康,沉稳的说道:“父王,你说,我母妃究竟是何人,你为什么一直不愿意告诉我?”
燕康一听燕祁的话,整个人怔住了,飞快的抬首望向燕祁,看到燕祁坚定的神情,燕康瞳眸暗黑,好似藏着一个巨大的旋涡,他依旧坚持自己从前的话:“祁儿,你胡思乱想什么,你母妃只是气糊涂了,才会胡言乱语,她只是害怕我打死臻儿罢了。”
燕祁望着燕康,黑瞳闪着潋潋幽光,眉宇是坚定的神彩,这一次他没有像往常那样被燕康所骗,他一字一顿的说道:“父王,我知道萧以柔不是我的母妃,没有一个做母亲的会不心疼孩子,所以她不是我的母妃,我会查出来我的母妃究竟是谁的,即便你不说,我也会查到的。”
他说完转身走出了房间。
身后的燕康掉首望过去,屋子外面阳光如水倾泻下来,蓝天上白云飘逸的轻轻移动着,在那温柔的轻辉之中,一个身穿冰湖蓝散花如烟长裙,外罩素白琵琶扣春裳的女子,正巧笑嫣然的望着他,她静美脱俗,丽质天生,一颦一笑都能轻易的牵动着别人心魂。
“以沁,对不起,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和他说呢,你最大的希望,就是不要让他知道他的身世,不要让他回到宫中去,你只想让他快乐的生活。”
墨沁院院,云染指派了人去燕王妃住的春棠轩取王府各处库房的玥匙以及对牌,玥匙是几大库房以及帐房重要楼阁的玥匙,对牌是各处的领牌,不管谁领什么东西都要先来领了对牌,凭牌子才能到各个管事的面前领到东西,虽然燕王府主子不算太多,但是燕家家大业大的,家生子外买的奴才有不少,需要一把好手打理着。
云染本来是不想掺合燕家这些事的,虽然她是郡王妃,将来燕王府由她打量,但说实在的,她对打理王府实在没什么兴趣,不过现在一想到燕王妃那个女人,她便心情不畅,她对自己不好,她不以为意,可是只要她一想到这个女人对年幼的燕祁不好,她就心情不爽,想收拾这女人,所以任何让这个女人不快抓狂的事情,她都愿意去做。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