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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从来没有这么用心思对待过一个女人,别的女人只要他想,没有得不到的,即便他的两个未婚妻都死在了大婚前夜,但是只要他姬擎天想要,那个女人肯定笑眯眯的送上门,可是现在他想真心对待的女人,偏偏对他不屑,从前若是有人和他说这话,他一定会嘲讽这个人的,但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
云染眼神深幽的望着姬擎天:“你这是不尊重女人,什么喜欢啊,分明是掳夺,因为看我能力好,配得上你,所以你便不顾我的意愿把我从大宣的皇宫里掳了出来,现在还要加上这么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我鄙视你敢做不敢当。”
姬擎天的眼神越来越暗,看云染对他越来越讨厌,不由得心情沉重,他喜欢云染的心是真的,除了手段,别的都是真心的。
偏偏云染不相信他,这让他觉得心里很沉重。
“云染,本宫知道自己所做所为确实让你对本宫失去了信任,但是本宫相信,本宫定会让你对我重拾信心的,本宫以后不会再随便的欺骗你的。”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这样的人。”
云染冷冷的讥讽,看也不看姬擎天,闭上眼睛休息,不理会姬擎天。
她慢慢的想着,姬擎天这样三番两次的折腾自己,说明了一件事,有人在追查她的下落,这人是谁?她要如何来和此人配合呢。
虽然她没有办法打得过姬擎天,但是却可以用别的方法击败他,让他的阴谋败露,接下来就到了大宣和东炎的交界玉烟岭,这是最后的一个关卡,如若说有人在追查她的下落,那么这个人肯定会出现在玉烟岭的城门口,所以她何不?云染心中有了主意,不过脸上神色一动也不动的。
轻装马车一路往玉烟岭行驶而去。
玉烟岭,大宣和东炎的交界,山势陡峭,是大宣最好的天然屏障,此地的兵力虽然不多,但是东炎若是想在此处攻进大宣却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大宣的兵将驻扎在玉烟岭的这些山峰上,若是有人贸然攻进玉烟岭,只有死路一条,所以东炎对于攻破大宣的事情一直是小心的,不敢轻举妄动。
玉烟岭的关卡前,数道身影正在搜查过往的车辆,盘查十分的严格,为首的人一身月牙白的绣海水纹的锦袍,腰间束着银丝纹路的腰带,整个人说不出的飘逸温融,像天上的一朵白云一般,那张精致立体的五官,此时蒙着一层冷霜,使得他整个人仿似雪山之顶冰冷的雪莲花,一点温度都没有。
虽然人长得极美,可是看到的人没有不害怕的,个个格外的小心。
燕祁领着手下数人亲自盘查过往的车辆,不放过一辆可疑的车辆,事实上他这样做是造成一种迷惑的假像,让别人以为他急乱昏头了。
事实上他真正要搜查的只有一人,东炎姬擎天的马车。
姬擎天三番两次的和他玩心理战,这一次他倒要让他看看,这一点他也会。
燕祁正查得一丝不苟,不远处的官道上浩浩荡荡的驶过来一队人,这些人不是别人,正是东炎的使臣。
东炎使臣团的人,远远的看着城门前盘查的燕祁,不由得个个骂娘,怎么又碰上这煞星了,他们此番出使大宣,可真是丢足了脸,三番两次的被人当成贼一般的盘查,这大宣真是欺人太甚了,此番回京,他们定然要禀报皇上,向大宣讨要一个公道。
车驾驶到了玉烟岭的关卡,燕祁面容冷冷的开口:“请姬太子和东炎的使臣下马接受检查。”
燕祁话一起,东炎后面的使臣,大骂起来。
“燕祁,你他妈的是不是欺人太甚了。你先前才搜查过我们太子的马车,这会子又搜查什么?”
“你们大宣的长平郡主不见了,关我们什么事啊,凭什么三番两次的搜查我们大宣的马车啊。”
“我们太子难道还缺一个女人,不就是一个女人吗?”
东炎的使臣个个叫骂不停,其实这些人真不知道姬擎天带了云染回东炎,所以才会如此义愤填膺。
姬擎天所做的事情,都是瞒着这些使臣的。
这些人中有不少是东炎的重臣,他如何能让这些家伙知道他劫了人家的郡主回国呢,所以一直以来姬擎天的动作都是隐秘的,除了他的手下亲信,别人是不清楚的。
东炎使臣团最前面马车上的姬擎天,徐徐的掀帘往外张望,一双深黑的瞳眸此时嗜血的盯着燕祁,恨不得吞食了这家伙,他紧握着车帘的手上青筋突起,一字一顿的盯着燕祁。
“燕祁,你最好别欺人太甚了,你先前刚搜查了本宫的马车,现在又搜查,你以为本宫怕你不成,让你三番两次的对我们动手脚,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是大宣的皇帝吗?这一次若是想搜,请拿出大宣皇上的旨意来,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姬擎天直接的冷喝出声,燕祁的神色未变一下,精致的面容上拢着幽冷的气息,瞳眸射出冷芒盯着姬擎天,唇角勾出似笑非笑,只重复一句:“姬太子,请下车接受检查,若是不接受检查,你们是出不了玉烟岭的。”
燕祁话一落,姬擎天手指一握,周身拢着阴霾,满脸的狂风暴雨,陡的狂放一笑:“燕祁,你以为本宫想走,你留得住。”
“那就试试吧。”
燕祁面色如常的说道,他身后的数名手下刷的一下,人人拉开了手中的弓箭,对准了东炎的使臣团。
这下使臣团所有人哗然,不少人怒叫起来:“燕祁,你太狂妄了。”
“是啊,今日我们倒要拼上一拼了,看看你究竟有多大的本事,有本事就把我们东炎使臣团的人都给杀了吧。”
使臣团中,躁动不已,个个朝着燕祁大叫。
燕祁眉色一点狠戾,望着这些嚣张叫着的东炎使臣,脸露鄙视之色。
“你们东炎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把我们大宣的长平郡主从宫中掳了出来,贼人行径。”
燕祁话一落,使臣团中的人个个脸色黑沉难看了,有一名朝中的大臣叫道:“燕祁,你说话要有凭据,凭什么说我们东炎的人掳人,先前我们的使臣团可是三番两次的被人搜查了,根本没有长平郡主的下落,凭什么说我们东炎的人贼人行径。”
“若不是贼人行径,为什么不让本郡王搜查马车,分明是有古怪。”
燕祁话一落,依旧是先前的那名大臣叫起来:“燕祁,你要查可以,若是这一次再查没有怎么办?你要向我们东炎的所有人磕头下跪。”
此人话一落,燕祁身后的手下逐日冷喝:“放你妈的屁,若是不让我们搜查,你们一个都休想过去,我们要把你们统统的扣押下来。”
“你们?”
东炎的使臣团人人变了脸色,有人抚额大叫:“疯了疯了,大宣的人都是疯子。”
逐日眼看着自家的主子没有阻止自已,忍不住再次叫骂:“你们东炎的人才是疯子,变态,竟然把我们长平郡主掳走。”
燕祁的一双眼睛紧紧的锁着对面的姬擎天,手指轻轻的握起来,一字一顿的说道:“本郡王可以肯定,长平郡主就在你们的车驾之中,若是此次搜查,本郡王搜查不到,本郡王就亲自下跪向你们赔礼道歉。”
燕祁话一落,东炎的使臣团所有人都愣住了,要知道这大宣的燕郡王可是个尊贵的人物,现在他竟然说搜查不出来,就下跪赔礼,这是什么意思。
个个议论纷纷。
姬擎天的眼神凌厉了,手指紧握,阴霾的开口:“燕祁,你确定搜查不出来真的下跪吗?”
燕祁没有说话,他身后的逐日和破月等人齐齐的失了脸色,望向燕祁急叫:“爷,不可。”
燕祁微眯眼睛思索,现在他可以肯定云染就在姬擎天的这辆马车上,因为除了这个办法,姬擎天没有别的办法把云染带出玉烟关,而他一路上所布下的虚虚假假的阵,其实只有一个真正的目的,那就是把云染带出玉烟岭。
他以为他们三番两次的搜查过他的马车里,所以不可能再搜查他的马车了,不过他偏要反其道而行,现在他可以肯定云染就在姬擎天的这辆马车上,还是藏在马车头顶上的空格中的。
燕祁一挥手阻止了身后的数名手下,他望着东炎使臣团的所有人,清悦的声时响起来:“本郡王若是这次查不出来,本郡王自当下跪向你们东炎的所有人赔礼道歉。”
东炎的使臣一听这话,意动了,不少人叫起来:“好,你最好言而有信,若是耍赖,我们定然去找你们大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