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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说来,燕郡王却是我云王府的大恩人了?”
云染冷冷挑眉,睨着燕祁,燕祁温融而笑:“不敢居功,事实上本郡王这样做,也是为了燕王府。”
“算你有自知之明,”云染冷哼,随之恼火的说道:“按照道理,你出发点是为了云王府好,我不该生你的气,但是难道就因为你的这个出发点,我吃的亏白吃了,我当初救了你没错吧,受你的欺负没错吧,这难道也因为你的出发点统统的抵消了?”
云染睁着明媚的大眼睛,瞳眸之中摆明了不甘心。
燕祁瞳眸轻漾起波纹,如明珠一般明艳璀璨,笑意潋潋的望向云染。
“那长平郡主要本郡王如何做,才肯消这心中的不平。”
“这样,你必须做到两点,本郡主就原谅你之前的过错,第一必须负荆请罪,第二把当初坑了我的四万五千两的银票给我送过来。”
一想到当初受了这家伙的坑,若不是发现得及时就要进大牢中去了,她就恼火。
“好,”燕祁一口答应了,转身便往外走,身后的书房里,云紫啸和云染面面相觑,这么好说话啊,分明是有古怪,这家伙绝对不会是好说话的人,不过一时间父女二人百思不得其解,云紫啸望向云染:“染儿啊,若是燕郡王真的做到了你的两点,你真的会原谅他吗?”
云染认真的想了想,虽然心中依旧有些不甘心,不过从大局着想,燕贱人也没有错,虽然他狂妄自大,做事独断专行,从不把女人放在眼里,不过现在人家该道的歉道了,该负荆请罪,他也请,还把当初坑她的四万五千两银票还给她,她若再斤斤计较似乎说不过去,而且她从来不是矫柔作态的人,云染扬起明媚的笑脸:“只要他做到,我就原谅他了,从此后井水不犯河水。”
云染坦坦当当,光明磊落的说道,转身就往外走去,身后的云紫啸到嘴的话咽了回去,本来他想问女儿,燕祁若是想娶她,她嫁不嫁的,现在不敢说了,都说了井水不犯河水了,若是他胆敢说,估计会被染儿一巴掌给拍进墙里去。
云紫啸望天叹息一回,其实从大局方针来看,燕祁和自个的女儿该是天生的一对,因为燕云两家不存在背叛之说,他们可是一条船上的,再一个燕祁和女儿在一起,别提多登对了,绝对是金童玉女,不过现如今看女儿的意思,是不可能了,云紫啸一声接一声的叹气。
云染哪里知道自个父王的心思,此刻的她心情极好的一路回茹香院,路上还想到,如若白莲花真的做到了自已提到的两个条件,她要不要在原谅他前顺便敲诈他一笔,当初她可是救了他的啊。
云染一路回茹香院去睡觉。
半夜的时候,龙一回来了,飞快的禀道:“郡主,出事了?”
云染一惊翻身坐起来,先前她让龙一去保护小怜儿,这会子出什么事了?
小怜儿可只是个孩子,那个贱人心也太狠了,竟然对小怜儿动手脚。
“出什么事了?”云染穿好衣服掀帘往外看,只见龙一手里抱着小怜儿,此时小怜儿周身温漉漉的,龙一的身上也混漉漉的,似乎刚从水里出来的一般,云染赶紧的下床,示意龙一把小怜儿放在房间的软榻上,自已俐索的取了银针出来,对着小怜儿身上几个穴位扎去。
龙一恭敬的禀报:“郡主,他们竟然把小怜儿从房间里绑出来,推进后面的湖里,属下为了不打草惊蛇,所以从另一边潜进水底,救回了小怜儿。”
房间里,云染眼神冰冷阴森,阮心兰这个贱人什么时候都心狠手辣,这个贱人不除就是个祸害,任何时候都不安份,所以她定要除掉她,不但要除掉她,还要让她生不如死。
云染唇角一抹血腥的冷笑,她扎了几针,小怜儿醒了过来,一醒过来看到云染,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扑到云染的怀里:“大姐姐,小怜儿好害怕,小怜儿吓死了。”
云染抱着她,安抚她:“别哭,没事了,小怜儿想不想抓住坏人?”
“想,”小怜儿虽然小,但是在大宅门长大的孩子,素来早熟,所以用力的点头,云染望着好:“那你听大姐姐的话,现在先跟柚子姐姐躲起来,等姐姐抓住了坏人,再把你带回来,要不然那坏人肯定还会抓你的。”
小怜儿一听赶紧的点头:“好,小怜儿听话。”
云染起身唤了门外的柚子进来:“柚子,你把小怜儿带回你家藏两天,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她在你家,回头我让你回来你再回来。”
柚子当初卖身云王府,为家中的哥哥换了一点治病的银钱,救了哥哥一命,后来哥哥做了点小生意,家境逐渐的好起来,本来想把柚子赎出去的,但是柚子有柚子的顾虑,她出去了又能怎么样,凭他们家的条件,也不会嫁到什么样的好人家,哥哥将来还要娶嫂子,她回去不但浪费钱,还多一个人吃饭,倒不如省了钱给哥哥娶嫂子,至于自已,现在成了郡主身边的二等丫鬟,只要忠心,郡主以后再怎么样也要给她配个管事的儿子之类的,这比她回家好,所以她坚持留下来了。
此时柚子听了云染的话,立刻点头:“郡主放心吧,奴婢不会让任何人发现六小姐的。”
云染望向龙一:“把柚子和小怜儿悄悄的送出去。”
“是,郡主,”龙一应声伸手把柚子和小怜儿两个人,一手提了一个带了出去,房间里总算安静了下来,枇杷扶了云染上床,一边侍候着云染一边问道:“郡主,你说她们为什么要把小怜儿推入湖水啊。”
关于这点云染也不是太清楚,她以为这贱人要害也是害她,怎么害到小怜儿的头上了,难道那女人丧心病狂到胡乱杀人了。
“这事明儿个早上就知道了。”
云染倒床上睡觉,挥手让枇杷到外面去休息,夜深了,明儿个一早还要起来侍候她呢。
枇杷替她把纱帐整理好,才走了出去,。
房间里,云染一时睡不着,脑子里想的净是阮贱人究竟想干什么,为什么动手动到了小怜儿的身上。
她正想得入神,忽地感到身遭的空气有波动,云染瞳眸一沉,手指一动捏了一枚绣花针,待到暗处有人靠近了她的床前,她身子一翻俐落的袭了过去,手中银芒对准了来人的致命穴位狠狠的扎了过去。
一道白色的仿若幽灵的身影飘然荡了开来,随之一道清悦暗碰的嗓音在夜色之中响起。
“长平郡主好狠的心啊,”
云染手一伸掀帘往外看,床前站着的竟然是白莲花燕祁,燕大郡王周身拢在晕黄的灯光之下,眉眼栩栩神彩,瞳眸之中灼灼烁目,唇角是如水一般的笑意,他一脸认真望着云染,温润的说道。
“本郡王负荆请罪来了。”
他一开口,云染才看清楚这家伙的背上多了两根藤条,一身雪华白的锦袍之上多了这么两根绿色藤条,说不出的怪异,不过燕大郡王的脸上笑意明媚又灿烂,生生的让人忽视了肩上的那两根绿藤条,云染狠狠的抽了抽嘴角,望着燕大郡王。
“燕郡王,你这叫负荆请罪啊,大黑晚上的摸进我的房,背上插两根绿藤条,这就叫负荆请罪了。”
“难道这不叫负荆请罪,那请问长平郡主,这叫什么?”
燕大郡王一脸不耻下问,笑脸明媚的盯着云染,云染磨牙,没错,荆是荆,请罪是请罪,一咬牙大叫:“负荆请罪不该是跪下来吗?”
燕大郡王一脸为难的望着云染:“不是本郡王不跪,实在是本郡王膝盖受了伤,请郡主原谅本郡王不能跪,为了防止郡主说本郡王弄虚作假,所以请长平郡主验伤?”
他说完动作俐落的一掀袍摆,脱靴,扯脚上的白袜,裤子往上拽,一气呵成的动静,云染脸黑了,这货绝对是故意的,这大黑晚上的跑到她房里来负荆请罪,还说膝盖不能跪,现在又作势卷裤腿,不出意外,这膝盖上怕真有伤。
云染眼睛绿了,算你狠,白莲花。
“算了,你别卷了,我相信你膝盖受了伤,不用跪了。”
若是让人发现这么一个大男人在她的房里又是脱靴又是卷裤子,指不定别人怎么说呢,而且她没兴趣看他的腿。
燕祁一手拽着裤腿,一手望云染:“郡主确定不查,本郡王是真的受了伤的,要不然铁定给郡主跪一个赎罪。”
云染磨牙,算你狠,阴沉着脸挥手:“我大人大量,不计较了,你放下你的裤腿,穿起靴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