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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陶陶郁闷地抱着头猛撞桌子。
啊啊啊……
她上辈子没做过什么坏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人!
呜……
至于君非宇和上官墨,他们俩的情况也跟她猜想的不太一样。
君非宇是朝中唯一一位异姓王爷,其实也是朝中现在唯一一位王爷——
因为其他王爷都死了……
不过他能活到现在也不是因为肖暴君不敢杀他,而是君家有一块先帝留下的免死金牌。
君非宇极少过问朝政,也不怎么在宫中出现,他的时间都用在出宫寻找药材救他弟弟上。
之前见过的那个少年,应该就是他弟弟,已经昏迷了七年,据说也是被肖暴君害成那样的……
想到这儿,阮陶陶打了个寒颤。
七年前那个少年也只是个小孩子吧,竟然对孩子都下得去手……
君非宇没跟她拼命,为的是她的血能帮他弟弟续命。
据说当年肖暴君会同意这种事,完全是屈服于上官墨和君非宇两人联手的武力威胁。
上官墨和君非宇的关系一向恶劣,跟君非宇的弟弟更是没什么交情,他也实在不是个乐于助人的人……
可据说他当年赶回宫的时候竟然勃然大怒,二话不说地出手帮忙,之后还没有异议地每周献血帮君非宇弟弟续命……
这已经成为宫里的一大疑案了。
其实在这种时候出手帮忙是人之常情,可上官墨那个人……
唉,阮陶陶长长地叹气。
上官墨真是对不起他那张脸,竟然是个恶棍……
他在宫里的地位比较特殊,虽然算是主子,可其实没有官职头衔,他也什么事都不爱管。
他们的关系真复杂(5)
可他跟朝中任何一位达官显贵都有点亲戚关系,就连肖暴君都是他二娘的三表姑的大表哥的什么什么……后边实在记不清了。
不过他能保住命绝对不是因为这种特殊背景,而是因为他跟肖暴君志趣相投。
没错,他也是个喜欢杀人的变态……
不知道这种情况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只要肖暴君想杀人,他就会出现,之后心情不错地把人带走,回自己府上慢慢杀。
据说他家后山是一道悬崖,他每杀一个人就往悬崖后一扔,现在悬崖已经快被填平了……
当然这只是据说,因为没人被允许踏进他家门,也没人能亲眼看见他是怎么杀人的。
越是看不到,大家就想得越恐怖,幸好上官墨不太爱理人,也不喜欢让别人跟他请安。
所以大家干脆就练就了视而不见的本事,不但装看不见,平时提到他也都是用“十一爷”代替,甚至都不想提起他的名字。
阮陶陶觉得这跟伏地魔差不多……
哦对……
他被称为十一爷是因为他在家中排行第十一,他爹是原来的兵部尚书,娶了六个老婆,生了十五个孩子……
但现在这一大家子人都被肖暴君杀了……
据说上官墨当时连半滴眼泪都没掉,第二天出现还是心情不错的样子。
真是恶棍!
阮陶陶一肚子的气,偏偏担心隔墙有耳,不敢随便骂,只能闷闷地撞桌子。
现在她再想起上官墨那张脸,一点都不觉得迷人了,只觉得面目可憎。
要不是君非宇的弟弟也要依靠他的血续命,她真想现在就找机会把他毒打一顿!
算了,不跟这种人生气,想别的!
她这次听到的信息不少,也知道了那张藏得很隐秘的纸条上提过的乌衣骑和拜月教的事情。
乌衣骑是一队神秘力量,每次出现都是黑色大氅,骑着黑马。
他们人数不详,身份成谜,更没人知道他们的头目是谁。
她的保命靠山(1)
但大家都知道他们个个武艺高强,曾经有十八骑联手洗劫国库,之后在重重包围之下全身而退的辉煌记录。
那笔钱在几日后出现在了梁州等地正经受旱灾的百姓家门口,家家户户分得仔细。
有人算过,据说总数跟国库丢失的银子一样,乌衣骑一文都没贪进自己腰包。
这样的事情时有发生,所以他们在百姓心目中已经跟天神的地位差不多。
不过也有人说他们其实是鬼差……
因为曾经有传言说,乌衣骑其中之一无论是身形还是武功都跟上官墨已经离世很久的大哥一模一样……
阮陶陶打了个哆嗦,紧张地看看四周。
她怕鬼,很怕很怕。
虽然她也希望那些被暴君害死的人还以另一种方式活着,但她实在是不希望他们来找她玩……呜。
而且不知道鬼能不能辨认出灵魂?不会把害死他们的帐算在她身上吧?
呜……
据说所有人都每天上香祷告,希望乌衣骑或者拜月教的人来把她杀了……呜。
拜月教听起来有点像地下党,也没人知道他们的总坛在哪里。
他们做的事跟乌衣骑差不多,只不过教众的武功不一定很高,但因为人数众多,身份隐蔽,好像市井间到处都有他们的人在潜伏。
所以现在百姓有什么不平之事,一定会壮着胆子到市集上说,这样晚上多半会有拜月教的人出现帮忙。
也多亏了有这两个组织,不然百姓的日子还不一定过成什么样呢。
阮陶陶揉揉头,觉得自己如果想把形象改造成乌衣骑和拜月教那样的……实在是个大工程。
不过现在有一点很值得高兴——
她不用怕死了。
君非宇还要她帮忙救弟弟,所以一定会保住她的命!
现在她不用那么紧张了,而且就算瞒不下去了,她大不了就去找君非宇说实话。
嘿嘿……有这个大靠山在,她也算得上高枕无忧了!
她的保命靠山(2)
哈哈哈……
阮陶陶心情大好地叉腰狂笑中。
心里有了底,她四处看看,之后干劲十足地冲到着岸边,开始研究那堆奏摺。
明天还要上朝呢,她好歹也要先记记这些王公大臣的名字和职务,再根据奏摺内容猜测下他们的忠奸善恶啊。
但是半文半白的内容看得她真头疼……
唉,她是古代盲啊,上学时的文言文就是考试时最拉分的一项。
阮陶陶看得仔细,已经把被她当做围脖一路带回来……
其实是扛回来,因为这只小胖狗太重了……
咳,已经把小胖狗给忘了。
毛绒绒的圆球动了动,露出一只滴溜溜的眼睛,定定地打量着阮陶陶。
之后它扭啊扭地转身,以跟它的体型毫不相称的轻盈动作向外跑。
一路跑回自己主人家,小胖狗先溜到水盆边喝水,之后抬起两只爪爪,很灵活地站了起来,开始叉腰做无声狂笑状……
“……”师弟同学的脸拧了一下。
“师兄,怎么连淘淘都抽了?”
小胖狗显然是听得懂人话,很不爽地抓起自己窝边的肉干,“piu”地丢向师弟。
师弟已经被打惯了,但还是为自己这悲催的人生抚额叹气。
不但有个这样的师兄,身边还有只快被他师兄养成精了的小胖狗……
这日子没法过了……
打完了,淘淘收回爪爪,继续做叉腰狂笑状。
上官墨失笑地挑眉,“淘淘,你在学肖骁?”
“汪汪~”
很有间谍潜质的小胖狗欢快点头。
师弟同学惊了,“这是肖骁?肖骁什么时候大笑过?那家伙不是向来不笑?”
难道还真是走火入魔,连脑子都抽了?
上官墨没回答,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窗外天色。
他倒是有点盼着天黑,想知道自己会查看出点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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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陶陶看奏摺看得很入神。
她的保命靠山(3)
刚才那章传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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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因为天黑得她已经什么都看不清了,她可能还要一直这么看下去。
也不知道这里的经纬度,这里是几点天黑啊?
阮陶陶茫然地看着天,想不通古人是怎么看时间的。
不过她估算……现在应该是晚饭时间了吧?
研究了半天也没弄明白怎么点灯,阮陶陶趴在桌上,等着人来给她送饭。
中午就没吃,饿啊……
今天一天过得太坎坷了,劳心又劳力,阮陶陶等着等着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等她再醒过来时,屋里已经漆黑一片,似乎是深夜了。
把门窗都推开,借着窗外月光,阮陶陶看着屋子。
不会吧……
竟然没给她这个暴君送饭?
他们应该不会这么大胆,难道是暴君也减肥,所以过午不食?
不管怎么说,呜……她晚上也没吃的。
不用这么凄惨吧……呜。
在心里哀怨了一下,阮陶陶找出一件全黑的斗篷裹在身上,溜出门。
白天好像是路过御膳房了……应该还记得方位。
没人送饭,她就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吧。
上官墨过来时,看到的就是阮陶陶鬼鬼祟祟溜出门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