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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的佣人。
这种好事哪里去找?
他之所以愿意让哑女生下他的孩子,就是盼着一举得男,说不定许洪业会看在孙子的份上早点接他回家,可惜如意算盘没打成,那个儿子两个月的时候就夭折了。
这个儿子死的时候,许烨华没哭,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哑女死的时候他哭了,几乎是嚎啕大哭。
许烨华把哑女的几亩地全卖了,他打算用这些钱给哑女买一副好点的棺材。
可惜啊,他半道遇上了陈二,陈二把他的钱骗走了,他去找陈二追讨,还被陈二打了一顿。
许烨华走投无路了,他托人给京城传信,可是依旧没有回音。
许烨华这才感觉到人生绝望,以前被许洪业打、被赶出家门,他也没觉得那么绝望过,他带着女儿走到河边,想一起死了算了,可是却意外与平宁重逢。
平宁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笔银子交给了许烨华,许烨华料理了哑女的后事,他又想去找平宁借钱,可是他再见平宁时却发现平宁鼻青脸肿的。
“等等。”许嘉仁问道,“我当年把你送到我外祖母那里,你怎么会嫁给陈二?”
平宁原本也是个娇气的小丫鬟,可是现在再也见不到曾经俏丽的影子,她不过二十左右,可是看起来却像三十岁的妇人。
“段老夫人给奴婢配了人,可是奴婢那短命鬼丈夫死得早,奴婢就改嫁给了陈二,当年的陈二还没染上赌瘾,待奴婢也没那么差,可是后来……”平宁垂泪道,“奴婢没想到陈二这次骗的是三少爷的钱,奴婢把那钱偷了出来,被陈二知道了,他就怀疑奴婢在外面有了男人……”
许嘉仁:“……”
许嘉仁道,“三哥,这么多年,家里一直都能收到你的家书,可是家书里从来没有提起过你发生过这些事,我怀疑,你的家书是不是被掉了包?”
许烨华道,“别替父亲开脱了,他根本不在乎我这个儿子,也对,他有烨霖,有烨星,我这个只会给他惹祸的庶子算什么,他巴不得我在外面死了吧!”
“父亲虽然爱犯糊涂,可他不是这么狠心的人。”许嘉仁抱过阿青,道,“三哥,我会写信告诉父亲这件事。”
这时候,一个青年男子走出来,他和带许嘉仁等人过来的衙役低语了几句,随即皱起了眉。
叶柏昊走过去,和青年道,“刘夏兄,是我。”
青年愣了一会儿,随即反应过来,“叶兄?”
叶柏昊道,”素闻刘兄有青天大老爷之名,想不到再见却是在这种场合。”
许烨华见叶柏昊和刘夏言笑晏晏,这才放下心来,谁知两个人寒暄一阵,刘夏却忽然道,“叶兄,你我虽有交情,可你若是犯了事,我是断断不会徇私的。”
许嘉仁:“……”
那刘夏翻脸不认人,还真的像模像样审起了官司,最后还判了叶柏昊二两银子付给陈二。
许嘉仁事后很气愤,“是,我动了手,在我的那个时代也是要赔偿的,可是那陈二也对平宁动手了,刘夏怎么不判陈二呢,还青天大老爷,我看他是糊涂老大爷还差不多,亏你还和他是朋友……”
叶柏昊无奈,“刘夏就是这个脾气,他要是念旧情就不是刘夏了,别说是我,就连他的舅舅和人打架都被刘夏在牢里关了半个月,气的他舅舅一出来就和他断绝关系。”
许嘉仁叹息道,“顾姐姐就是要嫁给这种……这种人?”
“你可知道刘夏在百姓口中多有威信?自他上任以来,贪腐现象得到遏制,无数冤假错案被重新审理,对老百姓而言,他们就算不认识当朝首辅,也不可能不认识刘夏。”
许嘉仁这回没话说了,只是仍然觉得刘夏不懂变通,叶柏昊这时候总算要和她算账了,“我已经将你哥哥和那个丫头在客栈安顿下来,现在该轮到我问问你,你拿酒坛子砸陈二头时到底在想些什么?这也多亏你运气好,万一陈二没倒下,你知道不知道他会对你做什么?”
“我现在不是没事嘛……”许嘉仁想想也觉得自己冲动了,“我就是看见他推你,我脑子一热就……”
叶柏昊捧着她的脸,同样的一张脸,以前的那个人会不顾自己的生死丢下自己跑了,而眼前这个人却是会为他拼命的。
“许嘉仁,我曾经最后悔的事就是救了原来的许嘉仁,可是我现在无比庆幸,如果不是救了她,我怎么会遇到你。”
他忽然说这种肉麻的话,许嘉仁真是吓了一跳,刚想笑话他“你怎么这么酸”,就被叶柏昊封住了唇……
☆、第79章
三天后。
叶柏昊跟随萧瑞回京备战,临走前,他千叮咛万嘱咐,叫许嘉仁安心在杭州等他回来。
许嘉仁道,“你都不在了,我还不如回京城去,正好也和父亲说说三哥的事。”
叶柏昊不同意,“你三哥的事交给我,你留在这里,我才放心。”
叶柏昊离开的第一个月,许嘉仁整日怏怏的,不是躺在床上睡,就是躺在床上打哈欠。
许嘉蓉派人接她去东庄住,可是许嘉仁不想去,一是不喜欢寄人篱下的感觉,二是她总想着万一哪天叶柏昊回来她不在怎么办?
她不来,许嘉蓉便自己过来看她。
许嘉仁看不出许嘉蓉有半分思念萧瑞的迹象,相反,许嘉蓉倒是更想叶柏昊,她总是喜欢打听叶柏昊的事。
许嘉仁很反感许嘉蓉这样,可是她又不能明说。
天渐渐转凉,许嘉仁变得更懒了,她整日昏昏沉沉,眼睛都睁不开。
子文问她,“夫人是不是病了?”
许嘉仁笑了,她一看见子文,就想起叶柏昊,所以现在看见子文都不觉得碍眼了。
什么事物都能让她睹物思人。
妙梅把这情景和许嘉蓉说了,转天,许嘉蓉就带了一系列补品,最重要的是她把许嘉萱也带来了。
许嘉萱嘴上还是不饶人,她没有温言软语的问候,只是教育许嘉仁道,“你这是得了相思病么,你至于吗?”
许嘉仁认真思考了一下这种情况的可能性,摇摇头,“不会吧……”
妙梅还是打算给许嘉仁请个大夫看看,只是这大夫没请来,京城却来人传了消息。
这一天,许家三姐妹都坐在了一处,听了来人的话,许嘉蓉差点没晕过去。
许烨霖坠马,危在旦夕。
许嘉蓉不能回京,许嘉萱和许嘉仁当即上了路。
仅仅几个月,国公府已经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十天后,当许嘉萱和许嘉仁踏进国公府许烨霖房间的时候,许嘉仁见到眼前的一幕,简直是气的浑身发抖。
白冰正在给许烨霖擦身,她一边擦一边垂泪,甚至都没注意到来人。
许嘉仁转身就走,白冰拉住她,“姐姐,是我愿意的。”
“冲喜这种主意是谁想出来的?”
冲喜是一种迷信风俗,即是家中有人病危时,企图通过办喜事来驱除病魔,以求转危为安,而白冰就是其中的牺牲品。
许嘉仁用最快的时间了解情况:许烨霖从马上坠下昏迷不醒,郎中都断言药石无灵,可那老太太却请来个巫医,想出冲喜这种法子。算了生辰八字,最后竟得出白冰的生辰八字与许烨霖最为相配。双方父母竟然就这么商定好了,将白冰草草嫁了过来!
许嘉仁气的要冒火,这就要去书房找许洪业,白冰乞求道,“姐姐,我嫁过来后,夫君确实身子好了很多,真的是我自己愿意的……”
许嘉仁见白冰这般模样,觉得她又可怜又可悲。
许烨霖的身子确实一天一天好起来,这其中自然不乏白冰的功劳,她日夜坚守在许烨霖床边,而许烨霖面对白冰时常常流露出一种复杂的神情,许嘉仁冷眼旁观着,心里有数。
这一天,白冰喂许烨霖吃了药,许嘉仁把白冰支开,“烨霖,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不喜欢白冰?”
许烨霖苍白的脸上露出为难和不甘的神色,“姐,你和冰儿从小好到大,我知道你肯定得替她说话。”
“烨霖,事情已经到这种地步,你不会还存着别的心思吧?”
许烨霖闭上眼睛,深深叹口气,“姐,你真的信冲喜这种事情么?”
“我当然不信。”许嘉仁想到这事就一肚子火气,出这个主意的人和同意这个主意的人一样不是个东西!
“姐,我心里有数,有人要害我。”许烨霖道,“我的马跟我好多年了,一直都很温顺,怎么偏偏这次发了狂?”
许嘉仁道,“这话怎么说?”
许烨霖道,“姐,我对不起你。”
许嘉仁:“……”
“爹有意请封我为世子,有人坐不住了,但她没想到,这次没整死我,所以只能借冲喜为名叫我娶白冰。”
堂堂鄂国公的嫡子,最后竟然娶了一个家世并不显赫的庶女,怎么看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