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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妈妈,过去是我年纪小,不懂事,若是冒犯了您,给您赔不是。其实我心里一直惦记您,上次回杭州老家时才从舅母那打听到您的居所,也是这婚事匆忙,否则回京时一定得亲自拜访。”
孙妈妈一张脸皱巴巴的,她只比梁国公夫人小几岁,可是这脸上写满了沧桑,想来自己日子过的也不太如意。本来回乡和儿子孙子团圆是个乐事,可是偏偏儿子家有个彪悍媳妇,成日里挑拨她和儿子的关系,还跟儿子说,这老婆子给国公府当差那么多年,肯定是有一大笔积蓄,就是不愿意拿出来分给咱们,有次被孙妈妈听见了,气的当场没吐血。如今能回到许嘉仁身边,倒是孙妈妈一种解脱。当然,这些话是不能说给姑娘听的,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辈子还能聚在一处只能说是一种造化。
孙妈妈拉着许嘉仁的手,给许嘉仁说了许多大道理,最后还不住的为她担心,“既然亲事是回梁国公府办,那是不是以后要长住那边?你不是说几年前圣上赐了叶公子一座宅邸么?你若有福气,能和叶公子辟府另过是最好,这大户人家的儿媳妇最不好做,即便混的如鱼得水,背后也得咽不少气。你若有手段,和那叶公子好好处,梁国公夫人也是他继母,他不可能和那头亲近,你才是他最亲的人,你真心待他,他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是是是,我记住了。”许嘉仁面上答应的很痛快,心里腹诽,您真是想多了,她强烈怀疑叶柏昊搬回梁国公府住就是为了膈应她的。不求叶柏昊最后能听她的,只要别跟她对着干就行。
而她嘛,反正她嫁妆丰厚,腰板也硬气,压根没想指望叶柏昊。最坏的情况也就是夫妻俩各过各的,当然,在这种恶劣态势注定之前,她打算找叶柏昊好好聊一聊,至于聊什么,她也没想好,总不能跟叶柏昊说她是个穿越人士,到时候被叶柏昊抓起来一把火烧了更中他下怀。
不过这台词也没想好,毕竟她现在连叶柏昊的人都见不到,这位大爷是成婚前半个月才从杭州回来,许烨霖都看不下去了,跑过来和许嘉仁发牢骚,许嘉仁道,“我都不生气,你生什么气啊,来,喝杯菊花茶,败败火气。”
她现在可是全都看开了,反正也是没感情的夫妻,而且,就看叶柏昊整日坐在轮椅上那副虚弱的样子,恐怕连房事都有气无力,谁知道他的腿到底伤到什么程度?万一是个性无能呢?那样的话就更没法为难她了。左不过是有名无实的夫妻搭伙过日子,谁也别苛求谁的真心。
原主亏欠了叶柏昊,连带着许嘉仁也心里不舒坦,心里总有莫名的愧疚感作祟,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渐渐地对嫁给叶柏昊这事不排斥了。
其实一开始都是别人劝着她想开点,都后来她好不容易想开了,别人反而为她愤愤不平。
☆、第44章
婚期定在七月初七。
天还没亮,许嘉仁就被人从被窝里拉了起来,孙妈妈戳着她的头直说她,“姑娘你还睡得着觉!”
睡不着怎么样,难道要出去跑两个圈么。
哎,想想自己上辈子活到26岁都没成功谈过一场恋爱,小半辈子全用来读书工作升职,哪有空出去寻觅男人,而飘来的桃花质量都不太好,许嘉仁其实挺挑剔的,整来整去就把自己剩下了。早知道会穿越到古代,上辈子就算是个猪扒她也得享受一下谈恋爱的滋味,现在可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把自己嫁出去,许嘉仁心里空虚的很。
结果这伤春悲秋没一会儿,屋里“嗷”的几嗓子,不知道还以为里面杀猪了。
绞面的婆子技艺实在算不得高超,疼的许嘉仁眼泪都快掉下来,这下子可是真的醒盹了。孙妈妈管着她叫她别哭,许嘉仁只好把眼泪憋回去,虽说这段以“还债”为动机的婚姻很难有好下场,可是许嘉仁内心的某个角落也是盼望着过好日子的。
这位新郎官虽然腿脚不太利索,平时也大多坐轮椅,不过他今日穿着喜服,坐在高头大马上,举手投足自成气度,眉宇之间尽是淡定,看起来风姿一点不减当年。迎在门前的许烨霖看见这位几年前被封为教科书一般的姐夫,脑补出了这位少年在战场浴血奋战、指兵点将的画面,竟然可耻的露出了杨坤般痴汉的表情。
如果说,许嘉仁从小是妈妈教育女儿必用的反面教材,那么叶柏昊一直都是传说中的“别人家孩子”,这位别人家孩子家世好、念书棒、武艺强、无不良嗜好和突出缺点、有上进心,光是这些也就罢了,还长得这么英俊。就在众人有些小嫉妒时,这位“三好学生”下了马,动作依旧娴熟,可惜落地重心不太稳,幸好有人在边上扶着。
所以说,老天爷也是很公平的。
问,你是愿意做一个四肢健全的完美人士,还是愿意做个四肢健全的平庸人士。
在场的所有人还是会选择后者。
叶柏昊下了马,拄着一根蛇头的金拐杖,派头倒是十足,不过他很少拄拐,部分以轮椅代步,所以艰难的走了两步就停了下来,这厢就有人推着轮椅让他坐下。
这鄂国公府闹门的一个是他不为人知的好友萧瑞,一个是他从小拜把子的兄弟郭淮,这两人终于盼到叶柏昊娶媳妇,哪好意思设什么障碍,而原本打算好好为难一下姐夫的小舅子许烨霖,见姐夫可怜的都站不起来了,也收起为难人的心思,出了几个简单的谜语,叶柏昊便大大方方进了门。
等叶柏昊一进了国公府的大门,立马又站了起来,拄着拐闲适自然的走向正堂。
许烨霖在叶柏昊身后目送他进去,捶胸顿足的和二姐夫感叹这人怎么如此狡猾。
许嘉仁头冠两斤多重,本就压的她脖子抬不起头,这回头上又罩了红盖头,勉强撑着才保持着优雅的姿态。她被人引着拜这个拜那个,耳边都是轰隆隆的声音,也不知道谁对谁就鞠躬,忽然身旁婆子扳她转了个身,眼前这人她倒是一眼认出来了,这满屋子能和她一样穿个这么艳俗的红色的除了叶柏昊还能有谁?
不过他今日拄着拐,这倒对许嘉仁来说很新鲜,她脑子里突发奇想,竟然想跟在他身后看他怎么走路的,所以动作故意迟缓了半拍,结果又被身边婆子拍了一下。到最后她这个小小心愿也没有达成,还是婚后慢慢观察吧。
不对,婚后各过各的日子,观察他干什么?
等拜别了老太太、许洪业和王氏,身边那个红衣男和她大部分时候并肩而行,等她快要上轿时,红衣男趁人不注意低声对她道,“你能专心点么?”
这声音充满不悦,许嘉仁“哦哦”了两声,视线所及之处就没了红色,她在心里懊恼,自己今天怎么就跟个傻子似的。
人家都说怀孕傻三年,可是许嘉仁觉得自己成亲就开始冒傻气。
当然,也有可能是饿的。
等到礼成送入洞房之际,许嘉仁整个人都是恍恍惚惚的,她坐在喜床上,耳边是一众女眷的调笑声。许嘉仁心想,都说古代女子贞静贤淑,怎么一闹新房就全丢了平时的含蓄委婉,难道都被叶柏昊吃了么。
当然,即使一屋子人都像个八婆,她也得保持一个新娘子的端庄娇羞,只是红盖头被人忽然快速的掀开,许嘉仁还没调整好自己的表情,整个人就愣在那。
叶柏昊难得站着,许嘉仁这次看清楚了,他人生的很高大,往你眼前一杵几乎能隔绝了你所有的阳光,那人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似幽深的古井,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他面色平静,淡淡的看着许嘉仁。
这个新郎官看起来还没有围观群众激动。
许嘉仁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刹那心里有些失落,正当她的失落蔓延开的时候,叶柏昊忽然“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这个时候笑很不妥,于是尴尬的咳嗽了几声,在许嘉仁身边坐下,之后便一眼也不看她。
新郎官笑了总比冷着脸好,刚刚冷下来的气氛骤然回暖,不过,叶柏昊仅仅笑了那一声,遂又恢复了平静。
喜娘将一对新人的袍子系在了一起,嘴里还唱着不入流的吉祥话,听的叶柏昊脸都绿了,那表情比赴死还难看。这喜娘见多识广,还没见过叶柏昊这样冷面的新郎,当她唱到“裹着娃娃奶娃娃”那句时,叶柏昊抬起眼皮扫了那喜娘一眼,那喜娘后半句竟然生生卡在喉咙里。
这回轮到许嘉仁抿嘴笑了。
这种事要害羞也是姑娘先�